第一百二十六章:直奔贵阳

    2011年12月9日,农历十一月十五,天气阴,偶尔飘几片雪花。 [

    我终于坚持着,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走出了那家二层小楼,沿着g210公路继续南下直奔遵义,由于身体有些透支,加上老是琢磨自己中的蛊毒,和如何得到解法,及她和怪老头他们都去哪了,黔某能否与那郁蛊陈打成共实,等等等等一系列的大堆问题,所以这路走的怎么也没法快起来。

    这仅仅才有三十多里的路程,慢得八点多钟了才到遵义市区,我可能是被蛊怕了,肚子饿了没敢吃饭,渴了就连点水也是没敢喝的,就差这呼吸不能闭着,不然的话我一定是把嘴巴闭紧了,别让一点空气进来。

    一直到十点半钟,进入到了遵义县城,我仍旧是没敢停下,没有敢与人说话,遇到有人问的时候,我只把传单当成答复,好多人以为我是哑巴,不会说话,还引起了一些“真是不象话了”、“这算是啥子事儿吗,把哑巴逼成这样了”,等议论话。我只顾推着车子往前走,心里害怕么难免就会草木皆兵了,似乎就觉得蛊毒就在他们中间,甚至连遵义县城里面的民族头饰、和那些身着各色的好看服装,我也都没有敢向他们正面的看上一眼。

    实在是饿的难受不行了,我才奔着人多的地方想找点吃的,也许是自己想的就是有道理,人越多的地方应该就是越安全的地方,如果说真有蛊毒的话,总也是触碰的人多,总不能是别人碰得,而唯独只有我一个人碰不得吧?

    县城里面人多的地方要属农贸市场,那里的人服装是五颜六色的好看,实在忍不住的想看时,也只会象怕人似的偷偷窥测几眼,也算是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遇到有人询问关于车子上的提问时,我也是尽可量的少说,但又不敢不说,说多了,我怕言语不周之处,稍有一个不注意就要惹是生非的,于是我想的还是尽早的离开为好,可就偏偏有那那么几个好奇的人,围着我的车子是问个不停,拿了我给的传单还是不能满足,有时还拿出手机对着我来咔嚓几下。

    总算可胡乱的吃饭一顿,赶紧的离开那个饭都没有吃好的遵义县城,也好摆脱那些人的个问题的纠缠,奔着贵阳市的方向骑车上路,虽然这下没有再招惹蛊毒,可我始终还是提心吊胆的小心,就是弄不明白这蛊到底是什么,怎么就不摸不碰,没吃没吸的连听听、看看也能中毒?

    我一边骑车一边还琢磨着呢,尤其是对那位黔某的话更是不能理解了,他说半蛊有时候即不是虫,也不是菌,也不是毒,就象一种魔咒一样,不管是愿意接受还是不愿意接受,它都能象魔法一样进入人的躯体,控制着人的灵魂,捣坏人的原有正常思维,及大脑记忆中枢里面的神经元……

    我怎么听着就象网上说的电脑病毒一样,它即不是真的病,也不是什么真的毒,说白了就是一个特殊的侵袭程序,却能通过信息渗透,就象黔某说的半蛊魔咒,搞坏人的大脑一样,就能搞坏电脑人家的系统,搅乱电脑人家的程序,瞬间即会让电脑人家的应用瘫痪,难道说这半蛊也会象电脑病毒那样,也是一种借着应用侵入的破坏性编程,也在破坏人的大脑程序?

    弄不明白,实在是弄不明白,脑袋晃荡的象拨浪鼓似的,把否定了过来的问题又给否定了回去,终归也想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还有那怪老头也真是的,有事儿要我帮忙的时候整天缠着,这我需要用他帮忙的时候,又不知道到哪去了瞎溜达。尤其是那位自称黔某的老头,怎么就不再详细的说一说,为什么偏偏就得是那漓江的水?这水到处都有,干吗非得那儿的水不行?

    “唉呀”,耳边突然的被什么叮了一痛,心里立刻咯噔一下,“遭了,一定是那郁蛊陈的蛊虫,……” 加上自己紧跟上去的一个狠巴掌,立刻又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当手从脸上慢慢的抽回来的时候,这才看清是一个类似蜜蜂差不多的小虫子,我看着拍扁在手指上的小虫子,心里更加的紧张了起来,似乎认定了这个小小的虫子就是蛊虫,便又有了但心自己等不到漓江水的时候,早已经会象那黔某说的那样了,或者是说不定与之前的四蛊并发,五毒具全的……

    “反正也这样了,那就走哪算哪吧”,当时也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对还是不对,反正都是这种想法充满了整个大脑空间,也就没有了想否定意见的可能了,总就是认为自己要完了,什么都没有成功,细胞没有想起来在哪,连援助的律师 看书网!txt;

    也没有找回家一个,这一生就这么完了,这又白白的浪费了一个空间的轮回,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搞的。

    就在我但心着自己体内的五种蛊毒会合并复发的时候,我走进了一个叫三合的地方,不知道别人是否也象我一样的心,或许大多的人是跟我一样的,也会在觉得自己走到了尽头的时候,产生同我一样的心理状态:

    “三合”,身体里面的蛊毒应该是“五合”才对,怎么才只有“三合”?难道另外的两种消失了,看来我是不会马上完的,心理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的怪异,你说它要是坏的时候简直世界末日,一但好起来了,那也会有舒畅,也不管是什么原因的,只要是心情有了好转。

    自打我走进了这个叫三合的地方,尤其是走过了那段叫‘合心路’的,身体竟然感觉的轻松了很多,尤其是到了那个叫公鸡岭隧道时,竟有了dv拍照的心情,也许就是公鸡这两个字的地方主贵吧,就象古代神话《封神榜》故事里面的文仲,那不就是见不得一个‘绝’字么,最后不就是死在了那个叫‘绝龙岭’的地方。

    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样,可我却能知道自己的大脑,已经是进入了有些失控状态的非非了,没有遇到‘三合’的地方时,总觉得自己要死了,一定是就是那个郁蛊缠身了。唉呀,记忆中的,八百年的事儿,只要是坏的、不好的,包括中院的那个坏判官的嘴脸,及编假事实和篡改证据的坑害自己的事儿,那是一件一件的、好象做的专门总结一样,凡是不好的全都呈现出来了,甚至五亿八百年的事情也有的蹦出来了……

    你看,这一遇到了‘三合’的地名吉利吧,这又马上的,又把那个神话里面讲的,那个商朝的文仲给想出来了,满脑子都是巫师术,在蓍草抽签拨盘打卦的,在给那个文仲算命的情景,都说了文仲可有功高权贵,但却见不得一个‘绝’字,将会见‘绝’则绝的。

    怎么样,这地名不是白起的,就是有煞性的么,那文仲不是到底死在了‘绝龙岭’吗?我说这‘公鸡岭’咋这么轻松,就是那‘公鸡’两个字起到的作用,想那公鸡是吉物,神话里面也是称为‘卯日新官’,聊斋讲的故事里面也常常是鬼神怕鸡的,尤其是公鸡一鸣天下亮白,所有鬼魂黑魔都要匿迹消声的。

    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怪物,你说明明在绝望之下是怕死的,是特别特别的怕,唯一期盼,就是不想死不愿意放弃,盼望能够出现一个奇迹般地,救得自己一劫。可是这刚刚的有了一丁点的好转吧,嘴茬子就有些硬了,甚至又有了大义凛然般的、不怕死了的底气了。

    “鸡是吃虫的,蛊虫也是虫么,那也得是怕鸡的”,心里这么想了,之前的一些想法就给否定了,脑子里面又开始了想入非非的得寸进尺,“那个小蜂虫一定是个派来的益虫,听说蜂毒也有化瘀解毒的功效,一准是以毒攻毒的克制去其中的一种,所以才剩三合了……”

    我就是这样的一边骑车,想着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贵人相助的,心情好了,那些个让人不愉快的事情,也就没有在脑子里面再出现过,走路的速度也明显的快了好多,时不时的还要哼着“心情在,梦就在,相信这天地之间还有爱……”

    呀,“乌江隧道”,不经意的已经来到了乌江隧道的边上了,一定是离乌江不会远了,一说到了‘乌江’二字,我的心里马上的又有了那个黔某说的蛊毒‘空鸣’,说不定一过了这个隧道的不远,多则十里八里,少则三里五里就是乌江的‘空鸣’了。

    真是的莫名其妙,竟然是一种声音带毒,简直的不可思议,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这回又是个啥样的声音,隧道回音?乌江水声?还是山谷回荡的风声?就是因为有了担心,所以才录了dv,我是想使用dv做监视器用,记录我从这乌江隧道一直经过乌江水岸的全部过程。

    我骑在自行车上,手举着dv机,奔着隧道另一端的光亮,冒着再一次被空鸣的危险,小心翼翼的前行着。随着我离洞口的临近,前面的光亮一点点的增大,渐渐的进入dv屏幕的是路两边的拦杆画面,当我完全的走出隧道口后,这才发现连接着隧道出口的是一座桥梁,一座跨距较长、离底面较高的公路桥梁。

    “乌江大桥”,我就停在大桥的中间,唉呀,原来脚下的就是有名的乌江了,我的眼睛一下子就开始不够用了,河底离桥很深,以至眼睛都看不清水面;乌江水库的大坝很高,一下子把深深的峡谷堵塞于两山之间,以至眼睛分不清哪段才是自然的山石,哪段才是人工的钢铁和水泥坝体,就在水库大坝的上空,竟然还有一个远比大坝还要高出很多的建筑物,就象天上一道彩虹般的跨越了整个乌江峡谷。

    我以为是dv机的重影缘故,出现在画面上的海市蜃楼了,本能的赶紧抬眼看去,竟然是一座高高的大桥,由于能见度的原因,云里雾里的我看的不是很清楚,没有见到上面有车通过,便以为是座铁路大桥了。

    可当这桥体再次进入dv画面清晰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电影,好象是叫什么《瓦尔特保卫沙拉热窝》,记不得太清楚是不是叫这个名子,但就是里面的那种大桥,简直就是挂在天上穿过两座高山夹的山谷,中间只有两、三个腿子支撑着的,下面的十几层高的楼房,还不及那桥的三分之一高度……

    坏了,中‘爻’了,光顾dv那桥和乌江水库大坝了,竟然忽略了防范,又让那爻蛊钻了空子,我说自己是怎么了,连那桥上的车都看不见了,一定是郁蛊姓陈的,不敢驳那黔某的面子,没有使用郁蛊害我,却又让我眼入这爻蛊。

    要不就就是那空鸣的旁门左道,浮想联翩的琢磨,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脑子了,反正就觉得自己又一次中蛊了,而且自己还很确定的是中了爻蛊了,就象得了那种疑心病一样,总就觉得眼前的就是爻蛊阵势,竟然把峡谷河流、空洞隧道、公路河桥、云风日照,统统的都看成了卦爻了,不能自拔。

    就是这样的,脑子里面推想的,自己还头头是道的,且加以说明的不信你看:“实山之洞阴阳爻,唯有乌洞连乌桥。一水双桥云风复,目睹耳闻便心焦。”

    越想越象越看越是,脑子里面就象是光盘读碟机一想,搜索检出更多的相关内容,空战的、驾船的、搜救的、转世的、卦盘的、细胞的、大兽的,以至于卦妹的标记、鬼城的大帝等等等等,所有相关的全出来了,我的天那,所有的场面影像是一齐呈现,统统的都涌上心头,想要播放又放不出来,想压又压不回去的那种……

    “阿啊”,“啊啊”,实在抗不了了,便从快要崩溃的边缘,暴发出了那种绝望的吼声,我喊,天也跟着喊声,地也跟着喊,山谷回音久久都不能停息。说来也怪,就在山谷里面的回声渐渐变小的时候,我好象觉得有些轻松了,释放的舒怀很多……

    我这才想到原来这喊声也能制蛊,脑子里面的空战结束了,卦盘停转了,这一顿的大喊,竟然喊没了忧愁,没了担忧,没了恐惧,一切都喊的是尘埃落定了,就连我的卦妹,也回到了家中见到了她的父母,甚至连大兽细胞的藏址地,我也想起来了具体的位置,正在转换现实版的方式解读。

    我终于走下了大桥,离开乌江,心情好了自信也跟着就来了,赶往的第一个集镇就是乌江镇。我一心想着去贵阳市,没有停下观看这里的漂亮服装和好看的头饰,也没有留恋这里的人情风土。想得算多的则是怎样才能见到怪老头,也好从他的嘴巴里打听卦妹的下落,他人怎样,是否安好,然后才是要问问那怪老头为何要回z星,是想放弃我吗?

    我是边骑车赶路边这么想的,云南去不了,我可以以后再去,可要是见我现在中蛊这样,放弃的话那我可就残状无比了,援助没有找到,白白的跟着跑了这么老远的路程,结果弄了一身的腥骚味道。就算是能侥幸的逃过此劫的话,那也是会有好多的人好多双眼睛在盯梢着我,随时随地的都会有人来挖我的慧根,要抢关于细胞与大兽的记忆,那我很快的就会成了众矢之地,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猎人跟猎物一样的跟着,烦不烦呢?

    想的远了,眼前能不能解除蛊毒都还不知道,只有赶紧的往前赶路,必须按时的弄到了黔某说的‘水’呀、‘风’呀、‘乐’的才行,于是我也查了地图,只有查到了那个叫漓江的在广西桂林,从路线上看,中间不还隔着‘龙胜’、‘三江’、‘丹寨’、‘都匀’的好几个地方,大约目测距离看,若能今天骑到贵阳市的话,或许六天还可有赶到漓江的盼头。

    谁知体力的兴劲只有一会儿的时间,稍稍一长就没劲了,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才刚刚走到那个叫x180的道口,看路牌是写着去流长的,我是越走越体力差,最后连推车的力气都不多了……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我到底没能按照计划到达贵州省的贵阳市,就在一个叫久长的地方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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