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半蛊之毒

    “那好,黔某索性就说说这半蛊之毒的由来,”听声音,这位黔某好象翻了一下簿子,“说起这蛊毒,大概要有十几个帮派中的近三十种蛊吧,但大都是使用带毒的昆虫、有毒的植物枝叶、水草病菌和贴符咒语等,属于全毒类型的。只要有人通过了手脚皮肤的接触,或者是通过饮水和食物进入体内,也可以是通过呼吸道进入人的肺部,然后经由呼吸道、消化道、脉络神经,或者是由皮肤泄透及血液循环等渠道介入,主要侵袭人体的脉络传输和大脑思维指令等重要部位。

    一般的中蛊症状,会让中蛊者突然的浑身不适,或者呕吐恶心、或者痢疾腹泻,严重时不睡、不吃,而且还发现不到任何的症状前兆和症状原因,如果不找专门解蛊师,使用非常解法是难以消除的,人体日渐消瘦,轻者丧失活动能力,严重的丢失性命,这就是常规的蛊毒,只要是招惹了,即可有中毒反应,来的很快,很急,当然了,行家发现的也容易,也是提前就可以预防的。

    而就半蛊就不同了,虽然会用的不多,只有极为少数的几种,也只是有不多的帮派会用,可这会施半蛊的,就象会下半毒的一样诡秘,不要说是中招的人是难以发现,就是一些经验不深的解蛊者也很难发现。

    由于这半蛊的施蛊者,在施蛊过程中使用的手段特别,招惹者一般情况是不会显现毒性的,需得要遇到相应的条件毒性才会显发,而并不是有人一经招惹了,马上就会中毒的。这就是半蛊的诡秘之处,不象通常的蛊谁吃到了,或是碰到了,唉呀立刻就会中毒不行了,可这半蛊却不是那样的,有时你在身体上携带了很长时间,必须是等到条件的必备和满足后,这时候毒性才会发作的。”

    “同半毒一样,汤里下一半,饭里下另一半,喝汤不吃饭,或是吃饭不喝汤那就没事儿,”有人插话了,我始终没有听得出来是谁,“要是饭和汤都用了,只要二毒一碰到一起,这毒就有了,可这只为的是掩人耳目的,不让人发现而已呀,一但中毒了,解法还是同二者下在一起是一样的,不应该分全毒和半毒的解法呀?”

    “是的,上官先生说得没错,”上官先生?原来刚才说话的那位姓上官,我听黔某称他为上官先生,以前是没有听到怪老头说过,大概也是来救我的应该也是善魔吧,等这次好了,一定得问清怪老头,这世上到底还有多少魔,他们都住在哪里,一定前去访访他们……听黔某接着说道,“对于解毒来说,的确是这个道理,不管是半毒全毒只要显毒性了以后,解毒的程序就会是一样的,灌服解药、崔吐洗胃、截肢换血什么的,可是这半蛊,也并非完全是毒……”

    “常听说蛊毒蛊毒的,那蛊不是毒吗?那是什么?”

    “蛊毒是毒,它又不是毒,唉呀跟你说不清了,它们不是你们说的那种毒性,尤其是这半蛊,更不具有常规的毒性,也不象通常的毒那样,大都是表现在胃肠、呼吸道等,是可以通过解剖看到的。” 黔某说,“半蛊大可是通过风、通过雨、通过声音、通过咒语施入人体,而解毒呢,也是可以通过解约、通过法事、通过咒语多种对症方式。”

    “黔老儿,反正你也不急着走,就指教一下这蛊到底是什么?”是怪老头说话,“也好让我们以后有个应对不是?”

    “那好吧,黔某就量力了,”他好象是停了一下,究竟是做了什么,我就没有听到了,然后说道,“你们看到有巫术定鸡,和法事定蛇的吗?”

    “见过,我还以为是点穴了,”又是背草的老人,“可就是总模仿不对”

    “对了,点穴起先也算一种蛊法,但它没有毒性,又不会伤及人的生命,渐渐的也就被蛊者放弃在外了,其实点穴定体的方法就是一种蛊法,原名叫做‘蛊指’,但也有使用蛊掌的,二者的效果是一样的,都是通过手掌和手指,把具有一定频率的特殊信息传给对方,用以封闭  看书;网武侠

    对应的身体神经和脑思维系统,使之身体失灵麻木,达到一定时间内,不经外力帮助而不能自解的定体目的。

    由于‘蛊指’无毒,到达一定时间后就会失效或自解,又得必须通过外力接触施入,难以做到隐秘而且又不具杀力,渐渐的就被蛊者放弃不用了。”

    “噢,我说怎么就模仿不对,原来是没有发信号给它。”

    “对,这半蛊,有的时候说起来,它就是一种信号,每时每刻就在身边,比方我们会对某一个声音感到刺耳、恶心、心脏难受,就是这种声音的频率、波长、调制方式正好应对了那些器官敏的感的对应。我们也对那些好听的声音高兴,对那些激情的感到兴的奋,我们只会知道这些声音的频率、波长等组成元素,调制了我们的各种情绪,其不知道这些要素恰恰也是‘声蛊’的特点所在。”

    “声蛊”?

    “古称‘五毒’,指的就是蛊有五毒,‘闻’、‘尝’、‘视’、‘觉’四种就是非常之毒,加上我们常人所能见到的药物之毒,才是五毒具全,当然也有指‘爻蛊’的,反正是五种。

    其中的‘闻’,指的就是闻声杀人,你以为真的人会有那么大的功力,发声震破对方身体的肝胆,致人死亡的吗?其实那就是一种声音的声蛊显毒,而且是立见型的,它是把那种蛊毒化作声音,调制在声脉音冲之上,通过耳膜直接进入听觉及脆弱的脑部,顷刻之间即可致生命死亡,这就是‘声蛊’,就是声波的杀气,或者说是带毒的声音,即使用手捂住双耳也是无济于事的。”

    “声蛊如此恶劣?”

    “那半蛊之声就更是可怕了,虽然它没有显明外露的杀气,也没有顷刻致人死亡的霸道,但它能把经过调制的特殊音符,通过耳膜进入听觉脑部潜伏,按照事先方式进行调制和等待,等待与之汇合的另外半蛊的到来。

    虽然这半蛊显现毒性的时间较为缓慢,但根据施蛊者的需要,可以达到破坏人的心情,搞坏人的情绪,可以使人忘记以前有恋情,也可以使人产生冷漠的无情,一点点变成绝情的罪恶。也可以进入人体的大脑,搞乱人的正常思维、记忆还有传输指令什么的,使各种肌能瘫痪,或忘记自己要干什么,失去原有的本能。

    多苛中的那个‘乌江的空鸣’,就是大有来头的声毒半蛊,它会变着调调的让听者一闻着迷,时而有风吹呐响,如歌如诉,诱你侧耳细听,就在你全神贯注之际却又闻得如器如泣……”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改变”。

    “改变?”又是背草的老人,“改变什么、怎么改变?”

    “改变灵魂,让人格出卖自己,”黔某说,“这种法就是之前说的那样,破坏大脑中枢神经,改变思维记忆,就象是把钩线吃到嘴巴里的鱼一样,听人摆布,甘心情愿的为人做事儿,直到没有了利用价值为止。”

    “噢,原来他们还是没有死心,仍旧还在打灵码和慧根的主义”,是怪老头接过的话茬儿,“那要遇到了那个‘郁蛊’又会怎样?”

    “就现在他中的四种蛊毒发作来说,原有的性格变得象怒江之水一样,汹涌愤怒、忘情,没有对过去的记忆、冷酷,兹有杀气,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只有甘心情愿的为人办事儿,甚至付给人家生命觉得自己才会心安,是人就会有些闲暇之余,或许还会偶尔的触景生情,想些思考得失,接受我们的帮助。

    而这个‘郁蛊’恰恰就是占据这点儿闲暇时间,让所有的空闲产生郁欲,更加无法自拔,那样的话,我们纵是有再多的人,也是没法能够帮到他了。那就绝不仅仅是把慧根情愿的让给人家,大兽、灵码、核心元素,包括陆空车、ufo等秘密,都会丁点无存,最后还会把命搭给人家,结果是白白的轮回了一回。”

    “那个‘郁蛊’到底何方神圣,”又是不认识的那位说,“我去抓来整死了不就完了吗?何必浪费那么多担心呢?”

    “那也是没有用的,此人神出鬼没的防不胜防,说不定早在前面的必经之地埋下了伏笔,此人修为也很高的,不知道有过多少道上的都拿他没有办法,一但激怒了他反倒坏事儿。”

    “抓也不行,那怎么办?”

    “事到如今,黔某也顾不得面子了,亲自拜会总该给足他面子了……”

    我也是从他们的谈话中了解的‘郁蛊’,姓陈,常住郁江流域,别看江域范围不大,只是乌江最下游的一个很小的支流,就在乌江要临近汇入长江之前,由东向西从彭水注入乌江的,正巧与北流的乌江形成三分之势。

    常识大都明白,说是江河在汇合的时候,一般主流与支流差距的越是悬殊,那么支流越是会顺流于主流,支流越是强势,那么与主流之间越会形成那种强势的抵向,而这个郁江水流呢,源头不远,经地不广,竟与主流在彭水呈现冲撞之势,虽说是传传之言,已说属少见之相了。

    郁江大概是从湖北省施恩市的老房基,和龙塘铺一带的山溪小流汇起,一直流经文斗一带的多溪汇聚成河,流进重庆市后由郁山而得郁江之名,是说法之一。

    二说汇流越来越大,借着高山强势水神以小犯大,由东向西的直逼乌江,山势见状后,众起将之北推阻拦,等到真与乌江接近,这才发现已经偏北了很多,早已被山隔失了对峙的强流机会,就在水神郁郁之际,再将河流推北了回东,正好与向北拐向的乌江入流,郁江就是这个郁郁之流北转机会,而得郁水之名,郁山之名也因郁水流过。

    传说并不好听,说的却是那郁蛊之人,恰恰就是借着这个传说,和西去的江水与主流对势的自然状态,才选择在此盘踞的用意,足够说明郁蛊者的郁蛊之心。再纵观辽阔长江西域大地,千溪万流大都由西向东向南,形成异江流水向东南的大势局面,唯独一个小小的郁江水域,能把水头调势向西,敢冒众流之势的不韪……

    听黔某说的,这位郁蛊之人,原属一介书生,祖籍郁江上游,自小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能,特别喜好的是卦局,推演的也是出神入化,一时间就被周围方圆喻为“文斗”。

    就因为一次意外的染蛊耽误了进科举考事件,使他对蛊产生浓厚的兴趣,迷恋到了吃饭睡觉都想的地步,并且多次隐姓换名,投拜了当时有名的多个蛊王、蛊神的为师,专门学习了演蛊、制蛊、施蛊的技巧和手法。因此还引发了一场蛊界所涉帮派的打斗,曾经的招引了多帮报复的追杀,终因他的卦艺、蛊技、武功、智慧修为都高一筹,才使他的郁蛊就同他所选择的郁江一样,虽逆于众势,却能行步江湖。

    黔某走了,我本想问那怪老头为何要回z星、她也受伤了吗、现在去了哪里,还有我这次中蛊,自打那车时起我就已经格外小心了,怎么又会中蛊了呢,而且还一中就是四个,到底是啥时候中的呢,照这个样子下去,我还能回到家去吗?

    可我一直的起不来,到那怪老头也起身领人离开了,我也没有起来,眼看着怪老头走的时候,我的心里特别的着急,总有担心他们会把我给扔下。找不找到援助,和能不能找到灵感,暂且不说,就是能不能活着回到家里,这已经够我担心一阵子了。

    等待他们的担心害怕,不如自己的自拯自救,于是我自己开始了自我运气,一点点的试着的让自己气血舒畅,最后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我被自己给饿醒了。虽然仍旧感到了身体不适,但毕竟还是能够起得床来,也许是让尿给憋起来的,起来之后才感觉到了肚子里没食儿,我先众包里掰了块饼干塞到嘴里,是一边嚼着饼干一边去外面撒尿的……

    我掂量了他们说过的话,七天没有大碍,那要是八天、九天呢?于是我便顶着身体不适的压力,坚持作了日记,记录了昨天和晚上发生的所有,翻看着地图,算计着行走的路线和经过的地点,再有一天的路程就要到达贵阳市了,看来又一次打算的由贵阳市西行,经安顺走盘县去云南的计划,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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