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半毒之蛊

    我拿出了身份证往进了那座小楼,饭没吃、脚没洗,连衣服都没有脱就倒床便睡,大约是睡到半夜的时候,怪老头来了,看上去他的样子远比那次车祸还要残,由于太困的缘故,我眼睛都不愿意睁开的只顾睡觉了,也就没有去理会他为什么这样,就连这些天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怪老头去哪了这些天不来”?“卦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与我在一起”……?

    结果怪老头说我又中蛊了,是暗蛊,这可把我吓了一跳,说蛊虫是通过呼吸道进入肺部,并由血液循环进入大脑,专门侵蚀大脑中枢的主管记忆的细胞,如果处理的不够及时的话,轻刚会导致记忆通道中的细胞缺失和空洞,记忆中的往事也会因此变得残缺和外泄,严重时将会危急生命。

    我一听会有生命之忧,性命都要不保了搁谁会不急眼,虽然脑袋瓜子还在打蔫犯困,胳膊和腿脚还是好使的,一急之下蹭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你不是说有人会保护我的吗?怎么又会被蛊了?”

    “是我们低估了对手的能力了……”

    “低估了对手”?我略微的把耷拉着的脑袋抬了一下,感觉是打起最后一点精力,目光是从眯着的眼皮缝隙看了一下怪老头问,“你受伤了,卦妹她严重吗?”

    “我没来,是派的人败阵了,没有制服……”

    “那怎么又来了?”

    “唉呀,冤枉死了,我是在去往z星的途中,听说你有事儿才折回来,专门赶来救你的”。

    “救我?”我实在坐不住了,眼皮连缝隙也支不开了,就觉得脑子里面是糊涂一团儿的,重重的将自己压在了床上,想问的问题很多,象是拼了最后一口真气,只问出了一句,“你来,会解蛊吗……”

    我再次睡着了,睡后再与没与怪老头说话,我自己也不知道了,就好象是自己的魂魄都在化作烟尘一点点的消散,脑浆也沉的象灌注了重金属一样,仿佛压过了床,压进了大地,压进了地狱……,是温度的大差距变化,让我感觉到自己似乎沉到了另外的世界。我怕了,从心底的开始产生了害怕,我怕从此离开了现实就这么睡过去了,以后永远都不会再醒过来了,所以才会努力的集中精力,极力的想挽留着现实和强烈的要回到现实……

    但始终都没能再重新的坐起来,始终也没有再与怪老头说话,有的偶尔,只是听力有了恢复的一点滴知觉,能够听到自己之外的环境偶尔声响,和怪老头说话的断断续续……

    “我不……,……大师,专门解……”

    我好象有了些情况的好转,仿佛自己是从很深很深的最底下,蹭蹭的往上冒着,我好象向上冒了老  看?*书<*.)网科幻

    高,冒到了一个比较温暖的地方,之前感觉冷冷的身体也一点点的被暖了过来,之前散开去的那些魂魄粉末的尘粒,也在逐步的集中汇合,终于凝聚成我的知觉和听觉,我好象来到了一个人多的地方……

    “感谢黔老儿,大驾前来救命。”听得出是怪老头的声音。

    “哪里,黔某不才,命算暂时的保住了,要想完全解除体内的蛊毒,还需漓江之水、月山之风、情榕之叶、苗乐之符,这几样才行。”

    “您是解蛊高手了,难道对这蛊毒……”怪老头问。

    “不错,说到这下蛊者的功力而言,不是黔某自夸,暂时到眼下为止还没听到有在我之上的,可论起这下蛊的手法呢,可就帮派所长各有千秋了,系铃解铃,也并非黔某徒手全能,今天遇到的是四种半蛊的组合,所以这借蛊制蛊的方法,也是一种借招拆招的办法……”

    “啊,”、“蛊也有半儿蛊的”、“是四种半蛊?”不知是怎么了的,在场的人一听说半蛊都很惊讶,我却不知道这半蛊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这么惊慌,包括怪老头在内,好象听说了我中的是半蛊之后,就特别担心着急,“这么严重,是没解了,才借招拆招的?”

    “是的,”那位自称是黔某的说,“想必各位都听过有下半毒的,这蛊也是一样,半蛊和半毒的都是最刁的手法,也是最狠的招,轻易不被发现,等到显出毒状了就是浸入脾胃和脑部神经了。要说这一个半毒或者是一种半蛊,应付起来尚可以对付,可对于这来自四个帮派、四种手法的半蛊来说可就……”

    “所以漓江水、月山风、情榕叶,还有那乐器的符都是借蛊拆蛊的?”

    “黔某也就不瞒各位了,老话说的好啊,是一拳难抵四手,按这四种半蛊施下手法来看,应该来自娄山的风蛊、怒江的无情、乌江的空鸣,还有磨顶的仙蛊。因为是四种手法的强强联合,并非黔某一人之功能解,定蛊的办法也只是一个延缓之计,所以么,才得借用漓江水,月山风……

    “这水呀乐的这个好办,我即刻就去漓江,灌它一壶,再顺便找苗人弄件乐器回来就行,可这月山的风可怎么整呀,还有那情榕的叶子,我倒是听说有用来驱蛊的,可却只是听说从来没有亲眼见到呀,哪里知道什么样的才算是情榕,那可怎么弄啊?”

    这位我也是听出来了,他就是上次背草救我的那位老人,虽然没有狗的鼻子那么灵,就他带着的那种特有的气味,老早就会让人的嗅觉难忘了,我绝不仅仅是从他的声音特点上。听着声音似乎周围有四、五个人,我却没有听出来这位黔某是谁,因为我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也没有闻到她的气味,所以很想睁眼看看这些人到底是谁,也想坐起来问问她去了哪里,还有自己是怎么被蛊的,即没有与他们那些人碰面,也没有吃他们那些人的东西,怎么就会被蛊了呢?他们都用得什么办法?

    可就自己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能听能想,就是记不起来该拉哪条筋才是起床的,也不知道该扯哪个神经才是说话的,更想不起来,到底哪根才是拽开眼皮的神经拉线?

    “唉呀,不能起床、不能说话、连眼皮都睁不开了,那不就成了植物人吗?”我突然想了这个问题,是更加担心和害怕了,要真的成了植物人搁这了怎么办?找不了大兽细胞不说,起不来床回不了家,搁在半道的消息要传回了家,这让乡亲们可怎么想呀,一准是说什么的都有,援助一个也没找回来,倒把自己给扔那儿了,还有脸回来干吗,干脆死那算了……

    “我说的几样,都是不可以让别人动手柒指的,包括漓江的水和苗乐的符,非得他亲自到场不行,尤其那情榕的叶子和月山上的风,必须是亲身感受的才可有效果,要不然……”

    “唉呀,黔老儿,就他现在这个样子,连动都动不了,等到他能去漓江的时候,说不定已经是猴年马月的了,那蛊毒早就复发命没了”,又是那位背草的老头,“噢,我明白了,你是要我们抬他过去?”

    “非也,”这位黔某的古文刚一出口,马上又换了句普通话改口,“哦,是错了,不用背,也不能抬,就得是要他自己走的。”

    “这还不知道啥时候够能走得呢,如何到得了那么远的地方,说不定不等到了那地方,早就毒发人亡了呢。”

    “无碍事,需要两个时辰,定蛊的效力最大,到时候自然会醒来的”,象是卦盘转动,我所听到的就是类似卦盘的那种声音,那声音响了一会他又接着说,“据黔某的推算,他将于七日赶到漓江,定蛊的效力还是有的,相信蛊毒不会有大作。只不过……”

    “什么?”、在场的又一次惊讶,“只不过什么?”

    “千万不能再被蛊袭,尤其是不能被那种叫郁蛊侵袭。”

    “郁蛊?那又指是什么?”

    “郁蛊也是蛊毒的一种,虽然名起不长,却是蛊界后起之秀,属于新起的蛊种,黔某也是近年才了解到的。此种的施蛊者多以半蛊见长,神出鬼没难以防范,中蛊者将会变得心情郁闷,如果不得其解的话,将会神郁心虑,郁郁寡欢的日渐消瘦至精竭而亡。如若单中此蛊,到目前为止尚且没有针对性的解法,况且多苛已经身中气、音、虫、情四蛊,到时候黔某也救不了他了,只能小心防范。”

    “这蛊那么可怕,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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