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在空间里弹曲儿写字画画,很是折腾了一阵子,待感觉自己心态已经十分平和了,才将意识探出去,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脸上有些痒痒,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代明帝道:“终于醒了?”热热的气息喷在她脖颈处,激得她打了个颤。

    然后发现如今自个儿正躺在床上,被剥得个精光,代明帝同样精光光的压在她身上。她顿时慌了,语无伦次道:“圣上圣上,这,我们”她实在不晓得该如何说,身体却比嘴巴要诚实,因为她竟然爆发了,一下便将代明帝蹿翻了过去,代明帝在床上翻了个滚儿,掉到地上去了,说真的,在女尊国的时间长了,因为家里那几个都是十分含蓄,她竟然忽略了男子原来也是会这么主动的。

    代明帝光着身子从床下爬起来,她瞧着他黑压压的脸,心中有些惊,卷了被子惊恐的往床脚退去:“圣上,这、臣、臣不是故意的,圣上可是摔疼了?臣,臣去叫御医”

    代明帝拉着她的一只脚腕强行将她拖过来,手中拿着不知道在哪里翻出来的她的衣裳,将她两手绑在了床头,然后俯身在她身上咬了好几口,代明帝下口一点儿都没留情,疼得她不禁是惨叫不绝,许是觉得她的鬼哭狼嚎太败性,代明帝扯了只袖子团成一团,堵住了她的嘴。

    然后分开了她的腿,挤了进去,再然后,她被强了。

    过程是狗血且粗暴的,她和代明帝的型号并不太配套,是以,她着着实实的体会了一把被强的感觉,痛得死去火来间,她本想将意识进了空间,留下身体任他折腾,却集中不了精神,只得一下一下的硬挨着。

    在代明帝第三次将她摆成一个耻辱的姿势时,她晕了过去,不是同成瑜瑾在一起时,愉悦到了极致的晕厥,她是痛晕过去的,前世今生,她终于在床上体会了一把生不如死的感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入了夜,代明帝将她抱在怀里,她的手搁在代明帝的胸膛上,手下是温热的皮肤触感,略仔细些,还能感受道他砰砰砰的心跳以及绵长的呼吸,有一瞬间,她真是想掏把刀出来捅死他算了,竟有一个人能让人这么的讨厌。

    “醒了?”代明帝着实是个神人,她自睁开眼后一丝都没挪动过,只是方才心中愤恨,呼吸急促了那么两息,他竟然也感觉出来了。

    代明帝瞧着她没有反应,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捏下巴、捏下巴,从今以后她最讨厌的动作就是捏下巴了。

    代明帝盯着她的眼睛瞧了一会,似自言自语道:“你竟然厌恶孤?”她眼神里明晃晃的厌恶不是个瞎子都能瞧出来,她就是厌恶他,最厌恶的就是他了!!

    如此明晃晃的的不知收敛的表达情绪付出的代价是她又被强了一次,本来都还觉得疼的厉害,代明帝硬挤进去的时候,真是不比烙铁烙肉的感觉好多少,不过人争一口气,都已经这样了,她凭什么还要服软?眼睛一闭,头一扭,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不过她终归是骨头不够你,在代明帝毫无技巧蛮力的动了半柱香后,泪如雨下,嘴一扁,便嚎了出来:“你最讨厌,我恨死你了,好疼、疼、疼、疼”她终于领悟到,不服软不是和他过不去,而是和自己过不去。

    她的表情并不是假装,确实疼得厉害,代明帝吻了吻她的眼角,缓缓的退了出来:“早这样不就好了么,非要自讨苦吃,知错了么,嗯——?”代明帝的声音放得低沉,特特拉长了的尾音起来很有韵味,了他的话,安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抽抽泣泣道:“我,我错了。”

    代明帝觉得自个儿的颈处被哭得湿哒哒的,心中也是软了一软,想将她拉开一些擦擦眼泪,安君抱着他脖子的手愈发紧了,边摇头便哭道:“要抱着,不要下来。”她现在还不能好好的收敛表情,她怕他看见了自个儿又要遭殃,为了免受被调、教之苦,她一定要机灵一些才是。

    待她气息平缓了些,代明帝又道:“起来吃些东西。”她摆着一副委委屈屈的可怜模样,点了点头,这次倒是不用她装了,因为她本来就很可怜了,穿到女尊国还被这么对待,她也是头一份。

    入宫的第七天,她上阿呆给轩辕昊宇送了一封信,轩辕昊宇回信给她,答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她将这封信扔到了空间,换了另一封普通的家,她把这封被调换过的信放在架旁的一个小暗格里,第二天一看,信里面夹的一小截头发果真没有了。

    她这次的计划,除了轩辕昊宇,谁都没告诉,一二怕泄露,二来,万一事情泄露,他们不知情也不怕被牵连。

    代明帝下朝回了承安殿时她正在写信,他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朝她招了招手,就像在唤一条狗安君握笔的手紧了紧,便到一句:“过来。”语调淡淡的。

    她最终还是将笔放下,摆了个乖巧又可爱的笑容,一蹦一跳的朝他走过去,感觉自己就像急着想要讨好主人的狗及其自然的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拦着他的脖子,娇俏的问道:“圣上今个儿不忙么,竟这么早就回来了?”

    代明帝‘恩’了一声,安君在他那锐利的眼神的注视下,咽了咽口水,将头顶在他下巴的地方蹭了蹭,继续撒娇:“今儿个天气凉快,若圣上无事,便陪我去采莲蓬罢。”代明帝没回答她,扫了眼桌上她未来得及放好的信:“方才你在做什么?”

    写信啊,你瞎了吗!!!安君过去将那封信拿过来:“写信给师傅他老人家问安呢。”她在外头写的东西都是些再正常不过的家,寄给轩辕昊宇的信全是她在空间里写的。

    如果忽视代明帝进来愈发明显的控制欲,代明帝对她还是极好的,便是她时常没大没小他也不甚的在意。总之,如果安君是条狗,那代明帝真是个很合格的饲主。

    代明帝只扫了一眼信,心情颇愉悦的起身牵着她,道:“走罢,御花园东边那池子莲蓬出得比较晚,如今还是嫩莲子,去采一些,我给你做莲子羹。”

    想想伟大的皇帝陛下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厨艺,她心肝儿颤了三颤,在心里头暗暗骂自己,叫你嘴贱,叫你嘴贱,你说点什么不好

    她和代明帝采了半日莲,午膳时她便吃到了代明帝许诺的莲子羹,端着这一大碗莲子羹,她心中转了个转,十分奴颜媚骨的坐到代明帝腿上:“圣上,我来喂你”

    代明帝撇开头,就开她喂过去的勺子:“孤不爱吃这个,你平日不是爱吃么,多吃些吧。”

    安君心中内流满面,我是爱吃,可是我不爱吃你做的啊。。。

    吃过午膳,代明帝将她往床上带,本来以为是安稳的睡个午觉,不过代明帝摸了她两把,摸着摸着喘息声便重了起来,先前被他强的那感觉还历历在心,她结巴道:“圣上,臣、臣还没全好呢”代明帝正在啃她脖子的头抬了起来,眼神有点冷漠,她只得改口:“白日、白日总是不好,不如等入了夜?”

    由于她的表现让代明帝不甚的满意,是以前戏也没有了,代明帝抬起她的腿,直接就开始活动安君虐待了一会自个儿,双手还是抚上了他的胸膛,你麻痹,老子就当嫖你了。

    在宫中的三月,她卖笑卖身的过得很是心力交瘁,昨日夜里下了场大雪,到现在还未有停下来,她揣了个手炉想去外头走走,接过宫人递上的披风自个儿系好:“你且下去罢,我自个儿走走。”

    每日里代明帝坐朝的时辰便是她最自由的时刻。下雪的时候其实不大的冷,她喜欢雪,便没让宫人给扫了,这会子在雪落得厚,踩在上面簌簌作响,倒是也挺有趣儿的。一个人走着走着便走得有些远,这片宫殿她来得比较少,竟发现了一个梅园,趁着这场雪,倒是也开了不少,白雪红梅瞧着甚喜人。

    她第一次见到成瑜瑾的时候,也是白雪红梅的天气,成瑜瑾笑得清风朗月,将那片灼艳的红梅都比了下去。

    老王爷告诉她府中有宫里暗卫的时候,她就没再去找过成瑜瑾,到了宫里,在代明帝的眼皮子底下,她也只敢打着那未名师傅的名头偶尔往轩辕昊宇处送一两封信,寄人带去王府的家只敢问候长辈和两个弟妹,如今算来,竟有三四个月未曾知道他的消息了。

    她真的很思念他。

    成瑜瑾你再等等,等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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