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作者:作者:皇小帝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57)
    她一头青丝蓬松低垂, 在背后中段松松用一条发带系住, 玉白的小脸低垂,两腮泛着些许沐浴后的红晕,手里捧着温煮后的姜奶,轻轻小口地啜饮着,颊边有丝丝缕缕没有系进去的发丝,更显得她就算一身清淡素服又刚淋过大雨,也在荏弱中带着堪怜的娇艳。
    她旁侧坐在绣墩上静静凝视着她的,则是身着龟背纹圆领缎袍的莫游。
    不宗明斐。
    你淋了这么久的雨,可有头昏脑涨?
    你就把我这么弄走了,宗明煜他们那边怎么办?
    两个人几乎同时开口,白芙蓉愣了一下,才摇摇头:没事,我体质好,就是淋点雨而已,没什么,而且原先也没怎么发热,想用水痘来害我,恰巧我小时候得过水痘的,应该不会再染上的。
    宗明斐也道:无事,我跟老爷说好了,他会跟他剖析利弊,解释清楚的,只要他还是那个宗明煜,就算再不满于心,他应也不会再闹了,让他怄过了这一口气,应该就会好些。
    只是还是希望他能识时务些,要不然若将争抢摆在明面上来,国公府的权势,宗明煜有的他身为世子也有,自然不会怕争不过他,就恐若是一直相争,得连累白芙蓉,总是要被哪一方给藏起来护起来了,以她的性子,恐怕不会太喜欢被重重看守在那个别苑芳园里,虽然被护得密不透风,但却不能随意在外行走的日子的。
    一直在暗暗想离开宗明煜,真的现在不在他掌控范围的时候,白芙蓉心里又有种不安的感觉,她是希望和宗明煜能够和平分手的,毕竟人家是男主嘛,不想闹得太僵。
    白芙蓉想起原书里的女主余沛宁,倒没有在宗明煜对她有情愫之后,真的要离开他过,只是因为一直隐形又被认为病弱、心生无能而不可能为帝的五皇子忽然回京,被病重的永定帝直接封为太子、当上太子还未满一旬,永定帝即驾崩,已是太子的五皇子直接名正言顺地登基为帝,殷氏一党裹挟七皇子意欲不臣,还勾连北疆羌族,意图分裂半壁江山也要夺回皇位,威国公和宗明煜紧急前往北疆对敌之时,宗明煜曾考虑万一新帝一党无法对抗住殷氏一党的冲击,导致宗家满门受牵连,故为了防止余沛宁也陷入危险之中,因此假装和离,将余沛宁送回余家。
    但当时也只是以防万一,也不是余沛宁想离开他,而是宗明煜主动把她送走保平安的,所以根本看不到男主大人为爱痴狂的情状。
    余沛宁也曾因为王思萱多次暗害,没有将她加害成功,却害死了她身边的侍女,而跟宗明煜置气、冷脸,但她理智的知道宗明煜已经是个难得的好丈夫,王思萱这样与太太有亲缘的贵妾,放哪个府上也难因为主母没被害到,只折损了一个丫鬟就处理掉的,感情上也对宗明煜有情,所以却也从没有玩任性出走要一套,就收拾包袱要坚决与他一刀两断过。
    全书从头到尾,宗明煜有吃醋过忐忑过,真还没有求而不得、眼看着余沛宁要被人夺走或者抛下他过。
    书里的宗明煜一直好像是运筹帷幄,什么都掌握在胸中的,几乎没有过慌乱、无能为力的时候,就连五皇子回京的消息,他和威国公作为皇帝的心腹、五皇子的母族,似乎都是极少数提前知晓了的。
    毕竟五皇子登记,就是在被重新封为太傅的清流之家吴氏家主、永定帝昔年吴皇后的母家,皇族郑氏中年高德邵、总管宗人府的礼亲王,以及位高权重、掌握北疆五十万兵马虎符的威国公,三位肱骨大臣的一力扶持下,力压京中的殷氏一党势力,顺利地作为新帝登基,身为威国公府实际继承人的宗明煜能预先被透露实情,也就毫不意外了。
    所以白芙蓉也不知道,以宗明煜的骄傲,以他前24年的生命从来没受过这样挫折的际遇,甚至按照小说里的设定,未来他的人生中也没有这样的折辱,他会不会还是受不了这个夺妾之恨,他是否会做些什么?
    白芙蓉抿着唇没说什么,宗明斐却好像看出了白芙蓉一些心思,所以说到这里,他淡红的唇边勾起一个称得上美丽的笑容,对白芙蓉安抚一般地道:而且,纵然他再想闹,我也不会怕他闹的。
    既然如此,白芙蓉也不想扫兴,转而说起了别的收尾事宜:那我走了,春雨和夏云怎么办,她们没事吧?而且她们都还患着水痘呢。
    我们的人后来也在附近看了,她们都被及时救出来了,虽则受了些惊吓,但是并无大碍。宗明斐说。
    他的声音好像哄孩子似的,原本清润贵气却瑟瑟微凉的玉石之声,似乎融成了温凉丝滑的玉液,对着白芙蓉温柔得不像话,好像白芙蓉不是只淋了点雨所以现在裹着休息下,而是生了什么大病,脆弱成了一个要他精心呵护,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粉碎的琉璃人儿一般。
    没事的,想来宗明煜不至小气至此,因为你我三人之间的事情,就将几个平白夹在里面、什么错都没犯的小丫鬟处置了,或是不给医药,任由她们自生自灭的。
    白芙蓉有些不自在地揪了揪身上的暖裘,让它盖得更高些,把她下半张脸和微红的耳垂都挡住,只露出头顶和一双眼型微微上扬、脉脉流波的美目,眨巴眨巴,又乖又娇地看着他,声音软软黏黏的带着不自觉的撒娇:那你帮我注意着点,要是她们有什么情况,就跟我说,特别是夏云,她脸上发的疱疹不少,要是她们就算治好了,但也留下了痘痕,你就帮我跟她们说,或者可以到我这边来伺候,到时候不管是嫁人还是不嫁人,哪怕是容貌有损,有我在也不让她们吃亏就是了,若是不想嫁,就在我身边,我一直养着她们就是了。
    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在宗明斐身边,就算他什么都没有保证,她也好像莫名就有了一种底气,感觉他不但会好好的保护她养着她,还会愿意让她甚至庇护她原来身边的丫头,可以过上相对舒适畅意些的日子。
    宗明斐却注意到了,一颗有时候他自己都会感觉不到存在在自己胸膛离的心,此刻感觉软软的,又在因为她,蓬勃而鲜活地跳动着,也拖长了声音、放得柔软地应:好。
    还有翼然和那些护卫,表面上也是他们把我弄丢了,宗明煜不会责罚他们吧。其实对翼然来说,应该是放走她才比较准确,他武艺确实不凡,要是他坚持要追要拦,可能会多谢伤亡,自己离开得也要更费些功夫。
    宗明斐轻摇头,不会,翼然是宗明煜的心腹,名义上虽为属下,其实情同兄弟,他必然知道翼然已是尽力了,且我也已安排人向他告知,你是我找人带走的,送你的一行人中也有我安排的策应之人,守不住你实属正常,他不会多怪罪。
    宗明斐只是默默地将翼然在她离开之后将自己腿砍折、以显示自己已全力追击至血战负伤一事隐去了。
    看她扯暖裘将头都快要遮住,宗明斐又问她:怎么?冷吗?
    这山上是稍微比府里冷些,又不似府里羡鱼院等院子都有地龙,不过已经燃了暖炕,按说应该也算温暖。
    白芙蓉摇摇头:不冷不冷,就感觉穿着中衣在你面前,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想裹一下嘛。
    将她就这样突然被带着离开后,关于宗明煜和下人的事说完,白芙蓉又马上想起了先前早就想问他的,趁他还没回关于自己不好意思的话题,以免他说出自己更不好意思的话,先发制人地审问他:对了,你还没跟我说清楚呢,你你不是莫游吗?怎么又成了世子了?
    拥抱
    你到底是江湖神医莫游呢, 还是威国公府的世子宗明斐?还有你的身体,病人应该很难装成正常人吧,你应该是作为世子的时候在装病?不会是你还有什么病在肺腑,平时的时候是在强撑吧?
    白芙蓉有些担心地对着他上看下看, 只见他虽实在有些清瘦, 但肌肤白皙, 眼神清湛, 怎么都看不出有病态的样子。
    宗明斐笑了一下:无事, 我往日身体确有痼疾,也曾不良于行,但是现在差不多是已经治愈了。至于身份, 我现在确实就是威国公府的世子, 也确实接受过无为道人的治疗,身体才得以好转,但他老人家周游四海而去之后,我并没有由他的徒弟治疗,而是我在无为道人身边的时候, 本来就拜了无为道人为师,莫游,算是我在师门中的取的道号, 只是我因为毕竟是俗世中人, 家族中还有牵扯,便没有真的出家罢了。
    但既然他是世子,那他的身体不是还好么?怎么在小说里, 他没有多久就死了?
    但白芙蓉也不能怎么问, 只能换一个种问法:那你身体既然康复, 怎么不告知国公和太太他们呢?我看, 他们现在都以为你估计那啥,你懂得。
    宗明斐虽名义上为国公府世子,但你也看得出,国公府这些年一直都是由宗明煜,他在接触和统率宗氏在军中的势力,也是他在负责世子应该承担的一应交际和家族事务,纵然我这个世子回归威国公府,又有何意义呢?说不得,还得有一场兄弟阋墙。
    宗明斐的微笑温柔得好像天山上洁白盛开的雪莲,又含着一些渺远的深意:何况,我也有别的想做和不得不做的事情,所以,干脆就这样病着,等到了实际合适的时候,直接把这个世子的位置,还给宗明煜就是了。
    白芙蓉长睫一眨一眨,试探地问,所以,你是准备过段时间,死遁?
    死遁?宗明斐跟着她轻声念了遍,又觉得颇为贴合,点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那之后呢?之后你去哪儿?跟你师傅一样,云游天下?白芙蓉连忙一连串地追问。
    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直勾勾眼巴巴地望着宗明斐,没说出的话也几乎由她那巴望的神情,会说的眼睛而告诉了对方:那我呢?你离开了准备把我怎么办?
    宗明煜望着她,白芙蓉实在有一张太多绝丽的面庞,即使是这样毫无妆点的样子,也美得像雨后带露开得正盛的灼芙蓉,娇娆堪怜,清艳绝伦。
    再加上她眼中那一点期望和情愫,这样的美人巴巴地期待你给出的答案,似乎你不同的回答,就能让她绽开笑颜,亦可能让她哭泣含愁,让绝色美人更加活色生香。
    但宗明斐却一时心中升起一点坏心,没有立时回答,而是几乎有些调戏味道地笑了一下,嗯,怎么这么关心我去哪儿?我已经让老爷在族谱上把你的名字从宗明煜妾室中抹掉,改为是长子宗明斐的妾室,先前我们不是都讨论过了,只要我作为威国公世子的这个身份死了,你就是全然自由的一个人了,既可以以给他守寡为名义接受宗家的奉养过日子,也可以选择改嫁,这不已经是你想要的了?那之后我去哪里,又重要么?
    因为有他那张美丽如月的面容,丝毫不显得轻狎下流,而只有一种月溶生花的鲜活惑人之美。
    哪有你说得那么简单,现在宗明煜就明显的不高兴,有你在压着他还好,要你这个世子没了,我觉得他很难愿意看着我好过!
    白芙蓉不是完全迟钝的人,她自然能感觉到宗明斐的试探。
    但是这让白芙蓉感觉不舒服,从围场问她是不是心悦他,他好像一直都在探问她,想知道她是不是对他有意,但是对于他自己,对她白芙蓉这个人有没有意,是怎样的感觉,他却一直吝啬于表达,让白芙蓉觉得自己好像被他抛在了一团迷雾里,好像离他很近,但是却一直触不到他的心意。
    白芙蓉有些恼,还有,你既然是宗明斐,怎么先前一直都不告诉我,原先在檀香山、在青芝坞、在围场你不告知我就罢了,到竹林,到你都说要让世子把我讨过去了,你居然还不告诉我你就是世子,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白芙蓉话音里带出了委屈憋泪的颤音,知不知道我还在想,我做世子的妾室,若是因为我,让你和他生了嫌隙怎么办?就算是他他那里不想,要是他也要与我亲密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宗明斐这才有些慌乱起来,身体一动就坐到了暖炕边上去,双臂一伸,就将委屈憋泪的小姑娘揽进了怀里,是我不好,嗯?我应该早些告知你的。
    白芙蓉不情愿地挣扎,拿拳头锤他胸口,不是撒娇地要人哄的假作不愿,而是真的很生气地用力挣动:放开,别抱我,我不要你抱我!
    我是你什么人啊,我连你以后要去哪儿我都不该问,你干嘛抱我?
    宗明斐任他随便捶打自己,他虽清瘦,但肩宽臂长,在天山上习武多年,哪里是白芙蓉一个不通武学的女孩子的力气能撼动的,是我的错,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所以才总是跟你确认,跟你试探,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是我太害怕,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吸引力,我也能察觉你对我的在意,但我太不敢希冀什么,更不敢交出去什么
    宗明煜有力的双臂,一只紧紧的拥着白芙蓉的背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压着白芙蓉的脑袋,让她的头刚好靠在他清瘦却温暖的胸前,白芙蓉本身是高挑的女孩子,依在他的怀抱里,却显出娇小荏弱来。
    宗明斐修长五指轻轻抚着白芙蓉的后脑,像轻柔地给一只珍爱却炸了毛的小动物顺毛,白芙蓉听着他左胸传来的略微失速却十分有力的心跳,也渐渐不再做无谓的挣动,只听他清润微凉的男声拖长又极轻,恍如一碰就可能碎裂的绝美却易碎的玉石: 因为,我这一生,生来就在锦绣堆里,但是尊贵,但得到的东西太少,离我而去的、要去背负的、无法选择的却太多。
    也许你不知道,但走出这一步,其实我也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做了我原本觉得绝不能做的事情。所以,在走出这一步之前,我希望确认,我想先知道,你是只想找一个人带你离开宗明煜,这个人随便是谁都可以,还是只想要跟我离开。我想知道,如果不知道世子是我,你会不会因为可以得到安适,就愿意做别人的妾室。
    白芙蓉听着,心里慢慢也静了下来,她在宗明煜怀里轻轻蠕动嘴唇:我知道啊让你去要弟弟的妾室,你肯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宗明斐听在耳中,不置可否,清清淡淡地笑了一下:谢谢你,都觉得我瞒了你那么多,还能选择相信我,理解我。
    白芙蓉有些问不出口,但是宗明斐都已经抱她了,总不能是白抱的吧,于是她还是咬咬唇,选择了问出来,那你
    但却被宗明斐伸直双臂,倏然又把两人的距离稍微拉开,两手掌着白芙蓉的双肩,让白芙蓉直直地面对着她,启唇:那天我回府,你是不是在望月阁上偷忘我?所以,那日围场你未能回答我的问题,今日能够告诉我答案吗?你是不是,心悦于我?
    白芙蓉看着他的脸,古代她没有见过多少男人,但就算在现代信息爆炸,明星爱豆背出、化妆美颜发达的年代,他也有她所见男子中最无瑕俊美的容貌。
    少年慕艾,何止是说男人,只是女人多压抑自己而已,面对他这样的容颜,就算是只看脸,都很难不心动吧?何况,他还不是空有相貌之人。
    在这个世界里,他有比自己尊贵的身份,他是威国公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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