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 作者:停止作答

    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停止作

    地勤您好?

    时沛没没事。

    上了飞机之后,气压变化和气流颠簸让阿诺德有些害怕,一直紧挨着时沛。时沛本来想把他揣兜里,阿诺德瑟瑟发抖抱住他的食指,时沛只好把他放在自己的脖子和衣领之间,时沛的体温和脉搏会让他好受一点。

    这个时候时沛已经被折腾得精神涣散。

    但是,一阵气流颠簸后,阿诺德从脖子上跌下来,顺着时沛的衣领滚到里面去。

    时沛

    他在飞机上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宽松的格子衬衫,好死不死下摆束进了裤子里。

    他感觉阿诺德正趴在他的小腹上,好像还摔懵了,发了一会儿的呆,才开始慢慢地爬上来。

    恰巧时沛是个极其怕痒的人,上身又没肉可以挂住他,于是阿诺德只能贴着他的小腹一点一点蹭上来。

    时沛

    时沛手里拿着喝水的纸杯,空姐恰好经过,微笑着问他要不要添水。时沛耳尖红透,捂着脸摆了摆手。

    空姐先生,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时沛没没!有!

    阿诺德爬到他的胸口,像攀岩一样还挂在那里歇了一会儿!时沛忍得手背暴起青筋,感觉阿诺德软软糯糯地附在上面,像贴了一块不烫人的暖宝宝一样。

    时沛低咳了两声,隔着衣服把他抓下来,阿诺德离开的时候,他竟然感觉到一点点吸力。

    时沛手背上的青筋又起了两条。

    粉色的阿诺德直到下了飞机到了酒店刷卡进房还没恢复过来。

    时沛见他还在害羞就离谱,一人一异形在床上瘫了一会儿,阿诺德维持小体型维持了一路,像充气垫一样慢慢把自己展开。歇了一会儿,时沛决定出去找点吃的。

    h市他不是第一次来,自己签约的网站公司也在这里,编辑在这里工作,时沛明天去一趟公司就行,编辑会陪同他签合同。

    所以他对h市还算熟悉,知道这附近有不少小吃街,上次出差到这里逛过。

    h市地处南方,冬天显然还没光临到这里,夜市很是热闹,逛街的人都穿着轻薄的衣服,趿拉着拖鞋优哉游哉地逛。

    时沛带着阿诺德,阿诺德对温度的感知显然更加敏锐,给自己穿了件短袖,金发扎了个半丸子头,在小吃摊前盯着老板插在旁边做装饰的风车看了好久。

    老板看这名身材高大,长相精致的外国人眼神纯真,和自己的风车眉目传情了半天,就把风车取下来送他,道

    欢迎你来到cha!

    阿诺德高兴地接过风车嗯嗯!

    时沛这都什么和什么。

    h市的天气温暖,年轻人显然更为春心萌动,时沛和阿诺德逛逛的时候遇到好几拨要联系方式的。阿诺德看见伸过来的手机,总是先摸摸头,笑着望向时沛,征求他的意思。

    时沛对他这种几乎毫无主见的依赖十分受用,但嘴上还是说你想加就加看我干啥。

    他手里握着玻璃瓶,咬着吸管一鼓一鼓地喝橙汁,上身穿着薄薄的连帽卫衣,下面是短裤,在气温较高的地方,时沛放松地逛街,穿得像个在读高中生。

    阿诺德和这样的时沛站在一起终于不像主仆,只要阿诺德端得住,他就像一个万分疼爱弟弟的兄长一样,连别人要一下哥哥的联系方式,都要弟弟点头同意。

    弟弟强撑出一副对哥哥的爱蛮不在乎的样子,要联系方式的人们却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误入哥哥太爱我怎么办剧场,笑着走了。

    晚饭一般就这样边吃边逛解决,阿诺德就是来尝味儿的,时沛发现他是个猫舌头,等了很久的芝士夹心热狗,时沛给他咬最上面的一口,烫得满眼含泪大狗转圈,时沛用手去接,却不肯吐到他手里,强忍着烫咽了下去。

    两人站在路灯下,阿诺德半蹲下来,泪眼汪汪地让时沛看他烫到的舌头,时沛看不出什么,只好就近给他买了碗冰镇甜酒酿冰一冰他那可怜的舌头。

    除了今天在飞机上的插曲,经过夜市凉爽而不至于寒冷的夜风一吹,时沛心情放松,咬着哈密瓜和阿诺德说起以前大学门口的夜市。

    也是卖吃的,和这里的差不多,不过后来拆掉了。

    阿诺德一边吃酒酿一边含含糊糊问为什么拆掉了?

    夜风拂过他们的头发,时沛因为整顿市容,拆掉夜市会显得整齐一点吧。

    阿诺德可惜道可是我觉得这样也很好。

    时沛把哈密瓜给他咬了一口,继续道有好也有坏吧,夜市招来了小偷,还有学生在夜市里被抢劫,拆掉了就不会有这种问题。凡事都有两面性。

    小偷?阿诺德蹙着眉头左右张望了一下,默默把时沛揽到自己的保护范围内。

    时沛突然被阿诺德揽过去,立刻在心理上开启男妈妈防御机制,脑内循环大悲咒驱逐萌动的。阿诺德还挺喜欢吃甜酒酿的,一碗喝得精光,回去的时候又路过那个摊,阿诺德又过去买了一碗,扭头看时沛,时沛吃饱了,摇摇头说不用。

    阿诺德拿着碗回来,语气兴奋道我喜欢这个。

    他表达喜爱很直接,像小朋友一样简单,时沛开玩笑道你连喝两碗,可别喝醉了。

    这个时候阿诺德的声音已经有一点点飘了喝醉是什么?

    时沛还没察觉出来,回答道就是喝多了酒,晕晕乎乎的。

    甜酒酿的酒精度可以忽略不计,而且阿诺德这么大一个,难以想象会被两碗甜酒酿放倒,时沛也就没有在意,任由阿诺德把第二碗甜酒酿吃完。h市的夜生活很丰富,出了夜市还有一长串摆摊的,有人拖着音箱出来弹吉他唱歌,十分热闹。

    阿诺德的话变得很少,他微微甩了甩头,感觉眼眶发热,扎起来的头发有些散了,几缕金发旖旎地垂在脸侧。

    一堆人聚在一起听帅哥弹吉他唱歌,唱歌的小哥轮廓很深,眉目硬挺,笑起来右脸有个小酒窝,他看中了眉清目秀的时沛,弹着吉他与他互动,盯着他唱情歌,俊朗的脸上挂着的笑。

    阿诺德不喜欢有人这样朝时沛笑。虽然他不知道这样的笑是什么意思。

    超市的收银员在时沛说谢谢时也会笑,时沛帮忙按住电梯快门键等走得慢的老爷爷进来,老爷爷也会冲时沛笑,阿诺德不讨厌这些笑。

    他知道笑是一个很好的表情,但是当有别的雄性对时沛露出那种笑时,阿诺德就是不高兴。

    他的脑袋有些发热,用小指头去勾住时沛的手,周围的人为歌手的互动而发出欢呼,阿诺德的手伸过来的时候,时沛以为他有些怕人。

    他知道阿诺德出门不多,有些胆小,人多的地方他会不自觉地靠近时沛,虽然他的人形比时沛高壮,依靠比他小很多的时沛显得有些滑稽,但时沛不在意这些。

    时沛只得安抚地牵住他的手,这样阿诺德的不安会减少许多,而阿诺德如愿以偿地牵住了时沛的手,他紧盯着那个弹吉他的人,像只护食的小狗,随时要给人嗷呜一口。

    那个歌手识趣地朝他挑了挑眉,吹了一声口哨。

    回酒店也没什么事情,歌手唱歌好听,氛围也很好,时沛本想着多听几首,阿诺德却哼哼了几声,把头靠在他肩上,小小声道

    时先生唔

    时沛以为他在撒娇,靠着就靠着吧,反正手都牵上了,被误会成那啥关系都有过,这也不算什么。

    阿诺德把下巴放在时沛肩上,牵了他的手还想抱他,时沛刚想说你这样有点过了啊,却发现阿诺德呼哧呼哧的。

    他疑惑地把阿诺德摆正了,他的脸微红,蓝眼睛眼波潋滟,站直了两秒又歪了,冲时沛傻笑了一声。

    小沛。

    阿诺德挣扎着又要抱他。

    时沛第一个反应不是,甜酒酿真的还能喝醉吗?

    时沛第二个反应大胆,谁允许你直呼本妈妈名字。

    第三反应好家伙,醉美人,颜狗基因在动了。

    阿诺德哪管得了这些,他像小猪拱槽一样要去拱小沛,时沛在他眼里晃出好几个,阿诺德心情是愉快的,小沛当然是越多越好。

    他对准了一个拱,差点拱到地上,时沛接住了他。

    这样的好大儿他有点消受不住。

    时沛不知道以自己的体力是怎么把阿诺德弄回去的,夜市和酒店就搁一条路,过了红绿灯就到,就这么几步路,时沛也走得极其漫长。

    阿诺德喝醉了很乖,不吵不闹,就是粘着时沛,就是对时沛来说太重了,他清醒的时候还有所收敛,醉了真不知道东南西北,时沛只好哄着他走。

    还好现在阿诺德的人形已经维持得非常好,不至于因为两碗甜酒酿在外头现形。

    阿诺德揽着他踉踉跄跄地进了酒店门,抱着时沛不撒手,既不睡觉,也不闹,看表情很清醒,其实已经神智混沌。

    两人近的睫毛都快碰一块儿了,阿诺德用一种极其宝贝的眼神看他,像他想要夜市小车上的那个风车的时候,但又有些不一样。

    他的手热热的,放在时沛脸侧,并没有用力,像是要碰一朵花,又怕把它的花瓣碰落了一样。

    两个人维持着这个姿势足有1分钟,时沛男妈妈人设快要崩塌,他抓住阿诺德的手腕,想要起身,就听到了一阵声音。

    开始很小,逐渐变大。

    时沛表情诡异地环视了一下酒店房间,也算是有档次的酒店了,不至于隔音这么次,套房加阳台,那声音就从阳台那飘进来的。

    呃那什么不关窗是要声音直播吗?

    再一细听。

    阿西吧,还是俩男声。

    第29章 我学会了

    时沛

    那对直播的声声不绝,高亢又激烈,听得时沛面红耳赤,心说这两人不会是故意的吧,这么喜欢让人听墙角。

    还是越听越兴奋的那种。

    时沛尴尬至极,阿诺德明显也听到了那声音,他呆住了,迷蒙的眼神带着疑惑。此情此景就像家长陪小孩看电视,电视里却猝不及防地开始播限制级桥段。

    时沛想起身去把阳台的门关了,阿诺德却缩过来,害怕地抱住时沛

    他们他们在干什么呀?在吵架吗?为什么这么大声?

    时沛可能吧。

    那是超出阿诺德理解范围外的声音,第一次接触酒精的感觉很奇妙,阿诺德从来没有这样轻飘飘的感觉,他浑身发软,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原来人类还有这么奇妙的食物。

    阿诺德的温控系统有些紊乱,他像个热烘烘的火炉,在h市这种温度下也让时沛有些热了,他嘟嘟囔囔地分析他听到的声音他们好像也不是在生气。

    有点疼,但是很喜欢,他们感觉很舒服听起来关系很好。

    阿诺德好像不那么怕了,但他仍把头埋在时沛的怀里,贴着他,蹭着他,像在撒娇,他喜欢极了这种感觉,和时先生亲密使他感觉很安心。

    在清醒的时候,阿诺德不敢如此越线是的,即使在时沛觉得他已经有些越线的时候,阿诺德其实也在克制着自己,他怕自己无止境的渴求会让时先生感到厌烦。

    如果没有这般顾虑,阿诺德可以一整天都抱着时沛,贴着他,蹭他,嗅来嗅去,跟他说话,听他说话。

    不,仅仅是这样,阿诺德感觉还不够,但是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方法来满足这样的渴求。

    在这个夜晚,阿诺德听到人类交欢的声音,他好像懂了一些,又好像没能完全懂。

    阿诺德不仅听人家叫,还要分析,时沛简直从尴尬跌落到地狱级尴尬,他动了动,再次想去关阳台门。

    男主播们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千回百转,节奏明快关系挺好。

    但是阿诺德不让时沛走,他展示了一种区别于平时的执拗,也许是酒精的左右,也许是时沛过于好拿捏。

    他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时先生,他们不是在吵架,他们在干什么?

    阿诺德像个渴求知识的学生一样,以往那些陌生的、令他困惑的问题,时沛都会给他答案,那么这个也不例外。

    时沛头皮阵阵发麻,阿诺德几乎把唇贴在他耳朵边上说话,呼出的气全喷在他的脖子上,身体也紧贴着他。

    最重要的是他近在咫尺的脸,因为喝了两碗甜酒酿而面若桃花,眸含水光地问出这种问题。

    时沛平时过得清心寡欲,心情简单,没有多少激动的时候,正是因为平时没有太多触发点,这个时候就极其容易出事。

    阿诺德主攻,男主播加持,时沛是个年轻男人。

    阿诺德立刻感受到了变化,他的声音带上了一点点疑惑时先生?

    时沛用手挡住了脸,现在他的脸比阿诺德还红了,阿诺德意识到了什么,道为什么会这样?

    说话间,他轻轻地与时沛击了下剑。

    时沛!!!

    时沛简直被羞耻淹没,常年冰雪覆盖的西伯利亚开始化冻,小溪潺潺,春风相送,嫩芽破土。

    你怎么连这个都学时沛完全维持不住家长的稳重,此时他顶多算阿诺德的同学,也许就比他高一两个年级,有些理论知识。

    阿诺德一脸无辜对不起,时先生,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点涨。

    这是什么?

    不要问!时沛想推开他,他的力道对阿诺德来说约等于两个萨菲洛特,现在阿诺德读不懂时沛的拒绝,没人能管他是不是故意的。

    这个时候男主播们快马加鞭,鼓点密集,一阵激烈的节奏过去后,终于鸣金收兵,下播了。

    周围陷入沉寂。

    二人无言,时沛本来想等这阵过去,但两个人交缠的呼吸在静谧中显得更加明显,阿诺德还要好奇地问一嘴他们他们结束了吗?

    时沛感觉自己就像那只身处宇宙,一脸痴呆的猫。

    他当然也很难受但这都算什么事

    他没有回答阿诺德的问题,阿诺德安静了一会儿,时沛在心里狂念大悲咒,阿诺德却凑过来搂住他时先生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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