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水痘。”

    迈克尔保持蹲着的姿势没变,往后蹦了两米开外,把自己摔了个屁墩:“啊啊啊!不是吧!”

    “或者是湿疹,也有可能是青春痘,肯定不是性病。”海因里希一脸冷淡:“为什么不早说?走,带你去看医生。”

    汤姆有些抗拒:“我不想去,妈妈……救命啊我不去医院!”

    海因里希把他的裤子提起来,把人抱起来,大步往外走。这个精灵一样纤细的男孩子,抱起来非常容易,轻飘飘的。

    “不要啊我不去!我不疼我不疼!爸爸救命啊!”

    迈克尔一点都不在意他背着海因里希叫自己迈克尔,当面就叫爸爸的事儿,只是听孩子喊救命,不得不上去帮忙。一把抓住他乱蹬的双腿,拢在一起抓住:“我帮你。”

    海因里希抱住上半身,迈克尔抓住他的双腿,直接把可怜的小汤姆抬了出去。

    “救命啊!不要啊!我不要去医院被人看屁股啊!”

    迈克尔温柔的安抚他:“听话,医生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海因里希单手抓着他,抽了他一巴掌:“你还知道要脸?你要是早点说,咱们早点治了,至于长到脸上吗!”

    迈克尔又急了:“哎呀,别打孩子呀。”

    爱丽丝正悄悄的在厨房拿了蛋糕吃,往回走,闻声把蛋糕藏在身后,背着手出来:“怎么了怎么了?汤姆你怎么了?哇!你被虫子咬了吗?”

    汤姆立刻点头:“是啊,被虫子咬了。你们都要小心啊。”

    海因里希发出了冷漠的嘲笑声,却没有戳穿他维护自尊的小心机。到底是虫子咬的还是起了青春痘都无所谓,变丑了才是真的。

    爱丽丝只顾着掩护手里的蛋糕,没多注意。她上周去看了牙医,牙医嘱咐她不能多吃甜食。

    海因里希瞥了一眼横着挪走的小孩,懒得说什么,等牙疼时就知道后悔了。看牙医虽然贵,我家承担得起。

    汤姆是个优秀的好孩子,麻麻教的东西都学的很好。

    俩人把他抬到客厅时,他不挣扎了,只是闭着眼睛摆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电话铃声响起,又突然停止了,短暂的片刻之后有人跑出来:“mj先生,是罗斯女士的电话。”

    家里用好几个不同的电话号,只有联通分机的电话号是mj的私人电话。

    戴安娜·罗斯曾经是mj最爱的女人,现在勉强退了一步,被他口头上承认是第二爱的。

    迈克尔立刻警告汤姆:“老老实实听你麻麻的话,在这儿等着我。”他跑去接电话。

    汤姆非常无耻的问:“麻麻?你要不要去听他们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多分机的电话,轻轻拿起来可以听到全部谈话内容,比安窃听器还简单。

    汤姆又说:“麻麻我不会跑的。”

    海因里希迟疑了一下,一个女人的猜忌和一个杀手之王的谨慎,驱使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一点,随即又抓紧。抓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轻轻拿起电话。

    电话里mj用那甜蜜轻盈又激动的声音说:“恭喜你!亲爱的!恭喜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戴安娜罗斯总是爽朗的大笑,今天比往常更高兴:“你来当孩子的教父好不好?”

    迈克尔故意推脱:“不,我嫉妒那个幸运的男人。我当然答应啦!我现在也很幸福。”

    “你和温蒂能拥有彼此,你们都很幸运。她真是个传统的好女人,持家,照顾孩子,生孩子,哇喔。这样的女人很少了。”

    迈克尔心里苦,他心说,和老婆比起来我更像家庭主妇,真的。

    海因里希作了一番推理,觉得戴安娜怀孕了。这是个好消息,可喜可贺。

    戴安娜和他又闲聊了一会,吐槽了某些歌手,吐槽了某些演员,吐槽了来找她的新剧本。

    迈克尔有些郁闷:“你真棒,真的,你能保持大批量高质量的专辑,还能拍很多电影。而我现在没有灵感,只能就生活琐事写歌。”

    戴安娜笑嘻嘻:“我听说啦,你现在是个家庭煮夫”

    “是啊是啊”

    “每天都待在家里,和老婆孩子在一起玩。”

    “是啊是啊”

    “看看书,练练跳舞”

    “对”

    “开车去小树林里车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别胡说!都是谣言!”拒绝三联。

    海因里希的手一抖,汤姆跑了出去。

    戴安娜笑的快要晕过去了,听出迈克尔要急眼了,立刻拉开话题说了些别的事,关于音乐什么的。她要举办一个演唱会,不是巡演,只举办几场,邀请迈克尔。

    迈克尔当然答应了。

    红着脸挂了电话,走出屋,来汇合老婆孩子。却看到走廊的地毯上,海因里希一脚踩在汤姆的大腿上,反剪着他的双手,冷冷的问:“用不用把你捆起来?”

    汤姆奋力挣扎:“小报记者会照下来!会说你虐童的!”

    海因里希非常恶毒冷漠的伸手戳他屁股上的痘痘:“是嘛?我有很多办法。”她开始解腰上的皮带。

    迈克尔的脸色不太好,显然解皮带的这一幕不好看,很不好看,他站在旁边捏着拳头,用一种低沉又无助的声音说:“别打孩子啊。”

    海因里希听声音不对,抬头看他,看到他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中有浓厚的悲伤和痛苦,知道他又想起童年了,没说什么,用皮带把他的手捆起来:“乔治,看着他。”

    劳拉过来来:“好的。”

    她消失了五分钟,拿了一套护士穿的衣服、帽子和口罩过来:“谁跟我一起去?”

    迈克尔叹了口气:“比尔,打电话给我的皮肤医生。”他接过衣服,整整齐齐的穿戴起来,对着镜子看了看,唔,还行吧。

    海因里希没有换衣服,还穿着一个名媛应该穿的日常衣服,夫妻俩人带着一个孩子,一个司机和两个保镖来到私人诊所门口。

    本来可以找医生来家里探讨病情,但检查设备不能挪动。

    就是青春痘,超级大个儿的青春痘。

    迈克尔非常同情:“以后不能吃油炸食品,不能吃甜食,也不能吃太咸太辣的东西。”起青春痘会很自卑,他抱住汤姆,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没关系,再过几年就好了,不会留疤,你还是个帅小伙。”

    汤姆在诊所里哭了起来:“爸爸……那还能吃什么啊。跟你一样吃水煮鸡蛋和生菜叶么?”

    海因里希松了口气:“不是水痘就好。青春痘也没关系,找个女朋友就好了。”

    迈克尔连忙摆手:“呸呸呸别瞎说!”这是道德问题,可不能为了治疗青春痘找女朋友啊!我不要求你婚前守贞,但无论如何,你也要谨慎的保护童贞,尊重你的女朋友啊。

    回家路上,海因里希捏着下巴,坦坦荡荡的说:“那方面的教育,就教给你了。你行吗?”

    迈克尔像个小可爱一样呆住了:“???你怀疑我什么?”

    海因里希:“啧……你好像……没有青春期的恋爱经历吧?”

    “没有报道不代表没有。”迈克尔有点生气,我只是比较挑剔,比较腼腆,不喜欢在没有爱情的基础上ml,不代表我没有恋爱过!

    回去之后,到了夜里,迈克尔给汤姆讲了婚姻、爱情、道德、避孕、撸和青春痘等诸多问题。

    海因里希的解决办法简单的多,偷偷塞给他几张小卡片:“卖录像带的店,不对外开放的,各国的片子都有。卖玩具的店你懂的。高质量的应召女郎,有需要自己去酒店开房,别让迈克尔知道。”

    衣柜的门忽然开了。

    海因里希吓了一跳,抄起椅子:“谁!”

    迈克尔扒拉开挡在脸前的衣服:“是我!你不能给哈利这些东西!尤其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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