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令听罢,也不言语,只顾在那里喝酒,心里想着王天彪此时的方位。话过头,急的他在厅内走来走去。

    正在这时狐儿闪了进来,刘开辉一看忙上前对狐儿说道:“你来得正好,你师父只顾吃酒连大哥的话也听不进去拉,你快快的劝劝他吧。”

    狐儿眨了一眨眼睛道:“大哥让我劝他什么呀?”

    “你劝他。。。”刘开辉顿时语结,心想或许将此事告诉狐儿,这个小精灵也许有办法,当下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狐儿,那狐儿一听张大了嘴,说道:“这么多的财宝啊,那赶快的找到起了出来,我们能发多大的财啊。”

    就转身来到司马令的身边说道:“我说师父,这么一大笔财宝你得赶快找找阿,徒弟我也能跟你发点小财。”

    司马令见这个死缠烂打的姑娘刚才还说喝了那碗她做的‘汤’就不跟自己说话了,这时又在自己面前耍宝,立刻眼睛一瞪,那狐儿见到他那严霜般的目光,浑身不禁的打了一个寒噤,身体向后一退,嘴里说道:“嗳耶,你想冻死我呀。”身子立刻弹了开来,双手抱着肩膀发颤。

    司马令知道还得在这里等青袍客,毕竟刘开辉是主人也不能得罪,当下说道:“大王吩咐的话,在下紧当铭记,宝藏以后慢慢寻找就是了。”

    刘开辉一听这话,以为司马令答应了,不由大喜,身子落座,与司马令连吃了几大杯,大谈着自己将来怎样夺取天下,怎样造福百姓云云。

    不一会刘开辉又让狐儿过来坐在身边,说道:“司马兄弟,你看我这个小妹怎么样?”司马令抬头看了一眼道:“身为郡主,金枝玉叶,金贵得很”

    刘开辉言道:“如果司马兄弟不弃,本王将小妹许配给你怎样?”

    司马令一怔,心想这是那里的话,当下说道:“在下居无定所,江湖漂泊,现在还不想谈婚论娶,大王美意在下心领了。”

    狐儿一听立刻大怒,道:“你以为你是谁呀?难道我非的嫁了你不成?你,你气死我了。”起身哭着出了大厅。

    事到此,刘开辉也觉得有些没有意思,司马令又连着喝了几大杯,装出喝醉的样子,说道:“今天力不胜酒,看来有些醉了,我得回房好好的睡上一觉才行,谢谢大王的酒菜。w着,起身步履踉跄,好似醉醺醺的样子,刘开辉忙叫人将司马令扶送回房歇息。

    回到房里,司马令等士兵走了,就要起身收拾衣物去追赶王天彪,眼下已经是申时已尽,用不了一个时辰太阳就要落山。

    刚刚收拾好所需东西,就见房门猛的被踢开,进来一个人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不是狐儿是谁?司马令本想暗暗的出城了却王天彪的大患,谁曾想总是被人所拌羁,现在又来了个这个难缠的女人,司马令不禁有些生气。

    狐儿一下子坐在身边的椅子上,盯了一会司马令就在那里哭泣起来,边哭边说司马令欺侮她。见到她脸上的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鼻子哭的得像个熟透了的桃子,司马令心中不知怎么搞的,根本不可能提起气来骂她,可是又怕自己不理她一走而泄露了自己的行踪。

    司马令内心不禁有些着急,可是狐儿还在那里喋喋不休,不知嘴里唠叨些什么,司马令几乎没有听进去一句,狐儿见他不说话,自己也说得有点渴了,起身倒了杯水喝了,喝完又在那里说了起来。

    司马令顿时火冒三丈大声的喝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子,你给我出去。。。”那狐儿一惊,脸上的神色有些惊恐,她从来没有见过司马令大声的说过话,更没见他发过火,这一发怒,她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司马令也是自己一惊,自己干嘛发火,而且这火发的无由的莫名,自己内心并不讨厌她,或许是心里想着王天彪的安危,她阻挡了自己的去路,所以才怒气横生。

    狐儿呆呆的在那里坐着,也不走,也不哭了,好像用沉默来阻挡他的大吼。

    看看天色已晚,司马令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稳住她,起身说道:“我出去一下,晚间便可回来,淮王说的话咱们以后再议。”说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狐儿起身说道:“你去哪里?我也要跟你一起。。。”

    司马令一回头,眼睛中霎时冷漠异常,狐儿一见到他的眼神,仿佛有种不可抗力的东西逼着自己讲话咽下,可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迫使她怯生生的问道:“你真的还会回来的吧?”

    司马令头也不回说道:“会的。”

    司马令看着已经将要西下的落日,心中有些恼火,以自己的性格不知天下有什么事情让自己怕过,可今天就像在做贼一般的躲避着人的纠缠,不得自由。他心里也明白,因为有了太多的牵挂才会这样,青袍客、豹子、刘开辉、王天彪。。。也不想再细想,来到马厩,牵马出城向南飞驰而去。

    一路上看着既逝的夕阳将下,马鞭飞响,打的马狂奔不已。自己与那些追杀王天彪的人们足足出发迟了有两三个时辰,这时莫不会已经赶上了王天彪?以王天彪与那两人的功夫。。。不敢想象,如果王天彪就此被杀,那他司马令是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想到这里,也不管马的死活,挥鞭将马屁股打得血肉模糊,那马跟疯了一般,奔跑得异常快捷。看看天色已将黑了下来,这时已经奔出有两百余里,就觉得座下马鞍已被汗水浸透,那马口吐白沫,长嘶一声立刻扑倒在地,司马令就在马匹倒地一瞬间身子已经拔起,离了座鞍,只见那马倒在地上,四肢抽缩,也看不活了。

    这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月亮圆圆的已垂挂在东方,司马令也顾不了许多,借着月光催动内力,展开绝顶的轻功向宣城方向奔去。

    王天彪一行自辞别了刘开辉,就觉得隐隐不妥,一路上是格外的小心,看看离句县已经有近三百余里,这颗心才放到肚里,这时离宣城已经很近,三人也不敢住客栈或是打尖,胡乱吃了一些随身带的干粮,想在到深夜了再找个地方休息。

    走了不远,就见前面一片树林,甚可做为宿营之地,刚到树林边,就见里面走出五个黑衣人,个个蒙面,见到王天彪一行二话不说,上前就动手。

    王天彪以为是碰上了剪径的匪寇,也没有放在心上。三人中除了常温黎是文人,王天彪与胡猛都是能征惯战的义军将军,身上武功不弱,那王天彪在三十多年前曾在少林寺习武,练得一身的外家功夫。胡猛以前是占山为王的草寇,刀剑功夫自是不错。

    可是一交上手才发现,这些人的武功个个很高,决非寻常的劫匪之流,十数个回合,已经险象环生。王天彪几次相问他们是些什么人,要财还是要物,这些人没有一个答话只是不住手的挥刀舞剑,王天彪与胡猛都是以一敌二,还有一个黑衣人好是他们的首领没有动手,只在那里观看,并且盯着常温黎。

    再顶了数十招,就听胡猛痛苦的‘哼’了一声,显然受伤,王天彪一惊,左臂上已被长剑扫中,鲜血直流。

    就听胡猛突然大叫:“王将军,你先护着军师后撤,我来顶住他们,不然我们一个也走不了。”

    王天彪大喝道:“不行,还是胡将军你护送军师回川,这里有我来顶着。”

    就在两人争执的时候,观望的那黑衣人说道:“难道你们三个还想活过今天晚上吗?笑话,除非今天的月亮变为太阳,嘿嘿。”

    突然间,就听胡猛大喝一声,甩开身边的对手,猛然攻向王天彪身边的两人,紧接着又攻击身后的两人,只攻不守,眼见是拼命的架式,听他大喝道:“王将军,军师就拜托你啦,快走。”

    一时间,不要命的抢攻登时逼住了四人,当那四个黑衣人回过神来,王天彪还是不忍心将胡猛丢下,又柔身而上挥刀强攻,那四个黑衣人顿时加快了攻势,胡猛后背和大腿顿时鲜血横流,胡猛一阵猛力气用尽,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们。

    常温黎见状说道:“罢了,罢了,住手吧,今天我们兄弟三个就死在一起吧。”王天彪受伤数处,也长叹一声,抛下了单刀。

    那黑衣首领对着他的手下说道:“你们赶快下手,还等什么?难道还会有人来救他们这帮死鸟?”那四个黑衣人提刀上前就要结果了这三人的性命。

    “有人来救怎么样?谁来救你们这群混帐。”话语间,就见一人似飘非飘的走上前来,挡在了王天彪三人的前面。

    那首领一看到司马令惊道:“是你?。。。。你来干什。。。”不等他把话说完,猛然间,司马令拔出长剑,就见一道青绿的光芒引爆起了层层剑气,一招过后剑已归鞘。

    就见面前五人已经分为十半,鲜血顺着腹腔往外冒,在月光下显得是那样的森人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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