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逃离到一边,被抵着温度偏低的玻璃门,顿时冰火两重天。

    我倒吸着冷气,到镜子前背身查看。只见后背被烫红了一片,伸手摸上去有一股刺痛。

    我皱眉看了一会儿,弯腰去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翻找药膏。

    五星级的酒店的好体现在装配齐全,我轻松地找到一个小型药箱,拿出一管烫伤膏对着后背涂抹起来。

    涂完后,我把东西理好重新放回柜子里,抬头时没有注意撞上了洗手台。

    嘶,我发出一声轻声。

    起来后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裸身站立,长发披肩,看了一会儿,忽然脸色一变,忍不住扯下浴巾跑了出去。

    我跑到客厅,外头没有开灯,视线不明朗的情况下我被地毯绊了一脚,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我用手肘撑着起来,月光透进来,照在我的身上,客厅里没有人。不然一定可以看见我的脸色比天上的银月还要苍白。

    刚刚,刚刚那一切我在梦中都经历过的!

    花洒停水,被热水烫,找到药膏涂抹,撞到脑袋……

    这一切的过程和发生的顺序,分明就跟我梦中的经历一模一样!

    这……

    我微微咬着唇,手指攥紧。

    不,不会的。

    我只是血液特殊,并没有异能者的特异功能,宋理的阴阳眼可以看见鬼魂,比他更厉害的阴阳眼据说可以预见未来,重复过去。

    我这种……大概只是巧合吧。

    我安慰着自己,深呼吸了一会儿,重新爬起来。鼓起勇气走进浴室,把打断的淋浴完成后我再不敢多逗留,转身进了另外一间客房。

    关上门,窝进被窝里,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去。

    咚咚咚。

    声响让人一惊,我颤了一下,才探出头:“谁?”

    祝长乐很鄙视的声音传来:“还能有谁,姐姐我。快开门,妈的,不知怎么的,姐姐屋里的水停了。姐要征用你屋里的。”

    什么,她那边也停水了?

    我先是诧异,然后细细回忆一番,顿时眉眼舒展开来。

    对了,梦里面没有这一出。

    看,先前的事情果然是巧合。

    “你等一下。”我起来先把灯打开,然后过去开门。

    祝长乐的造型很奇特,穿着浴袍,头发都打湿顶在头顶,上面有许多白色的泡沫,见我打量了几眼,很不满地白我一眼:“看什么看,没看过埃及艳后啊。走开。”

    “……”

    我退到一边,她脚步踏踏地过去,唰一下拉开门,又唰一下合上。

    “小泥巴我警告你,别打偷看我洗澡的主意。”

    我的太阳穴忍不住抽了一下,没好气道:“你放心,真要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我立刻就自戳双目,保证给你一个清白之身。”

    祝长乐很大爷地“嗯”了一声,嘀咕道:“这还差不多。”

    她开始哼着小曲洗澡,我被忽然打搅一时间没了睡意,觉得有些口渴于是倒了一杯凉开水,正喝了一口刚刚咽了下去。

    浴室里传出一声惨叫:“啊!”

    我被吓得呛了一下,一边咳嗽一边往那边跑:“咳咳,怎么了?”

    浴室门被拉开,祝长乐用毛巾捂着胸前,咬牙切齿地道:“滚烫的热水直接浇在姐姐背上,妈的!”

    我心头一跳,怎么又变成了热水?

    祝长乐骂骂咧咧:“靠,还五星级酒店呢,连总统套房都停水、烫水,妈的,老娘要投诉!”

    她转悠着,露出背后的烫红肌肤,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稳住心神,连忙去拿药箱里的药膏,一边安抚她:“好了好了,先过来涂药。”

    祝长乐见我动作熟练,狐疑地盯着我:“小泥巴,你怎么好像在自己家一样,看你那行云流水的动作,行啊你。”

    我愣了一下,如实回答:“不是,刚刚我也被烫了一下,而且五星级酒店配药箱是常识。”说着挤了药膏,准备往她背上抹。

    祝长乐一听,眉毛竖起来:“靠,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靠,小泥巴你太没良心了,你……你这是故意陷害,啊!”

    惨猪般叫着,脊背僵直得不行。

    我一边小心抹着,一边解释:“你想太多了,我洗到一半停水被烫,然后又恢复了正常呀。谁知道你一来又坏了……诶,你别动,站好了。”

    “什么,你这是再说我活该吗?”祝长乐很不满。

    我皱眉道:“我可没说,喂,猪头乐你老实一点。别躲来躲去。”

    “你说得容易,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怕痒……”祝长乐的身体跟有自由意志一样,东躲西藏,左扭右扭,我擦了一边她一动我方位错误,再同样的地方又抹了一遍。

    顿时有些恼:“叫你别动。”

    祝长乐很冤屈:“我也不想啊,我……”她努力绷住身体,我略微满意了一会儿,准备速战速决一次性抹全。

    没想到我手指尖才碰到,祝长乐跟个弹簧似的猛地弹出去:“嘻嘻,好痒——

    咚,一声脆响。

    祝长乐捂着脑袋,脸孔皱成一团,成了名副其实的猪头,蹲在地上几乎要哭出来。

    我忙过去:“没事吧,啊?”

    祝长乐泪眼朦胧:“没事?你自己撞一个试试!”

    这样幼稚,还不忘坑我一把。我好笑地扬起嘴角,只是看她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起身对着镜子看背后的伤势。

    熟悉的角度,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场景。

    我一下子就白了脸。

    “算了,姐今天流年不利,说不定比你还倒霉。”祝长乐扁了扁嘴,把我手中的药膏抽走:“这药还是姐自己擦吧。”

    我站在原地,没有反应。

    祝长乐伸手在我眼前摆了摆:“神游?喂,喂?”

    我猛地回神:“什么?”

    祝长乐白眼:“什么什么,姐身心受伤,姐要回去睡觉了,拜拜。”她忍着痛批上浴袍,转身出了浴室。

    “哦,好。”我赶去开门,把她送出门外候,背靠着门,额头的一滴冷汗终于止不住落下来。

    怎么会这样?

    梦里的一切变成了显示,而这个现实除了我实施了一遍,连祝长乐都重复了一遍。

    虽然不是原版,但停水、烫水、抹药膏、撞头,重要的几个关键点就跟我经历的一模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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