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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煌早就派人和茂林的高层接触过,茂林现任董事长王董表示压根不知道报纸上登出来的效果图是从盛天那里抄袭来的。他还说自己即将动工的那个楼盘并不大,他本人更加倾向于小型社区的设计理念,而盛天的设计太过豪华,更趋向于大型豪华社区的打造。要不是林副总极力推荐,他也不会采纳,如今盛天直接上门兴师问罪才知道自己的公司里居然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为此王董还亲自打电话向殷煌致歉,表示如果需要,茂林可以向盛天登报致歉。

    鉴于王董的态度,殷煌相信茂林的确不知道自己剽窃了盛天的设计图,更没有想过要剽窃盛天的设计图。

    于是,整件事就变得很有意思了。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双方都被蒙在鼓里打混战?问题出在盛天还是茂林?从王董的叙述中,似乎茂林的副总经理很有些问题。林蕊?他不妨去会会。

    “殷董,我们又见面了,幸会!”从头晕目眩中回神的林蕊连忙整理好情绪,微笑着与殷煌寒暄,这么好的机会能够接近心中神一样的男人,她绝对不容许自己再出一丝差错。

    “幸会!”殷煌淡淡回应,天知道他根本记不得自己几时跟这女人见过面。

    美眸流转,林蕊看着殷煌的目光里带着掩藏不住的爱慕。

    “没想到殷董会亲自出席这个拍卖会,这么小块地您也要来跟我们抢吗?也不知道留口残羹剩饭给我们这些小公司尝尝。”眼波轻横,含嗔带怨,说不出的风情。

    一边的安以默恨得暗自咬牙,殷煌明明带着老婆出席的好不好,这女人当众勾引她老公,当她是死的?

    殷煌笑着往椅背里一靠:“生意无关大小,有生意就要做,在商言商罢了。”

    林蕊着迷地看着他,这男人无论言谈举止,风度气韵,都是极致,她还怎么可能再看上别人。

    故意将傲人的高耸往殷煌搁在扶手上的手臂靠了靠,林蕊娇声道:“殷董对这块地的预算是多少?能否稍稍透个底呢?”

    早在她靠上来之前,殷煌便不着痕迹地避开,借着与安以默说话没有搭理她。林蕊扑了个空,又被殷煌晾在了一边心里又酸又堵,狠狠瞪了安以默一眼,气恨不已。

    安以默被瞪得莫名到不行,这女人也太嚣张了吧!勾引不成反还赖她?没见过比她更加不可理喻的女人了。

    “殷董,这位是?”果然,这女人开始转移阵地了。

    “你好,我是他的太太。林副总吗?很高兴认识你。”直接将殷煌揪到自己另一边坐好,与那女人隔开一人的距离,然后礼节性地朝林蕊点头致意。虽然对自家老公的忠犬程度还是很自信的,但是也没必要让别的女人揩油。

    其实林蕊早就看到殷煌身边的安以默了,只不过在她眼里安以默就是一只被殷煌误以为金凤凰的山鸡,在她看来安以默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更不要说攀谈聊天了。

    于是,在安以默大方招呼之后,林蕊只牵了牵嘴角算是回应。

    安以默也不生气,转而跟殷煌小声聊着什么,时而轻笑出声,时而媚眼微睐,看得边上的林蕊又忌又恨,恨不得把眼前这张笑得如沐春风的脸给撕个粉碎。

    “殷董,原来这位就是您的太太呀!您的大名如雷贯耳,可您的太太似乎……呵呵……似乎从没在圈子里露过面呢!”言下之意安以默就是一不属于上流社会的平头百姓,把这样的女人带在身边实在有**份。

    安以默没想到自己已经把殷煌扔到另一边去坐了,这女人居然还能横过一头来勾搭自家老公,不得不说这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了。

    安以默一侧身,隔开两人的视线,微笑着道:“我家先生不喜出席各种聚会,我也只能夫唱妇随咯!哎--要说结了婚的女人就是比不得那些女孩子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拿来挥霍,我呀!每天围着老公转,把老公照顾好就万事大吉了,哪还有什么闲工夫出席聚会?单这一点就没法跟你林副总比。”

    林蕊恨得咬牙切齿,偏偏发作不得,脸色铁青地瞪着安以默,许久才来了一句:“要说殷太太婚后不常出来跟大家聚聚也就罢了,怎么结婚之前也没见你出席过任何活动呢?”

    要说这林蕊平时也算有些小聪明,偏偏一碰上殷煌就脑子发蒙,说出来的话就不经大脑思考了。

    安以默只冷笑着瞥了她一眼,这女人实在脑残,跟她说话降低智商,这回她都懒得回击过去了。

    林蕊见安以默不说话,自以为刺激到她了,以胜利者的目光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又越过安以默含情脉脉朝殷煌看去,发现殷煌压根没在看自己又气恼地别过头去。

    拍卖还没开始,殷煌就想拉着安以默走的,不料,安以默偏偏要他留到最后,殷煌眉头狂皱,不知道安以默究竟要干嘛。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安以默附在他耳边轻声说,说完还在他耳廓上轻轻舔了一下,引得殷煌眸色倏地转深,目光沉沉落在她身上,安以默则轻笑着坐正了目视前方,好像什么都没做过似的。

    许久,耳边才传来丈夫压抑的一句:“晚上再收拾你!”

    拍卖开始,各方竞相出价,安以默也举了几次牌子,殷煌挑眉:“你想要这块地?”

    安以默调皮地以唇形作答:“不告诉你!”

    殷煌心痒得直想扛了这小女人回去压在身下从头到脚狠狠爱上几回。

    一块底价5亿的小地盘被炒到10亿,且有继续攀升的潜力。

    “十五!”安以默举牌,轻轻报出一个数字,然后微笑着轻瞥一眼边上的林蕊。

    “十五亿,已经有公司出价十五亿,还有没有更高的,还有没有?”台上的主持人拿着竞拍锤大声报价。

    “十六!”林蕊一举牌子,不服气地朝安以默瞪去。

    “十八!”安以默云淡风轻,直接追加两亿。

    一咬牙:“二十!”林蕊大声。

    底下一片哗然,这块地的位置偏,面积小,周围又有工厂,二十亿实在不值这个价。

    主持人大声询问三遍,最终一锤定音:“北郊这块地二十亿由茂林公司拍得,恭喜!”

    安以默微笑着伸手:“恭喜林副总呀,茂林公司果然财大气粗,盛天自叹不如!”

    林蕊怔怔坐在席位上,久久才反应过来,因自己的一时意气造成了多大损失。

    “那么,失陪了!”收回手,挽住丈夫优雅起身。丢下欲哭无泪的林蕊,安以默和殷煌双双离席而去。

    “对那位林副总有何看法?”车上,男人笑问坐在身边的女人。

    女人横他一眼,撇嘴:“花痴女,她看你的眼神恨不得生吞了你!”

    殷煌笑:“说明你老公魅力无边。”

    安以默轻嗤:“说明你烂桃花一堆,就不能招几个质素高点的!”

    顿了顿又道:“这样看起来,这件事的的确确是冲着我来的。那女人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撕了我,真可怕!”

    “茂林这次亏大了,这女的吃不了兜着走。”殷煌睨她一眼,“宝贝,你真坏!”

    安以默眯着眼睛:“敢觊觎我老公,当然要给她点颜色瞧瞧!”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女人疑惑道:“这不是回公司的路。”

    男人气定神闲:“我知道。”

    女人:“我们去哪儿?”

    男人:“到了你就知道了。”

    “啊--”

    卧室里,男人将尖叫不已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占有。

    “嗯啊……”女人秀眉微蹙,受不了地低吟,“啊--你,你轻点,轻点呀!”

    男人爱死了女人为自己吃醋的样子,更因为那一舔始终耿耿于怀,而包裹自己的紧致更是令他发疯,握紧细腰发了狠地撞击。

    “啊--你,你这坏人,叫你轻点,你,嗯啊……你怎……么……”女人的声音支离破碎,已然无法将一句话完完整整表达,到最后只剩下飞入云端的尖叫伴随着男人的低吼,无休无止……

    拍卖会一结束,殷煌就直接载了安以默回家两人世界,连公司也没回。而殷煌的需索无度直接导致了安以默错过了午饭和晚饭,饥肠辘辘的两人只能打电话叫外卖。

    门铃响起,安以默扶着腰去开门。

    门一开,只见郑悦站在外面。

    “是你?”安以默意外过后,立即了然。

    郑悦定定看着她,直接问:“董事长在吗?”

    她的态度让安以默微微蹙眉:“有事请你去公司找他。”

    郑悦并不退让:“董事长在里面,我知道,他的车就停在这小区里。”

    安以默沉了脸:“那又怎么样?”

    郑悦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恨,冷声道:“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他,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权利?这女人在说什么?她当自己是谁?

    没等安以默感慨完,郑悦又说:“是你让董事长开除我,并且不让董事长见我的对不对?”

    “嘭”一声,大门关上。安以默直接把郑悦关在了门外,对这种蹬鼻子上脸的女人,她根本懒得搭理,你越是理她她就越起劲,觉得自己有多委屈似的。

    殷煌手里抓着刚洗干净的某女的小内裤从浴室里出来,问:“是外卖吗?”

    安以默一转身就看到殷煌手里的东西,一张脸涨得通红,手指着他抖啊抖,结巴道:“你,你拿着我,内,内内做什么?”

    殷煌一边往阳台走一边理所当然地说:“怕你洗内衣把手洗粗了,就帮你洗掉了。”

    安以默狂晕,一路追着他:“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干嘛要洗?”

    殷煌眼一瞪:“我不洗谁洗?我又舍不得你洗!任何人别想碰你内衣,女佣也不行!”

    安以默被彻底打败了,神情委顿,无法成言,董事长大人,你要不要这么极致啊!

    “晾这儿吗?”殷煌指着一个八角衣架。

    “嗯……”精神不济。

    殷煌:“你袜子呢?刚才没找到!”

    安以默想了想,弱弱地说:“那双丝袜被你扯烂了,我扔了。”

    殷煌点头,淡定道:“以后都穿丝袜,省得洗了。”

    安以默:“……”

    第二天早晨,殷煌和安以默一起去上班,门一开,一个人影摔进屋来。

    殷煌看着地上的女人,眼眸一眯,冷声:“滚!”

    郑悦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苍白着小脸,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一双美丽的眼睛里滚落。

    “董事长,董事长……”她哽咽着去抓殷煌的手臂,被殷煌厌恶地甩开。

    “我叫你滚,没听见吗?”殷煌脸色极差,大清早被个女人缠上已经够郁卒了,再看边上的女人两手抱胸,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戏的架势,更是郁卒到谷底。

    被他厌恶的眼神扫过,郑悦果然乖乖站着,不敢再乱动,一张小脸梨花带雨,悲切出声:“董事长,能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吗?我自问工作上向来勤恳,不敢有一丝懈怠,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开除我,我……我只想跟你讨个说法,请你明明白白告诉我,至少让我知道哪里做错了好不好?”

    殷煌冷笑:“跟我讨说法?你还不配!”

    说着一扯身边看戏看得不亦乐乎的小女人,大步离去。

    那女人是不是跟天借了胆,居然敢到他家门外堵他!仅仅是开除果然是太轻了,让她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看来他是对那女人太仁慈了。

    殷煌开着车,郁闷地瞥一眼边上笑得像只狐狸的小女人,更加郁结在胸。

    “怎么不说话?”他没好气。

    安以默装无辜:“要我说什么?人家小三找上门,还轮得到我说话吗?”

    突然一个急转,车子拐到一条巷子刹停。

    殷煌恼羞成怒吼:“什么小三找上门?哪有小三?”

    啊欧--玩过火,触到逆鳞了。

    连忙安抚补救:“我当然知道老公最爱我,不会把别的女人放在眼里,刚才只不过开个小玩笑嘛!”

    殷煌一把将她按在椅背里,一掌探入衣摆大力抓扯着一颗饱满,红着眼:“以后不许再乱说,开玩笑也不行!”

    女人吃痛闷哼,咬着下唇,挥挥小爪子,讨好地笑:“知道了啦!”

    男人狠狠吻上女人,惩罚似的咬破柔嫩的唇瓣,将渗出的鲜血尽数吸进嘴里,大舌抵着她咽喉疯狂戳刺,女人被他的唇舌戳得喉咙发疼,难受得呜咽起来。

    直到嘴里尝到咸湿的泪水,男人才渐渐收敛了狂野,最后压着她的唇瓣,狠狠出声:“给我记住,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我也只是你的,我们之间容不下第三个人,连想都别想!懂吗?”

    女人呜呜地点着头,有些被男人突来的怒意疯狂吓到,这样的殷煌让她不禁记起两人最最痛苦的一段回忆,那时的他就是这般疯狂暴虐的样子,心底隐隐又泛上不安来。

    几经追查,事情最终得以查清。整件事最最脑残的要数林蕊那个笨女人,茂林剽窃了盛天的设计图还登在报上,这么明显的一下就会被揭穿的招数一开始倒着实迷惑了好些人,因为人人都不相信林蕊会做得这么直接,而总认为幕后有蹊跷。可事实证明,没有任何蹊跷,就是她买通了盛天的内部人员,窃取了资料直接发布在报纸上。

    要说这女人还真是敢做,不知道她是恋慕殷煌成痴想故意引起他注意还是别的,总之,茂林的剽窃事件到她这里为止。而她这样做的直接受害人便是安以默,所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这是一起因情感纠纷引起的陷害事件。

    安以默很莫名,殷煌更莫名,怎么就招惹到这么一个花痴女给自己添堵?安以默只能安慰:“神经病的思维模式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而盛天这边的内贼就做得比较隐蔽了。

    虽然疑点集中在郑悦身上,但她死不承认也拿她没办法,殷煌只能不给任何理由开除她,为此还赔了她一笔违约金。

    郑悦不服,三番五次到公司去找殷煌,都被直接赶了出去。无法,只得蹲守在安以默家门口。果然让她看到两人同进同出,这让郑悦愤怒不已。

    “说什么已经被殷煌扫地出门,骗人,都是骗人!安以默,你好阴险!不但骗我,还让殷煌开除我!我不会让你好过!”在郑悦扭曲的心里已经认定她被开除,被迫离开殷煌身边,这一切都是安以默在背后捣鬼,这让她对安以默恨之入骨。

    “你为什么要回来,他都已经忘记你了,只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能爱上我,你偏偏要回来破坏!我的幸福,我的未来都被你一手打碎!安以默,你当初怎么没有死掉!”

    郑悦在安以默居住的小区租了间房子,每日站在窗口,阴冷地望着安以默家的阳台,诅咒着每个夜晚映在窗帘上那一对交颈缠绵的影子。

    ------题外话------

    下一章会安排郑悦爬殷董的床,别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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