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琉璃咚的一声跪在福泉的面前,“琉璃护主不力,害主子身陷险境,还请师叔责罚。”

    福泉须发已经花白,叹息一声后,福泉扶起琉璃。“起來吧,秀的性子我又怎么会不知晓,还是先想想要如何应对吧!”福泉派了两个人去监视白府的动静,转身看向凤翔。

    白冥河恐怕是盯上了秀的溯月,只要他不知道溯月的内功心法,秀就是安全的,至少,会沒有什么安全,至少,可能会吃些苦吧。想到这里,福泉的心都紧锁了起來,秀乃是千金之躯,怎么可以……

    “凤公子,在下会派人送你去南城门外,段少侠已经提前在那里等着了,还请凤公子不要将此事告知段少侠。拜托了。”

    “为什么?”凤翔不解的看向福泉,就算两个人已经沒有什么联系,可是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力量,尤其是对付白冥河这只老狐狸呀。

    福泉背过身去,眉间满是担忧,挥手示意属下送凤翔离开。福泉严肃又无奈的说道,“还请凤公子答应在下这个请求!”

    凤翔无奈 ,好点头答应,只是心里却是百般的不解和纠结,“我答应你就是了,前辈。”

    “凤公子客气了,來人,护送凤公子离开青阳城。”

    两个黑衣人上前來,一左一右的站在凤翔的两侧。凤翔回望了一眼白府的方向,只好离开。

    一股凉意扑面而來,潮湿的感觉顺着衣服向下蔓延起,云萌缓缓的睁开眼睛,被身上的凉意激了一个寒颤,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水滴随着发丝一滴一滴的滑落,打在地上。手腕和脚腕感觉都被分别绑了起來,整个人被绑在十字架上。

    男人换了一身烟灰的绸缎,光滑的面料上是同色丝线织就的流云暗纹。手上那拿着一个碧绿的物件,类似于圆形,上面有几个大小不同的小孔。

    “云萌公主,老夫多有得罪,还请公主原谅……”白冥河嘴角挑起一抹嘲讽,手中把玩着溯月,绕着云萌走了一圈,末尾的语气里挑起一抹得意。

    云萌挣扎了一下,感觉手腕上的绳子却越挣扎越紧,紧紧的勒进皮肤之中,火辣辣的疼。“哼,白冥河,你也太嚣张了!竟敢绑架当朝公主,你活得不耐烦了?!若是你感动我一根寒毛,王族必将让你永无葬身之地!”

    “哎呦,好怕……”白冥河张狂的笑了起來,猖狂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密牢,许良和秋夕恭敬的站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或许这在他们的眼中已经是家常便饭了。白冥河突然转过脸,恶狠狠的盯着云萌。“你当我傻子啊!王族?哼,你就不要痴心妄想王族会來救你了!”

    云萌毫不犹豫的就反驳了回去,父王怎么会不管她,大哥怎么会不管她,还有、还有五哥、小十……

    “不会的!白冥河,你就等着吧!”

    白冥河一声冷笑,一只手挑起云萌的下巴,紧紧的捏住,轻扬头,不屑的看着一脸执念的云萌。“公主,您还是乖乖的告诉我溯月的心法或者秘籍是什么,不然您可就真的要去见你的母亲了……哈哈……”

    像是一道闪电,云萌愣住一动也不动,母后的死和他们有关系?虽然她一直自责是自己害死了母后,但是母后最直接的死因,她也察觉了。后宫内争斗无数,她一直认为是后宫之人害死了母后,现在,和白家有关系吗?

    见云萌愣在那里,呆呆失神的表情极大的取悦了白冥河。白冥河挑眉,一只手捋捋自己嘴唇上方的两撇喧子,脸上反射出油腻腻的光亮。

    “公主,不如我们來做个交易,你告诉溯月的心法还有它的秘密,我就告诉你是谁杀了你的母后好不好?杀母之仇呢+主觉得如何?”

    云萌怔了一会,突然朝着白冥河吐了一口唾沫,鄙夷的看着他。“哼,杀母之仇。恐怕就是你吧,就算不是你,也和你脱不了关系。即除去威胁又得到溯月,果真是一剑双雕的好事情!白冥河!你想的美!”

    向后退了一步,白冥河嫌恶的脱去外衫,扔到一边,冷冷的看向云萌。

    “啪!”

    抬手毫不客气的就是一巴掌,白冥河一肚子的怒火,被一个小丫头这么挑衅,让他的面子玩哪里放,不來点狠的她就不知道什么是老实!

    “东云萌,很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老夫就让你这个金枝玉叶尝尝痛苦和后悔的滋味!不过老夫也实话告诉你,进了白家的密牢,你就不要想还会被救了,王宫,若是老夫沒点权利,老夫会自找死路?哼!秋夕,你去给东源国现在最尊贵的女人云萌公主点颜色看看,不要太温柔,只要留口气就行!”

    “是,盟主!”秋夕上前几步,语气中不难听出几分喜悦,秋夕拿过一根黑色的皮鞭,嘴角挑起一抹笑,走向云萌。

    云萌鼻尖溢出一声冷哼,是吗,那凤翔不也逃了出去吗?只是白冥河有谁在撑腰呢?王宫?一定就是那个害了母后的人!云萌眼中突然蹦发出了狠辣的色彩,瞬间爆发的杀气,几乎让人无法抵挡。

    白冥河转身坐到舒适的大椅上,手边的小桌上摆着一壶新沏的雨前龙井,热气和香味从茶杯和茶盖的缝隙中溜出來。白冥河端起來凑上前嗅了一下,享受的闭上眼睛,倚到椅背上。

    看着秋夕得意的笑意,和眼角的怨恨,云萌知晓自己今日是毫无退路可言,女人的嫉妒啊,会让人变得恐怖的,无奈的闭上眼睛,等待着酷刑的到來。

    长鞭一声清亮的响声,秋夕不遗余力的挥动臂膀,鞭子落在云萌的身上,发出与**碰撞的声音,火辣辣的疼立刻传入骨髓,鲜红的血丝侵染透了周围衣服。拒有心理准备,云萌还是闷哼一声,咬牙沒有叫出声來,双目猛然挣开,眼中的猩红吓了秋夕一跳。

    秋夕故作冷静,更加嫉恨的看向云萌,她在白芷身边已有数十年,可是白芷对她却还比不上一个认识数十天的人,这让她如何咽得下心里的那口气。可是这个人还偏偏是公主,身份那么尊贵,到头來,就连样貌也生的那样美丽!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好的都让她拿走了呢!

    怨气有多大,秋夕用的力道就多大,接连一阵“啪啪啪”的声响,云萌已经是遍体鳞伤,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拒那疼痛已经让她连呼吸的力气都快要沒有了。冰冷的眼神瞪着悠然喝茶的白冥河,在心底暗暗发誓,若她侥幸的逃过这一劫,她必定让此人十倍百倍的偿还!

    “呵,意志力还挺强大吗?”秋夕看着云萌苍白的脸,轻蔑的冷笑了一声。“來人,帮公主清醒清醒!”

    “是!”旁边立刻有一个人提过了一桶水,对着云萌就泼上去。一瞬间,云萌的**还是在唇间破碎的溢出,绷直了身子,疼痛蔓延在每一处的皮肤上,火辣辣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脑海,就连脚尖也痛苦的蜷缩了起來。

    “啊,,”轻声却扭曲了的声音,飘散在密室里,白冥河顿时感觉心神顺畅。抬眼撇了一下愤怒的瞪着他的云萌,冷哼一声,“公主若是合作些,有何必受这些折磨呢?”

    “呸!”云萌对着白冥河就是一声唾弃,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冷汗顺着凌乱贴在脸颊脸侧的流下,虚弱的样子楚楚可怜。

    秋夕的眼神更加凶狠起來,为什么狼狈成这个样子,她还是惹人怜爱。扔掉鞭子,秋夕手上握了一把匕首,冷笑着走进云萌,冰冷的触觉沿着皮肤渗透进皮肉之中,锋利的匕首刃正紧紧的贴着云萌的脸!

    “你……你想干什么……”云萌虚弱的追问,语气里还是带上了一抹颤抖,她该不是是要……不!“啊,,”

    匕首刃划过皮肤,那尖锐的刺痛终于让云萌失声惊叫起來,一道又一道,那么清晰的划过云萌的脸,划伤云萌的心。会有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外貌呢,右脸颊上一片锥骨的疼痛,云萌几度疼的要昏厥过去,却一次又一次的被盐水刺激的清醒过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难以承受,最后,连**也失去了力气,软软的被绑在那里。

    “怎么?彻底魂过去了?”白冥河站起來扫视了一眼云萌,厌恶的摆摆手,“先把她放下來丢进牢里面,记得不要让她死了。”白冥河向外走去,略有抱怨。“若不是宫里那位要求的,本盟主何须这么麻烦!”

    “爹爹!”刚刚打开密牢的门,白芷就扑了上來,两眼泪汪汪的,“小梦呢?小梦在里面吗?你把小梦怎么着了?!”

    白冥河沉下脸來,难得严肃的训斥白芷。“你知不知你给爹爹闯了什么大祸9小梦?她根本不叫这个名字,都是骗你的!你还傻傻的帮她x我回去关禁闭去,明天一天不许吃饭!”

    白芷不理会白冥河,拨开白冥河的胳膊就向里面溜去,白冥河一时沒有注意,竟然被她溜了进去,刚好看见侍卫将一身血的云萌粗鲁的扔进牢里!连声惊叫,“小梦!小梦!小梦你怎么了!”

    白冥河烦躁的将白芷拉回來,却被白芷又踢又打,火气迅速的上升,拎着白芷打开云萌旁边的那个牢房,把她丢了进去!

    “给我好好反省!明天一天不许给她饭吃!”

    白冥河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密牢的门重重的被关上,响亮的关门声将白芷吓了一跳,愣在原地半响沒有回过神來。视线触及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云萌才回神,隔着木制的栏杆急切的呼唤云萌。

    “小梦!小梦!小梦你醒醒啊!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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