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戚凉川被凉水一激,神志清醒一分,看着面前的明月,伸手将她细腰圈住,向着桶内大力的一拉,一扯。

    就听得扑通一声,明月拦腰被扯进了浴桶里……全身瞬间湿透丫。

    还未反应过来,既被凉川压到浴桶边。

    “戚凉川,你醒一醒!”明月极力推着他,眉头锁得紧紧的。都说夫妻一旦分开,再好的感情也会变淡薄,万万没想到会发生在她与凉川身上。

    世上的事,确实都是预想不到的。

    苡尘会混迹万花丛中,视她于无形媲。

    呵呵,人生无常。

    凉川赤着的手臂,结实有力,迷离的眼神半睁半眯着吻上她粉嫩地颈子。急促的呼吸不断吹拂她肌肤,令两人间的距离感不断缩短。

    可是,明月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与他小别胜新婚?

    这刻,如果她没来,那女人是不是就得手了?而且,他们分开数月之久,在这其间,又发生过什么?

    她不敢想下去了。

    “月儿——夫人---”凉川下意识的叫着她。

    明月双手指甲紧紧的掐入肉里,她大口的深呼吸,努力平复叫嚣的细胞,拼命的要推开他,想要爬出浴桶。

    “戚凉川,你放开。”

    他哪里会放开,分开的每一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她。哪怕是在梦里,抱着她,只有醒来时,怀里空寂一片。

    不屑几下,他伸手解去明月身上衣袍。

    明月的拳头就开始捶打他紧实的脸膛。她甚至拔下发簪,要刺向他软麻穴位,只是,发簪举起时,思维一下子回到最初,识得软麻的穴位,还是凉川手指手教会的。

    对着他的穴位,迟迟下不了手。

    一日夫妻百日恩情,何况他们之间历经过生死考验。

    一个旋转,他健硕的身体将明月从水里抱出,几个旋转后,重重的压倒在床上。

    明月纠结的看着面前的凉川。干净帅气的脸,此时变得酡红一片。

    甚至是冷峻的面孔抵着她秀丽的鼻尖,一字一顿地强势道:“公主,公主,给我,我要,我要你--我要你---”

    明月嘴角夸下去,眼底湿润一片,就算是被人用了催情香,可在他灵魂深处,还是只要她。

    他冰凉的指尖钳住她的下颌,明月浅浅抬眸,将复杂的眼神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看着他垂下眼睫,性感的薄唇吻在她散落肩膀的长发间,缠绵悱恻的吻点点游离向耳边。

    她双手环住他腰身,泪水滴落,“凉川,以后一直陪在我身边吧。”

    “我要你——”下一秒,他性感的薄唇就霸道的覆在了她微启的樱瓣上。

    渐渐的,身体内的种种不安被他的温度轻易驱离,被药性折磨的凉川,欲火缠身,对她的渴望到了施虐的地步。

    “凉川,凉川,”他开始撕扯她衣服,她本能的用双臂想推开他,却被他双手一握按在了头顶,他霸道的连挣扎的余地也不给她……吻渐渐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专注,也越来越诱哄。

    唇舌纠缠渐渐卷没了她所有的顾与虑,明清楚的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似寒冰肃索,又似疲惫焦虑,仿佛有什么心事在他胸口里矛盾地交织压迫。

    很快的,她身上华美的锦袍在他的手里成了一块块毫无价值的碎布,他的动作疯狂而带着力道,风卷残云的样子令她感到惧怕,不禁放低了声音哀求:“凉川,我是明月,我是你的公主,你不要这样,我给你,别-我不————喜欢--”

    对于她的要求,凉川不但充耳不闻,且加快了他的进度,他双腿顶起她的纤长的腿,直接随心所欲的长驱直入……

    贯穿的感觉再一次在她的身体里清晰,明月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膀……腹部传来的酥麻感,令她的身体的每个细胞在扩张,躁动着,叫嚣着渴望被填满,对他的渴望不断的加深,当***到了达了顶峰,她的身体开始轻微的痉!挛……随着他的动作,脑中晕旋地觉得全身上下都充盈着难以言喻的震撼。

    戚凉川疯狂得几乎把她整个揉碎了,一反往常慢理斯条的节奏,强烈得完全不顾及她的哀求,凶猛持久的激撞近乎到了施虐的地步。

    疼痛和极致的震撼一遍遍刷过明月全身,意识凌乱中不知道他反复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被抛上云端死去了几次……

    直到大帐外透进一线暗弱的曙光,戚凉川才在喘息中宣告淋漓尽致,他轻轻的松开她,明月在全身酸痛中昏睡过去。

    漫漫长夜,几人欢喜,几人愁。

    明月走出凉川的大帐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

    一群土兵围在高台下,嘻笑在着围观着什么。

    明月走过去,就见小鱼儿一身男装,手中正拿着根荆条,怒瞪着被吊起的女囚。

    “怎么回事?”明月质问一声,众土兵回过头来,见是女皇,纷纷下跪并让出一条通道来。

    明月从人群中走上高台。

    小鱼儿急忙跑上前:“陛下,就是这个女人,对戚——”小鱼儿想说出凉川的名字,一时对上明月冷萧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

    不敢再言。

    “让他们都散了。”

    “是,你们都散了吧。”小鱼儿对下面一众士兵吩咐……众人很快散开。

    这种事,充其量是家丑,小鱼儿却鲁莽的把这家丑晒出来。这让明月感到很不悦。

    “陛下,奴婢错了。”

    “你也太好事了。将这个女人晒在这里,日后让戚将军如何服众?”

    “小鱼儿错了。”跪在明月脚边。

    被吊起的女子是军中奴役。

    因被调派到凉川帐中浆洗衣服,对凉川一见倾心,而后因他长年与夫人分另两地,又动了做个侍妾的贪念。

    “抬起头来。”

    那女子吓得全身发抖,断不敢抬头。

    “女皇陛下,饶命,奴婢实在是一时糊涂。”

    明月端详她眉眼,杏仁眼,柳细眉,模样还算是清秀。

    “本皇问你,你之前与戚将军,可有过私情?”

    “不曾有过,戚将军一心只用陛下。就算奴婢用尽了办法,戚将军一直不为所动。”

    “那么,你喜欢他是单恋?”

    女子咬唇,“戚将军是好人。”

    明月望着她半晌,沉默着一语未出。

    “陛下,还是回去休息吧,让奴婢处理。”小鱼儿上前。

    “你先退下。”

    “这——是。”小鱼退下后,明月才对那女子开了口。“女子衷情于心仪的男子,原也没有错。只是不该用这样卑鄙手段。”

    “奴婢,知错了,再不敢了,求陛下饶命。”女子哭得呜呜咽咽。

    “这件事,我打算听听凉川的想法。如果,他也喜欢你的话,我可以让他收了你,但如果,你们俩有过肌肤之亲,”明月停顿着:“本皇成全你们做一对黄泉鸳鸯。”

    女子吓得傻住。

    明月来到苡尘的大帐。

    出乎她预料。

    一屋子的水粉香气浓郁。

    数名舞姬醉卧在桌、榻上。大床上,苡尘与两名女子同床而眠。

    只是,三人并不是睡入了一个被窝,而是,衣衫完好的醉在床上。

    明月站在门口,目光环视了纷乱醉卧的众人。

    特别是半个身子在床上,半个身子垂在床下的苡尘。

    她并没有打算叫醉他,也没有要训斥的意思。

    只是在屏风上,拿了两件他换下的脏衣服,放到盆子里。掀开帐子出去了。

    苡尘从床上坐起,眼中清澈透明,根本没有宿醉的痕迹。

    她怨他,撮合黎桦;现在,他与其她女子一起,她却没有生气。

    那么,一个妻子,纵容她的丈夫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又代表了什么?

    她是否,不再爱他了?

    这样的念头一旦产生,就如一块大石堵在心口,让他感到呼吸都开始困难了。

    昨夜,她入了凉川的帐子,一夜未出,对他不闻不问。

    现在来了,却是默默离开。

    不可以,明月不可能不爱苡尘。

    他推开身边的女人,起身追出去。

    安苡尘跑出来,寻遍整个军帐也没有看到也的影子。

    她走了吗?

    纵容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不管不顾的离开他了?

    从未有过的烦躁,从脚下直顶到头顶来。

    他不可以让也走。

    飞身上了马,向着帐外追过去。

    快马直跑到小河边。

    一个纤细的身影,蹲在小河边。

    是明月。那娇小的身子,纤细的腰肢,丝缎般的长发直垂腰际。

    没错,是明月,他的妻。

    苡尘飞快的跳下马。“明月,黎明月。”

    明月双手泡在沁凉的河水里,这还是第一次亲手给他洗衣服,这感觉,身为人妻,为夫洗衣,这感觉确实不错。

    “黎明月,你为什么不骂我?为什么不在乎我同别的女人睡在一起?”安苡尘如飞的脚步落到她身旁,一把将她手腕扯过。

    明月手臂一疼,才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抬眸对上安苡尘怒急的眼神。

    她好像骂过了。

    “放开,你抓疼我了。”明月挣扎着想抽回手。苡尘的感觉是她不想让他碰。

    一时,情更切,责更深。

    长臂搂过她细腰,泛着酒香的唇霸道的压下来。

    “唔————你----放——————唔————”明月还想说她其实并不怪他,丈夫多了,无可奈何也跟着多起来。只要她知道他们一点,就足够了。

    安苡尘却不知晓明月的心思,此刻的他一不做,二不休。

    他完全不满足到仅仅亲吻,因为这一刻,他已经将也抱起来,如飞的进入竹林。

    竹林间的一块臣石上,他就将她丢在上面,狠狠的。

    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

    这之后,他便欺身,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

    “安苡尘,你发什么疯?”明月还未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他的手,已经疯狂的扯着她身上的衣裙。

    “你,发什么疯。放开。”明月尖着是乱叫。她这是作什么孽了,几个男人对她是一个比一个狠!

    其实她不是生气他弄疼她,而是他的手正撕着的是,他送她的生辰礼物,天丝绣凤织锦裙。

    这件衣裙,可是由数十织匠花了无数个日夜织就的。这件衣裙她一直舍不得穿。

    “你,发什么疯,放开我。”

    随着她的话语刚落下,就听见“嘶啦”一声,她内外三层衣裳,就连青芜手绣的束胸衣也断了线,生生被他扯开来。

    而随着丝帛尽裂,她胸前雪白的两朵云团晃动了几下。

    而这春光,恰巧刺激到了安苡尘。

    他一低头,就狠狠的咬住了一个。

    “啊——”明月疼得大叫!“你这个疯子。”

    痛……

    那样一口,她能肯定上面一定出现了牙印。他到了是爱她?还是爱她呢?

    他抬眸,眸子里火光冲天。“是,我就是疯了,为你而疯!”嘶吼着,手已经掀开她身下罗裙,大手更是拉扯她的小内内。

    “那就是你跟那些女人喝得酩酊大醉,而后同床共枕的理由吗?当初是谁,为了我休掉了一院子的女人,是谁说对我不离不弃一辈子的?”明月奋力的拼搏。

    就算明知道,她力气始终都不是他的对手。

    “是,是我死活也要跟着你,可你看到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没反应?你这样是什么意思?你这么做,是想刺激我?还是说你想就此甩开我?你说,你说?是否真的再也不需要我。”他朝她咆哮的时候,大手却一点也不老实,点住她的敏感不断的搓揉起来。

    酥麻麻的感觉,自他指尖一点点蔓延开来。尽管这样的感觉令她沉迷,可此时此刻,竹林里,她是女皇,他是皇夫,他们是夫妻。

    他对她用着最强硬的手段。

    这感觉让她别扭。

    “拿来你的手!我现在不想要。”

    好看的剑眉挑起,这是他不悦的征兆,她很清楚。

    “为什么不想要?是否我向你索取的太少,让你一味的去想着别人。嗯?”他突然上前,抓住她推拒他的手臂,力道有些狠。

    “安苡尘,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就真的不要你。”

    “我不允许!”他说完这一句的时候,身体狠狠的压下来。在她还没有同意的时候,他就已经……

    痛……

    安苡尘,你个混球!一个凉川还不够,他丫呀的也发狂。

    旷日持久的拉锯战,将明月研磨得低声饮泣。

    她背对着他,他搂着她,两俱热血沸腾的身子紧密地贴合着。

    “不许哭!”

    “呜呜——”

    “别哭!”

    “泣泣——”

    “别哭了,好吗?”他拉过她,她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他。

    他伏低头,轻吻了她红肿的眼。

    明月吃力的推开他,爬起身,伸手去拿那件锦裙,可抓起来的,只是几片破料的布,衣裳是彻底坏了,她现在一丝不挂的,连这片林子也不出了。

    “你这坏蛋。疯子。”

    “我再送你更好的。”他将自己贴身穿的衣袍披到她身上,只着了外袍,“你在这里等我,我给你取衣裳。”

    “一定要等我。”走出几步,苡尘终是不放心。

    明月怒气冲天,对着他吼,“我不等你,难不成穿着这个到处走?”她拉了拉宽大的长衫。

    这次苡尘笑了,脸上绽开幸福地笑,“我会很快回来。”

    苡尘如飞的回到军账,凉川起来,正郁闷,问得了明月行踪,才分别取了平时给她备下的新衣新鞋袜,赶到竹林时,根本不见明月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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