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上艳抬眸,看向她。
    钮书瑞心惊胆战,根本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只盯着天花板,像是视死如归一般,说:“别弄了,盛上艳……真的,我求你了……”
    一边说着,钮书瑞抱着一丝希望地动了动大腿,妄图从盛上艳的大掌中挣脱出来。
    她那才狠狠哭过的嗓子还沙沙的,嗓音却因为屡次的高潮变得娇娇软软,当下又带着这般泫然欲泣的哭腔求人,仿佛已经被狠狠C哭过一次,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夹带私欲地产生怜悯之心。
    盛上艳似乎看了她片刻,然后拎起她放在私处上的手,低头在阴户间解馋似的舔弄起来。
    舌尖宛若猫咪舔水那般,又急又快,舌头却十分用力,短短十来下,就把钮书瑞舔出了高潮。
    盛上艳立刻守到那洞口,将孱弱却滂沱的水流全部喝光,而后继续把钮书瑞外阴上的各种分泌物舔干净。
    真是言行一致地诠释他口中的饿了。
    直到那阴户裸露出本身的模样,盛上艳才握着钮书瑞的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坐好,看着她没头没尾地道:“你睡了很久。”
    钮书瑞高潮的余味还没彻底过去,正吃力消化着那磨人的快感。
    听见这话,她坐都没坐稳,就明白过来盛上艳什么意思,软着声音急忙道:“我给你做。”
    然而话说出口才突然意识到这话有歧义,只得又补充一句:“这里有食材吗?”
    盛上艳却还是那副模样,思维跳跃得厉害,忽然就捻起她的手,把她刚刚护着腿心时沾到的精液吃进嘴里,才道:“我去…买了。”
    他话语中有一丝莫名其妙的迟疑,亦或者说,是停顿。说透审,尾音还往上扬起,似乎很满意自己这个回答。
    于是钮书瑞下意识便觉察到什么,觉得有些奇怪,不只是盛上艳的停顿奇怪,还有话语本身,似乎也有哪里不太对劲。
    但她想了一会儿,都没想出个所以然,那奇怪的感觉也潜回水底了,便无力地点了点头。
    盛上艳放下她的手,转过身去,钮书瑞以为终于可以下床了,便把手撑在床垫上,试图发力跟上。
    却见盛上艳并没有下床,而是伸长胳膊,从床底下掏出一个纸箱拿到床上,当着她的面大剌剌地翻了起来。
    刹那间,钮书瑞看到了无数种性爱工具——手铐,蜡烛,鞭子,眼罩,按摩棒,假阳具,跳蛋,肛塞……各种型号各种形状。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钮书瑞闻所未闻的东西,半透明的,r胶的,金属的,电动的,单头的,双头的,以及不知名的带刺物T。
    钮书瑞甚至根本想象不到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在盛上艳翻找的时候,她还听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里面频频作响……竟像是铃铛的声音。
    钮书瑞脑海里登时回想起昨晚被电的经历,才平稳没多久的情绪再次起伏。
    她害怕地抖了起来,攥着床垫拼命往后挪。
    这时,盛上艳也掏到他想要找的东西了——竟是一个夹子模样的物T。
    T积不大,很像夹衣服的夹子,但盛上艳一按开,钮书瑞便立刻就能看到,那内部根本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夹物的两面全是凹凸不平的轮齿,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盛上艳回过头来,一把将钮书瑞捞回他面前,扯开她其中一条腿便想夹在阴蒂上。
    钮书瑞怕到抵死反抗,却怎么也掰不开盛上艳擒住她的手,见那凹凸不平的夹子距离自己的下体越来越近了,她猛地就抓住盛上艳的手腕。
    哭着说:“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我受不了……我怕,我怕疼……”
    眼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被吓到无声落下。
    钮书瑞斟酌了好几秒,最终还是决定主动将弱点亮给盛上艳。
    她本不想把自己怕疼这一点告诉盛上艳,因为他行为诡异,无法琢磨,无从预判,更无法控制。
    他有着专属于他自己的完全封闭的思维逻辑,做任何事情,都和常人所想、所以为的原因不同。
    所以他每一个行为在外人看来都毫无联系,呈跳跃X的变换。
    只要他不主动展露什么信息,别人就无法得知他究竟是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这样的人,最为危险,也最无处可防。
    而她怕疼这点太要命,稍微有心一点的人知道了,都可以利用这点来胁迫她。
    若是可以的话,钮书瑞根本不想让除父母之外的任何人知道她怕疼。
    当初之所以会毫不犹豫就告诉叶离,除去被叶离看穿外,是基于她与叶离一年多的接触,基于她对他的基本了解。
    所以她敢赌叶离知道她怕疼后会有所收敛。
    而事实证明,她最后也确实是阴差阳错地赌对了。
    可面对盛上艳,钮书瑞不敢赌——以他那异于常人的性子而言,极有可能会为了获取更多的振奋感,从而拼命刺激她产生疼痛。
    但钮书瑞眼下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她怕自己再不说,一样会被盛上艳玩死。
    除去那一箱让人胆战的工具,还因为她刚才在盛上艳打开夹子的时候注意到的——那夹子中间八成是故意设计的,轮齿之间有游走的缝隙。
    稍微用力一点搓弄夹子,那有粗有细的轮齿便会变换位置,在夹层中磨来磨去。
    如果真的夹在她的阴蒂上,定是会随着她走路的步伐疯狂摩擦她的嫩肉,三两下便将那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刮破。
    光是想想,钮书瑞拽着盛上艳的手都不由自主地颤栗,浑身写满了害怕的气息。
    盛上艳停下动作,抬眼看向她泪流满面的小脸,重复道:“你怕疼?”
    却也不等钮书瑞点头,便反握起她的手,将夹子夹在她指尖上,左右挪动的轻轻拨弄。
    看那夹子在她手上动来动去,把指尖夹红的模样,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
    钮书瑞脑内紧绷的那根弦顿时就断了,猛地甩开盛上艳的手和夹子,跌跌撞撞地挪到床的最里面。
    盛上艳也不拦她,只坐在原地兀自笑着,低头一开一合地把玩夹子。
    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看向钮书瑞,不知在想什么地说:“过来。”
    “不……”钮书瑞有些难受地喘着气。
    她本就疲软,刚才那一番大动作直接让她四肢泛起剧痛,坐在角落接连发抖。
    盛上艳却笑得十分好看,说:“你过来亲我,我就不用这个。”
    钮书瑞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在盛上艳脸上反复游走,盛上艳手中还无意识地玩着夹子,空气中一直断断续续有夹子打开关闭的声音。
    察觉到钮书瑞的目光,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钮书瑞这才敢一点一点往他的方向挪去,同时仍警惕地注意着他手下的动作,仿若惊弓之鸟。
    见状,盛上艳好脾气地松开夹子,两手空空地亮给钮书瑞看,然后在钮书瑞彻底放下心、快速靠近时,说:“但我要你爬过来亲我。”
    钮书瑞的动作登时一僵,盛上艳却笑出了声,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有趣的事情一般,两眼都弯了起来。
    彼时两人之间所剩的距离其实已经不多了。
    这床本就不大,钮书瑞又挪了那么半天,剩下的不过只半米左右的距离,只要她跪起来,步伐大一点,或许两步就能爬到盛上艳面前。
    可是她做不到。
    她看着两人中间湿漉漉的床垫,呆坐不动。
    眼里还含有刚才哭过的痕迹,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盯着某处发呆时,简直是脆弱极了,仿佛一切希望都破灭了一般,真是可怜呐。
    盛上艳却笑得更开心了,甚至盘起腿来,大摇大摆地露着性器,把手撑在一边膝盖上,垫着下巴,又是那熟悉的泰然自若的模样,大有可以陪她耗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房间自此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钮书瑞就这样坐到屁股下的床垫都被她坐暖了,盛上艳也没再说一句话,只面带微笑地看她,仿佛不是在无聊地等待,而是在看戏。
    那眼神明明不亮,不及叶离看她时的炯炯放光,却格外刺人眼眸。
    钮书瑞躲开他的视线,又看了看那被他放在腿边的夹子,和他随手就扔在床上的纸箱。
    不知过了多久,那细白的双腿终于屈起,跪在了床上,双手下趴,一点一点爬向了盛上艳。
    盛上艳眉毛挑起,瞳孔放大,微微弯着的脊背忽然间便坐直了,双眼宛若看到极光般目不转睛。
    钮书瑞身上满是他抠抓出来的痕迹,皮肤却光滑细腻,这叫她看起来像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小姐。
    不甘沦为男人的性爱俘虏,一举一动间全是忍气吞声。
    爬行的动作生y且不灵活,却阴差阳错地让那肩上、背部、腰臀的伤痕每一下扭动都十分清晰地烙入男人眼帘。
    随着她纤瘦的脊椎骨一左一右。
    身上每一道红印都像是在勾引面前的男人,叫男人胯下的巨物疯狂跳动起来。
    盛上艳伸出手,传过钮书瑞垂落的黑发,精准地罩在她因跪爬而下坠得更加诱人的嫩乳。
    漂亮的水滴形状轻轻一捏,便像是要被挤爆了,从男人的五指指缝中仓皇逃脱。
    盛上艳慢慢收拢五指,将指尖全部聚拢在那异常肿大的乳尖上,轻轻挤捏。
    发红的乳尖和男人的手指比起来,即便肿起,也万分娇小,几乎是男人的手指一放上去,它就被迫消失了。
    甚至像是被男人捏到瑟缩逃窜了,在那深红的乳晕里进进出出,进进出出……
    直到钮书瑞没忍住,吃痛一声后,盛上艳才把其他手指放开,独留中指还放在乳头上,用指腹抵着N嘴,轻悠悠地打转。
    那力度轻到让人分不清究竟是他在带奶头转圈,还是奶头带着他左右晃悠。
    钮书瑞只觉得从乳头中央不可控制地冒出快感,那才高潮不久的阴户又发起痒来,让她情不自禁地缩了一下屁股。
    像是在挤怼自己的腿心。
    这让她既羞耻,又难耐。
    视线往上撇也不是,往下看也不是,面前几乎不是男人的阴精,就是男人玩弄她乳房而微微动作的手臂。
    再抬高点,又会对上盛上艳始终看着她的不明发亮的眼神。
    于是钮书瑞快速爬到盛上艳腿边,抬头,亲了一下他扬起的嘴唇,却猝不及防倒吸了一口冷气——
    盛上艳忽然用力掐住了她胀大的乳头,甚至还在不断发力,指甲掐在乳头根部,中央的小嘴不受控地外翻出来,露出了中间红艳艳的N肉。
    钮书瑞整个胸腔都痛到发抖,她大脑空白,想都没想,就拍开了盛上艳的手,迅速后退,躲到他一手臂没法抓到的地方,捂着穴口,又疼又怕地看着他。
    就看到盛上艳高兴地捡起夹子,转手,丢进了一旁的纸箱,然后下床,扭回头来看她,似是在等她。
    于是钮书瑞也来不及等疼痛过去,唯恐盛上艳下一秒又起什么坏心思,连忙手脚并用地往床下爬。
    却听到盛上艳冷不丁地笑了一声,这才意识到什么地顿了一下——
    她刚才明明还那么的不情不愿,当下却手忙脚乱往外爬……亦或者说,是往他的方向爬。
    紫丁簪:
    小艳坏坏,妞妞亲亲(*/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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