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归身体那刻,直击大脑的疼痛遍布整个身躯,钮书瑞直接痛到呜咽啜泣,眼泪下意识便流了出来。
    她咬着牙,疼到连眼睛都没力气睁开,更别说是去动身子了,只能躺在原地默默承受。
    好一会儿后,才勉强睁开那难以掀起的眼皮,不用摸她都知道,她的眼睛定是肿到再无先前的模样了。
    就连视物都万分艰难,她硬生生眨了十多回眼睛,视野才逐渐清晰起来。
    房间分明还是那个老旧到岌岌可危的房间,她看着天花板的心情却完全变了。
    只觉得万分恐惧。
    恐惧这个房子的主人,恐惧未来的每一步,一时间竟哭得更凶了。
    她挣扎着想要蜷缩起痛苦不堪的身体,结果一动,那手臂肌肉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迅速牵连了她全身上下的所有肌肉。
    痛到她屏住呼吸,眼睛被泪水所灌满。
    也不知就这么过了多久,钮书瑞才奋力地侧了个身,把那因身体呈大字大开而正对着摄像头的小穴掩盖回两腿之间。
    她身上就盖了一张薄薄的毯子,还不是这床上原本的被子,而是之前盛上艳让她在客厅坐下的那个“小床”上的毛毯。
    这张毛毯一看便知道是给孩童的,钮书瑞再娇小,也是个成年人,双腿怎么蜷缩都不可能藏得进去。
    更何况她一动腿,阴户、阴道、子宫便会迸发出一股强大的痛楚。
    就连腰骨和盆骨都酸痛交加,洋溢出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像是生理期前必经的酸软,又像是被电击过后的麻痹。
    她甚至发现小穴似乎都无法收紧了。倒不如说,她像是丧失了两腿间所有器官的感知,只知道痛。
    也感受不到自己究竟有没有在用力,努力地夹了半天,腿心一点反馈都没有。
    而身体其他地方,几乎可以说是随便一个动作,都像是被千斤重的东西压住了。
    她从未对自己的身体如此陌生过,仿佛它不再属于自己。
    光是这样侧躺在床上,身体和心理都无法忍耐,呼吸一直在颤抖。
    钮书瑞努力裹着身上的小毛毯,即便这床毛毯会一直让她会想起它的主人,也无法否认这是她当下唯一可以用来“取暖”的工具。
    身下的床垫湿漉漉的,全是恶心的黏液,多到无法蒸发一样,把她的身上也弄得脏兮兮的。
    又冰又凉,刺骨万分。
    忽然,她的背后传到一道昨夜才听过的木门声。
    钮书瑞瞬间瞪大双眼,很快便听到那赤脚走在地上的声音,眼泪都像是被吓到不会流了。
    身上好不容易裹紧的毛毯被男人随便一扯,就松落了。
    钮书瑞的身躯再次暴露在空气以及男人的眼中,盛上艳盯着钮书瑞遍布伤痕的奶白肌肤,握着她的双腿把人又翻了回来。
    钮书瑞疼到抽气,盛上艳却不动于衷,只看向那长时间没被碰过、精液r液全部g涸成块的阴户。
    他伸出手指在上面抠了一下,那精斑还顽固地不掉落,便将指甲按在上面,似是想用这样直接残暴的方法将其抠下来,看看那被r液覆盖着的软肉本身变成什么样子了。
    钮书瑞立刻瑟缩地哭出声来,“盛上艳……”
    她好像已经完全崩溃了——不会说话了,声音含糊不清,也不会求饶了,只会喊他的名字。
    盛上艳抬起头来,像是才注意到她又早早便哭了似的,好奇般盯着她流泪的小脸看了好久。
    然后迈开长腿,跨到她身体另一侧,两腿张开地压在她身上,俯下去用舌头舔了舔那咸咸的眼泪,瞳孔竟振奋地闪出光芒。
    仿佛吃到了什么美味佳肴,又仿佛是解了他先前看视频时的困惑。
    ——这眼泪竟不是凉的,是温的,还带着钮书瑞眼眶里的温度。
    于是他又在钮书瑞眼角舔了一番,吸入了大量的、新冒出来的泪珠,含在嘴里品鉴了好半晌,才动着喉咙吞进去,终于有点正常人的样子了,问她:“哭什么?”
    这句话明明是十分常见、自然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是万分的生y和g巴。
    仿佛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他刚才那一段时间里搜肠刮肚、终于找出来的唯一的话语。
    语气甚至还带了点儿不合时宜的兴奋感,仿佛钮书瑞哭是件不亚于两人做爱的事情,同样能让他感到愉快。
    然而钮书瑞此时根本无力回答,也无力因盛上艳这不分场合的兴奋产生什么情绪。
    她现在只要一看到盛上艳,昨晚才经历过的痛楚便不受控地回荡在她整个大脑。
    叫她少有的在清醒状态下当着这些男人的面哭到失声失语。
    上次在乔启和叶离面前还边哭边求,眼下却什么字都不说,也不知是真的失控了,还是半放弃半任性地发泄情绪。
    纤弱的身子都被她哭红了,肌肤泛起红润,和那一道道被盛上艳抓出来的伤痕融合在一起,简直万分骇人。
    仿佛伤口感染了,细菌正在扩散一般,直叫人想赶紧哄哄她,阻止那细菌吞没她白皙的肌肤。
    但盛上艳可是一个不懂也不会安慰别人的人,他甚至像是真的一点也不知道钮书瑞为什么哭。
    也想不明白钮书瑞为什么会哭。
    更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是要做什么。
    只觉得钮书瑞哭起来并不难看,更别说他本就喜欢看钮书瑞控制不了情绪、真情流露的模样,登时饶有兴趣地观看起来。
    那精致的小眼肿到眼皮鼓做一团,就像个没断N的娃娃一样,浑身敏感极了,一哭就通红一片,有种凄迷的美感。
    盛上艳无师自通地低下头,继续用舌头卷走她的眼泪,自我满足后,一点点往下,一一舔过她的脖子、锁骨,以及胸乳上的伤口。
    把钮书瑞比得抬手推他,却被他反握在手中,压向一旁,霸道又蛮横地占据她身体上方的空气。
    就这样欺压着钮书瑞,叫她任由他又一次在她嫩乳上吃得啧啧作响。
    盛上艳甚至一点也不受昨夜那激烈的电流影响,唇舌依旧有力极了,含在那乳房之上,又吃又吞,又咬又啃。
    把钮书瑞舔得又痛又难受,乳肉一个劲含缩,在男人嘴下连连颤抖,小手也在他的压制下抽搐起来。
    到最后甚至无力哭泣,眼泪都枯竭了,在她眼角与鬓角之间留下一道明亮又隐晦的痕迹,反射出楚楚可怜的光芒。
    也不知盛上艳究竟吃了多久,才总算有了别的动作,爬起来亲在钮书瑞的唇上,一下一下地啄着。
    钮书瑞眼神放空地凝视前方,他也毫不介意,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伸长舌头,把钮书瑞的外唇线、内唇线都舔了个遍。
    然后钻进她紧闭的唇瓣,抵着她的贝齿,把她的牙齿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甚至打着缺掐无目的地钻磨了好几回儿。
    没人知道他想干嘛。
    就连他自己好像也只是在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
    却又像是在探索钮书瑞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唇舌发力,跑进了她嘴唇与牙齿之间的缝隙,在里面g舔。
    钮书瑞终于是受不了了,撇头,躲开了。
    盛上艳不火不恼,继续亲她粉嘟嘟的小嘴。
    片刻,他微微抬起头颅,用食指和中指指腹在钮书瑞被舔到水光荡漾的唇珠上磨蹭,时不时还将其夹起来,毫无征兆地说:“我饿了。”
    钮书瑞深吸了口气,没说话。
    盛上艳直起身,抱起她的臀部,拉开她两条腿重新卡在自己腰侧,将那不知过了多久、依然精神抖擞的阴精压在那合不拢的阴户上。
    钮书瑞两腿一抽,喊道:“盛上艳!”
    盛上艳左右挪了挪阴精,让那圆硬的棒身彻底埋进去,与狭缝相合,然后动着腰臀让阴精在y里打转,揉搓钮书瑞那惨兮兮的腿心。
    口中道:“我饿了,钮书瑞。”
    钮书瑞的腿间明明麻木不堪,阴精摩擦时,那直击灵魂深处的痛楚或酸软却分外显着,仿佛男人的一举一动都隔着媚肉传进了她的身体里。
    叫她努力抬起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肉棒,却只是堪堪夹住了而已,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更不能阻挡男人的动作。
    反而在无形中给盛上艳带来了一阵软糯舒适的快感,从喉咙里低低的发出一道长气。
    便认命地松下力气,任由双腿自然下落,嗓音沙哑而含糊地道:“你要吃什么?”
    盛上艳却不回话了,他接住钮书瑞下坠的双腿,将其合拢,夹住自己的阴精,抱着钮书瑞的大腿在她腿间一边碾压阴户,一边抽插。
    简直就是个自说自话的小恶魔,大人不理他时,“鬼喊鬼叫”地吸引大人的注意。
    大人一旦理他了,他又不说话了,或得逞或报复的不理大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自我为中心,要世间一切都围着他转。
    然后等他什么时候想理会理会别人了,才大发慈悲地从自己的世界里探出头来,看看外面。
    见状,钮书瑞又没法又没力,便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任凭男人折磨她的下体,把那极端敏感的私处磨出小股小股的花蜜,颤抖着大到小高潮。
    流出黏液时却又痛又刺,快感瞬间被浇灭了大半。
    腿心的并拢让那r液一流出来就会被男人的肉棒顶到各个地方,刺痛阴蒂上才安然没多久的伤口。
    阴道也明显因为昨晚的电击变得万分失常,几乎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肌肉全部错乱,连高潮时的收缩都无法做到。
    一咬紧就松不开了,一松开,又似乎咬不紧了,紊乱得厉害。
    连感知都变得很是迟缓。
    直到r液顺着盛上艳抬起她双腿的幅度流到后腰,她才从腰身上感受到黏液的流动,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又疼痛着高潮了,紧接着发泄时的快感才慢半拍地将她席卷。
    男人粗长的阴精比她大腿直径还要宽,即便盛上艳用力的比她夹紧,腿的粗细也不会因此改变多少,进出间,那阴精依旧有一部分是露在大腿外面的。
    或是龟头,或是根部,总之就是无法完完全全裹住他的性器。
    导致此时的刺激和昨晚的全根没入简直没法比,几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眼下不过就是在给阴精按按摩,积累一点聊胜于无的快感罢了。
    所以,当那快感终于堆积到足以支撑射精时,他便立刻往后抽动,只留龟头以及钮书瑞能夹住的部分在里面,怼着阴户拼命摆臀。
    圆大的龟头冲进钮书瑞肿胀的嫩比里玩命摩擦,次次都故意用龟头的顶端去刺激阴蒂,比钮书瑞的外阴狂浪波动和绞缩。
    同时圈着钮书瑞大腿的手臂发狠收紧,让那软肉死死困着阴精,配上阴户的浪动,以此大到接近于被小穴吮吸时的巅峰快感。
    然后在里面极速抽插个千百回,龟头才总算是勉强满足地射了出来。
    精液争先恐后地射在钮书瑞的腿心、阴道甚至是小腹。
    明明之前才在钮书瑞的子宫里射了那么多回,却依然黏稠得像是许久没射过一样,糊了钮书瑞整个腿间。
    随着盛上艳的快速抽插,龟头还时不时捅进那紧张蜷缩的小穴,插得钮书瑞娇哼出声,下身逃也似的扭动起来。
    盛上艳一把分开钮书瑞的双腿,却不是朝天摆成大大的M字,而是横向劈开。
    在经历了车内的操弄之后,他好像突然喜欢上把钮书瑞的两腿按成一字。
    因为这样的姿势更能让钮书瑞的花心打到最开。
    不需要动手,都能隐约看到平日里无法看到的y底部。
    大y、狭缝、阴蒂、尿道、阴道,所有器官和结构全都一一展开,袒露着身子,随着阴精的贴合顶撞,在男人的眼中与空气中无助摇摆。
    而摆成M字,打开的几乎都是腿而不是腿根,只是方便钮书瑞环着他的腰被他操而已。
    并不能让他一眼望见她细小柔媚的私处。
    盛上艳入迷地看着钮书瑞无毛的性器,那腿间已经被他昨晚一夜的EnGC成了肥软。
    所有器官都比平常要大个两三倍不止,通身遍布充满X暗示的骚红和色情,和钮书瑞身上其他还算白皙的肌肤放在一起,简直是格格不入。
    两片大y不再娇细,大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肥嘟嘟。虽然宽度加起来还是没有他棒身粗,但和以往比起来,真是肥美到叫人口干舌燥。
    狭缝更是从粉嫩变成了深色调,比起血液的鲜红,现在更像是处于瘀血状态。
    阴蒂晕染成了彻头彻尾的暗红色,往日小得可怜的小三角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宛若小山峰的模样。
    就连周遭的媚肉都没好到哪去。
    毕竟被那样直直电过的,阴蒂头上的伤口没有彻底烧焦,还能慢慢结出一层薄薄的痂保护着伤口,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虽然这痂几乎等同于没有,颜色又浅又淡,仿佛是血肉组织暂时冒出来填充一下而已,连最基本的隔绝伤痛都做不到,龟头和精液碾到上方时,钮书瑞依然会疼到打抖。
    盛上艳继续越往下看去,狭缝的颜色越来越深了。
    那总是左藏右躲的尿道口也被电到麻痹,盛上艳这次还没上手玩它,它就已经禁不住,张开了一个黑而小的洞孔。
    只是仍旧有些看不清晰,龟头一蹭,它就会被拉伸到消失在一片媚肉间。
    再往下看去,就是那小穴了。
    它看起来比阴蒂头还要惨烈。
    虽缩回了小孔模样,但洞口那一圈穴肉都猩红到了极点,肿到高高鼓起,还不平整。
    洞口下方的软肉直接外翻出来,似乎还保留着包裹男人囊袋时的状态,若隐若现地勾勒出男人阴精的形状。
    看着便叫人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阴道本身的紧致缩回去的,还是因为穴肉全部大大肿起,才导致的“回缩”的假象。
    也难怪盛上艳每次有意无意地插进那阴道前端,钮书瑞就疼得嗯嗯唧唧。
    可见她的感觉并没有错,被操成这副模样的下体没直接撕裂都不错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了呢?
    盛上艳看着女人肥而肿大的阴户,觉得钮书瑞此时的比是真的有点像馒头了。
    便故意放慢速度,加大力道,让那庞然巨物在上面大力碾动,将钮书瑞的小馒头碾到随着阴精的方向拉长身子。
    让那乳白色的液体在上面均匀遍布,期间还把之前好不容易g成块的精斑全部搓到化开,与新射出的融为一体。
    然后俯下身,就又要去吃那肿起的小阴户。
    仿佛他刚才口中说的饿,是指想吃钮书瑞的下体。
    钮书瑞心头猛跳,终究是没能既来之则安之——她无法想象,若是盛上艳又去咬那私处,再次被唤醒雄烈的吸奶欲,她会不会直接被g神崩溃。
    所以她想都没想,就奋力抬起双手,盖在那湿答答的、秀色可餐的馒头比上。
    紫丁簪:
    嗨呀!这个小艳太坏了吧!我们妞儿都哭成这样了呜呜呜呜。
    但实不相瞒,我好喜欢中间小艳压在钮书瑞身上亲那段!怎么那么好看呢!!我改文期间都反反复复脑补了好几回,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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