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不要害怕哦。”祈皇不屑一顾的声音从他面具后面发出,我竟然有一份愣怔,怀疑这个男人,是我非常熟悉的一个人,可是,他那么冷然、狠情,却又距离我那么遥远。

    他站起身,顺便抱起了我。他打算怎么折磨我?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担忧。

    他把我丢在**上,竟然从**的四面角找出了四条铁链,他摁着我的手腕,三两下便把链子扣在了我的手上,并且用大锁锁住。

    “啊,你要干什么?”我惊慌地扭着身子,被他轻轻一按,摁住了双腿,丁丁当当声音过后,我的双腿也被分别绑上了铁链,锁好。

    “祈皇!你为什么要锁住我?快放开我啊,我这样不能动了。”我声音发颤地叫着。

    “呵呵,为什么要锁住你?因为这样好玩,我要好好地玩玩你。不要怕,不会杀了你的,杀了你就没有意思了。不伤害你一丝一毫,而且还非常有趣,你是不是非常期待了?嗯,你这样花心的女人,一定感觉非常刺激的。”他yin阳怪气地说着,一只手八字形放在下巴上,啧啧有声地欣赏着我现在的姿势——

    他却此刻转身,向外走去,我吓得喊,“喂!你干嘛去?你不要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啊。”天哪,如果他就此消失了,而把我固定在这里,任人来观赏,我想我会成为超级震撼的新闻的。要知道,现在这个姿势……

    他停住,坏笑着说,没有回头看我,“放心,我不会走的,我要留下来看好戏,我怎么舍得离开呢?只不过,我要拿些道具进来。”

    呼……我稍微放心了一点,又马上紧张起来——道具?什么道具?他到底是什么花花点子?

    仅仅是一个走神,祈皇便已经好整以暇地又进来了,关关合合的房门外,仍旧有守卫来回走动着。

    “呕呕……啊呕……”一连声的叫声引起了我的纳罕,我竭力抬起头来往声音的来源看,竟然发现,祈皇走进来时,手里团抱着两只小小的狗,也就是有一个月大小的样子,都毛茸茸、傻乎乎的。

    有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尚且冒着滚热的热气,应该有八十度左右的高温。

    他,不会要把我烫熟吧,呜呜,那样子悲惨的死法,我宁可被千人轮--奸。我不要死得像是浸水的胖馍馍!

    我正想带着可怕的想象大哭一场,祈皇竟然端着一只杯子向我走来。门又关上了,屋里除了那两只狗狗外,只有我和祈皇了。

    “祈、祈皇……”我吓得上下牙齿打架,连想要seyou她的基本能力都没有了。我怕死啊……

    “呵呵,你有什么好怕的?我不是说过不会伤害你的吗?给你尝尝好喝的蜂蜜……”他yinyin地笑着,走近我身子,我还真以为他要给我喝蜂蜜水,于是惊颤地问,“如果这里面有毒,你就不得好死。”他答应不会再给我什么春药的了。

    “我本来就不会好死,所以我不怕任何诅咒。让天底下的诅咒都见鬼去吧!不过,你大可以放心,这是纯正的蜂蜜,没有别的什么东西,我可不想毒死这两只可怜的小狗狗。”

    小狗狗?他不是要我喝吗?为什么又提小狗狗?

    呼啦……正在我纳闷的时候,祈皇把蜂蜜都洒到了我的手指和脚趾上。然后抱过来两只小狗,让它们舔舐着我四肢上的蜂蜜。

    呱唧,呱唧……两只小狗舔得上瘾。我却如同白蚁挠心,难受得不能言语。

    “啊!快拿开它们啊,好痒啊……呵呵……呜呜……好难受的啊,快快拿开它们啊!”我又是笑,又是哭。笑,是因为狗狗的舌尖不停的挠着我的神经,使得我无法遏制地大笑。我哭是因为,这种痒痒的隐藏下,是更加的痛苦。

    “好玩吗?”他怪笑着,冷看着我。

    “呜呜,不好玩啊,快停下吧。我要死了。”我的声音都沙哑了。

    “哈哈哈,现在,你就跟畜生一样低贱,你是畜生的同类,你看,狗狗多么喜欢你啊。你还觉得自己很高傲吗?”

    “快停下,我求你,快停下。我要笑死了,不能喘气了。”笑得要死要活,真是可悲可怕。

    “好啊,我们就不要小狗狗的参与了。”他总算冷笑一声,伸出大手,拿起了仍旧对我四肢感兴趣的狗狗,向身后随意一抛,那两只小狗崽便摔死在墙角,没有了动静。

    他冷冷地打开了手链脚链,我则赶快放松一下将要麻痹的四肢。

    “你拉我起来好吗?我没有劲了。”我装出万分可怜的样子,祈求着他,声音娇滴滴的能够掐出水来。

    他一笑,“舒服了,就这样浑身骨软了?”他没有料到我是骗他,抡过来大臂抱住我后颈,然后想要把我拉起来。没有想到,我就此收腿,弹腿,冲着他的小腹下面猛踢一脚,他闷哼一声,松开了我,蹲在地上,捂着小腹,一副痛苦的表情。我趁机从**上爬起来,跳下去,然后搬起一把凳子朝祈皇头上狠狠砸去!

    咣当!一声,凳子碎成了八瓣,祈皇用手臂挡住了这一凌厉之势。他yin狠地扫目过来,吓得我一颤,也不及穿衣服,赶紧朝门跑去。手还没有碰门板,身子就腾空了——祈皇已经把我举到了他的肩膀上,铁臂紧紧地钳住了我的腰侧,疼得我差点昏过去。完了,这次偷袭没有成功,想必祈皇不会饶了我的。这下子,我会死得很难看了。

    “啊!救命啊……好痛啊……你放开我啊……”我横在他的肩膀上大喊大叫着。

    “哼,我就知道你这个鬼丫头鬼蜮伎俩,脏心烂肺,却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狠毒,想要踢坏我的minggen子,然后用板凳砸死我?你也太小瞧我祈皇了吧。这下,你别想我能够放过你,我不玩死你,不罢休!”

    我嘤嘤哭泣,“祈皇啊,伟大超能的祈皇,我只是锻炼你的坚硬度,是跟你开玩笑的啦,你不要生气,不要杀死我啊,我的命,不值钱,不值得您这个大人物脏了手除去我。”

    他扛着我在屋里转了几圈,转得我晕头转向,一头星星。突然,他抓住我腰身,把我向水下一送,我浑身都是热水,呛得我要死要活,不能呼吸。几次想要把头抬起来,都被他狠狠地摁了下去,一口又一口过分热的水都涌入了我的口腔,我呛得咳嗽着,却又一边缺氧,恨不得马上就会呛死。呼啦,他把我提了上来,我刚刚呼吸了一口,他又把我摁入了水里,就这样,反反复复很多次,我浑身都软的像是面条,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把我重重丢在**上,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动也动不了,一口口的翻吐着胃里的水。

    嘶嘶……突然,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转脸去看,吓得我‘啊!’一声大喊出来。

    不是吧?我最怕的就是蛇了,而祈皇的手里,是一笼子的蛇。一条条蜿蜒交缠着,向外嘶吐着芯子。

    “啊!不要啊,你拿开!不要拿出来啊!我最怕蛇了!求求你不要拿过来啊!”

    我哭得眼泪滂沱,浑身猛烈地抖着。

    “呵呵,害怕吗?你害怕的样子好好玩啊,我最喜欢欣赏别人痛苦恐惧的表情了。哈哈哈……”祈皇yin笑着一步步接近我。

    他打开了笼子,把笼子口面对我,那些蛇便嗅着我的体味蜿蜒向外爬,继而向我爬来,一条、两条、三条……

    “啊!走开啊!走开!都走开啊!”我惊慌失措,心跳失控,浑身瑟缩着往**里靠,虽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我却仍旧死死抓着窗幔,向里躲,再向里躲!

    一条蛇突然爬上了我的脚趾,我吓得甩着脚,哇哇大哭,“走开啊……呜呜……”

    全身抖得停不下来。

    紧接着,很多条蛇都爬到了我的身上,我不敢用手拨下它们,却又怎么也甩不掉它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诸多条蛇爬到了我的身体上,沿着我的大腿,胳膊向上攀沿。

    “呕……呕……”我一口又一口地干呕着,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瑟瑟发抖,脑袋轰鸣不断。

    我快要吓死了。

    心脏在胸腔里‘怦怦’地一下下剧烈跳动着,弄得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唰唰唰……几声口哨,那些蛇都听到命令一般,纷纷向后退去,直到都回归到了笼子里。

    我倒在**上脸色苍白失血,不住地抖着。

    他拿走了那笼子蛇,背对着我,许久不再说话。

    屋里寂静得可怕,直到我缓过劲来。

    “我不要再看你可恶的嘴脸了,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绝情的男人,你这个垃圾……”

    他意外地没有生气,却愣了愣,半晌才幽幽地说,“这个世上,最最绝情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我不应该对你有一丝怜惜之心,我应该深深地憎恨你,憎恨你到地狱!”

    他咬牙切齿却又无比无奈地说着。我一惊,从他绝情却受伤的语气里感觉到,他一定是曾经喜欢过我,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对我有过希冀的,否则不会这样说。

    “唉,我不是叶铭湘,你也不必对我这样,原来的叶铭湘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把她跟你的过节都算到我的头上,我不是她,她也不是我。我本来就是一个掠情无数的小色女,我没有对任何人有过什么承诺,如果你认为我原来怎么欺骗过你,那我只能对你说,真的很遗憾,那和我无关。”

    “呵呵,是吗?你真会为自己开脱啊……”他闭上眼睛,睫毛却在颤动。

    我渐渐恢复了体能,声音也有了底气,脸色也微热起来。

    他突然转过身子,狠狠抓住我的身子,像是揪抓小鸡一样,把我置于高空,yin森森地瞪视着我。

    “啊,你要干什么?放下我啊。”

    “我几次都想杀了你,可是都忍住了。我为什么下不来狠心杀了你呢?”他失神地说着,咬牙切齿地说着,一把我往**上丢去。

    嘭!一声,我摔在了**上。

    头上有没有起个大疙瘩啊?我揉着脑袋自问。同时也确定了一个信念:这次,我想要从他手里逃出小命,可能性太小了。他对我的狠毒和憎恨,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我疼得咬牙切齿,他冷笑着问我,“你为什么不哭?难道不疼吗?”

    “疼,但是我不哭。对着你这个冷心冷面的人,我哭还有用吗?”

    他愣一下,然后嗤得笑了一声,我听不出一丝喜悦,“对,是没有用,你越是哭闹,越是能够激起我虐待你的兴趣。你不哭不闹,算你聪明。那我问你,叶铭湘,你都已经比畜生还要下贱下作了,难道你不想要自杀?”

    我惊诧地抬眼去看他,跟他yin鸷的眸子相对,我咬咬嘴唇说,“我为什么要自杀?我要活着,我要活着好好的看着你,死得很惨。呵呵……”我最后一声戚然的笑里,竟然有了几分视死如归的壮烈感。刚才我还幻想着能够逃出小命,而今,我什么想法都消失了。祈皇,太可怕了。他从头至尾,都是在折磨我、作践我!

    “哈哈哈……我的仇人还没有惨烈的死去,我为什么要死?只要他不死,我绝对不会死!”

    “大男人有仇报仇,为什么要利用我一个女人?你这样yin损的手段也算是男人作为吗?太让人耻笑和蔑视了!”

    我陷入**上,他立在屋中央,我们俩唇枪舌剑着。

    他握拳嘎呗响,咬牙切齿地说,“我的仇恨比害还要深,我只要结果,不管过程!就算yin损,只要能够达到我的目的,任人耻笑和蔑视,将来有一天,也一样会胜者为王。”

    我窒息。

    “但是你的狠毒也超出了我的意料!”突然第三个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吓了我和祈皇同时一跳。

    窗户一下子破开来,从外面飞入了一个藏青色的身影,正好跃到我和祈皇的中间。

    “啊!严亭之?!”我真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英气男人,真的是严亭之吗?

    “嗬!”祈皇立刻吸起了冷气,眯起了眼睛,一手迅速放到了身后,“严亭之?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了京城了吗?你的马队不是已经早就出了瀛洲地界了吗?”

    严亭之回脸看了我一眼,顺手扔给我一件衣服,轻声地对我说,“先裹上衣服……”

    “哦……呜呜……真的是你吗?”我见到了亲人般,马上哭出了声音,慌乱地穿戴着衣服,抽噎着嘟噜,“死严亭之,你为什么不早来一会?那我就不会被他凌虐了吧……”

    严亭之狠狠咬了嘴唇,情绪非常激动,冷冷地对着祈皇说,“你不是口口声声来找我报仇吗?那为什么却专门揪住我不在时候抓来铭湘?你抓了她,又能威胁到谁?你跟踪了我那么久,打着寻仇的幌子,为什么屡屡跟铭湘过不去?”

    我浑身一颤,穿着衣服也跟着严亭之的话不停地思索。照严亭之说来,他一直知道祈皇的行踪,也一直知道祈皇冲着他而来,这样分析,祈皇不单单是跟他有仇,他还深深地憎恨着我!

    “哈哈哈……”祈皇猛然爆发了狂妄的大笑,“我小窥了你严亭之啊,你反侦察的能力很强啊!是,我是一直都追踪着你,我对你的仇恨从三年起便深深地埋在了心底。我没有想到,你这个混蛋,不仅夺去了我母亲的生命,还夺走了我心爱的女人!我这三年来是怎么过的,你可知道吗?我每日都是战战兢兢,潜心修炼祖传的密功,我躲在了最最角落的地方,处心积虑的培植着自己的势力,可是,就算如此,你依然不放过我,你还亲手粉碎了我对心爱女人的梦想,彻底打破了我对原来爱人存有的美好形象,你抢走了我的女人!”

    严亭之吐了一口气,浑身严肃的气息,“你母亲的事情,那是一个意外,我仅仅是说起了你过世的父亲,她才那么激动,突发了心痛病而亡。可春,你是遗孤,可姓人的唯一一条血脉,我无意要伤害你们母子的啊。现在,你是在用伤害我的女人来报复我吗?如果你有仇恨,可以冲着我来,跟我真刀真枪的对战,为什么要伤害铭湘这个无辜的女孩子?你简直不是人!”

    祈皇叫可春?我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了严亭之的身后。

    祈皇胸脯剧烈起伏着,“我不是人!我是**!但是我现在心里很快乐!我百般折磨了她,我心里痛苦无比!你知道刚才我是怎么折磨她的吗?哈哈哈,我想你若是知道了,肯定再也不会碰她一下!她肮脏无比!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哈哈哈……”

    “嘭!”严亭之一个凌厉的拳头打了过去,正好打在了祈皇的胸口,祈皇声音一闷,向后退了一步。

    “混蛋!这样厚颜无耻的事情亏你也能做的出来!我鄙视你!你身上流着可姓人的血液,却一点也不高贵!今天我杀了你,你列祖列宗也会拍手称快的,留着你这种人渣在世间简直就是祸害!”

    “哈哈哈……你以为我害怕你?你不知道吧?这一排的屋子全都埋好了炸药,你想要带着这个女人离开这里,简直就是做梦!”

    “你!接招吧!”严亭之气势汹汹地向祈皇冲了过去,虎拳呼呼,招招凌厉迅猛。而祈皇的功夫也不差,见招拆招,动作灵敏。我看得紧张而担忧,不要让严亭之有危险啊。又问自己,为什么不再恼怒严亭之花心的事情了呢?

    “嘭!”严亭之又一拳重重打在了祈皇的胸口,‘噗——!’祈皇向侧喷了一小口鲜血。他冷冷一笑,任其血液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依旧勉强跟严亭之对打着,两个人像是上下翻飞的蝴蝶,打得眼花缭乱。

    咣!严亭之威猛的高抬腿重重踢在了祈皇的下盘,把他踢到了两米外。

    祈皇迟疑了一下,扶着地面,强撑着起了身。

    “我要让你爱的女人在你眼前消失——!”他凄厉地尖叫一声,‘嗖……’一只暗器飞速朝我飞来,我就那样仿佛看着慢动作的尖刃一点点向我心窝口飞来。

    我惊恐地转视眼珠子去看严亭之,正好看到一脸痛心模样的严亭之已经飞身在了半空。然后我身子向后重重一摔,严亭之压住了我,一股鲜血从严亭之大臂向外渗涌。他替我挡住了那只暗器!

    与此同时,祈皇趁机攻来,手里多了一把短刃,眸子寒光凛凛,直线向严亭之攻来,他一边飞来一边yin笑,“我就知道你会替她挡住这一刀!”

    “不!”我那一刻心脏已经停跳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向前一挡,遮住了严亭之的身子,眼睁睁看着祈皇的利刃向我扎来,我等待着中刀的那一刻。

    “铭湘!”严亭之惊呼。

    “你!”祈皇也同时喊出了声,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他如此狠毒的攻势竟然在刀尖距离我身体的一毫米外,猛然刹住了。

    ‘呲呲……!’他脚底跟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你不是最怕死吗?你不是最最自私吗?你不是谁也不爱吗?你为什么要替他挡住这一刀?你可知道,这一刀满可以结束了你的小命,送你去见阎王!你为什么要这样高尚!你快给我让开!让开啊!!”祈皇的眼睛火热地瞪着我,声音里充满了发狂和颠乱。

    我嘴唇哆嗦着,眼泪刷刷迸出,“我、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不想看到他中刀……只是……”我再也说不下去话,嘴唇被牙齿咬得出了血。不仅他纳罕,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这样英勇无比的事情,竟然会是我赵五朵所为。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我就是我,我就是赵五朵,我不是雷锋,也不是善良的小可爱,我首先最爱我自己,我哪个男人都不爱,我不会放弃自己的利益而去成全别人的,我从来不做吃亏的买卖……

    可是我……为什么会想到严亭之将要死去而心痛呢?

    “啊……你快让开!!我命令你即刻让开!!”难道我保护严亭之的行为刺激到了祈皇?他竟然手指哆嗦着,眼睛迸裂着,走了调的吼着。

    我僵在那里,傻眼了。

    “嗤……!”一声,从我身后钻过来一把软剑,滑入了祈皇的小腹中。这一刻,所有人都静止了一般,两秒钟后,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祈皇不敢相信地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腹,严亭之回抽软剑,随着他的动作,一道道鲜血从祈皇肚腹那里向外喷涌,最终变成了一个大大的血红窟窿!

    当啷!祈皇手里的匕首无力地垂落在地上,他向后踉跄了两步,无数的情愫从他眸子里滑过,惊看着我。

    他的手捂着血海翻喷的伤口,血液从他五指间争相向外涌,把他的手指都染成了红色。

    他腮动了动,只听一声惨然地冷笑传来,他咳嗽着说,“你们……就等着被炸死吧……我……恨你,叶铭湘!”

    嘭——!他向天一冲,直接把屋顶冲开了一个大洞,然后他消失在了夜幕里。

    我抬起头看着屋顶,一滴滴鲜血落在了我的脸腮上,我不仅一个哆嗦。赶紧去扶着严亭之,紧张地问,“严亭之!你的胳膊怎么样?”

    他稳了稳,摇摇头,竟然还能够笑出来,“瞧你吓得样子,我没事,这点小伤,死不了。咱们快走吧,这里四周都是伏兵,若不是我武功好,根本偷袭不进来,来硬打的话,咱们的兵力一时间真的不占上峰,这次祈皇布置得非常缜密,多亏我采用了擒贼先擒王的方法。”

    我点头,却突然大叫不好,“哎呀不好,小徽徽还被祈皇关起来了呢!也不知道他关在了什么地方,咱们快去隔壁看看。”

    严亭之眉目立刻严峻起来,皱起眉头,“怎么不早说?这里有很多炸药,祈皇一发指令,这里马上就会被夷为平地。我先把你送出去,再进来救徽徽。”

    “不行!先去救徽徽,我害怕有万一,我就那么一个弟弟,我要他好好的。”我丢开严亭之向门口走去。

    他一把拉住了我,急急地说,“外面都是兵力,如果不是祈皇低估了我,他也不会下了不准任何人进入的指令,趁此机会我先把你安全送出去,再回来救徽徽,这样子,胜算多一些。”

    我从地上拣起了祈皇丢下的那把匕首,坚定地说,“不行!晚一点,徽徽的危险就多一些,这次就听我的吧,先去救徽徽!”

    严亭之揪着我的胳膊,揪得紧紧的,深深地看着我,“那你……要答应我,留着这条小命出去,将来跟着我享受荣华富贵。”

    我有些伤感,却故意调笑地一笑,“好啊,只要有的钱钱花,我当然不会放过享受的机会,我是谁啊,我可是最最贪财的叶铭湘啊。”

    严亭之对着我点头,沉重地捏了捏我的小手。

    心底有一份悲壮,却不抵脑海中小徽徽稚气而纯真的笑,那份笑,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带着他惯有的小色。

    所以,徽徽,姐姐一定要去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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