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嘴里堵着一块布的小徽徽。

    “徽徽!你怎么也被抓来了?”徽徽被丢在了地上,倒在那里,我跑过去,扶住了他,一把拽开了他嘴里的东西,只听小徽徽哭腔地喊,“二姐……他们扇得我脸脸好痛哦。”

    我仔细一看,可不是,小徽徽的脸蛋都红红的,有些肿。

    我气冲牛斗,指着进来的那群人怒骂,“你们这群混蛋!为什么把我兄弟也绑了来?一个不懂事的小娃娃,你们竟然也下黑手,你们就不怕到了地狱里被油锅里炸?”我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竟然都忽视了自己脚踝的肿痛,这下子,猛地站起身来,才发现右脚一软,和小徽徽扑作了一处。

    众人也不语。

    古尔泰也跑了来,搀扶着我,“铭湘,你的脚怎么了?他是你什么人?”说着,他掀了掀我的裙子,惊呼一声,“啊!脚踝怎么受得伤?好心疼人啊。”

    我咬牙说着,“徽徽是我的亲弟弟。古尔泰,你看到了吧,你认为的什么朋友,就是这样对待我们姐俩的,扇了徽徽的脸,还伤了我的腿,这就是你相信的什么祈皇所作所为!”

    古尔泰心疼地吸着气,说,“祈皇不能这样对待我的女人和小舅子,我这就去找他。”汗,他还说什么小舅子啊。

    “不必忙着找我了,我这不是来了吗。”那群人久久不动,原来,后面走进来的是高大的祈皇。他银质面具下的眼睛深如海,闪烁着冷然的光芒。

    “祈皇!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女人和她家人?”

    “哈哈。”祈皇仰天长啸一声,笑得那么猖狂而放肆,立刻,屋里充斥着他发散出来的无数冷箭,吓得小徽徽一缩脖子,往我怀里动了动脑袋。

    “王子,你没有资格这样跟我说话,因为你们所有人,在我眼里,都只是棋子。一枚棋子,有权利质问下棋者为何这般布局吗?”

    “你!我们可是有交易的。”古尔泰气得我握紧了双拳。

    祈皇向后点点头,吩咐道,“我们的交易只是口头协议,没有书面文字啊,我把你女人找了来,总有一天会还给你,但是,不是现在。来人,先把王子带走,让他去另一个屋子。有这个丫头在的地方,我恐怕王子会休息不好。”

    两个人马上钳住了古尔泰的胳膊,古尔泰用力挣脱着,怎奈,那两人都是身负武功的高手,硬是把健壮的古尔泰押了出去。只听古尔泰气愤地大吼着,“我的五百兵力都已经给了你,你不能言而无信!你快放了我的女人!”

    “二姐……我怕……”看到祈皇这样的yin鸷,徽徽身子哆嗦着。

    我心里也怕,却只得安慰徽徽,“不怕,有姐姐在呢。”

    祈皇就那样昂首挺胸地站在我们姐俩跟前,背着手,轻哼一声,“叶铭湘,咱们又见面了?”

    我颤声说,“祈皇,我不知道跟你有什么仇,竟然惹得你一次又一次地为难我,即便我得罪了你,你也不必伤害我的兄弟吧。”

    他好像在苦笑,“你是跟我没有什么仇,可是你却粉碎了我曾经的梦。”

    梦?我原来没有和他见过面啊?难道是原来的铭湘跟他有过什么纠葛?

    “我不懂你的话,我原来从来没有见过你。”

    他踱步走到我们跟前,抬起一脚来托起徽徽的下巴,冷冷地说,“既然已经粉碎了,那就不必再提了。现在,你只是我手心里的一个棋子,至于你的兄弟,我想看你焦急的样子,所以抓了来。呵呵,叶铭湘,你也有真正在乎的人吗?有哪个人可以让你牵肠挂肚吗?你没有!”

    他突然来了气,转身疾步向前走几步,然后再停住,剧烈地呼吸着。

    “我当然有!”哼,他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想窝囊我,是个滥情的女人,连个真心爱的男人都没有吗?要说我心里牵肠挂肚的男人,说真话,目前排第一位的是青枫哥,担心他刚才被打的怎么样,第二是宣泽熙,他一旦知道我丢失了一定会焦急异常,第三嘛,是严亭之,这个混蛋,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他从他师妹那里抢过来,然后再狠狠的甩掉他,让他再花心!不过,跟祈皇这样的古代人说起我的博爱,他定当不能接受,于是,我咬咬嘴,理直气壮地说,“我当然有我所爱的人和时刻铭记的人了,哪里像你,一个无情的冰块。我爱我的青枫哥,就是刚才你在树林里见到的那个帅哥,若是被你们的人打出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跟你没完。”

    没想到,祈皇却突然爆发了,咆哮道,“你不要跟我提他!不要提这个名字!你不……”不什么?我好奇,他却戛然而止,没有了下文。

    他的拳头紧紧握着,手上的青筋一道道突出着,浓重地呼吸着,半天才平息了情绪。却突兀地哑然失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嘎嘎……我发觉,折磨你,跟折磨我的那位仇敌一样开心……”

    呃……我呆住。他还要打算给我吃要命的春药吗?我脸皮肌肉有点痉挛。

    “不许你折磨我二姐!你这个大坏蛋!”徽徽本来很害怕,此刻却鼓着腮帮叫道。

    我很感动,关键时刻还是亲兄弟向着我啊。

    “哦?不折磨她?那就折磨你,怎么样?小家伙?”祈皇富有玩味地转身盯着徽徽,把我此刻浑身的一抖也纳入了眼底。

    “不要!不要对我弟弟怎么样,我求你了祈皇,你想要怎么折磨我都随你,可是请你放过我的弟弟。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你若是恨我就冲我来,不要动他。”

    ‘啪啪啪!’祈皇冷笑着拍手三下,“好啊,妙啊,真是姐弟情深啊,那好,我就放过这个小家伙,来人,把这小家伙单独关起来。”

    “不!我不要跟二姐分开!你们放开我!二姐……”徽徽尖叫着也被抬了出去。

    “你、你又要给我吃那种春药吗?”我寒颤着问。

    “哈哈,我会那么无聊吗?玩过的游戏再来玩,你说还会有意思吗?”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马上就惊呼,“那你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

    他走过来,突然单膝跪下,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眸子看,“我要使劲玩弄你,就像你玩弄别人的感情一样,我要看着你遭受凌虐而大笑。在你的救兵来自投罗网之前,你就是我手里的布偶。”

    一阵寒意自我后背升起。

    外面都是守卫的人,屋里只剩下了我和祈皇。他慵懒的躺在暖榻上,端着一只琥珀色的酒杯缓缓放在自己唇边。

    “自己脱掉衣服,慢慢地脱,一件件,极有fengqing地往下脱,如果露出一点不情愿或者怠慢的神色,你的弟弟就会挨上一刀。”

    妈的!拿小徽徽来威胁我!但是表面上我却柔媚一笑,“哦,是要给你表演脱衣舞啊,这个我很在行的。”只要能够保住我和徽徽的小命,缺失点尊严就缺失吧。

    大meinv能屈能伸。

    我扭摆着身子,手臂像是柔软妩媚的柳枝,舞动着,在自己身上抚摸游走着,做出tiaodou的姿势来,慢慢褪去了外衫。然后,一个旋身,又一层衣服随着舞蹈而翩翩下落,我搔首弄姿,一边给祈皇送着媚眼,一边动着脑子想着如何逃走。无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逃走了自己也是白搭,弟弟还在人家手里。现在我只怕,一个不妙,yin晴不定的祈皇再给我吃个什么毒药就麻烦了。

    钢管舞、拉丁舞、肚皮舞我都充分应用了起来,步履虽然不是多么轻盈,有点踉跄,咬牙承受着脚踝的疼痛,却情态妩媚而yao娆,不一会,我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一只肚兜了。

    此刻,我已经香汗淋漓,微喘不定。脚,真***痛啊。

    祈皇看得兴趣盎然,懒洋洋地呷着酒。

    看我不再动弹,瞟我一眼,“接着脱啊,全部脱光,反正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的身体了。”

    我se笑一下,“不是不脱,而是脚有些痛。”

    他这才去看我的脚,迟疑了一会,才向我弯一弯食指一根,“过来。”

    “啊……哦……”我踮着脚向他靠近,身子却怕得在抖。

    他拦腰一抱我,我滑溜溜的身子便被他嵌入了他的腿上,然后他抓住我的右腿,冲着我的脚踝喷了一口酒,手掌凌空对着我的脚踝发力,这就是内功,竟然可以隔空发功,使得我脚踝热乎乎的,不那么痛了。

    “呵呵,谢谢你啊,给我疗伤。”我给他一顶高帽戴,心想,你最好再发挥雷锋精神,把我放了吧。

    “哼,不必谢,我只不过是想玩得尽情,免得玩具是一条腿。”

    我气得翻翻白眼,“你……”

    他却冷笑着说,“好玩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不要害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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