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程夫人在班上宣布了我的测试成绩之后,全班学生对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也不再有敌视的情绪,有的还主动地和我结‘交’。这是大家对我成绩的信服结果。

    我们安江中学高年级一共分了七个班。其中我们一班是高年级的尖子生,都是有望在明年的高考中考上重点大学的学生。每个人都带有一定的自负和傲气,平日里谁也不服谁。

    而我这次测试成绩在整个高年级里名列第一。而且七‘门’满分让所有的同班学生膛目结舌,就是我的那一‘门’没有得到满分的文学,当程夫人把我那首歌颂歌叔的诗读给大家听后,得到了全班的阵阵称赞之声。

    这次测试成绩不止让我在全校学生里名声大振,而且还让我们班的各科先生们欣喜若狂,能在班上出这么一个天才的学生是他们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事情。所以当我上他们的课时,对我也非常的宽容,使我能腾出更多的时间去博览群书。

    我征得虞校长的同意后,可以在学校的网来看。安江中学的书库号称吉州第一网数十万册。可以完全满足了我的读书**。

    程夫人对我只有一点要求,就是让我练习书法。她说我的字写的太难看了,不然文学方面的分数还会所有增加的。她让我每天练习一个小时的‘毛’笔字。但是我显然不具备这方面的天赋,进展非常缓慢。

    这也不能全怪我,当初在前世时我写字就没有专‘门’的练习过,后来用上电脑后就几乎很少在用笔书写,所以我的字一直就写得不好。加上现在又是繁体字,就是对着刘体书帖每天练习也是写的异常难看。

    久而久之我对待书法练习也是兴趣大减,字体书写难看晋而成了我最大的弱点。程夫人对我这项弱点也毫无办法,只能摇头叹息。

    也幸亏这样才使得班上学生还把我当人看待。只是因为他们天天看我都是在课堂上读着杂书,也没有听先生的讲课。但凡考试或测验,次次考得第一名。

    偶尔先生还会让我回答一些全班回答不出的难题,而我都会把问题条理清晰的解答完整。每次先生都会面‘露’喜‘色’连连点头,而全班的学生的身心都会倍受打击。也只有我写出的字,还能让他们脆弱的心里稍感平衡。

    二姐和小小我是在周日回到安江城堡才见到的,她们显然已经知道了我的成绩。小小在高年级三班,二姐在高年级四班。成绩说起来都还可以,明年都有望考上大学的。

    二姐还好一点,她早在暑期里就了解了我的学习能力。但是小小就不同了,整天围在我的面前,问我是怎样作弊才考到这样的考分,‘弄’得我哭笑不得。

    不过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次次都得年级第一,所以小小也不在说我作弊了。转而来求我传授她学习的经验。有这样的美‘女’在身边缠着,对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每个周日我和小小都会腻在一起,搞得后来老爸老妈都开始对我‘露’出了坏坏的笑容。

    日子过的很快,我在学校里过的也非常愉快。这时的我也达到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境界了。这是因为我所看过的书籍一般一到两遍就可以倒背如流,这是一种相当奇妙的感觉,也让我对读书产生了更浓厚的**。整个人就是个小书呆子,每天都沉醉在读书的快乐之中,几乎是每日手不离卷。

    每天上课时我会捧着自己喜爱的书籍,坐在讲堂的后面读着。有时候读到‘精’彩之处,会情不自禁的摇头晃脑的读出声来。这时堂上正在教书的先生多半会咳嗽几声,把我唤醒过来。

    不过也有时候我因读的太入神,没有听见先生的咳嗽声,就会继续的晃着头轻读。搞得先生尴尬不已,全班学生也会哄堂大笑。

    所有的先生对我这种学习方式都是相当的宽容的,就算这样他们也只是略微提醒我不要影响他人后,又继续的上他的课了,如是换了另一个人早就戒尺打在了手上了。

    在到学校的第二周时,学校砸阵队就来了三个人劝我加入。我以学业为重拒绝了他们。这事不知怎么就被程夫人知道了,在班上对我又是一番夸奖。

    王敬宝可以说是我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我们俩是整天都在一起,不成为朋友也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除了他以外,再就是我头天上课就看见被罚的那两个学生。他们一个叫柳大江,另一个叫陈‘玉’童。这两个人和我们住在同一平房里,他们房间也只和我们住的中间隔二间而已。

    当初他们挨打的那几天,每天早上大家都能看见,他们俩在房间外,一人一只手在扭着面巾。搞得大家见到后都会嘻笑不已,可是他们仍是面带得意之‘色’我行我素。

    他们俩和王敬宝是多年的朋友了,经常会到我们的房间里来玩耍,一来二去时间长了,我也和他们也变成了朋友。

    每次他们来,和王敬宝一起坐在炕上海阔天空的一阵胡吹,我在炕上一边看书一边听他们吹牛,有的时候也会放随梦和他们一起吹上一阵子。而我的那些事王敬宝早就添油加醋的讲给他们听了。

    有一次在一个周六的晚饭后,陈‘玉’童提议大家一起去看‘女’生游泳。这时的大汉国男‘女’之间虽然比较开放,但是还没有到男‘女’在一起游泳的地步。所以我们学校里的‘女’生游泳池是不允许男生走近的。

    他们三人都是十五六岁血气旺盛的年龄,对男‘女’之事是充满了憧憬。陈‘玉’童的提议自然得到了他们全体的相应。

    而我呢他们三人平日也没有因我的年龄小而看不起我,对我相当照顾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对待。这时见到他们用犹豫的眼光看着我,我的自尊心也不允许我退缩,便也连声附和。

    就这样我们三个少年加上一个儿童的奇怪组合就向着目的地出发了。我们是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女’生游泳池围墙外时,听见里面传来阵阵水声和‘女’孩子的欢笑声。于是纷纷的爬到了围墙外的大树上,就连王敬宝那么‘肥’大的身躯,也拼了老命爬上来。

    可是这时天‘色’已经变得昏暗,加上距离又远,我们往里看去时,只看见了十数个黑乎乎的人影在池中游动。这和我们的期待值相差甚远,便纷纷的谴责陈‘玉’童起来,我们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就看见几个影子也太不值了。

    陈‘玉’童丝毫不气馁对我们说:“诸君听我说,我们今天来的时间太晚了,当然看不见什么。这样咱们这个周日都不回家留在学校里。学校里有很多‘女’生家在外地,这么炎热的天气她们一定会来游泳的,到时候光天化日之下。我们就可以嘿嘿……”说着还‘奸’笑了几声。

    我们一致鄙视陈‘玉’童,王敬宝还对他说:“大白天的要来你来,到时候我会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免费为了你收尸。”

    柳大江说:“我给你出棺材钱。”

    我也不甘落后说:“我给你写挽联。”

    “去,去。你那么难看的字我可不要你写的挽联。不过柳君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现在就把棺材钱给我?”陈‘玉’童笑笑嘻嘻的对我们说。

    正当我们在树上悄声说着话,就听见池内的‘女’生不知是谁惊叫了起来。王敬宝吓得手一松,从树上直接摔落到地上。

    他落地的声音更是引起了池内‘女’生们的大声呼喝。我们三人也惊慌从树上滑落下来,柳大江和陈‘玉’童架上崴了脚的王敬宝,四人连滚带趴的冲向树林深处。

    我们一路小跑回到房间,幸亏路上没有遇到其他的人。等我们关上了房‘门’之后,才定下神来。相互盯了半响,想起了刚才大家的狼狈模样,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我回到城堡,见到二姐和小小时,不料她们也在说偷窥事情。小小气愤的说:“昨天我和六灵也正好在那里游泳,没有想到会遇到无耻之徒正在外面偷看,真是亏了。要知道是谁干的哼,那把爹爹送给我的宝刀正好还没有机会沾血呢!”

    我有些心虚的说:“哎啊,你们也真是太不小心了,游泳时也不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小小没有好气的说:“你别在一旁说风凉话,当时天那么黑了,谁看得见外面树上有人啊!”

    我奇怪的问道:“天那么黑了,你们怎么发现有人在偷看呢?”

    这时二姐说:“那是因为有一个‘女’生在水里脚‘抽’筋了,所以叫了起来。没有想到她的叫声惊吓到了墙外的那些人,我就亲眼看见有三个黑影从树上滑下去。当时要是我手里有张弓,准保他们其中一人以后再也做不了这种无耻之事。”

    我心里暗暗念佛,要是二姐有张弓,搞不好你弟弟我就会毁在你手里。看着二姐和小小的愤怒表情,发誓不能让她们俩知道这事有我在里面参与。不然二姐就先别说了,光是小小就会提刀追杀我三百里,非把我追杀出老爸的领地不可。

    王敬宝他们三人应该也不会笨到拿这事到处宣扬的地步。不过为了小心起见,回去还是要再向他们提醒一下。这种没有吃到鱼,反惹一身腥的事情,看来以后要少作。

    周一和二姐小小一起回到学校。我刚进讲堂的‘门’,老远就看见王敬宝在那里对着我眨眼睛。我心里一阵恶寒啊。你一个大老爷们,没事对我眨什么眼啊!要是换成小小那还差不多。

    王敬宝把我拉到一边悄声说:“昨天又有人去偷窥‘女’生游泳,听说人被抓了不说,还被打了个半死。”

    我心里一震,不会是陈‘玉’童吧?这小子不会真的傻到大白天的去偷看吧。他要是被抓,多半我们这几个也跑不掉。难道我又要一次离家出走?

    我惊恐不安的望着王敬宝,看来王敬宝也报这样想法正在旁边摇头叹气。正当我们俩急得抓耳挠腮的时候,柳大江和陈‘玉’童走进了讲堂。他们俩一贯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行影相随。

    我和王敬宝见他们一进来,同时把心放了下来。对着他俩眼睛猛地一顿‘乱’眨,搞得他们连连退避。陈‘玉’童嘴里嘟囔着:“诸君我们俩没有龙阳之好,这里就先请告退了。”

    王敬宝一把拉住他,陈‘玉’童放声高呼:“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救命啊……”他还没有喊完就被王敬宝连口也‘蒙’上了。

    柳大江见状媚笑着说:“两位好汉,你们只管把他拉去,我就不打扰诸君的雅兴了。”说完作势要跑。

    我一把也拽住了他,他苦着脸对我说:“张君,你年龄还小,不要听王君的教唆。这种事……”旁边的王敬宝听不下去了喝道:“住口!你们俩笨蛋。别闹了找你们有要紧事商量呢。”

    他俩一听也安静了下来。陈‘玉’童和柳大江两人平日就喜欢玩闹,所以班上的学生,看他们这样表演也就嘻笑两声,也没人当真。

    当王敬宝把昨日又发生的偷窥事件悄声的告诉了他们。柳大江人直口快:“不是我们……”旁边的陈‘玉’童对他太了解了,没等他说完就双手‘蒙’住了他的嘴。我和王敬宝也怒目瞪着他。

    你这不是找死吗?敢在讲堂之上怎么大声的嚷嚷。我决定给他们点警告。于是悄声对他们说:“我昨天就收到消息。一个侯爵家的小姐说,要是让她知道是谁干的这事,她会提刀找他们拼命的。”

    我看他们三人的脸‘色’都有些白了,警告还是有些效果的。王敬宝悄悄问:“你哪儿得来的消息?”

    “那个侯爵家小姐是我二姐的朋友。她的个‘性’就是粗鲁加野蛮。吵架是她的天‘性’、打架是她强项、提刀砍人是她的本能。”为了我的安全,小小对不起,让你受点点委屈了。

    “哦!”三人在我说完后,象是恍然大悟一般。我不解的问道:“你们知道我说的是谁吗?怎么这个表情。”

    陈‘玉’童说:“你已经描述的很详细了,咱们学校能符合这样条件的,那只能就是太原候李家的那位小姐了。”旁边的王敬宝和柳大江连连点头附和“是啊,是啊!”

    我心里一阵甜蜜,嘿嘿没有想到我们家小小在学校也会有这样大的名气啊。

    接下来上课时,程夫人终于揭开了这件续发偷窥事件的谜底。原来我们四人前天晚上的偷窥行动虽然失败,但是给了六班两个学生以启发。

    他们决定将这行为发扬光大,于是在周日的中午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时企图溜到‘女’生泳池边偷窥。不想被正在那里守候缉拿的‘女’生们抓个正着,接下来程夫人没有讲了。但是据传言他们当时被那些‘女’生残酷的殴打,身心具遭摧残。

    接着全天所有的先生上课前,都会以此为例,来教育我们品‘性’要端正。看来学校要大抓思想教育是势在必行了。

    果然在这周里,全校开了三次大会,批斗这种不良行为。我们班上还开了六次班会,(也就是每天一次)要求每个人都发言,力争从自身内心深处挖掘出这种不良苗头,然后批斗它、斩断它、抛弃它。

    这种展开的批评与自我批评使得我们全班学生心律憔悴,比每天都考试还累。我们四人更是在‘私’下里,痛哭流涕的赌咒发誓再也不敢做这种损人不力己的事了。

    第二周学校的处理结果出来了,那两个不良少年被开除学籍。他们是在全校先生们惋惜的眼神中、在全校‘女’生们的欢庆笑语中、在全校男生们兔死狐悲的怜悯中黯然离开了。他们的离开也标志着偷窥事件的正式完结。

    据说本来学校对他们还是想网开一面的,结果他们心存侥幸拒不‘交’待全部的犯罪行为,更不可赦的是他们居然会死不承认包庇同伙。如此这般他们才得到了学校严厉的处罚。

    对于他们,我们四人只能说声抱歉了。我们头次偷窥的黑锅并不是硬栽到你们的身上的,要怪也只能怪你们人太蠢了,运气太差了。

    他们走后学校又恢复了往日安宁,我也恢复了往日的状态,读书、睡觉,睡觉、读书。日子一晃就到了十二月了。吉州地面是寒风凌厉、天寒地冻、大雪纷飞。校园里几乎就见不到人影了,我们一旦走出去,就会立刻被冻成鹌鹑一般。

    快要过新年了,大汉帝国的780年就要来临了,帝国上下是一片喜气洋洋。不过我们安江中学的全体学生在年前,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期末考试。

    特别是我们高年级的学生,考的好这个新年就可以快快乐乐的度过,要是考的不好或许等待着的将会是个悲惨的新年。

    我们班上这几日也是读书声渐高起来,连平时最爱玩的柳大江和陈‘玉’童两个人也是天天的抱着书在啃。只有我还是按照以前的习惯,捧着杂书。每天在那些苦读的学子面前晃来晃去,身影过后是一片白眼或许还带有一些暗地的咒骂。

    这不能怪我。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考试,这个学期屡次的考试结果,给了我强大的自信心。前世考试前遭受的耻辱,嘿嘿终于让我有机会报复了。

    那个时候,哎!我的遭遇那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我是平时也用功,考前就更用功。可是每当我考前紧张复习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天才同学在我面前晃悠,口中还曰着:“大考大乐,小考小乐,不考就更乐!”

    子还曰过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今我是隔世报仇更不晚。小样看我不把你们羡慕死。口里轻哼着:“我是天才!我是天才我怕谁?”脚下迈着方步,一步三摇,我得意的摇。

    我是一直把王敬宝他们三人给摇的忍无可忍,拖我到雪地里,生生的把我堆成了雪人为止。对于他们的暴力行为,全班学生非但不制止反而是拍手称快。

    后来这事就迅速的在全校里传播开了。小小听说后,居然又一次把我变成雪人,说是要看看我当时是什么样子。我这么帅,就是变成雪人那也是个英俊的雪人。不然怎么会把小小和二姐乐得前仰后合的。

    终于考试完毕了,这剩下的一周将是我们全校学生就快乐的日子。天公也作美,这些天也没有再下雪了。太阳也懒懒的‘露’出了脸来,我们已经和它老人家有些日子没见着了。

    大家是蜂拥而出,雪块横飞。管他是男生‘女’生甚至是先生,也是先砸了再说。先生们对我们这种疯狂行为还是很理解的,闹就闹吧,一年难道几回闹啊?

    晚上回到房间,净身换衣后。陈‘玉’童居然拿了一壶米酒来,我们四人坐在温暖的炕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唱着小曲。神仙过的日子啊。

    在大家都有些微熏之时,王敬宝打着嗝问道:“诸君,都来说说自己有所何求可否?。”

    “我先来,我先来。”陈‘玉’童最先言道:“‘春’来明主封西岳,自有还君紫绶恩。封相觅候我所求。”

    柳大江接着说:“汉家烟尘在东北,汉将辞家破残贼。为将杀敌吾所愿。”

    王敬宝醉态可掬的哈哈大笑道:“铺‘床’拂席置羹饭,疏粝亦足饱我饥。钱财无尽我所依。”

    他说罢三人是抚掌大笑。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我还没有说,于是一起转脸看着我。王敬宝道:“张君何求啊?”

    我轻拍手掌道:“诸君志愿远大,弟安敢并论?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我打算就此遮掩过去。

    陈‘玉’童、柳大江一起摇头连称必说。王敬宝借着醉意道:“诸君,张君要是今天不说,我等再将他变为雪人可否?”众人皆称好。

    无奈之下我只好唱道:“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美人,美人我所爱也。”

    唱罢我们四人放声大笑。窗外寒风呼掠而过,今夜又是一场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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