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找到金库，分头行动（一）】
“范余庆，你带李长官三人去认识一下守卫金库的人。我带邓队长、小丁出去办事。”邹柄才说完就带着邓敏和丁媛上了卡车，前往武汗军用机场联系飞机。
“李长官，请吧。”范余庆伸了伸手掌，做了个请的手势。
“胡秘书你守在你的电话机旁。小季、小蔡，我们走！”李国民放下手里的活，跟着范余庆来到走廊的尽头。有两名荷枪实弹的复兴社成员站在两扇电梯铁门两边。
“这位是军统的李长官，这两位巾帼是李长官的部下。”
“李长官好！”这两个复兴社齐声致敬。
“这铁门有两个钥匙孔，怎么打开？”季飞燕问。
“胡秘书说需要两个行长手里的钥匙才可以打开。”范余庆回答。
“小蔡，你去叫胡秘书过来。”李国民说。
“是！”蔡冰月转身快步走进胡惠美的办公室，不一会儿带她来到李国民跟前。
“胡秘书，这铁门的钥匙在两位行长手里？”李国民问。
“正是。这铁门有两个钥匙孔。黄行长、曹行长各自的金库钥匙都可以单独打开。除了他俩，没有人有这电梯铁门的钥匙。”胡惠美指着两个钥匙孔回答。
“我看看能不能用我的万能钥匙打开。”李国民又放下行军包裹，取出万能钥匙，慢慢地伸进左边的钥匙孔，捣鼓了几次，然后向左边旋动，旋不动，向右边慢慢旋动，只听见“咔嚓咔嚓”两声，铁门慢慢向两边移开。旁边两个复兴社看得目瞪口呆。其中一个自语：“太神了！”另一个揉了揉眼睛，又瞪大眼睛看。
范余庆、李国民、季飞燕和蔡冰月走进电梯。范余庆拉了一下拉线开关，电梯间天花板上的一盏电灯亮了。季飞燕第一个发现电闸刀，把电闸刀往上一拉，接上电。底面积为两平方米的电梯“库鲁库鲁”地往下降，然后听见哐当一声，电梯到底了。范余庆把电闸刀往下一拉，断了电，然后推开电梯间的两扇木板移门，映入四人眼帘的是一扇高两米宽两米的铁门。铁门上方写着几个红漆写的正楷字：“金库重地，闲人免进！”铁门上有左右两个转盘，每个转盘外围是1到100数字刻度，分成十个大格，每个大格里有十个小格。每个转盘正上方有一条红色刻度线。左转盘的左边有一个钥匙孔，右转盘右边有一个钥匙孔。很显然，要有两个人同时把两把钥匙插进去，然后按照各自的密码才能打开这扇厚实的铁门。
“老大，用你的万能钥匙试试吧。”季飞燕用胳膊肘顶了顶李国民的左胳膊，笑着说。
李国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开不了。我这种万能钥匙只能开没有密码的锁。”
“这么说如果你有密码，你不用钥匙就能打开？”季飞燕眨巴着灵动的眼睛问。
“没错。”李国民点点头。
蔡冰月拍了拍季飞燕的肩膀说：“飞燕，你不是研究出了一种定时定向炸弹吗？把这扇门炸了不就可以进去吗？”
季飞燕看了看电梯，摸了摸防盗铁门：“这铁门太厚，估计我的炸弹一炸，铁门没炸开，电梯很可能被炸塌了。这里离二楼出口足足有十米。电梯炸没了，就算把这防盗铁门炸开，那么多金子要吊上去还是比较费事。”
“用炸弹炸开是万不得已的办法。我们先上去。”李国民指了指上面说，“蔡冰月。”
“到！”
“你和范余庆两个和两个警卫一起看守铁门。铁门要关好。”
“是！”
李国民见大家都站好了，示意季飞燕关好木移门，然后把电闸刀往上一推。电梯“库鲁库鲁”地往上升，然后又听见哐当一声，电梯到顶了。范余庆把电闸刀往下一拉，断了电，然后推开电梯间的两扇木板移门，走出铁门，来到走廊里。
“季飞燕。”
“到！”
“你跟我去去这两个行长的办公室还有黄行长的卧室找一找。”李国民说着，指了指行长办公室的位置。
“是！”
李国民又取出万能钥匙，轻车熟路地打开黄三宝的办公室房门，叫季飞燕去黄三宝的办公室翻找钥匙和密码，自己去打开曹英培的办公室，又是顺利地打开了，然后走进曹英培的办公室，翻箱倒柜地翻找钥匙和密码。
这个时候黄纾环和宝马真已经在麦加利银行大楼的后院下了车，在小涂的带领下走到马行长的办公室门前。马行长的办公室门口的两名复兴社见小涂来了，其中一个问小涂：“小涂，你后面跟着是谁？”
“他们是从从庆来的军统，来找马行长。他在吗？”
“在。”另一个回答，然后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的马行长说请进，就打开门说：“马行长，从庆军统的人来找你。”
“哦，请进来。”额头的发际快爬到头顶的马行长从办公藤椅子上把半截雪茄烟放在烟灰缸里，站起身，看见两位美女军统走进来，眼珠子都看直了。小涂关上房门，在门口等待。
黄纾环一眼就认出马行长，但她没有马上表露出来：马健你这个色鬼还这么好色！她抻了抻衣服下摆，干咳了几声，对马行长说：“马行长，我是从庆戴局长派来执行银铃行动的黄纾环上校，这是我的部下宝马中尉。这是我俩的特别通行证，请过目。”黄纾环说着。双手递过两本通行证。
马行长接过通行证，看了看通行证上的照片，又打量了眼前的两位女军统，基本上相信她俩是他要等待的人之一，又觉得眼前这个递给他通行证的女军统有点眼熟，只是一下子记不起来。
“这是我们的提取证明，请过目。”黄纾环又把提取证明递给马行长。
马行长一看，是提取麦加利银行四百千克黄金，上面有从庆大孚银行的公章和行长的印章、签名。马行长提出了疑问：“电报里说你们来了七个人……”
“是来了七个，还有五个在处理大孚银行那边的事。……”宝马真心直口快，抢着说。
黄纾环瞥了宝马真一眼，打断她的话：“你应该知道大孚银行黄三宝行长和曹英培副行长一起失踪的事吧。”
“知道。两个行长六口人一起失踪，而且是在你们来武汗提取两家银行的黄金前一天，这其中必定有蹊跷。我猜测抓两个行长的人是冲着大孚银行金库里的黄金去的——黄上校，抽烟吗？”马行长说着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雪茄，双手递给黄纾环。
“谢谢！”黄纾环接过雪茄，叼在朱唇上，凑到马行长点燃的打火机猛吸了一口，吐出烟圈，“马行长，不认识我啦？在尚海老百汇酒会上，我们喝过一杯酒跳过一支舞。”
马行长终于记起了，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哦，看我记性！你当时穿得挺妩媚，迷倒了在场的阔佬们，真不愧是复兴社头号女间谍！”
“那是工作需要。”黄纾环摆摆手。
“那是那是。你能干掉尚海总商会会长、中国通商银行总经理傅庵词这个大汉奸（傅维京的父亲）真不容易呀。不用美色那老家伙不会上钩——为了给你们接风洗尘，黄上校，还有这位美女，今晚赏脸和我畅饮吗？”马健笑眯眯地瞅着眼前两位美女军统问。
“公务在身，没时间。以后有空再说吧。”黄纾环笑了笑，婉拒。
马健接着递给宝马真一支雪茄。
宝马真一看：雪茄，好久没有抽这种名贵的香烟，接了吧，但是现在不能抽，得防备这个好色男人在香烟里做了手脚。想到这里，宝马真接了雪茄烟，放在口袋里：“我要在睡觉的时候抽。”
“哦，你还有这种偏爱。”马行长笑道。
“我们言归正传。现在我们要去金库看看，清点数额，然后明后天就提取。马行长请带路。”黄纾环接过通行证和提取证明，把手向马行长一伸，一本正经地说。
“那好吧，请跟我去见见副行长刘易斯，他是英国人，是个中国通。金库有两把钥匙，他一把，我一把，同时各自记住钥匙密码。要打开金库的防盗铁门，要两把钥匙同时输入密码才能开启。”马行长说着走出办公室，带着黄纾环、小涂和宝马真来到斜对面的副行长办公室。
小涂对在副行长办公室门口站岗的两个队友说：“我们要见副行长。”
马行长敲了敲副行长刘易斯的房门，听到里面有人喊请进，就推开门带黄纾环、宝马真走进刘易斯的办公室。小涂依旧在门口等候。刘易斯棕色卷发，灰蓝眼珠，皮肤白里透红，高鼻梁，身材又高又瘦，穿着黑色西服正站在窗台看街上，听到敲门声转过了身。
马健行长介绍：“刘易斯先生，我们要等的人终于来了。这两位都是从从庆来的军统，她们提出要进金库看看金子，清点数额，明后天取走。”
“请出示你俩的通行证和提取证明。”刘易斯老成地把手一伸，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
“这是我俩的通行证和提取证明。”
“李长官，请吧。”范余庆伸了伸手掌，做了个请的手势。
“胡秘书你守在你的电话机旁。小季、小蔡，我们走！”李国民放下手里的活，跟着范余庆来到走廊的尽头。有两名荷枪实弹的复兴社成员站在两扇电梯铁门两边。
“这位是军统的李长官，这两位巾帼是李长官的部下。”
“李长官好！”这两个复兴社齐声致敬。
“这铁门有两个钥匙孔，怎么打开？”季飞燕问。
“胡秘书说需要两个行长手里的钥匙才可以打开。”范余庆回答。
“小蔡，你去叫胡秘书过来。”李国民说。
“是！”蔡冰月转身快步走进胡惠美的办公室，不一会儿带她来到李国民跟前。
“胡秘书，这铁门的钥匙在两位行长手里？”李国民问。
“正是。这铁门有两个钥匙孔。黄行长、曹行长各自的金库钥匙都可以单独打开。除了他俩，没有人有这电梯铁门的钥匙。”胡惠美指着两个钥匙孔回答。
“我看看能不能用我的万能钥匙打开。”李国民又放下行军包裹，取出万能钥匙，慢慢地伸进左边的钥匙孔，捣鼓了几次，然后向左边旋动，旋不动，向右边慢慢旋动，只听见“咔嚓咔嚓”两声，铁门慢慢向两边移开。旁边两个复兴社看得目瞪口呆。其中一个自语：“太神了！”另一个揉了揉眼睛，又瞪大眼睛看。
范余庆、李国民、季飞燕和蔡冰月走进电梯。范余庆拉了一下拉线开关，电梯间天花板上的一盏电灯亮了。季飞燕第一个发现电闸刀，把电闸刀往上一拉，接上电。底面积为两平方米的电梯“库鲁库鲁”地往下降，然后听见哐当一声，电梯到底了。范余庆把电闸刀往下一拉，断了电，然后推开电梯间的两扇木板移门，映入四人眼帘的是一扇高两米宽两米的铁门。铁门上方写着几个红漆写的正楷字：“金库重地，闲人免进！”铁门上有左右两个转盘，每个转盘外围是1到100数字刻度，分成十个大格，每个大格里有十个小格。每个转盘正上方有一条红色刻度线。左转盘的左边有一个钥匙孔，右转盘右边有一个钥匙孔。很显然，要有两个人同时把两把钥匙插进去，然后按照各自的密码才能打开这扇厚实的铁门。
“老大，用你的万能钥匙试试吧。”季飞燕用胳膊肘顶了顶李国民的左胳膊，笑着说。
李国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开不了。我这种万能钥匙只能开没有密码的锁。”
“这么说如果你有密码，你不用钥匙就能打开？”季飞燕眨巴着灵动的眼睛问。
“没错。”李国民点点头。
蔡冰月拍了拍季飞燕的肩膀说：“飞燕，你不是研究出了一种定时定向炸弹吗？把这扇门炸了不就可以进去吗？”
季飞燕看了看电梯，摸了摸防盗铁门：“这铁门太厚，估计我的炸弹一炸，铁门没炸开，电梯很可能被炸塌了。这里离二楼出口足足有十米。电梯炸没了，就算把这防盗铁门炸开，那么多金子要吊上去还是比较费事。”
“用炸弹炸开是万不得已的办法。我们先上去。”李国民指了指上面说，“蔡冰月。”
“到！”
“你和范余庆两个和两个警卫一起看守铁门。铁门要关好。”
“是！”
李国民见大家都站好了，示意季飞燕关好木移门，然后把电闸刀往上一推。电梯“库鲁库鲁”地往上升，然后又听见哐当一声，电梯到顶了。范余庆把电闸刀往下一拉，断了电，然后推开电梯间的两扇木板移门，走出铁门，来到走廊里。
“季飞燕。”
“到！”
“你跟我去去这两个行长的办公室还有黄行长的卧室找一找。”李国民说着，指了指行长办公室的位置。
“是！”
李国民又取出万能钥匙，轻车熟路地打开黄三宝的办公室房门，叫季飞燕去黄三宝的办公室翻找钥匙和密码，自己去打开曹英培的办公室，又是顺利地打开了，然后走进曹英培的办公室，翻箱倒柜地翻找钥匙和密码。
这个时候黄纾环和宝马真已经在麦加利银行大楼的后院下了车，在小涂的带领下走到马行长的办公室门前。马行长的办公室门口的两名复兴社见小涂来了，其中一个问小涂：“小涂，你后面跟着是谁？”
“他们是从从庆来的军统，来找马行长。他在吗？”
“在。”另一个回答，然后敲了敲房门，听到里面的马行长说请进，就打开门说：“马行长，从庆军统的人来找你。”
“哦，请进来。”额头的发际快爬到头顶的马行长从办公藤椅子上把半截雪茄烟放在烟灰缸里，站起身，看见两位美女军统走进来，眼珠子都看直了。小涂关上房门，在门口等待。
黄纾环一眼就认出马行长，但她没有马上表露出来：马健你这个色鬼还这么好色！她抻了抻衣服下摆，干咳了几声，对马行长说：“马行长，我是从庆戴局长派来执行银铃行动的黄纾环上校，这是我的部下宝马中尉。这是我俩的特别通行证，请过目。”黄纾环说着。双手递过两本通行证。
马行长接过通行证，看了看通行证上的照片，又打量了眼前的两位女军统，基本上相信她俩是他要等待的人之一，又觉得眼前这个递给他通行证的女军统有点眼熟，只是一下子记不起来。
“这是我们的提取证明，请过目。”黄纾环又把提取证明递给马行长。
马行长一看，是提取麦加利银行四百千克黄金，上面有从庆大孚银行的公章和行长的印章、签名。马行长提出了疑问：“电报里说你们来了七个人……”
“是来了七个，还有五个在处理大孚银行那边的事。……”宝马真心直口快，抢着说。
黄纾环瞥了宝马真一眼，打断她的话：“你应该知道大孚银行黄三宝行长和曹英培副行长一起失踪的事吧。”
“知道。两个行长六口人一起失踪，而且是在你们来武汗提取两家银行的黄金前一天，这其中必定有蹊跷。我猜测抓两个行长的人是冲着大孚银行金库里的黄金去的——黄上校，抽烟吗？”马行长说着从烟盒里取出一根雪茄，双手递给黄纾环。
“谢谢！”黄纾环接过雪茄，叼在朱唇上，凑到马行长点燃的打火机猛吸了一口，吐出烟圈，“马行长，不认识我啦？在尚海老百汇酒会上，我们喝过一杯酒跳过一支舞。”
马行长终于记起了，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哦，看我记性！你当时穿得挺妩媚，迷倒了在场的阔佬们，真不愧是复兴社头号女间谍！”
“那是工作需要。”黄纾环摆摆手。
“那是那是。你能干掉尚海总商会会长、中国通商银行总经理傅庵词这个大汉奸（傅维京的父亲）真不容易呀。不用美色那老家伙不会上钩——为了给你们接风洗尘，黄上校，还有这位美女，今晚赏脸和我畅饮吗？”马健笑眯眯地瞅着眼前两位美女军统问。
“公务在身，没时间。以后有空再说吧。”黄纾环笑了笑，婉拒。
马健接着递给宝马真一支雪茄。
宝马真一看：雪茄，好久没有抽这种名贵的香烟，接了吧，但是现在不能抽，得防备这个好色男人在香烟里做了手脚。想到这里，宝马真接了雪茄烟，放在口袋里：“我要在睡觉的时候抽。”
“哦，你还有这种偏爱。”马行长笑道。
“我们言归正传。现在我们要去金库看看，清点数额，然后明后天就提取。马行长请带路。”黄纾环接过通行证和提取证明，把手向马行长一伸，一本正经地说。
“那好吧，请跟我去见见副行长刘易斯，他是英国人，是个中国通。金库有两把钥匙，他一把，我一把，同时各自记住钥匙密码。要打开金库的防盗铁门，要两把钥匙同时输入密码才能开启。”马行长说着走出办公室，带着黄纾环、小涂和宝马真来到斜对面的副行长办公室。
小涂对在副行长办公室门口站岗的两个队友说：“我们要见副行长。”
马行长敲了敲副行长刘易斯的房门，听到里面有人喊请进，就推开门带黄纾环、宝马真走进刘易斯的办公室。小涂依旧在门口等候。刘易斯棕色卷发，灰蓝眼珠，皮肤白里透红，高鼻梁，身材又高又瘦，穿着黑色西服正站在窗台看街上，听到敲门声转过了身。
马健行长介绍：“刘易斯先生，我们要等的人终于来了。这两位都是从从庆来的军统，她们提出要进金库看看金子，清点数额，明后天取走。”
“请出示你俩的通行证和提取证明。”刘易斯老成地把手一伸，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
“这是我俩的通行证和提取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