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回:云雾中碎语感人情/尘寰外无欲举浊酒

    每个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似乎他的脸上会出现什么神奇的景象,似乎的声音里要什么特别的信息他说:“我们每个人来分享自己的秘密,当然在说出这些秘密时,请不要使用真实的姓名,以及相关的地名,单位和职位名称也要进行保密处理,我每个人都拿到了相应的编号,我们按照编号的顺序发言,在发言期间任何人不得录音、录像或者做文字记录,今天我们说出的事情每个人都必须保证不能泄露到外面去,如果有人违反纪律,会被立即开除,并且保证永远不能再次接纳他成为我们的会员”

    这个时候苗烧水变得紧张起来,他的穿着极不合群,他也没有拿到编号,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似乎他根本就不存在那中年人拍着巴掌说:“下面有请一号会员发言”话音未落,一个男人站了起来,他脑袋上的头发所剩无几,可他还是把他们梳的非常整齐,这非但没有让他显得有风度,反而让添了几分滑稽他身材臃肿、皮肤黝,嘴里叼着雪茄,手里拿着半瓶啤酒,笑着说:“先生们,很高兴我要跟大家分享我的一个秘密其实我一家政府机构的负责人,这个从我的外面就可以看得出来,在政府工作的人,往往从慵懒当中藏着一丝颓废你们觉得是不是一个非常清的富有魅力的男士?”

    现场爆发出一阵笑声,他平静的说:“你们的笑声很好的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们看到的是现在的我,在二十年前,我还是一个非常清英俊的小伙子,当时我是首尔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凭借优异策成绩考入公权部门,从那以后我的人生就变了”这个时候一个年轻人举手说:“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呢?”他说:“在学校的时候,为了在女生面前保持魅力,我会强迫自己参加各类体育比赛,特别是足球或者篮球比赛,我还是学校排球队的队长每到周末的时候,我就跟我的女朋友去打球天哪,我至今都怀念那个时候的生活我们穿着白色衬衣在,带着白色的遮阳帽,每次打完,我的女朋友香汗淋漓,我很喜欢在那个时候靠近她,因为在呢个时候她的身上会散发出一种特别的味道”哪位担任主持的中年男人说:“看不出来你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

    他说:“生活的乐趣其实就在平凡琐碎的日常事务之中,只因为心境不同而感觉各异罢了自从我成为我们单位的一员,我就基本上告别了户外运动,如果需要控制体重,唯一的办法就是节食大部分时间我都呆在办公室做一些好无趣味的工作,闲暇时间,不过是坐在自己位置上发呆而已”主持人说:“为什么不找人聊天?”他说:“我跟我们单位的人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各自关注着不同的事情,他们说的我听着就觉得很烦,我说的他们也毫无兴趣听”

    主持人说:“那你平常怎么跟你的同事协调工作的?”他说:“就是在冲突中艰难的维持着工作”主持人说:“这么多年真是难为你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去考呢?”他说:“到政府工作不是我的主意,我在首尔大学读的是文学系,我的女朋友读的是美术专业,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一起成立一家工作室,做一些影视作品,也可以推出一些别的东西,只要把文学和美术结合在一起就好结果在我毕业之前,妈妈背着我来到我女朋友的家里,把我的女朋友的父母骂了一顿,说他们家的女儿不要脸,**我云云她的父母没有这件事告诉我的女朋友,而是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希望我能处理这件事当时我觉得非常为难,爸爸有找到我女朋友,把她狠狠地骂了一顿,说她贪图为了**我,连父母都这样配合她找到我,希望出面处理这件事就在这个时候,我决心和家里断绝关系我把自己的想法直截了当的对家人说了,然后我被父母打成重伤后,在医院呆了半年女朋友偷偷来医院看我,还支付医药费帮助我出院因为我从医院失踪,父母猜到是女朋友把我接走于是给我的女朋友家奇了一份精神病一生签的的诊断书,说妈妈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和老年痴呆症”主持人说:“这事蹊跷啊”

    那个年轻人说:“从他的父母的行为来判断,估计他的父母都患有精神疾病”主持人说:“年轻人就是这德行,说话不留余地”他笑着说:“不碍事,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当我知道消息后立刻回家,回家之后,我就去医院照顾妈妈在这期间,父亲模仿我的笔迹给我的女朋友写了一封信,信得内容大致是这样的:在妈妈没有生病的时候,我以为最重要的就是爱情,现在我才知道自己过去真是太自私了,在陪护妈妈的这段时间,我发现自己长大了许多,我不能再向从前那么自私冷漠,我会用我的后半生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我很爱你,但我们今生无缘,如果有来生,希望我们可以在一起”

    年轻人听到这里露出一脸茫然,说:“这封信到底说的对不对呢?”主持人说:“见仁见智”他说:“我女朋友接到这封之后悲痛欲绝,甚至有过自尽的念头后来在她父母的资助下离开韩国,去海外发展”年轻人说:“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他说:“她一直单身,也一直不愿意回到韩国在美国她是一个的服装设计师,拥有自己的服装公司”年轻人说:“后来你再去找过她吗?”他说:“我那还有脸再去找她,当我知道她已经出国,当时我绝望到了极点母亲的确并且越来越严重,无奈之下,我听从他们的安排,参加公务员考试,被录取之后,我们故意隐瞒我和女朋友之间的来恋情,四处向媒婆和婚介所求助,终于给我找来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女子做老婆,父亲对那位女士非常满意,后来他们在一起了”

    听到这里所有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主持人说:“什么意思?给你说的媳妇跟你爸爸在一起了?”他点点头说:“没错”年轻人说:“这也不奇怪,本来他就是想把自己喜欢的女人给儿子,一个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失去贞洁,不是很正常吗?”主持人立刻就呆住了,他说:“在和我结婚之前,他们的关系就非常**了,他们还给我生了一个儿子”主持人一脸诧异,说:“什么?你不但娶了她,她和爸爸还联合给了生了个儿子?”

    他笑着说:“爸爸对他的孙子非常好,他总是抱怨我对自己的儿子不够好”年轻人听到这里说:“呸我要是有这样的爸爸早就掐死算了”周围立刻头来鄙夷的目光,年轻人当初就蔫儿了,主持人说:“不过这也太离谱了”他说:“我们家是两居室,两个卧室,一个躺着女人和孩子,一个躺着父亲”主持人说:“你没有**出去住?”他说:“妈妈住院之后,爸爸的身体越来越差,就跟我们住在一起”主持人听了叹口气说:“这就是你的命”

    他吸着烟点点头,说:“为了方便他们来往,我尽量不回家因为家里没有属于我的地方,其实哪里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地方呢?”主持人说:“要是连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他说:“我想是一个浪人一样生活,因为我觉得钱总是不经花,无奈之下我开始一点点侵吞公款、收受礼金,为了保证自身安全,我一般不会一个人单独作案,而是联合大家一起做,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方面我对家人隐瞒收入,另一方面我开始设法谋求职位上的进步,只要一有空我就去娱乐场所消遣,因为去的多了,慢慢的我就和一位姓朴的女孩变得越来越熟悉她是一位在校大学生,为了购买奢侈品,办了信用卡结果欠下巨额债务为了还款,她卖肾、捐卵都做了,可还是不够数,没办法了才进入这一行工作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谈得来,她觉得我风趣幽默,我觉得她坦诚可爱我们非常熟悉彼此的敏感部位,很能够撩拨对方的敏感神经,能够很好的掌握对方的心里节奏,让对方的身体处于最舒适的状态她曾一度想嫁给我,被我婉言谢绝了”

    主持人说:“为什么你要选择拒绝呢?”他说:“的确,她很漂亮,也很可爱可她花钱如海,以我的财力根本就不足以维持她的生活如果是在**上,我可以绝对服从她,这样我会觉得很舒坦可要是在别的领域也这样我可就受不了,再说她已经割掉了甚,捐掉了卵子,跟她在一起,很有可能我会面临绝后的风险”主持人说:“不用字啊说下去了,你的意思我已经懂了”

    他说:“可是她偷偷的拍摄了许多不宜公开的限制级照片,没办法,我开始为找不到离婚的办法伤透脑筋因为估计夫子之情,爸爸在与我女人胡来的时候还是保持了相当程度的控制,用什么办法能够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断加深呢?我的战友给我提供了一个计策,她让我给爸爸的喝的东西里下点作料,让他不能自控,让他胡作非为我觉得这样不妥,万一他羞惭过甚寻了短见怎么办?经过折中协商,决定把药下到那个女人的杯子里果然有一回我带找了机会,事情很容易就得手了,当我抓到他们在一起胡来的时候,没想到爸爸一边哭一边跪在我脚下求我不要和那女人离婚,我当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年轻人说:“你这人优柔寡断,不能成事”他说:“我想战友求助,很快她就来到我家,指着爸爸的鼻子骂了一顿,爸爸答应娶她我和战友从我家离开了,我们另外选择了一处房屋居住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她把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都弄来跟我住在一起每次我们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们都能听得见每次他们见到我,总是一脸诡异的神色”主持人说:“真是难为你了”他笑着说:“你们现在应该能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头发雕成这个样子了”

    年轻人说:“你现在还去娱乐场所玩儿吗?”他叹口气说:“不去了,我的钱都被她摸走了”年轻人说:“你的经历很能说明问题,听父母的话,很成问题,他们的动机就不是很纯粹”主持人说:“这个问题不好一概而论,在选择跟什么人结婚这个问题上,听听父母的看法未必没有好处特别是女孩子,再相信爱情的年纪很容易被骗”年轻人说:“不相信爱情就对吗?”主持人说:“爱情是可以培养的吗?”年轻人说:“培养出来的感情就像是大棚里种出来的蔬菜,它永远比上外面种出来的好吃”主持人笑着说:“那可不一定,大棚里种出来的蔬菜也很好吃”他说:“这么说你生活的应该很幸福”

    主持人叹口气说:“小的时候,每当我去外婆家的时候,都和她家邻居的一个小女孩玩的很一脑门子汗长大了就知道害臊,我们曾一度疏远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她,于是我就去追她父亲知道这件事,打断了我的双腿,当时我怎么也想不通,后来我知道他做得对因为这女孩不到三十岁就死了,据说是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得了一种怪病”

    他听了的目瞪口呆,年轻人也觉得十分惊悚主持人说:“我的女人是爸爸托一位同事介绍的,她长相体面、举止优雅,我们在一起后,她一直很好的照顾着我的生活”这个时候别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只有苗烧水一个人露出一脸不屑,主持人在到苗烧水跟前,说:“你是谁?谁让你来的?”苗烧水说:“不要问我从哪里来,你的故事很精彩,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不如你懂得爱”

    听了这段贯口,主持人的自信心得道了极大的增加,苗烧水陪着笑脸说:“能给我发一个号码牌吗?”主持人说:“你排在最后一个”苗烧水赶紧点头表示感谢,主持人说:“二号在那里?”年轻人举起手说:“是我”主持人一挥手臂说:“请”年轻人笑着说:“我这个人在女士面前没有多少魅力,却能够吸引极少数心理扭曲的男士,这让我感到非常的苦恼故事从我十二岁那年说起,那是一个夏天,那天只有我和父亲在家,我们两个在看电视,电视里一男一女在做那事,两个人正做的来劲父亲突然扑过来,我当时猝不及防,虽然我极力反抗,可我还是没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主持人听了觉得非常好奇,说:“清白有没有保住,这个怎么界定呢?”年轻人说:“每个人心里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的标准,在此我就不多加赘述了从那以后我就提高了警惕,我和父亲的关系也就越来越紧张”主持人拍着他的肩膀说:“孩子,有病就得治”年轻人说:“请你不要打搅我讲故事”主持人说:“我是为你好?”年轻人说:“第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第二,现在是我的发言时间,请你闭嘴”主持人说:“虽然是你的发言时间,我还是可以提问”年轻人说:“你不能浪费我的时间”他说:“有什么等他说完再讨论,先让他接着说”主持人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年轻人说:“后来我来到社会上,在我进入我们工厂的第一天,我就被厂里的一对工人给那个了我的下半身被他们弄得血刺呼啦,看起来非常恐怖”主持人说:“真的?”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苗烧水只顾闭着眼睛念佛,年轻人说:“我在工厂,因为性格孤僻且懦弱,所以我既不能和他们正常沟通,又不能免于被他们羞辱可迫于生计,我又不能离开那里我发现我们的主管对我格外照顾,助于在一个与风高的夜晚,他向我表白了他是做过一番精心准备的,有蛋糕、有蜡烛有诗一样的话语,可我是个男人他一点点靠近我,然后对我动手动脚,我是想要拒绝的,可他对我实在是太好了,我想是被困住了手脚,于是如他构思的那样,我们做了那种事”苗烧水听了觉得十分吃惊,说:“你心里就不觉得膈应吗?”

    年轻人说:“一开始你会觉得不习惯,慢慢的你就会忘掉自己是个男人”听了这话,苗烧水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主持人说:“你看起来脸色不是很好,莫非你也喜欢男人?”苗烧水摇摇头说:“我喜欢女人”年轻人说:“可女人喜欢你吗?”苗烧水说:“女人喜欢你吗?”年轻人笑着说:“年轻人说:“如果实在生活中,我当然是不受女人待见的不过我要是去了**场所,我会很受欢迎”苗烧水说:“她们喜欢的是钱”

    年轻人说:“这重要吗?只要她愿意跟你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就可以了”苗烧水说:“也许你说得对”年轻人说:“主管给了我许多钱,我带着钱需娱乐场所找女人后来他知道了这件事,把我狠狠的打了一顿可我还是死性不改,不愿意之中与他一个直到后来他有了的男人,那个男人当真没有去娱乐场所找女人,于是他们两个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苗烧水说:“你呢?”年轻人说:“他停止给我钱,我也就离开了他”苗烧水笑着说:“你选择过正常人的生活”

    年轻人笑着说:“我又找了一个男人”苗烧水说:“那你还找女人吗?”年轻人说:“虽然还是去找,应经去找的很少了我已经不是很小了,我想走感情路线,多和对方培养感情,这样我才不至于被遗弃”苗烧水说:“你就没想过靠自己的力量谋生吗?”年轻人说:“我是学文学的,文学专业毕业的学生大多都在讨饭,好赖我还能有口饭吃,在生存这个大问题的面前,人是非常卑微的”主持人说:“三号请发言”三号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他说:“我在大学当楼管,有一天深夜,突然进来三个男生就把我给那个了”苗烧水说:“这场面也太血腥了”老头说:“这倒没有了,我坚持了没一会儿就放弃了抵抗”

    主持人说:“听了诸位的发言,我的感觉就是人生太苦”老头说:“时候我去报警,警察根本就不理我,说我胡说八道”主持人说:“后来呢?”老头说:“后来我就被警察给揍了一顿”苗烧水叹了一口气说:“生为徭役、死为休息”老头擦着眼泪说:“佛说众生皆苦,大致就是这个意思”天色已晚,船也靠了岸就在靠岸之前,苗烧水神秘失踪了,它被风吹散了,变成一堆色的粒子出现在了虫洞之中经过一阵高运行,总算是回到了天庭在丹凤宫中,玉帝和王母娘娘正在下棋,听说金丝猫回来了,玉帝皱起了眉头,将棋子丢在棋蒌,说:“怎么又回来了?它真是在历劫,动不动就回来,往后天条还有什么约束力”

    金丝猫听说了这个立刻躲到天河边呆着,面对天河浩瀚,它真是思绪万千,不知道什么时候远处修起了一个观景台它走了上去,果然在这个位置看天河,真是别有一番风光就在这个时候,一位仙女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把酒壶金丝猫笑着说:“这位仙姑,谁要来这里观景吗?”仙女笑着说:“这是王母娘娘为你准备的”金丝猫说:“替我谢谢她”仙女说:“娘娘说了,希望你在凡间做出一番事业来她脸上也好有光”天河的河水滚滚作响,金丝猫的心情格外惆怅,突然耳边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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