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八章南下驱贼盼鄯儿

    “这位小强人,再往前走,就是我们的陷兽坑了。”俘虏着急的叫出声来。

    这一声呼喊可不要紧,只听从林莽的前面,发出了阵阵吼声。其声如雷鸣,震得树叶都哗哗作响。

    在前面打探的湖莽叔连忙往回跑,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声说着:“柯儿,不好了,前面的陷兽坑里掉进去了一只长牙虎,坑上还有一只大虎在不停地呼唤着,刚才发出的怒吼,就是守候在坑上的长牙虎,在发泄着愤怒。”

    我明白了,所谓长牙虎就是后世所说的剑齿虎,一定是他的同伴掉进了陷兽坑,受伤后,一时出不来。此时的剑齿虎正狂躁和愤怒咆哮着。眼下就我们两杆枪矛,一把弹弓,根本无法对付这个凶恶的野兽,只能采用智取的办法。

    “柯儿,莽叔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过,柯儿你要冒一点危险,不知道是否可行?”湖莽叔已经对我很了解,他的提议,一定是考虑的十分周全,我当然是点头同意。

    “这位俘虏,你想不想活命?”湖莽叔又低声喝问着眼前的俘虏。

    “强人,下人刚才已经说了,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没什么好说的,干吧!”这一次俘虏表现的非常自信和勇敢。

    “我们如此这般行事,后面就看柯儿你的了。”湖莽叔低声交代着。

    按照计策,我开始依靠一颗接一颗的大树,快速向前移动,还没有见到剑齿虎,就感觉一股腥臊味随着来风,飘了过来。

    还好,我处在下风口,不容易被老虎发现。正想着,就听一声骇人的巨吼,我是一个激灵,手中的弹弓差点惊掉在此上。

    我小心翼翼的从大树后面一探头,好家伙足有三围长的一只土黄色大虎,前爪低卧,后爪立起,两只粗壮锋利的鹅黄色长獠牙正对着我的方向,两只幽黄的画眉眼直视着我。

    看到如此壮硕凶狠的剑齿虎,我的双腿一个劲的打颤,手中的弓弹也不知道该如何发射了。

    “柯儿,你要相信自己,不能紧张,要不然,一会儿就跑不动了。”湖莽叔焦急的低声喊着,随之而来的则是剑齿虎又一声巨大的吼叫。

    我赶紧在心里默念着,柯儿,你要镇定,不能软弱,轻抬一下右腿。结果,我的右腿居然不听使唤,还在一个劲的颤抖着,我只好用拿弓弹的手指掐了一下大腿,随着疼痛传了过来,这才能够抬起右腿。

    镇定,再镇定。我正在努力适应的时候,就听林莽对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响动,这只猛虎立刻掉转身,朝着响动的方向大吼了一声。留给我一个浑圆的老虎屁股和一只头部带着黑毛,粗大的老虎尾巴。

    “柯儿,赶快行动,时间拖久了,老虎会有所防备的。”湖莽叔的催促又跟了过来。

    听到喊声,这只猛虎又挺着一对骇人的獠牙,转过身来。就在它准备大吼的一刹那,我的弓弹飞了出去,也许是因为我太紧张了,弓弹没有打进老虎的嘴里,反而是击中了老虎的一只眼睛。

    只见,老虎‘嗷’的一声,用一只前爪连忙去捂眼睛,我则快速往回跑,试图把受伤的老虎引过来。

    我还没有跑出去几步,就见这只受伤的猛虎,就丧心病狂的扑了过来。

    眼看着一跃而起,前爪腾空,奋力一仆的老虎高高的跃起,正准备落地再次跃起,扑向逃遁的我,湖莽叔是一声大吼:“拉绳子!”

    突然间,从林地里横起一道绳索,也就是刚才捆绑俘虏的绳子,老虎是碎不及防,被绳索绊了一个贼啃泥,两只锋利的獠牙,深深地插进了土里。就在此时,湖莽叔扔了绳子,迅速搬起早已在身边准备好的大石头,照着威武的虎头,用力砸了下去。就听‘咚’的一声,虎头上是鲜血四溅。再看这只老虎,血肉模糊的脑门上被砸进一个深坑,虎头上是血流如注,四蹄玩命的刨着林地,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我们还没有从紧张中舒缓过来,就听到陷兽坑对面的林子里有人大声喊道:“前面的精壮都别动,听我们的示令。”

    “棚长是我,我是流十七啊。”我们身旁的俘虏,连忙大声喊道。

    “哦,原来是十七啊,都出来吧,另外一大一小两个人是谁啊?”这个棚长随口问道。

    “这是两个准备过岗的过路人,这不是听我说,只有献出猎物才能过岗,就让我领着打老虎来了。”流**声回答着。

    “呦呵,看不出来,咱们十七还有这个胆量啊,哈哈哈。”从棚长不怀好意的奸笑声中,我和湖莽叔都预感到了,此行不会如此的顺利。

    说来也该倒霉,这位棚长刚走到陷兽坑边上,不曾想,掉进陷兽坑里的剑齿虎,奋力往上一仆,竟然把这个棚长一爪给抓下了坑里,跟着就是“救命啊!啊呀,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愤怒的老虎给撕成了碎肉。

    其他几个耀武扬威的军壮,顿时被吓得是灵魂出窍,四散奔逃。

    “柯儿,快,不能让坑里的老虎逃出坑来。”说着,只见湖莽叔搬起沾满虎血的大石头,往前冲了过去,这一次我的双腿还算争气,我是跟着湖莽叔的身后往前跑。

    不曾想,坑里的老虎吃了人肉,力量倍增,奋力一吼,就准备冲出陷兽坑,我来不及多想,照着张开的血门大口,就是一弓弹。本来准备扑起来的老虎,一下子被石弹给噎住了,只好低头使劲的往外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湖莽叔奋力举起大石头,照着低头狂呕的虎头,砸了下去。

    ‘咚’的一声,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老虎窝在了陷兽坑里,精疲力竭的湖莽叔也跌坐在了林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是惊魂未定的看着湖莽叔,再回头一看,只见这个叫流十七的俘虏,已经面色惨白的跌坐在了地上,不住的抽泣。

    眼看着湖莽叔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掸了一下后背的浮土,探身望了一眼死在坑里,已经白骨毕现的棚长,不禁扭头往回走,一把拉住准备凑过去的我,用它特有的嘶哑嗓音,沉声说道:“柯儿,你就别过去了,叫上流十七我们走吧,这里就让定桃部落的军壮们来收拾吧。”说着,我们就走回到拴马的大树下,解开缰绳,在流十七的引领下,沿着崎岖的山路,朝着定桃部落的方向,疾步而去。

    我们赶在日头落山之前,走出了大山,重新回到了渭水河边险峻的山道上。

    “强人们,你们往前面看,有炊烟升起的地方就是我们定桃部落了。”我闻听流十七所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大河邻近的山坳里望去,这不就是后世临潼关所在的位置嘛。

    眼望着在夕阳西下十分,在渭水与大河的交汇口处,繁忙的河口渡口码头上,依然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只是大河对岸,我们大河之盟的申弥国方向比较冷清。就是眼前的大河拐弯处,正是三大盟邦的衔接点,真可谓是一水响三帮啊!这就是后世的风陵渡之所在。是啊,要不是地处下游不远处的鬼门关(三门峡)所阻,柯儿我完全可以就此乘船,直驱南都了。

    “强人们,走吧,我们到山包南侧的山凹处,定桃部落里歇息吧,嘻嘻嘻。”说完,流十七看着湖莽叔,投来了诡异的笑声。

    此时的临潼关,不过就是山坳里的一处茅寨而已,因为它是通往燧明国的必经之地,因而,地位十分重要,此地现下由大江之盟所控制。

    “欢迎打虎的英雄来到我们定桃部落,请寨内大堂就坐吧。”迎面一位头戴羽冠,身缠兽皮围腰,脚蹬兽皮筒靴的美艳女妇,用浑厚圆润的声音欢迎着我们。

    这可是柯儿我自穿越以来,首次见到有人穿着带筒的兽皮鞋,给人的感觉煞是利落威武。

    来到茅堂内,大家并不是席地而坐,而是坐在了类似于后世的长条凳上,每个长条凳的近前,都间隔摆放着一个个的树墩,这可太方便了。

    “这位孩童,我听说你就是燧明国的柯儿,我们的辅国大祭司已经送来了信令,你们可以畅通无阻的回到燧明国去。不过,这位打虎的英雄又给本主奉献了两只长牙虎和一只狰(类似于后世的舍利,全身土褐色,因其尾巴上有条状黑纹,远看好像长着很多条尾巴,头顶有一块硬骨,能够顶倒小树,就好像长了一只角一样,这就是《山海经》中‘西山经’里所记载的狰),本主今晚要赏赐与你进礼,希望我们定桃的后代,都能像这位精壮一样,孔武有力,呵呵呵。”

    这是什么情形?主母一人进礼之后,全组妇人都要跟着沾光了吗?这也太离谱了吧。我柯儿所想的,差点就成为了现实,要不是二柱得到封儿派人送去的信报,过来接应,我估摸着湖莽叔一个月之内,就别想走出这后世的临潼关。

    “好了,牌饭也吃罢了,猎物本主也命人取回来了,这位叫湖莽的军将我们现下内舍歇息吧,来人,去服侍柯儿歇息。”说完,定桃主母,就起身拉着湖莽叔的手,到‘后宅’留下‘孔武之力’去了。

    次日起来,我看到湖莽叔的第一眼,就是一脸疲惫的样子,只见湖莽叔无精打采的吃着粟米粥和烤虎肉(当然是我们的战利品),跟我低声说道:“昨晚上进礼了三次,比这打老虎还累。”

    我听后并没有耻笑湖莽叔,而是报以同情的微笑。

    吃罢饭,我起身去向定桃部落主母告辞:“主母感谢你的盛情招待,我们还有紧急的物事,需要尽快返回去,这就告辞了。”我出于礼貌,客气的说着道别的话语。

    “好吧,柯儿一路平安。”主母并没有为难我们。

    “走吧,湖莽叔。”我是一边蹬上战马,一边招呼着身心俱疲的湖莽叔。

    “柯儿,本主只是同意你可以走了,并没有让湖莽走啊,这一点,昨晚上我就跟湖莽说清楚了。”听闻主母的话,我是为之一惊,难道还要让湖莽叔像播种机一样,把这定桃部落都耕种一遍吗?

    “启禀主母,燧明的柱部落来了一位军将,说是有急事找柯儿。”随着定桃部落探哨的一声禀报,柱部落的二柱副督策马而来。

    “启禀辅国柯儿,柱督请你火速回返,有紧要的物事商议。”我看着满头大汗的二柱,知道他是天蒙蒙亮,就赶路过来了。

    “二柱,柯儿给你一个重要的物事,需要留在定桃部落,邦谊一个月,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我看着身材魁梧的二柱,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没曾想到,二柱的话更令我吃惊。“柯儿,这不公平,我们桃林的健妇谁来进礼啊?”

    我急忙扭头望着部主,转述着二柱的问话。

    “这样啊,那就让我们的第一勇士流大跟着柯儿过去吧,时间为期一个月,这不就公平了嘛。”定桃主母一说完,我不禁想着,原来解决近亲通婚的办法,还可以这样。

    “好了,主母,我们让身强力壮的二柱留下来,你也看到了,我与湖莽叔还有急事,不能久留,这就告辞了。”说完,不待主母回答,我就与湖莽叔急速上马,扬鞭而去。至于说二柱怎么办,他们的勇士流大,什么时候‘溜达’过去,这就是二柱的物事了。

    “辅国大军将你们终于回来了,下职这就开城门去。”函匣城堡里的守护军将,站在高处很远就注视着,山谷里唯一的通道上,飞奔的我和湖莽叔。

    我望着石头垒砌而成,三丈多高的函匣城堡,心里是格外的踏实。

    “城堡我就不上去了,开关通过,给我们调一只风帆竹筏来就行了。”我的话语,让很像登堡一探究竟的湖莽叔颇为失望。

    没办法,物事太紧急,也只能如此了。

    我们的风帆竹筏渡船渡过门水,还没有停稳,站在岸上的柱子叔就高声大喊着:“柯儿,你可终于回来了,洪叔等的心焦急,差不多半日一个烽燧信报,探问你的情形。听说国都那边,国主也是一日一个信报,发往申弥国。你呀,太不应该这样随意了。”

    一登岸,我就给湖莽叔和柱子叔相互介绍,只听到不爱说话的湖莽叔突然说道:“柱督,你错怪柯儿了,柯儿在这短短的四五日内,彻底解决了大菊国和寿麻国对我们的威胁,为我们的国族,为刚刚成立的大河之盟,争取到了难得的和平,长了湖莽不敢说,十年八年肯定是太平无事。”

    “真的,柯儿,这位就是继承姒莽的湖莽兄弟吧,判若两人,能力相当,都是英雄啊!太好了,有了这十来年的太平之日,我们的国族和联盟早就跃上萯山,登高一呼了,哈哈哈。”柱子叔朗声大笑着,突然又收住了笑容。

    “柯儿,走吧,我们赶紧去议事厅,眼下可有紧急的物事。”说着,就骑上战马带领着我和湖莽叔,向柱部落的议事厅奔驰而去。

    刚一进到厅内,就听柱子叔大声吩咐着:“即刻报与洪叔,就说柯儿已回到柱部落。”

    跟着又说道:“柯儿,你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我跟你提及的那个夸父吗?”

    “记得,不就是‘夸夸齐弹’的创始人嘛。”我兴奋的回忆着。

    “柯儿,你永远也见不到他老人家了,昨日传来信报,一股山贼,前几日偷袭了夸父山,山上几十名族人,都被山贼所掠,其中男壮尽被杀戮,这也包括夸父。”柱子叔心情沉重的叙说着。

    “妈了个蛋的!我非剿灭这股山贼不可。柱子叔快说说,洪爷爷有什么主张?”急不择言的我知道,柱子叔之所以没动手,一定是洪爷爷另有打算。

    “你先看看东渚国来的书信,通过信报传过来的消息吧。”柱子叔说着,就把一份信报递给了我。

    我打开经过烽燧传递的信报,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刻浮现在了眼前。“柯儿,我是东渚国的小祭祀吴鄯,我已听闻了你的消息,按照我国大祭司的示令,今日我将前往大江上游洞庭大泽巡查物事,很有可能向北进击这一带的山贼湖匪,希望能跟你南北对襟(对进),一举消灭这股晚匪(顽匪),等你收到此信之时,我已经开始行动了,盼能早日会师相见,右(友)明忘(名望)。”

    看完信,把信递给湖莽叔之后,我是双手一拍,大声说道:“太好了,我们与东渚国最少也有近十年的太平日子了。”

    “柯儿,这还有一份信报,是二囡给你的书信。”柱子叔说着,就要把信报递给我,我随即说道:“不必了,柱子叔,柯儿我不用看就知道是二囡她们想去东渚国,知会吴鄯。柯儿我完全同意,请探报立刻给南都洪爷爷发信。”我的话音刚落,柱子叔就吩咐身边的探报,作好记录。

    “洪爷爷,来信收悉,二囡的来信也已知晓,柯儿的主张是,柯儿带领柱子部落一部分军壮从西面向东出击,山鹰带领伊二部落一个营的善战军从东往北出击,我们汇合后,一起向南清剿,务必把山贼轰出山区,赶往东渚国境内,完成我们和东渚国的约定。另请红鸠爷爷带领联盟水军,再次巡游大河,并护送两个囡囡一路去东渚国,请他的老友龚爷爷和吴维老人一路襄助,安全抵达东渚国都。不必跟随我们经受鞍马劳顿之苦。特此,柯儿于归来之时。”我斟酌着,讲明的主张。

    “柯儿,等一下,还有我湖莽呐。”听到湖莽叔的话语,我连忙又补充说还有胡莽叔与柯儿同行。好了,尽快传出吧。”

    “柯儿,柱叔我一直没问,我的二柱哪去了,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啊?”柱子叔的问话,提醒了我,二柱还在定桃育种呐。

    我连忙把二柱正在与我们的邻居邦谊的物事,详细说了一遍,正要继续说下去,就听到厅外有军壮禀报;“启禀柱督,函匣城堡传来信报,说是,有一个叫流大的定桃军将,应约前来邦谊。”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他们怎么不多派几个过来,也省着我们两家相互换亲,闹得跟生离死别是的,这一下我们部族刚成年的健妇们该高兴了,哈哈哈。”

    柱督正笑着,我连忙凑过去说道:“柱子叔,这一次,这里可是非你镇守不可,柯儿我就借用你的一营军将,南出击敌了。”

    “柯儿,要为叔说,应该是你在这里镇守,柱子我来带军出击,只可惜洪叔不同意啊,说是有一个关系到我们两大联盟的物事,非柯儿不可啊,哎!”

    柱子叔说完,我连忙跟着说道:“柱子叔,不是这出击的物事非柯儿不可,而是这镇守的物事,非柱子叔不行,要不然这邦谊的物事,柯儿我也做不到啊。”说完,我们都相视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了,对岸函匣关外还有流大军将在等着呐,传信,请他过河,好生伺候,一个月后换回二柱,今后,我们两个部落就要这样定期派出精壮之人,相互邦谊,省的本族的健妇们遭受着离别之苦。”柱子叔说完,放眼望着对岸巍然耸立在山梁之上的函匣城堡。

    在我们吃牌饭之前,洪爷爷的信报传来了,我接过信报,边吃边看。

    “柯儿,知道你已回到燧明境内,甚为高兴,老朽已信报与国主,经国主示令,命你为此次南进的统军,湖莽为西部军都督,山鹰为东部军都督,姜勇为中部军都督,每军百人,一举恢复我燧明全部地图之地的管控。事毕,柯儿可带领湖莽军将会同东渚国的小祭祀,一同前往对方国都,汇合红鸠联盟大祭司接回两个囡囡,老朽与此时。”

    柯儿眼看着此时军令状已下,就盼着次日鼓饭后,整军出征了。

    要知柯儿如何荡平山贼,能否见到吴鄯(李名望),敬请阅读下一章。、求收藏、求订阅,请您施以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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