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李辰警示江智恩方雪兰假道伐虢
次日，江智恩来到看守所，李辰压低声音说道：“听着，韩长生手下裴万钧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单就智谋而言，胜过十个‘铁面金刚’。我已经派出海山的马仔四处打听裴万钧的动静，万一他那头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我们也好及时做出反应。”
“嗯，那你希望我做什么？”江智恩说道。
李辰瞥了一眼身后的狱警，压低声音接着说道：“这次如果裴万钧先出手，你们必死无疑，所以，这次我们以攻为守，抢占他的先机，在他还没做好准备之前，先做了他，永绝后患。”
“你让我杀人？”江智恩质疑道。
“哼，杀人的事轮不到你，你得是‘干净’的。还有，最近你会接到一些报告裴万钧动向的电话，你就综合这些情报，尽快制定出作战计划。
等朴振赫回来，你们就立刻行动，万一要是贻误了战机，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李辰万分担忧地嘱咐道。
江智恩看着眼前满脸忧虑的李辰，心中暗忖道：“你怎么这么担心我的安危？怕我万一死了，你就没人用来报复韩长生了？真是个老狐狸！”
但嘴上却说道：“我记住了，昨天我就接到了电话，说是两天后，裴万钧会在海山码头走私猪肉，如果顺利的话，我准备那天动手，只是不知道朴振赫能不能及时赶回来。”
“会的，不用担心，韩国离海山也不远，只是找人有些麻烦而已。”李辰解释道。
忽然李辰觉察到了什么，问道：“对了，平时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呢？她伤得挺重的吗？今天怎么没跟来？”
江智恩刚欲起身离开，忽闻李辰如此一问，又坐下身来说道：“她去处理泰山集团的事情了，明天你看新闻就知道了。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吗？”
李辰欲言又止地支吾道：“哦……没什么……你走吧……”
但心里却暗忖道：“现在这些孩子，用完人就不管了，你们最近也不给我送饭……”
“哦。”江智恩支应着边出了看守所。
与此同时，方雪兰在陈泽恩的陪同下来到工商行政管理局，敲开局长的大门，一个个头矮小，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诧异地看着方雪兰祖孙二人，开口招呼道：“您好，请问您是……”
方雪兰开门见山地说道：“您好，我叫方雪兰，我要举报泰山集团会长沈之泰篡改公司账目，挪用公款，非法操纵股价的不法行为。/”
那中年男人一愣，心想：要举报不法行为在楼下填举报材料就行了，干嘛还跑我这儿来？
刚想开口如此解释，转而看向方雪兰身旁精神矍铄的老者，越看越面熟，但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于是为了安全起见，便将二人邀请入坐，命人奉上两盏热茶，安抚道：“泰山集团的会长沈之泰，听说口碑不错呀！又是人大代表，又是劳动模范，按理说不会呀！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需不需要我从中调解一下？没关系，你但说无妨。”
陈泽恩始终没发一言，只是静静地听着，不时还窥看着那中年男人的神情，方雪兰则直言否认道：“没有，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误会，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难道这事儿你们不管吗？”
“嗯……涉及到查账方面的事情呢…一般来说是归税务机关审查管理的……”中年男人有些犹豫道。
方雪兰打断道：“那就是说，面对经营上的不法行为，需要我们举报者自己去跑腿儿喽？”
“啊那也不用，既然你来举报了，那么请到楼下填一份举报材料，投到举报信箱里就可以了，我们到时会调查处理的。”那中年男人解释道。
“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时候能调查处理？处理的结果会反馈给我们举报者知晓吗？”方雪兰追问道。
“这个时间不好说，涉及的项目太多，又是审计，又是查账，比较繁杂，所以说在时间方面我不能给你保证。”中年男人如此说道。
忽然那局长又追问了一句，道：“你有证据吗？泰山集团不法经营的证据？”
这时，方雪兰与陈泽恩纷纷看向那中年局长，方雪兰坦言道：“没有，但是我知道有这么回事。”
那中年男人这时脸色一变，心中好似有些郁闷地说道：“你没有证据你就来举报人家呀？这像话吗？”
“没有证据就不能举报吗？不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听你们搞宣传活动的时候，不是都说应该制止不法行为吗？难道你们只是作秀？说说而已？”
“姑娘，话不能这么说，你说，就是警察抓犯人，没有充足的证据，那能抓吗？抓了能治罪吗？不是不能嘛！我们是支持市民举报的，但是没有证据，你让我们也很为难，是吧？
难道让我们没凭没据的就去查人家公司，这不是影响人家正常经营吗？你说是不是？”那局长振振有词地说道。
方雪兰则口齿伶俐地说道：“但是我确实发现泰山集团有问题，所以才过来向您举报的，但是您却要我拿出证据？从常理上来说，您觉得一个老百姓，会有什么能力获得这方面的证据？”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泰山集团有问题的呢？”那局长反问道。
一旁的陈泽恩还有些无奈地笑道：“局长，您这是在跟老百姓玩文字游戏吗？”
那局长脸色突变道：“什么‘文字游戏’！你不要出言不逊！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打个比方，人家明明没杀人，你们却觉得人家杀人了，难道我就得把人家给抓起来？”
陈泽恩一拍案几怒目道：“那你让老百姓拿出相关证据，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老百姓有什么能力去获得这样的证据？有这种能力的只有你们！但是你却视而不见，巧言厉色，推诿扯皮，你这不是官僚主义是什么？”
那局长一看，心里暗忖道：“这祖孙二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那年老的看着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那小姑娘又是干什么的？听他俩的言语，不像是泛泛之辈，先把他们安抚住再说。”
于是面现不悦之色，说道：“老爷子，您别给我乱扣罪名行吗？我这不是推诿扯皮，难道我这么说不对吗？”
随即察言观色地改口道：“啊算了算了，我打个电话安排落实一下，这样行了吧？”说着便站起身来，往办公桌前走去。
陈泽恩横眉相向，愤而起身，将手中的档案袋用力摔在案几之上，怒斥道：“高建奎！你这工商局长看来是当腻了！”
此话一出，那叫高建奎的中年男人面色一惊，惊异地看着陈泽恩怒目相向的表情。
只听陈泽恩接着说道：“打电话？你什么时候见过警察打个电话，犯人就就地伏法的？有吗！”
高建奎怔立在原地，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熟悉的报纸图片，酷似眼前的这个年长之人，惊问道：“你是……”
“我是陈泽恩！中央纪委巡视组第一组组长！”陈泽恩横眉厉色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只见那高建奎心头一惊，倒吸一口凉气，正欲开口想解释什么，陈泽恩拿起案几上的档案袋，从中抽出几片纸张，指着高建奎厉声说道：“泰山集团每年给你进贡十斤黄金，二十万人民币，你每挡一次群众的举报，人家还额外给你五万美金，你真是好大的胆！”
高建奎一听，心里那真是“夏天喝凉水——从里凉到外”！
这下明白了：原来，人家是“有备而来”！
当即面如死灰，跪在地上乞求道：“陈组长……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
陈泽恩声色俱厉地说道：“你官气熏天，瞒哄中央，弄虚作假，文过饰非，推诿扯皮，欺凌群众，助长歪风邪气，纵容坏人坏事，国家的形象就是毁在你这种人的手里！”
“陈组长…我真不敢了…真的…泰山集团……我、我现在马上派人…马上联系税务局…把他们泰山集团给查个底儿朝天…真的……我马上联系……”
高建奎一边语无论次地想“将功折罪”，一边拿起电话，“李局，我是工商局的高建奎，和我一起出个任务吧……对…现在马上…不行！现在必须得去……巡视组陈组长在我这儿呐！”话到最后，高建斌几近抓狂地怒吼道。
“陈组长，那个…我、我已经联系好了，我现在就调集人员去查泰山集团。”高建奎额头现汗，心惊胆颤地说道。
陈泽恩双手背向身后，走到门前，方雪兰紧随其后，只听陈泽恩说道：“处理完泰山集团，你就引咎辞职吧。”说完便出了大门。
高建奎怔立片刻，恍然躬身一礼道：“谢谢陈组长！谢谢陈组长！我一定完成任务！”
“嗯，那你希望我做什么？”江智恩说道。
李辰瞥了一眼身后的狱警，压低声音接着说道：“这次如果裴万钧先出手，你们必死无疑，所以，这次我们以攻为守，抢占他的先机，在他还没做好准备之前，先做了他，永绝后患。”
“你让我杀人？”江智恩质疑道。
“哼，杀人的事轮不到你，你得是‘干净’的。还有，最近你会接到一些报告裴万钧动向的电话，你就综合这些情报，尽快制定出作战计划。
等朴振赫回来，你们就立刻行动，万一要是贻误了战机，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李辰万分担忧地嘱咐道。
江智恩看着眼前满脸忧虑的李辰，心中暗忖道：“你怎么这么担心我的安危？怕我万一死了，你就没人用来报复韩长生了？真是个老狐狸！”
但嘴上却说道：“我记住了，昨天我就接到了电话，说是两天后，裴万钧会在海山码头走私猪肉，如果顺利的话，我准备那天动手，只是不知道朴振赫能不能及时赶回来。”
“会的，不用担心，韩国离海山也不远，只是找人有些麻烦而已。”李辰解释道。
忽然李辰觉察到了什么，问道：“对了，平时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呢？她伤得挺重的吗？今天怎么没跟来？”
江智恩刚欲起身离开，忽闻李辰如此一问，又坐下身来说道：“她去处理泰山集团的事情了，明天你看新闻就知道了。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吗？”
李辰欲言又止地支吾道：“哦……没什么……你走吧……”
但心里却暗忖道：“现在这些孩子，用完人就不管了，你们最近也不给我送饭……”
“哦。”江智恩支应着边出了看守所。
与此同时，方雪兰在陈泽恩的陪同下来到工商行政管理局，敲开局长的大门，一个个头矮小，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诧异地看着方雪兰祖孙二人，开口招呼道：“您好，请问您是……”
方雪兰开门见山地说道：“您好，我叫方雪兰，我要举报泰山集团会长沈之泰篡改公司账目，挪用公款，非法操纵股价的不法行为。/”
那中年男人一愣，心想：要举报不法行为在楼下填举报材料就行了，干嘛还跑我这儿来？
刚想开口如此解释，转而看向方雪兰身旁精神矍铄的老者，越看越面熟，但一时还真想不起来此人是谁。
于是为了安全起见，便将二人邀请入坐，命人奉上两盏热茶，安抚道：“泰山集团的会长沈之泰，听说口碑不错呀！又是人大代表，又是劳动模范，按理说不会呀！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需不需要我从中调解一下？没关系，你但说无妨。”
陈泽恩始终没发一言，只是静静地听着，不时还窥看着那中年男人的神情，方雪兰则直言否认道：“没有，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误会，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难道这事儿你们不管吗？”
“嗯……涉及到查账方面的事情呢…一般来说是归税务机关审查管理的……”中年男人有些犹豫道。
方雪兰打断道：“那就是说，面对经营上的不法行为，需要我们举报者自己去跑腿儿喽？”
“啊那也不用，既然你来举报了，那么请到楼下填一份举报材料，投到举报信箱里就可以了，我们到时会调查处理的。”那中年男人解释道。
“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时候能调查处理？处理的结果会反馈给我们举报者知晓吗？”方雪兰追问道。
“这个时间不好说，涉及的项目太多，又是审计，又是查账，比较繁杂，所以说在时间方面我不能给你保证。”中年男人如此说道。
忽然那局长又追问了一句，道：“你有证据吗？泰山集团不法经营的证据？”
这时，方雪兰与陈泽恩纷纷看向那中年局长，方雪兰坦言道：“没有，但是我知道有这么回事。”
那中年男人这时脸色一变，心中好似有些郁闷地说道：“你没有证据你就来举报人家呀？这像话吗？”
“没有证据就不能举报吗？不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听你们搞宣传活动的时候，不是都说应该制止不法行为吗？难道你们只是作秀？说说而已？”
“姑娘，话不能这么说，你说，就是警察抓犯人，没有充足的证据，那能抓吗？抓了能治罪吗？不是不能嘛！我们是支持市民举报的，但是没有证据，你让我们也很为难，是吧？
难道让我们没凭没据的就去查人家公司，这不是影响人家正常经营吗？你说是不是？”那局长振振有词地说道。
方雪兰则口齿伶俐地说道：“但是我确实发现泰山集团有问题，所以才过来向您举报的，但是您却要我拿出证据？从常理上来说，您觉得一个老百姓，会有什么能力获得这方面的证据？”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泰山集团有问题的呢？”那局长反问道。
一旁的陈泽恩还有些无奈地笑道：“局长，您这是在跟老百姓玩文字游戏吗？”
那局长脸色突变道：“什么‘文字游戏’！你不要出言不逊！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打个比方，人家明明没杀人，你们却觉得人家杀人了，难道我就得把人家给抓起来？”
陈泽恩一拍案几怒目道：“那你让老百姓拿出相关证据，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老百姓有什么能力去获得这样的证据？有这种能力的只有你们！但是你却视而不见，巧言厉色，推诿扯皮，你这不是官僚主义是什么？”
那局长一看，心里暗忖道：“这祖孙二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那年老的看着面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那小姑娘又是干什么的？听他俩的言语，不像是泛泛之辈，先把他们安抚住再说。”
于是面现不悦之色，说道：“老爷子，您别给我乱扣罪名行吗？我这不是推诿扯皮，难道我这么说不对吗？”
随即察言观色地改口道：“啊算了算了，我打个电话安排落实一下，这样行了吧？”说着便站起身来，往办公桌前走去。
陈泽恩横眉相向，愤而起身，将手中的档案袋用力摔在案几之上，怒斥道：“高建奎！你这工商局长看来是当腻了！”
此话一出，那叫高建奎的中年男人面色一惊，惊异地看着陈泽恩怒目相向的表情。
只听陈泽恩接着说道：“打电话？你什么时候见过警察打个电话，犯人就就地伏法的？有吗！”
高建奎怔立在原地，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熟悉的报纸图片，酷似眼前的这个年长之人，惊问道：“你是……”
“我是陈泽恩！中央纪委巡视组第一组组长！”陈泽恩横眉厉色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只见那高建奎心头一惊，倒吸一口凉气，正欲开口想解释什么，陈泽恩拿起案几上的档案袋，从中抽出几片纸张，指着高建奎厉声说道：“泰山集团每年给你进贡十斤黄金，二十万人民币，你每挡一次群众的举报，人家还额外给你五万美金，你真是好大的胆！”
高建奎一听，心里那真是“夏天喝凉水——从里凉到外”！
这下明白了：原来，人家是“有备而来”！
当即面如死灰，跪在地上乞求道：“陈组长……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
陈泽恩声色俱厉地说道：“你官气熏天，瞒哄中央，弄虚作假，文过饰非，推诿扯皮，欺凌群众，助长歪风邪气，纵容坏人坏事，国家的形象就是毁在你这种人的手里！”
“陈组长…我真不敢了…真的…泰山集团……我、我现在马上派人…马上联系税务局…把他们泰山集团给查个底儿朝天…真的……我马上联系……”
高建奎一边语无论次地想“将功折罪”，一边拿起电话，“李局，我是工商局的高建奎，和我一起出个任务吧……对…现在马上…不行！现在必须得去……巡视组陈组长在我这儿呐！”话到最后，高建斌几近抓狂地怒吼道。
“陈组长，那个…我、我已经联系好了，我现在就调集人员去查泰山集团。”高建奎额头现汗，心惊胆颤地说道。
陈泽恩双手背向身后，走到门前，方雪兰紧随其后，只听陈泽恩说道：“处理完泰山集团，你就引咎辞职吧。”说完便出了大门。
高建奎怔立片刻，恍然躬身一礼道：“谢谢陈组长！谢谢陈组长！我一定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