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人情难还
崔嬷嬷看着月蝶舞，满腹疑惑，又不敢问。上次影月公子和夙沙潋晨说月蝶舞病情的时候，她也在场。据影月公子说月蝶舞身体不好，偶尔会梦魇，要好生调养。要是刚刚自己把她弄醒，出什么事，王爷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崔嬷嬷，真是吓到您呢？”鸾鸟赔笑地说道。
崔嬷嬷淡淡地看她一眼，没能说什么，带着侍卫急匆匆地离去。
一群人刚一离开，月蝶舞立即睁眼，笑问：“都走了？”
鸾鸟看看外面，点点头，“柴夫人知道是您救了她吗？”
月蝶舞笑笑，摊开手，说：“无所谓。反正我迟早会让她知道。鸾鸟，你来。”她在鸾鸟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一通，听得鸾鸟直皱眉头，可看着月蝶舞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出去办事。
忙活一晚上，天蒙蒙亮的时候，月蝶舞已经在院子中舞剑，仿佛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崔嬷嬷今日一大早就被夙沙潋晨派过来，照例身后跟着都是手抱宝物的小厮。
大汗淋漓的月蝶舞皱起秀眉，指着那些宝物。
“王妃，这是王爷送来的鹿茸和人参，希望您服用。”
挑眉，有些厌恶地打量着小厮手中鹿茸和人参，月蝶舞愠怒道：“我身子骨不好，虚不受补，无福消受。”
老成的崔嬷嬷依旧垂眉顺目，也不生气，也不反驳，更没有送回去的意思，而是站在那，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一遍后，强硬地让小厮把东西全部放进去。
这个崔嬷嬷是王府中老嬷嬷，从小照顾夙沙潋晨，在王府中的地位极高，可以说除了夙沙潋晨，她根本不需要怕谁。她如今这样做，已然是估计月蝶舞的身份和地位。月蝶舞就算在王府中再怎么厉害，都不能不给她面子。
月蝶舞自然要给她这个面子，嘴角微微上扬，没有反驳。用膳的时候，当着夙沙潋晨的面，她把东西全部转赠给姚琇莹几个人，还和她们说这是王爷的关怀。把姚琇莹她们乐得不行，不住地道谢。这期间，夙沙潋晨一直是满脸笑容，可刚吃完饭，他的脸就垮了下来。可怜的厨子，成了这次的牺牲品。
早知道他会发脾气，月蝶舞全当不知道，也不多话，也不劝说，只是暗地里让荣哥送银票给厨子当补偿。
那厨子虽然屁股被打开花，却满心欢喜，笑得合不拢嘴。忙把那些银票收好，回家好好养伤。
无心插柳柳成荫，月蝶舞午夜梦游反倒成她夜间逛王府的借口，以后晚上办事，就可以拿这个当借口。
宁蓝院中，彩玉正在帮柴青宁穿针引线，想起近日听到的事情。她边忙着穿针，边和柴青宁聊起王府中的传闻。“夫人，王妃梦游，这事听起来挺可怕的。听说那天晚上，王妃差点勒死崔嬷嬷。”
听到彩玉这样说，柴青宁微微不注意，针就扎到手指。看着手指上的红点，低声说：“彩玉，以后别再乱说王妃的事情。小心你的舌头。”
“是。奴婢知道了。”彩玉有些悻然。
柴青宁失神地望着外面的雪。其实，她已经知道那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是没想到月蝶舞会来帮自己。
“夫人，刘夫人来了。”外面的侍女说道。
“快请。”
刘瑾儿桃花般地笑容分外耀眼，柔声唤道：“姐姐，还是你这暖和。”
柴青宁先是一怔，见到她脖子上挂着的玛瑙串珠，随即明白怎么回事。那串珍贵的玛瑙串珠是太子送给王爷的珍品，其实罕有和珍贵。王爷小心珍藏，曾经当着众人的面说要送给自己最宠爱的人。如今居然送给刘瑾儿，她能不开心吗。
想到这，柴青宁笑笑，说道：“还好。”没有太多心思，去理会她。
刘瑾儿见柴青宁这个样子，心中有些不悦。问：“姐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我这正忙。”柴青宁拿起手中的衣服给刘瑾儿看。
刘瑾儿自讨没趣，也没多说什么，知道自从在门口吵架那次后，柴青宁在疏远她。于是，没有多说话，便转身离开，临走前回头看看她。
彩玉见到这样，有些莫名其妙，平日里能和主子说上话的只有刘夫人，怎么她们两个一下变得如此生疏。想开口问，见到柴青宁一副不想提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多话。
“刘夫人说得不错，这确实暖和。”月蝶舞的声音突然出现，把在缝衣服的柴青宁吓了一大跳。
柴青宁急忙上前迎候月蝶舞，紧张地看着月蝶舞，同时斥责道：“这些丫鬟真是越来越没规矩，王妃来了都不出声。”
鸾鸟帮月蝶舞接下身上的批发，拍去她身上的雪。
月蝶舞说道：“不怪她们。是我想给妹妹个惊喜，不想吓到妹妹，真是不该。”
柴青宁连连说不敢。
月蝶舞仔细端详着桌上的衣服，笑问道：“妹妹这衣服是做给谁的？”又拿起来比划一下，连连夸柴青宁的活精细。
柴青宁忙回答：“这衣服是送给家父的。”
深褐色的布料确实作给老人的，看样子柴青宁还是孝顺的人。月蝶舞点点头，又说：“妹妹这活真好，赶明给我也做一件。”
柴青宁应道：“只要王妃不嫌弃。”但觉得奇怪，月蝶舞怎么会突然来她这，便心下郁闷。
月蝶舞接过茶杯，喝了口热茶，又问：“大人和夫人身子还好？”
柴青宁应道：“承蒙王妃挂念，都还好。”
月蝶舞笑说：“那就好，这样也免得妹妹悬心。有空的话，你多回去看望二老。”
听到月蝶舞这样说，柴青宁更加郁闷起来。她忙点头，认真小心地听着月蝶舞下面的话。
“几日前，刘大人病了，说是病得不轻，想要见女儿一面。我就准她回去，幸好刘大人没事。否则，我要自责了。平日关心你们太少，这些事情注意地不够。”月蝶舞淡淡地说着。
这话中的意思，柴青宁听明白，只是她不清楚月蝶舞为什么要说这件事情。难道是在说——那****送刘瑾儿在王府门口吵架的事情。柴青宁静静地听着，没敢贸然接话。
知道柴青宁已经听明白，月蝶舞继续说：“所以说，妹妹家中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大可来找我。我会尽量帮忙的，虽然能力有限。至于刘夫人——”她抬眼盯着柴青宁，手轻轻地划过桌上的衣服，“妹妹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只见柴青宁的脸色略微变了变，说：“妾身没什么要和王妃说的。”
“确认？”月蝶舞依旧紧紧地盯着柴青宁，不知什么时候，身上多股浓烈的压迫感，压得柴青宁心慌。
柴青宁心慌地避开月蝶舞的眼睛，低头说：“真的没有。”
她的样子分明不是这个意思，月蝶舞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两下。“那就算了。妹妹可听说之前我梦游的事情？”
“听过一点。”柴青宁低声应道。
“是呀。那夜幸好崔嬷嬷在。不过，我奇怪那夜崔嬷嬷怎么会带那么多人到梅影院外，真是奇怪。”月蝶舞纤细的手指摸摸自己的下巴，好像很是不解。
旁边的柴青宁脸色已经大变，额头上已经开始出汗，手也开始有点抖起来。
月蝶舞继续说：“是不是在找什么人？”
那个人字还没说完，柴青宁已经跪在地上重重地给月蝶舞磕个头。
“妹妹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王妃，妾身谢谢您。”
月蝶舞笑笑，给鸾鸟递个眼色，关上房门。确认四周没有其他可疑的人，月蝶舞扶起柴青宁说：“我能救你一次，不能救第二次。”
“是，谢王妃。不会有第二次了。”柴青宁的眼角已经泛出泪水。
月蝶舞笑笑，突然有些羡慕起柴青宁。说：“你的心不在王爷身上，只是也别做得太过明显。”
柴青宁苦笑地点点头，说：“妾身尽力。”
月蝶舞也跟着苦笑，说：“还有以后少见点刘瑾儿，特别是别走得太近。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吧。”
柴青宁疑惑地看着月蝶舞，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从宁蓝院出来，月蝶舞的余光瞄到一个小脑袋，在发现她看到自己的时候，转身就跑。被鸾鸟用石头打中腿，趴在地上，提溜过来。
原来躲在那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厮，那小身板瘦弱不堪，好像随随便便一阵风就能把他吹上天。
“你为什么躲在那呀？”鸾鸟问。
“回王妃，小人在那捡石子”
鸾鸟娇眉倒竖，也不等他分辩，上前直接踹倒他。疼得小厮直咧嘴，爬起来，在月蝶舞面前直磕头，说：“王妃，其实是刘夫人让小的在这看您的，说只要您出来，就回去通报一声。”
鸾鸟冷声问：“真话？”
小厮害怕地点点头，恐惧地看着鸾鸟。
刘瑾儿居然让人盯着柴青宁，看来她们之间的裂痕不浅。月蝶舞好看的嘴角上扬，对小厮说：“你也别回去了。今日就来梅影院做事吧。”
“崔嬷嬷，真是吓到您呢？”鸾鸟赔笑地说道。
崔嬷嬷淡淡地看她一眼，没能说什么，带着侍卫急匆匆地离去。
一群人刚一离开，月蝶舞立即睁眼，笑问：“都走了？”
鸾鸟看看外面，点点头，“柴夫人知道是您救了她吗？”
月蝶舞笑笑，摊开手，说：“无所谓。反正我迟早会让她知道。鸾鸟，你来。”她在鸾鸟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一通，听得鸾鸟直皱眉头，可看着月蝶舞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出去办事。
忙活一晚上，天蒙蒙亮的时候，月蝶舞已经在院子中舞剑，仿佛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崔嬷嬷今日一大早就被夙沙潋晨派过来，照例身后跟着都是手抱宝物的小厮。
大汗淋漓的月蝶舞皱起秀眉，指着那些宝物。
“王妃，这是王爷送来的鹿茸和人参，希望您服用。”
挑眉，有些厌恶地打量着小厮手中鹿茸和人参，月蝶舞愠怒道：“我身子骨不好，虚不受补，无福消受。”
老成的崔嬷嬷依旧垂眉顺目，也不生气，也不反驳，更没有送回去的意思，而是站在那，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一遍后，强硬地让小厮把东西全部放进去。
这个崔嬷嬷是王府中老嬷嬷，从小照顾夙沙潋晨，在王府中的地位极高，可以说除了夙沙潋晨，她根本不需要怕谁。她如今这样做，已然是估计月蝶舞的身份和地位。月蝶舞就算在王府中再怎么厉害，都不能不给她面子。
月蝶舞自然要给她这个面子，嘴角微微上扬，没有反驳。用膳的时候，当着夙沙潋晨的面，她把东西全部转赠给姚琇莹几个人，还和她们说这是王爷的关怀。把姚琇莹她们乐得不行，不住地道谢。这期间，夙沙潋晨一直是满脸笑容，可刚吃完饭，他的脸就垮了下来。可怜的厨子，成了这次的牺牲品。
早知道他会发脾气，月蝶舞全当不知道，也不多话，也不劝说，只是暗地里让荣哥送银票给厨子当补偿。
那厨子虽然屁股被打开花，却满心欢喜，笑得合不拢嘴。忙把那些银票收好，回家好好养伤。
无心插柳柳成荫，月蝶舞午夜梦游反倒成她夜间逛王府的借口，以后晚上办事，就可以拿这个当借口。
宁蓝院中，彩玉正在帮柴青宁穿针引线，想起近日听到的事情。她边忙着穿针，边和柴青宁聊起王府中的传闻。“夫人，王妃梦游，这事听起来挺可怕的。听说那天晚上，王妃差点勒死崔嬷嬷。”
听到彩玉这样说，柴青宁微微不注意，针就扎到手指。看着手指上的红点，低声说：“彩玉，以后别再乱说王妃的事情。小心你的舌头。”
“是。奴婢知道了。”彩玉有些悻然。
柴青宁失神地望着外面的雪。其实，她已经知道那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是没想到月蝶舞会来帮自己。
“夫人，刘夫人来了。”外面的侍女说道。
“快请。”
刘瑾儿桃花般地笑容分外耀眼，柔声唤道：“姐姐，还是你这暖和。”
柴青宁先是一怔，见到她脖子上挂着的玛瑙串珠，随即明白怎么回事。那串珍贵的玛瑙串珠是太子送给王爷的珍品，其实罕有和珍贵。王爷小心珍藏，曾经当着众人的面说要送给自己最宠爱的人。如今居然送给刘瑾儿，她能不开心吗。
想到这，柴青宁笑笑，说道：“还好。”没有太多心思，去理会她。
刘瑾儿见柴青宁这个样子，心中有些不悦。问：“姐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我这正忙。”柴青宁拿起手中的衣服给刘瑾儿看。
刘瑾儿自讨没趣，也没多说什么，知道自从在门口吵架那次后，柴青宁在疏远她。于是，没有多说话，便转身离开，临走前回头看看她。
彩玉见到这样，有些莫名其妙，平日里能和主子说上话的只有刘夫人，怎么她们两个一下变得如此生疏。想开口问，见到柴青宁一副不想提的样子，自己也不好多话。
“刘夫人说得不错，这确实暖和。”月蝶舞的声音突然出现，把在缝衣服的柴青宁吓了一大跳。
柴青宁急忙上前迎候月蝶舞，紧张地看着月蝶舞，同时斥责道：“这些丫鬟真是越来越没规矩，王妃来了都不出声。”
鸾鸟帮月蝶舞接下身上的批发，拍去她身上的雪。
月蝶舞说道：“不怪她们。是我想给妹妹个惊喜，不想吓到妹妹，真是不该。”
柴青宁连连说不敢。
月蝶舞仔细端详着桌上的衣服，笑问道：“妹妹这衣服是做给谁的？”又拿起来比划一下，连连夸柴青宁的活精细。
柴青宁忙回答：“这衣服是送给家父的。”
深褐色的布料确实作给老人的，看样子柴青宁还是孝顺的人。月蝶舞点点头，又说：“妹妹这活真好，赶明给我也做一件。”
柴青宁应道：“只要王妃不嫌弃。”但觉得奇怪，月蝶舞怎么会突然来她这，便心下郁闷。
月蝶舞接过茶杯，喝了口热茶，又问：“大人和夫人身子还好？”
柴青宁应道：“承蒙王妃挂念，都还好。”
月蝶舞笑说：“那就好，这样也免得妹妹悬心。有空的话，你多回去看望二老。”
听到月蝶舞这样说，柴青宁更加郁闷起来。她忙点头，认真小心地听着月蝶舞下面的话。
“几日前，刘大人病了，说是病得不轻，想要见女儿一面。我就准她回去，幸好刘大人没事。否则，我要自责了。平日关心你们太少，这些事情注意地不够。”月蝶舞淡淡地说着。
这话中的意思，柴青宁听明白，只是她不清楚月蝶舞为什么要说这件事情。难道是在说——那****送刘瑾儿在王府门口吵架的事情。柴青宁静静地听着，没敢贸然接话。
知道柴青宁已经听明白，月蝶舞继续说：“所以说，妹妹家中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大可来找我。我会尽量帮忙的，虽然能力有限。至于刘夫人——”她抬眼盯着柴青宁，手轻轻地划过桌上的衣服，“妹妹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只见柴青宁的脸色略微变了变，说：“妾身没什么要和王妃说的。”
“确认？”月蝶舞依旧紧紧地盯着柴青宁，不知什么时候，身上多股浓烈的压迫感，压得柴青宁心慌。
柴青宁心慌地避开月蝶舞的眼睛，低头说：“真的没有。”
她的样子分明不是这个意思，月蝶舞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两下。“那就算了。妹妹可听说之前我梦游的事情？”
“听过一点。”柴青宁低声应道。
“是呀。那夜幸好崔嬷嬷在。不过，我奇怪那夜崔嬷嬷怎么会带那么多人到梅影院外，真是奇怪。”月蝶舞纤细的手指摸摸自己的下巴，好像很是不解。
旁边的柴青宁脸色已经大变，额头上已经开始出汗，手也开始有点抖起来。
月蝶舞继续说：“是不是在找什么人？”
那个人字还没说完，柴青宁已经跪在地上重重地给月蝶舞磕个头。
“妹妹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王妃，妾身谢谢您。”
月蝶舞笑笑，给鸾鸟递个眼色，关上房门。确认四周没有其他可疑的人，月蝶舞扶起柴青宁说：“我能救你一次，不能救第二次。”
“是，谢王妃。不会有第二次了。”柴青宁的眼角已经泛出泪水。
月蝶舞笑笑，突然有些羡慕起柴青宁。说：“你的心不在王爷身上，只是也别做得太过明显。”
柴青宁苦笑地点点头，说：“妾身尽力。”
月蝶舞也跟着苦笑，说：“还有以后少见点刘瑾儿，特别是别走得太近。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吧。”
柴青宁疑惑地看着月蝶舞，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从宁蓝院出来，月蝶舞的余光瞄到一个小脑袋，在发现她看到自己的时候，转身就跑。被鸾鸟用石头打中腿，趴在地上，提溜过来。
原来躲在那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厮，那小身板瘦弱不堪，好像随随便便一阵风就能把他吹上天。
“你为什么躲在那呀？”鸾鸟问。
“回王妃，小人在那捡石子”
鸾鸟娇眉倒竖，也不等他分辩，上前直接踹倒他。疼得小厮直咧嘴，爬起来，在月蝶舞面前直磕头，说：“王妃，其实是刘夫人让小的在这看您的，说只要您出来，就回去通报一声。”
鸾鸟冷声问：“真话？”
小厮害怕地点点头，恐惧地看着鸾鸟。
刘瑾儿居然让人盯着柴青宁，看来她们之间的裂痕不浅。月蝶舞好看的嘴角上扬，对小厮说：“你也别回去了。今日就来梅影院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