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九十六、陌生的唐宁

    欢颜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下体被紧紧填充的膨胀感令她迷乱而脱力,唐宁拥紧她,起身走向床榻,已经施放过一次的被那深软的甬道吸附,竟然很快又挺立起来。

    他轻咬她的耳垂,一遍遍唤她宝贝,走近床前,将她往床上放落,下身却依旧紧扣著她,令她趴俯到床上,雪白的臀部牢牢被他固定在胯间,他跪到她双腿间,开始剧烈抽动。

    欢颜眼眸半敛地被他朝前推进,双溢出的汁将床侧都弄湿了,他匍匐到她身上,紧紧扣住她的双肩,腰胯下的力道更强,每一下,都顶到她身体深处。

    那里有一团极为绵软的凸点,触到时欢颜便会失声尖叫,这声音令他更加卖力律动,汗水一滴滴落下来点在她肩上颈上,他又舔卷著将她与他的汗渍全部吸吮回去。他的身体在狂热地施放中,她的身体实在是太令他惊喜了,他觉得已经无法抑制自己,只想著每一下重重进入,听到她回应地呻吟,再全力抽离蓄势下一次的抽进。

    欢颜被他抓著肩膀半提起来,整个上身朝後仰去,挺立的双汁乱飞,引得他干脆放开她肩膀改为握住双,掌中的热涨柔软令他动得更为疯狂。深深浅浅,几浅几深,将他平生所引以为傲的床上功夫全数贡献出来,只为了听到她舒缓的呻吟声。

    而她的反应果然是极好的,花里如同喷泉般滋滋地往外冒水,伴随著他的每一次抽进而水花四溅,泡得他似乎在不停增大。更令他疯狂的,是她那狭长的小小花被抽送了这麽久,竟然在他每一次离开时都不得不控制著要将头留在里头,以免下一次无法进入,紧窒地让他又是咬牙又是叹息。

    欢颜没过多久就再也叫不声来,他的力气好像用不完似的,始终是这样一个体位,他竟然抽动了近百下,抽得欢颜软成一滩泥似地随著他的动弹摇晃身体,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可他的居然还是坚挺,她觉得自己的口已经全麻,腰也酸涨得像要断开,可是他还在继续,丝毫没有要施放的迹象,渐渐地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还在不停被推动中,可是她很快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欢颜发现自己置身一个浴池里,身体大概已经被清洗过,因为肌肤那种汗淋的感觉已经消失,可是她还是被人圈在怀里,他的一只腿压著她双腿之间,左手就握在她右上,耳边酣声轻轻,他半趴在她身上睡得正熟。

    欢颜觉得花一阵阵抽痛,双腿有点打颤,而体内气息绵软,每呵出一口气,她的膛就跟要被掏空似的酸凉,想到自己的处境,眼睛又再度泪湿。

    如果一开始就遇到唐宁,或许她现在会觉得很好很知足了。可是如今的她不一样了,她已经学会分辨真心与欲望。

    他确实也是很帅气,笑起来的时候很有些意气风发的样子,可是他的笑无法令她心底温暖,不像少临,更不像乔家兄弟。他看著她时,眼中闪动的是贪婪的欲念,那种跟她第一次见到南寿时有点儿相像的眼神,令她吓到发抖,这跟他们眼中的爱惜柔软多麽不同呀。

    可是此时此刻,她无法选择呢。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更多了,只是被他压著无法动弹,所以只能偏著头静静地落泪,她就躺在浴池边的青石地上,虽然身体下叠了绒毯,可还是有石面的凉与湿透过它浸入她身体,不一会她就觉得冷,整个人轻微地哆嗦了一下。

    唐宁立刻醒了,将她一把抱进怀里,他的眼睛极亮笑意盈盈的,可是看到她的泪眼,他眼中还是划过一丝愤怒,不过很快平复下去,亲亲吻她的嘴唇:“冷吗宝贝儿?”

    她缩了缩身体,他顾自将她抱起来往外走:“这地方水气重,躺久了不好,我们还是回房睡吧。”

    她不敢吱声,看他大步迈进屋里又抱著她一同睡在床上,帮她掖了掖被角,“饿了吧?我让她们送进来。”说著一把响指。

    外头立刻有声音传来,秀儿带著成排的每个手上都拿著托盆的丫头进来,瞟过欢颜的一眼充满喜气,随即便安排她们将菜放到桌上。顿时间一阵阵香气充溢了整个屋子,而那些丫头仍是一拨拨地往里进,各样的热气腾腾地菜简直看的人眼花缭乱。

    唐宁瞟了一眼怀里的小人,却见她神色淡然,对那边的动静一眼也没瞧,始终垂著头的样子令他眼中怒火顿盛,扬了扬手,端菜的人全部退了下去,只留下秀儿在一旁侍候,“还不侍候你主子吃点东西?”。

    秀儿听他一说立刻上前几步,靠床近些轻声道:“姑娘你吃想吃点什麽?要不要先来一碗玉蛤汤,炖了好一会呢,嫩嫩的又滑又香又补身子。”说著已经盛了一碗过来。

    可欢颜完全不为所动,她正发愣,不料唐宁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秀儿连人带碗跌在地上,唐宁冷哼:“这点小事也做不了还有什麽用?拉出来杀了。”外面顿时进来两个女,一边一个拉著她往外拖,秀儿惊恐万状地挣扎著大喊:“姑娘救我!”

    欢颜也吓得呆了,听到她叫才回过神来:“不要。”

    唐宁这才一挥手,“为什麽不要?她是你房里的丫头,连侍候你吃饭都作不了,留著有什麽用?”

    欢颜抬眼看他,那目光竟是令他心头一窒,正要发怒,却听她轻轻地说:“我吃就是了。”

    秀儿慌忙爬起来,重新乘了一碗捧过来,欢颜正要伸手去接,唐宁却说:“等一等。”两人都是一怔,“放下吧,”他朝床边的小榻指了指,秀儿忙放下碗,又看他挥手,立刻退了出去。

    欢颜正愣著,便见唐宁微笑起来,他的眼中实在是亮得灼人,而且,也怕得灼人!

    “那麽不甘心做我的女人吗?我实在不明白本太子有哪一点不如乔少临?”他还是搂著她,可身体的那种温热没了,她甚至,觉得他忽然完全改变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11鲜币)九十七、专宠(微虐)等拍砖不要打我脸

    “我在想是不是我对你太好,好到你忘记了自己的本份?我可以容忍一切,可是唯独一样,我无法忍耐,那就是,在我怀里的女人心里却想著别的男人。”他始终垂目和她说话,此时更是伸手指挑往她下巴一抬:“我要你从里到外都只有我一个人,记住了吗?”

    但是欢颜的目光还是令他不满,他眼中霾如云,冷哼一声:“如果你不想乔少临死的化!”

    欢颜眼睛顿时瞪的极大。半晌才颤抖著说:“他……他是你外甥……”

    “你知道他不是!”唐宁的话却令她一呆。

    “我跟你都知道,他是颜妃的儿子,这样一来,我跟他可没半点情份了。我姐姐跟颜妃斗了半辈子,若是知道我跟她的儿子这麽亲近怕是要死不瞑目呢。”

    “可是你……”

    “当初我是认定他是我外甥这才冒死帮他,他装腔作势在中隐匿,样样般般皆是我为他打理沟通,我知道他的手段够狠,可是他却不知道我其实比他更甚,所以你……”他凑近她,直直瞪著她的双瞳:“最好不要逼我,若是你顺应我,那这位皇帝外甥,自然就能安稳的过下去,若是你一定要……”

    “我会的。”欢颜打断了他的话,她实在是被他吓坏了,他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恐怖。

    “这样吗?那坐到我身上吧宝贝儿。”他微微一笑,顺手将被子掀开。在他的双腿间,昂然地居然已经涨如婴儿手臂般了。

    看她呆滞的神色,他握了她的手送到自己上:“不会吗?要我教你?”

    欢颜慌忙缩回手来,瞪著那紫黑色的好一会,才慢慢移动过去,双腿分开坐在他胯上,伸手握住滚烫地抵在自己花下,她的手一直在颤抖,唐宁也不出声,只是冷眼看著,看她小脸儿一时雪白一时又是通红,终是将它扶正慢慢坐了下来。

    紧窒感渐渐包裹上来,他舒服地轻哼出声,她却因为干涩与身体的酸麻而痛的汗都滴落下来,好一会才总算将他整都坐了进去。

    她曲著双腿坐在他胯间,一双含水的大眼睛满是惊惧,虽然这眼色令唐宁不快,可他还是享受到了,轻嗯一声“不错很舒服。”说罢自己从一边榻上拿了那个装汤的碗,先喝了一口,朝她勾勾手指,她不得不靠近过去,双唇相触,他将嘴里的汤全部渡了给她,待她吞下去了,才纠缠著她的舌尖舔刮,直到将她嘴中残留地汤汁全部舔卷干净,这才再渡一口。

    欢颜仰著脸就他渡著将那碗汤喝了干净,他这才笑笑将被子拉过来包在二人身上,才再度叫人进来。每一样菜摆到面前的,他都留了一点,然後又都要她从他嘴里取食,欢颜一点点地将他嘴里的东西吃下去,眼泪却始终汪在眼眶里。

    看她最後已经有些干呕的样子出来,他才停了,秀儿在一旁服侍著二人漱口擦手,她半边脸肿痛的厉害,可是看到她垂头坐在他怀里的样了,却不知怎麽的让她鼻子直发酸。

    唐宁挥手将她打发出去,伸手将欢颜搂在怀里“要睡一下吗?”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可却还是令她抖了抖,“不想睡我们就继续吧。”他低笑起来。

    “我,我累了。”她不得不立刻说话。

    “就是这样,以後问你什麽得回答我。不回答的化,我就按的方式做明白了?”他瞧著她怯怯的样子,伸手将她的长发拨开,一摁她的雪臀,顿时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轻微地地脱离出一点点,他再度使力将其全部入,那舒服地湿濡感令他差一点又想律动起来,可她那单薄的样子还是让他叹了口气,用自己的胳膊给她作忱,贴著她的脸,“好好睡一觉吧。”

    欢颜简直是被他钉在床上半分也动弹不了,好在他身体倒是半侧了一点在床上没有全压下来,要不然就得把她刚吃的都给压吐出来。

    他闭著眼睛,呼吸很轻,不过她疑心他本没睡,她也不想睡,可若是不睡……她只好闭上眼睛,眼前又现出几张面孔来,她拼命压抑自己的念头,才将眼泪止住。屋里都下了厚重的帷幔,四下里静悄悄的,她也确是累的狠的,过了一会,竟是慢慢睡了过去。

    而他则睁开眼来,打了个响指,秀儿忙轻轻进来,他声音很轻:“去许管事那里领东西,以後每天给她一个定量。她身体弱,不能太多。”

    秀儿一愣,忙应著去了。他没细说可她也知道要领什麽了,看来他是真的离不开这个姑娘了,那种药……她抖了抖,不敢多想,慌忙一溜的朝院外跑出去了。

    ……

    自从那天之後,欢颜就不住在自己原先呆著的屋里了,她如今搬到唐宁房里,而且每天下床的时间极为有限。

    也不知怎麽搞的,她现在特别容易燥热,只要他上她的身体,有时甚至只是脱光了挨著她睡,她都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爬。

    她被自己的这种变化吓坏了,有几回忍的嘴唇都快咬破了,他才懊恼地搂过她来:“小不点儿怎麽这麽能忍,想要就说嘛。”

    可是她真的被他要怕了。床弟之事,乔少临向来是很节制的,而以前乔氏兄弟两人尽管也是时常索欢,可却竟不及眼前这一个人来的多。他简直有用不完的力还有大把时间,可以一整天哪也不去,就在床上跟她纠缠。

    而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身体越来越适应他的需求,如今都不用他挑逗,她看到他的嘴唇就想亲他,看到他赤裸的身子就想凑过去,看到他的直挺挺的就想将它放到身体里嘴里,哪里都好,总之若不这样,她就浑身空虚涨痛的无法抑制。

    而府里的大夫也是来的更勤,隔上三两天就给她把脉,弄得她简直跟吃饭一样的吃药,而各样补品更是源源不断,更别提那些用度,如今整个太子府中再无一个夫人,太子专宠她一个的情形令所有人跟打了**血似的激动。

    虽然只有欢颜不知,可是每个人都在等待著,至於等得是什麽,终於有一天,答案来了!

    (10鲜币)九十八、太子妃的喜与悲伤(上)

    欢颜醒来时总是已经接近晌午,因为一整晚都与唐宁纠缠,醒时依旧浑身酸软,得秀儿扶著,才能就环儿送上的银匙里吃点东西。

    这两个丫头也是服侍得极为尽心,更何况如今她们俨然已经是府里的大丫头,连管家跟她们说话都得轻半拍,更别说旁的人了。而这份富贵因何而来,二人可是明白得很,因此更是全心为欢颜想著,随便什麽一个眼神就能立刻明白了,最是方便应手的。

    可是今天好像有点不同,小环拿银匙的手总是在哆嗦,秀儿更是不停地挪身子朝外望,两人的不安很快传到欢颜身上:“你们怎麽了?”她忍不住发问。

    环儿一笑,忙又勺了一匙银耳燕窝送过来:“有天大的好事呢。太子今天一早就入去了。”

    “哦,”欢颜兴趣缺缺,也不想过问什麽了。

    一旁秀儿却是一心想引她开心,轻声说道:“是皇上传的旨让太子进呢,只一会功夫里头就传出话来,让府里准备著,怕是……主子的好事来了。”

    “还主子主子的,这会儿得叫娘娘了。”环儿也是笑逐颜开。

    娘娘!却没想欢颜听到这个,本来已经没什麽血色的脸上更是连最後一丝晕红也褪尽了。两个丫头都是一愣,正要问她怎麽了,外头却传来一阵喧哗。

    听那声音由远而近,脚步声夹杂说话声。最先涌入耳中的,是邢管家的声音,比平时足足高了八度,都快赶上唱戏的小厮了:“奴才给娘娘道喜啦。娘娘大喜大贵啊!”

    两个丫头都是脸露狂喜,只是碍於欢颜的脸色不敢动弹,正僵坐著,就见唐宁一身官袍大步跨进屋来,笑得也是春风得意:“颜儿,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太子妃了,这是皇上亲下的御旨。”说罢将一卷明黄卷轴递了过来。

    两个丫头吓得扑通就跪,跪下了才发觉不对,又忙不迭地去扶欢颜也要跪下,唐宁却是一笑:“不弄这些个虚礼了,父皇知道你身体不好,连上朝授封都免了去,咱们自己家里更不用这些,徐公公,你说是不是?”

    一个年老的太监垂首进屋,倒是先给屋里人行了礼,笑呵呵地道:“这是当然啊。娘娘要多保重贵体,皇上那儿还等著见您这位儿媳呢。”

    唐宁哈哈大笑:“邢管家,好好服侍著徐公公先去歇著。”那太监又再三恭贺,这才走了。

    唐宁走到床边接过环儿手中的银碗,两个丫头顿时知趣地退出屋去,同时又忍不住回看一眼,欢颜如今就跟个瓷人儿似的白嫩,可也愈发娇弱了,就太子这幅日夜不放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担心得很呢。

    欢颜原先是靠著秀儿坐著的,这会儿自然一歪,唐宁慌忙补上,将她搂在前,一口接一口喂著:“还是吃得太少了,连坐的力气都没有,可如何日久天长的应付我呢?”

    欢颜不由得又是一缩,他凑到她颈边轻笑:“昨儿夜里颜儿倒是很尽责哦,你说今天我得奖你什麽好呢?有什麽想要的吗?”

    欢颜摇了摇头,也躲了躲他递过来的银匙,他也不勉强将碗放下了,一伸手将她打横抱起掂了掂:“太轻了。以後得养得的,起来才比较好,你说是不是?”她脸色顿时红了,朝他前歪了歪脸,他看著她如雪肌肤上泛起的一点晕红,忍不住又紧了紧抱她的手,一迈步朝著书房走去:“我还欠你一张画像还记得麽?这会儿还你。”

    窗外虽是烈日,可书房里却是凉爽,四下里摆了十数个装满冰块的镀金盘子,丝丝往处冒著寒气,将暑热一扫而空。

    欢颜斜倚在长榻上,手肘半支著身体,乌发挽了个松懒地堕云髻,除了一只嘴衔珍珠的凤头钗,再无饰物。眉目描了淡墨,漆黑地双瞳看起来更是如烟水氤氲,朱唇轻点,同样如珠如琢。

    身著一袭格外明豔的暖红轻锦,腰间细穗垂落,长裙层裾尤如飞花般铺散至榻尾,她的神色有些幽远,目光淡淡,飘浮而无著落地,虽然定定望著面前的长窗,可思绪肯定不在此屋。

    唐宁已经放下笔多时了,他面前的长桌上赫然已是完整的画卷,可他一动不动,注视她的目光中荡起微怒。

    欢颜出了会神,才觉得手肘发麻了,正想支开来,却才想到还在做画呢。这才朝一边望去,一看之下却是愣怔:“画完了吗?”

    “早就画完了。”他淡淡一笑:“在想些什麽?”

    欢颜垂了垂头,坐直身子,轻揉酥麻的手臂,“不过是出神而已。”

    “是吗?”他微笑著站起来走到近前,居高临下地看她,她在他的俯视不由自主地又缩起身子来,“让我猜猜,你是在想今天这个好消息吧,说起来这个对你来说,好像并不值得惊喜。你本来是要成为南沂皇後的,虽然很多人反对,不过他终究是会做到的。所以你并不在乎区区太子妃,对吗?”

    “皇後与太子妃我都不适合,”她静静开口,“我只想安静地过下去,那样的富贵命,本来我也消受不起。”

    “安静?”他弯下身点起她的下巴:“嫌这太子府太热闹?还是你更喜欢呆在南沂?”

    她本来垂著头,此时却慢慢抬起与他对视:“你既折磨我又何苦再折磨自己?南沂已成过去,你若是在意,大可将我杀掉或者逐出府去。”

    “那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你哥哥?行那乱伦之事?”他指间用力将她脸朝上托,紧紧挨到她的嘴唇,“我要怎样才能把他从你这小脑瓜里抹去,你告诉我。”

    “我没有去想他。”她被他捏得下巴生痛,不由得挣扎扭头。

    “那你在想别的男人?谁?乔灼还是乔炽?或者本两个都想?”他声音低嘶地冲满沈沈痛意,“真是巧啊,你跟他们姓乔的这麽有缘,我要让你记得我,一定要让你永远记得我!”他眼中的神色颠狂般,把欢颜吓呆了。

    (9鲜币)九十九、太子妃的喜与悲伤(下)虐h

    书房的窗幔帷纱皆是半透明的水青色,为了吸引光线令屋里明亮,甚至连门窗都是敞开式的,往日下人候在这里时总会朝里偷瞟一眼,可是今天却都垂首静立,连秀儿环儿这样的贴身丫头都站到了一丈开外,别说眼睛就连耳朵都恨不得捂起来。

    直透骨髓的娇喘声与呻吟充溢著整个书房乃至庭院,那枚凤头钗被扔在一边,散乱的如暮青丝像无数尾灵蛇般铺了一地,欢颜星眸半掩,红唇微启,脸色呈现异样的绯红,浑身赤裸仰卧在地上。

    她的双腿被抬起压至头两侧,雪臀上胯坐著同样赤身裸体的唐宁,他的连没在她的菊眼里,却并不动弹,而是一只手扣住她的雪臀,另一只手却是执笔在她身上作画。

    细软地狼毫在雪白的身躯上点出一串串红梅,梅心或在她的双粉尖,或在她腰侧肚脐,皆是敏感处传来的阵阵麻痒,令她疯了般地挺动辗转,他本勿须动弹便能享受到菊眼中紧窒的摩擦与压迫。

    身旁地上还散著一地油彩,他直接用笔染色在她身上描绘,压著她雪臀的手更有两指探在早已湿濡的不成样子的花里,那里方才已经经过一翻动作,正舒软得如要化开般地往外淌水,他就用这水来点墨,为那些红梅点连枝骨。

    笔端时轻时重的骚痒触动,菊眼极致满涨以及花里的空乏酸楚,都令她神志全失,轻喃著用所有的力气扭摆个不停。

    “是不是很舒服?为夫的你可喜欢?”唐宁紧紧盯著她的嘴唇,若不是想给她一个教训,他真想扑过去将她揉碎在怀里撒咬,那点柔软实在是太过诱人。

    她喃喃著,不知道在说些什麽,声音轻得他本听不见。他轻笑了下,放下手中的笔,却从地上捡了一只笔,将笔尖一面慢慢朝著她的花入。

    “啊……”她尖声嘶叫起来。

    “喜欢吗?”他一边问一边还在继续,“他们可曾让你这麽快活?”转眼间她的花里已如笔桶般被四五支狼毫塞的满满,每一支的进入都会令她疯摇身体。

    抖动痉挛地雪白胴体却令他眼眸更深,他垂头看看她已经红肿的花,层层嫩正被他的手指拨开来,数只毛笔在花上摇晃不定,更在那一片花水中时缩时放,他甚至可以看见这张“小嘴”正将那些笔一点点吸入进去,这场景令他眼眸血红,喘息更重,不但手指动的更勤,胯部也开始一提一送地抽送起来。

    欢颜全无意识地挺动迎逢,身上痒的麻的一大堆地方,她的身体已然绵如春水,两只雪随著身躯摇摆不停颤抖撞击,双手十指紧紧抠在身下的地毯上,徒劳地想抓点什麽来方舒缓身体的激狂。

    他亦是同样不能自己,画笔重新拿回手上,在她身上狂挥点捺,随著他的喘息低吼越来越响,而欢颜声音渐弱,一幅冬梅图,终於在她身上成形。

    劲节黑枝,梅如点丹,散飞地团蓄地簇拥著怒放或是半合,在雪白胴体上铺展开来,妖冶到顶!

    唐宁望著已经力竭而软瘫的欢颜,她与她身上的梅花点点在他眼中疯狂跳跃,他开始剧烈律动,低嘶声在不停碰撞中到达顶端,猛然施放出身体的热,他将她身体里的笔和都同时抽离出来,他分明已经累极却不躺下休息,而是撑著双手俯到她身上一面急喘一面凝视著她,目光掠过她满身的花痕墨枝,最後落在她左肩上一点雏梅上,犹豫半晌,终是一咬牙,从一旁地上捡了一个木柄薄刃在手:“只是痛一下而已,我想让你永远都只属於我一人,这点印迹,便能实现我的愿望。”

    而她已经晕厥过去,本听不到他的话,他举起手上的刀,在她肌肤上比划著,却始终无法下手,提提收收的好几回,终於下定决心时,忽听环儿声音颤抖地说:“太子,文太医来了。说是太子您约了他今日来给娘娘诊脉的。”

    唐宁眼神一黯,可也轻轻吐了口气,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再将她抱到榻上:“先帮她梳洗,”两个丫头慌忙应了,走进来看到这一片狼藉的画面都是红上一红,慌忙又转身去准备浴桶去了,待她们终於将欢颜从头到脚打理好,唐宁也正好洗漱完毕和文太医一同进来,那文太医为欢颜诊了半晌的脉,才放开她手走到外间。

    “怎麽样?可有身孕?”唐宁轻问。

    “这个……恐怕很难。”文太医叹,唐宁一怔。却听他道:“娘娘体内积寒怕是有些年头了,又从来没有好好调理,眼前虽然补著,可娘娘一直胃口不好,吃进去的东西怕是真能补到身体里的也只有一二而已,还有……”他说著看了唐宁一眼,声音更轻,“频繁房事,对娘娘有害无益,太子想要子嗣,也不能急在一时,还需看日後的变化吧。”

    唐宁沈吟半晌,才道:“我记得了。不过调理还是不能断,以後还要麻烦文太医。”说著二人脚步渐远。

    屋内床上,本来已经睡著的欢颜却缓缓睁开眼来,眼角一滴晶莹泪水滑落下枕间,呆呆地注视床顶片刻,又再度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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