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九十一、欢颜的坚持(h)

    欢颜浑身一僵,他手臂使力将她搂紧了朝自己贴近,靠得严丝密缝地紧挨著她颈上,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却有一股让她害怕的意味:“真香。”

    她身体抖了抖,这反映令他有些不快,因而猛地一使力,将她整个人扳了过来面对他:“你在怕什麽?”

    “你,你别乱来。”欢颜直愣愣地冲口而出。

    唐宁眉角一抽:“我怎麽了就乱来?本太子有哪里让你瞧不上了,一见面就是这话。”

    “你是少临舅舅。”欢颜木头木脑加了一句。

    唐宁气急反笑:“舅舅怎麽了,我又不是你舅舅。”说著又忽然一笑:“说起来,若是你跟少临相认,你还真得叫我一声舅舅呢……这可是乱伦啊……怎麽忽然让我更兴奋了呢。”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腿间的昂然已经抵到她的小腹上,“来,叫声舅舅。”

    欢颜被他吓坏了。可是又不敢扭躲,只能使劲并著双腿,绷得身体都痛了:“你走开。”

    “可我现在挪不动步子了。”他低哑的嗓音近在咫尺,滚烫的嘴唇覆上她的唇,她拼命咬紧牙关,他在她唇上轻吻,随即唇瓣一路吸吮著游向她的脸颊,又落到她的眼睛上,舌尖卷著长睫毛一点点地亲吻过去。“别再哭了,我会让见识什麽是真正的男人。”

    “我不要。”欢颜嘶叫起来,温软的湿濡感已经带给她异样的悸动,她拼了命地克制自己,身体绷得直颤。

    他毫不放松对她的挑逗,亲吻她的同时,双手已经扯开她的衣襟,指腹如灵蛇般缠绕上她的肌肤,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房,另一只则直接探下她双腿间,划过她光滑的小腹时,他重重喘息著战栗起来:“原来真是个宝贝……宝贝儿,让我进去……”

    即使她再用力,也抵不过那修长手指的钻入,指间很快就在她夹紧的双腿间伸进去,勾进花,在那点最上方的微凸上轻轻一拧……欢颜觉得自己被瞬间点燃了,又烫又痒令她差点呻吟出声,可她依旧拼命嘶叫:“别这样,放开我啊!”

    “只要是男人,这个时候没一个能还放开的。”他轻喘著,指尖勾开花的薄瓣,在口轻轻划动,慢条斯理,却并不急著进入,可那骚痒却令欢颜快要疯了,她终是忍耐不住扭转起来躲避他的手指:“不要。”

    身下的体不停扭动身躯,将他的欲火点得更盛,他的吻转向她耳垂,伴随著重重呼吸声他的舌头勾进耳洞,激凉的刺激令她大叫,努力侧头想要躲闪,他却紧跟不放。同时抚在她房上的手於此时用立抓握,她猛然挺起身子,坚小的花蕾朝他掌心递送,他立刻改握为捏,双指拧紧那点坚挺的柔软,一时轻扯一时又是摁转。

    “放开我,求求你了。”她做作最後的坚持。

    “试过之後你会巴著我不放的,”他也是忍得难受,可是在他胯下还从来没有过这麽抗拒的女人,想要彻底征服她的欲望盖过一切。

    他怎麽说也是东影太子未来储君,一想到她曾在少临身下逢迎,对他却是这麽抗拒,就让他气得发狂,更是一心想要挑起她的欲望。虽然曾经有很多女人做过一样的事,可他还是是最想看她向自己求欢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又抑制了些,手指的动作却是加速,一面拧转尖一面弯下身来凑过去吸吮。欢颜其实已经过了哺期,先前在皇的时候明公公开始时倒是每日要她喝药,喝过那个之後她总是燥热并且汁也多,可是後来不知何时开始药就停了。大概明公公那时发现了真相,便禁了她的药,她的房也就慢慢不再有汁出来,即使与少临欢好时会有一点,也再不像从前那般汹涌了。

    可是她的珠上还是有香,唐宁吮得愈发用力,将那丰吃进嘴里去似的越吸越多,欢颜嘶叫著推他,因为她前竟然又有那种丝丝微痛抽涌的感觉,竟是让他吸出了汁来,正源源流进他嘴里,他更是如疯如狂,埋首在她房上又吸又咽。而因为他弓著身体,他的手能伸出的长度更远,此时已经探入她花里去了。

    不管她是否愿意,本能地回应是她的花已经湿了,湿濡包裹著他的手指,吸引他往里面进去,此时此刻她紧闭的双腿仿佛成了急迫地怕他手指抽离而做的动作,令他在那紧夹中更为满足,“再紧一点宝贝儿。”他轻呓著。

    她竟应他要求而随之双腿交叠,他大乐,一边将手指在那湿暖的壁里刮动,引出更多的花水,一面终於将那只已经吸到紫涨地房放开,去寻找她的嘴唇,他的嘴上带著她的香,用牙齿轻撬开她的嘴,探舌进去舔弄逗引她纤小的舌尖,一面含糊地说:“宝贝儿,让我到你身体里去,我太想进去了。”

    他的本意是想让她说这番话的,可是此刻他顾不得了,他的意志已被情欲催化,他想要她想要将她牢牢占有,摁进身体深处,想在她体力驰骋,翻腾她的欲望,让她跟著他一起去快乐的颠峰。

    她果然乖巧地张了嘴,舌尖勾动著他的,缠绕著想要推他出来,他轻笑,这丫头还是生涩得很,因为她的牙齿已经不止一次碰到他的,他贴著她,伸进去更多舌头,舔刮著她湿热的内壁,听到她吞咽有声,他更是激情膨胀,收回放在她花的手,同时长腿一伸想要将她双腿分开,可她却依旧紧紧夹著,“宝贝儿,你别绷坏了,放松些我要来了。”他含糊地轻语著。

    正在这神魂颠倒的一刻,是舌尖的一股剧痛令他原本闭著眼睛骤然睁开,眼中所见的,竟然是她清晰无比的双瞳。她竟然在自己在他的舌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直直看著他,那目光令他猛地怒不可遏,一伸手已经掐在她脖子上:“贱人!”

    “我本来就不想活了,你这样强迫我,不如一刀把我杀了吧。”她吐字极清,眼睛毫无惧意,直愣愣地,头发散乱,嘴角还有血丝,简直像一个疯子。

    (11鲜币)九十二、太子的好胜心

    他瞪著她,如兜身被一桶凉水浇了个透心凉。

    他恨不得拔了她的皮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是什麽做的!明明那细小脖子他一用力就能捏碎,却有这样坚韧的眼神。

    他一点也不怀疑她的话。

    她确实是想死,昨天不是才从湖里捞起她来吗?可是这会儿不一样,她在他身下,在床上,在他那能让所有女人瞬间化为春水的挑逗下,在她的身体明明已经舒软放荡时,竟然还会说这样的话。

    他狠狠地喘著气瞪著她半晌,忽然朝外狂喊:“把如音叫来!”

    她不知道那是谁,她也管不了,只能直愣愣地与他对视,感觉他捏著脖子的手时而收力时而又松开,他的眼神闪烁,实在是看不出来在想些什麽。

    两人就这样眼对眼的瞪视之中,外间已经传来一声娇唤:“太子,臣妾到了。”啊,原来是罗夫人。

    “进来。”他沈声吩咐,很快,那罗夫人踩著小碎步走了进来,此情此景令她猛地收了脚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脱衣服。”他又说话了。罗夫人眼睛都红了,又恨又怕地看了床上的两人一眼,不得不窸窸窣窣地动作起来,很快就脱的赤条条,缩著腿站在那里,含慎带娇地叫了声:“太子!”

    他猛然一掀被子起身出去,将她抓住摁到一旁的圆桌上,罗夫人简直被平拍在桌上,双撞的生痛,可她还没来的及呼痛,双腿间已经挤进他的身体,随即猛然地入已经直挺挺的撞了进来,“啊……”她娇唤一声,身体却因为缺少前戏而干涩发痛。

    可是他完全不理会,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始终扭头盯著床上已经将被子整个人包起来抖做一团的欢颜:“你敢闭上眼睛试试?”他厉喝。

    欢颜不得不睁开眼睛,发著抖看他眼中充满情欲地样子。他简直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双手紧扣住罗夫人的细腰,胯下的挺进一次比一次更重,撞的整张紫檀桌吱吱直响,罗夫人的娇喘惊叫也从开始的做作变为真实,体的撞击声开始伴随有水声四溅,虽然被扣著腰,可是推力太大,罗夫人还是朝桌上又移进一点,脚趾拼命踮著地,整个人被的狂叫扭动,浪声不停。

    此情此景,对於刚刚才被挑引过身体的欢颜,实在是一种折磨,她的脸色潮红起来,汗珠也渐渐增加,头发披了一身,瞪著一双大眼缩在床角抖个不停。

    唐宁看著她,神色更是张狂,猛然将抽离,硕大的挺翘的在罗夫上臀部拍打:“滋味怎样?”

    “太子的,好长好……臣妾想要啊,太子……”罗夫人呻吟著。

    “那要看你求的是否响亮。”唐宁灼灼盯著欢颜,看她目光停在自己上,又慌不迭的移开,嘴角顿时一勾,伸手在罗夫人臀上一拍:“来给我舔。”她慌忙爬下桌子,跪到他双腿间,舌头在湿淋淋地上一下下地舔刮,将那些花水舔干净了,又粘上她的唾沫。

    紫黑色的昂然而立,身有些上弯,顶著油亮地头紫涨地园鼓鼓的,罗夫人双手握著它,从部舔起,转向身,又再度朝另一端舔弄过去,最後埋首在最下首,将两个袋吸吮个好一会,才又回头去含住身。

    唐宁始终定盯看著欢颜,看著她颤抖地逃避样子,不由得又想起她那粉嫩无毛的口、紧窒的像要绞断他手指的花、还有香软地尖,这会恐怕还滴著汁……

    他猛然抓住罗夫人的头发,朝自己用力摁进,罗夫人发出一声呻吟,随即便竭力张大嘴巴,容纳他的进入,每一下的全力入,都是直抵最深处,欢颜甚至疑心自己看到罗夫人喉咙那里一下下地膨胀不停。

    她也是口干舌燥,浑身骚痒,可是她清楚的很,这个时候自己出半点声音也不行的,若是不想沦为他的玩偶,就是再难受也得忍著。

    唐宁似乎从她眼中看出了什麽,他轻哼一声,将罗夫人的头发一把拎起来,将她面朝自己再度按在桌上,双腿被他一手一握高举起来,罗夫人下体悬空,嘶声尖叫:“臣妾想要呀,太子的,给我,求求你了……”她果然是很受教的,这次声音响的多,简直冲破穹顶一般。听的欢颜又抖了三抖。

    唐宁冷笑:“自己伸手挖。”说著他将她的腿往前摁下去,垂在她的头两侧,自己则到她的菊眼上,直接将抵上去用力挺进。罗夫人顿时嘶哑地尖叫起来,一面扭转迎上,一面双手真的探到自己花里,在那里一进一出的抽动掏挖,唐宁依旧只是扣著她的腰,在紧窒中渐渐全部没入,他眼望著欢颜,脑中闪现的却是她的身体,她的紧窒,“呼呼呼,”他急喘起来,开始疯了一样律动起来……

    疯狂地撞击嘶叫,充溢著内室弥漫起一股靡之声,外头侍候的人都有反应了,丫头们更是堵了耳朵缩在那里,又怕错过主子传唤,又怕听到那声音心猿意马。

    却唯独欢颜反而愈来愈清醒了,她的神色还是充满惧意,可是眼中的晶亮却出卖了她,这让唐宁更是受挫,猛然抽离出来,任由那正在尖叫的罗夫人因失了傍依而掉在下地来,痛的叫唤,他不管不顾,而是带著一身荡气息靠近床边。

    欢颜顿时警铃大作,他愤怒地看著这个小不点的反映,拳头紧了又紧,终是重重一哼:“不知好歹的东西,想在本太子胯下承欢的女人到处都是,就凭你这模样,本太子还不稀罕呢。”说罢他转身就走,而且走的飞快,似乎多停一步都怕自己反悔似的。

    外头人看他赤条条的出来,忙奉上衣裳跟著出去了,屋子里那罗夫人跌在桌边好一会,才有力气叫服侍的人进来,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看了欢颜一眼。

    欢颜脱力般地坐在床上,两个丫头进来打扫残局,不时以好奇的眼神打量她,欢颜呆呆出了会神才问:“我想沐浴,可以吗?”丫头慌忙答应著,准备去了。

    (11鲜币)九十三、唐宁的苦恼

    这次之後欢颜倒真的清静了几天。

    太子不来,那些夫人们又多少听到点那日的事,知道她惹恼了太子,自然也都不再过来,而两个侍候的丫头则是对她充满好奇。

    照那天太子怒冲冲离开的样子来看,这位的前程算是毁了,她们都估著恐怕不多会儿就会有将她放到下人院里做活的命令传来,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

    可谁知等了两天也没动静,两个丫头也都是鬼的,顿时觉得先前猜测得果然没错,这位在太子眼里份量可不简单,气成那样也不舍得发落她,来日的指望更是大了几分,因此这几天倒是一门心思服侍著,为她调理身体。何况这姑娘长的即好,说话待人更是不作做也没架子,实在是招人疼得很。

    欢颜毕竟年青,各样补品吃下去,又不时有大夫来把脉,不停地换药方,再配以适当活动,她很快就恢复起来,脸蛋甚至显出从前没有的红润色。她素来畏寒,而眼下夏季对她的康复也有好处。

    可是她很想离开。每每走在园子里,她总抬头去看高墙外的蓝天。

    说起来她自己也是茫然,对那乔姓三人,她竟是不分伯仲的每日都会想上几回,这让她真是羞愧得不行了,怎麽能同时想著三个男人呢!

    可是置身在这院子,很自然就会记起当初如何入的乔府,在乔灼两兄弟爱惜下,第一次知道为人之乐,第一次有名字,第一次,有人在乎她的心……然後入了,虽然开始时她害怕抵触甚至有些恨那个皇帝,可接近他後,就像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是她这十六年来的缩影,她第一次有了想保护的人,心疼他,怕他受伤,更因为他,她变得跟以往有些不同。

    好想他们呀!即使知道了自己和少临的关系,即使知道自己会带给乔灼乔炽不幸,可是她还是很想很想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怎样,乔灼千万不要再冒死混进去了啊。

    脑子里总是乱纷纷的,回忆令她时而微笑时而轻叹,总是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安然,看得两个丫头捂嘴轻笑,却教另一个人的愤怒与日俱增。

    赤裸的身体一掀床幔,大步跨出来走到桌边坐下,猛地灌下一杯茶,唐宁气息还是不平,真要气坏了!自从上次之後,对著别的女人竟是不行了!无论如何最後关头就是施放不了,眼前闪来闪去的全是一个人的身体模样,那双眼睛,那麽胆怯的却分明还是倔强。

    真是沦丧啊,他自小何尝遇过这麽麻烦的事,谁不知他唐宁风流倜傥,多少女人哭著喊著想进府门的,到如今他竟摆弄不了一个小丫头?还为了那麽个全是骨头的身子神魂颠倒,还非她不可了?这还了得!

    他一面生气一面又咕嘟咕嘟灌了两杯茶,肚子都鼓起来了,可是身体的燥热还是半点没减下去,床上的女人怯怯地看著他,声音小小:“太子,你不舒服吗?”

    唐宁翻了翻白眼,这也是个怂货。这情形要是换了罗如音,本不会问这种蠢话,直接爬下床给自己口交来了,怎麽老遇见这麽傻的女人……他不耐烦地瞟她一眼,那人缩在床角,瞧上去有点像……“过来。”他心中一动。

    女人慌忙下了床到他面前,唐宁将她上下打量著,实在是跟那人没半点像的样子,可刚刚那一眼分明……他也懒得说了,伸手在自己胯下了,那女人终於明白过来忙跪在面前,捧起他坚挺的,啧啧有声地舔弄含卷。

    唐宁靠著桌子,半眯了眼睛,胯下的湿热却令他又想起另一张小嘴。红彤彤地,雪白的贝牙,纤小的舌头,含在嘴里的时候像糖一样又甜又软……

    啊!真要疯了!他烦燥起来,一脚将女人踢开,朝外就走。

    都怪乔少临!他唐宁这辈子算是毁在他们乔家男人的手里了!想到这个,不由得又想起从前!

    那时他九岁,在南沂国姐姐的中呆了些日子,打一进门起他就从姐姐口中反复听到一个名字“颜妃”,姐姐的语气恨恨,每天都因这人摔杯子打女,弄得凤炽气闷得不行。他只得自己跑到御花园里玩,有一次,他被奇怪的声音吸引著,在一处偏殿,见到了这生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那是一个漂亮极了的女人,还挺著个大肚子呢。大肚子的女人他自小在东影後就见得多了,觉得即丑又怪异,可是这个女人也同样的模样,却令他看的挪不开眼。

    混园雪白的肚子上没有半点斑纹,她自己双手托著肚子,腰後却是深深凹陷下去,到臀部再凸出来,形成一个美丽绝伦的弧度。饱满粉嫩的雪臀正紧紧贴坐在身下一个男人胯上,那男人妖媚地凤眼半眯著,轻呓宝贝宝贝的,正是皇帝,瞧模样实在消魂得很。

    他在假山边藏了一半身子,正看到他们两人的侧面,那美女不停地上下动弹,扭摆雪臀,皇帝的胯部则一下下用力朝上顶动,每一下都令她发出娇喘,听得小唐宁面红耳赤。

    那女人一边叫一边又伸手去自己的房,她的房涨得很大,在她自己的揉搓下变换著形状,让小唐宁看得只咽唾沫,好想扑上去咬一口。其实这个女人整个人看起来都令他产生食欲,他那时还不明白这种冲动,只是拼命地想咬她,哪怕舔一舔也好,这麽想著的时候,他的胯下居然热挺起来,他吓了一跳,忙用手捂著不知所措时,却见皇帝抱著那个美女站了起来。

    他将她半托在怀里,将身上原本只是虚掩的衣裳脱了个干净,那女人吓得只叫:“放我下来啊,要摔著了怎麽办!”那声音……听得唐宁又是一抖。

    皇帝温柔地说:“宝贝儿不怕,朕一柱擎天顶著你呢。”

    美女羞红了脸,啐他:“让我转过来吧,这样你太累了。”

    皇帝依了她,将她从自己身上放下来,唐宁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他看到皇帝胯下浓密的毛发之间一硕大的坚挺正从那女人胯下抽出来,湿濡濡油亮亮,好像还在滴著水。唐宁一下子把裤带解了,看了自己胯下一眼,那玩意儿虽然还小,可这会也挺硬成笔直的了。

    (10鲜币)九十四、为你疯狂

    而那一边皇帝已经将美女放下地来,那美女著一边的假山伏跪下去,雪白臀部高高翘起,皇帝一笑,握著他那硕大的朝她双腿间挺身而入,美女顿时发出一声娇喘,随著皇帝的动作渐渐激烈,美女的叫声也一波浪过一波。

    小唐宁口干舌燥的看著,只觉得自己上一阵阵发痛发酸,不由得伸手去握住,很快发现只要上下滑动时那感觉似乎就能减轻些,他动的更加用力,眼睛却始终望著那个女人的侧影,想像著若是自己也能这样抱著她的雪臀用力抽动,若是能扑到她身上吸吮嘶咬,这疯狂的念头令他越动越快,很快,一阵像要尿尿般地感觉传来,他咬著牙,身体抵在假山上将一阵白稠的东西撒在面前的草坪上。

    那个美女跟皇帝却越战越勇,还不停地交换体位,变换的姿势,靡地呻吟,令小唐宁又泄了几回,等到他们终於结束时,他已经腿软地快站不住了。歇了好一会,才扶著假山慢慢走回去。

    可是那一幕始终在眼前闪来闪去,当晚他就把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女叫到跟前,让她脱光衣服仔细研究了一番,看到她双腿间那条小细缝的时候,回想那美女,他居然又再激动起来,推著那个女弄了半天,可惜终究太小太短,本无法尽兴。那女竟也是个晓事的,便自觉得帮著他口交,一番下来,他才总算第一次有了快感。

    自那之後,他总希望能再看一回,可惜一直没有如愿,而在後来一次偶尔机会下,他才知道原来那个美女就是颜妃。颜妃,自此这个名字这个人在他心里扎下了去。

    而美女的结局却是不圆满,她没能跟那皇帝朝夕相守,而是莫明其妙的就失了踪,唐宁曾经怀疑过自己的姐姐,可後来从她口中知道不是,他想尽了办法找她,可却始终没能如愿。直到……他再赴南沂。

    从见到那个小娘的第一眼起,他就认定这丫头跟颜妃恐怕多少有些关联,她们实在是太像,那明公公直到她上了全妆才认出来,唐宁却因为对颜妃执念,这些年来那张面孔已经被他铭刻在心,因此一见便知。只不过当时他并不知晓乔少临的身世,当初姐姐还真的是怀胎十月过的,哪知道这些竟然是假,少临竟是颜妃的儿子,被生生隐瞒了一岁变成了姐姐的儿子。

    不过也正因此令他对欢颜有了势在必得之心,明公公将她送到东影又给他送信摆明了是在安置她,虽然对明公公此举倍感意外,可是送来的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推却。

    只是没想到这丫头看上去文文弱弱,却竟是那麽扭的子,还因为这个,害得他也落到这下场,想起来都是牙痒,他唐宁还就跟她耗上了,总有一天要让她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来。

    他一边想著一边加快步伐,身边早有人跟上,给他穿好衣服,因此一路到了南院时,他已经衣冠齐整,神色自若。眼看著快到了,他一扬手,将身後人都赶了下去,自己则慢慢朝里走。

    到了窗边时就听丫头秀儿说:“就是这样,姑娘你手真巧,才学没多会儿就能绣成这样了。”

    另一个丫头环儿也道:“是呀。奴婢学这个学了好些年都没姑娘绣的齐整。”

    “真的还可以吗?”她的声音软软的,听的唐宁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可我还是觉得秀儿姐姐的好。”

    “哎哟姑娘哎,这姐姐什麽的你赶紧改了吧,奴婢可当不起。”

    “那……你们也别奴婢奴婢得了,我也当不起。”嘿,这倔丫头,唐宁挑挑眉毛。

    “你怎麽当不起?你如今是太子府的贵人,将来的尊贵还大著呢,我们几个都说好了,能遇上你这样的主子是我们的福气,我们一定帮衬著你拱上去,让西院那些人瞧著去吧。”

    “是呀是呀。姑娘你就顺著太子多点不成吗?你瞧你这吃穿用度,都快赶上正妃的配用了,奴婢们跟著你也是脸上有光不是?出去了哪门的丫头小厮敢随便放肆?就连那些当主子的也陪笑脸呢。往日里我们可没少受她们欺侮。”

    “是呀,姑娘也是透著富贵的人,福份摆在那儿呢,再说我们太子在东影可是第一美男子呢……”

    “死丫头这也敢说,不要脸还不要命了你!”环儿啐她。

    秀儿却道:“这话又不是我一个说的,外头早这麽传啦。不说太子身份就凭他的长相,多少人巴望著能进太子府呢,我们太子挑的很,等闲入不了他的眼,他如今这样看重姑娘,可不是天大的缘份吗?”

    “秀儿这话倒也是。姑娘你但凡放低一点儿,讨了太子欢心,自己也得乐,何苦去招惹他呢。”

    “说的就是呀。太子妃福薄,还没过门就没了,这位置也就一直空著,多少女人争得要死要活,太子连话都没放过一个,可这会儿却给姑娘准备了这些个东西,你瞧这六尾飞凤簪,比皇後使得的就差三尾,这些个缎子软红绡、碾绫罗、翠天青、南锦绫哪个不是南院女人们拼命也想要的东西?谁心里不明镜似的,太子这是有扶正你的意思,你这会儿不把握住了,将来再後悔可来不及。”

    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都传到唐宁耳中,倒是令他微挑唇角,这两个丫头倒是有点眼力的,安排在她身边算是对了。

    可一眨眼功夫他又不耐烦了,屋里叽叽喳喳地只听到两个丫头说话,半晌那丫头也没吭一声,他重重一哼,抬脚走了进去。

    (9鲜币)九十五、我只要你(h)

    两个丫头说了半天见她只垂著头也没个回应,不由得都有点扫兴,正互一眼微微叹气时,一抬眼却见屏风外走来了太子,都是一惊而起,同时敛礼。太子摆摆手,她们忙收拾东西退了下去。

    欢颜也因这动静终於抬了头,瞧见是他,眼中顿时一缩,放了手上的针线正要站起来,却教他手臂一伸抱在怀里,坐到他的膝盖上:“这些天身子好些没?”

    “好多了,”她想起来,无奈他手臂压著她的腰,挪动不了。

    “在学针线吗?”他贴著她的脖子说话,又将她双手举到眼前看:“扎破了呀,手指头都变了,以後别学这个。”

    她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身子越来越绷,他却是一笑:“怎麽跟个木头似的?”说著将她背靠自己搂到身前,头贴著她的脖子,双手则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双:“试一次,你会喜欢的。”

    她挣扎起来,可他握的很紧又往回压著她,本就动弹不了,只好求饶:“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吗?放了我吧。”

    “我就想要你。”他轻喘著,隔著薄薄的衣裳抚已经无法满足,他开始扯她的衣带,她慌忙去拉他的手,却教他一边一只夹住了,手指头依旧将她前襟解开,雪白挺翘的双一下子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下。

    他的掌心很热,即用掌心去摩擦她的尖,又双指或捏或摁,粉色的尖很快就硬了起来,他伸指轻弹,笑道:“你的身体说她喜欢我呢。”

    欢颜羞得脸孔通红:“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不放,”他轻笑,侧过头来开始舔她的脖子,凉凉的痒顿时爬上她的肌肤,她竭力扭躲,却始终难逃那丝丝的激凉,一股暖意顿时从小腹升腾起来,她吓坏了,闭了眼睛大叫:“你有那麽多女人呢,女人……不都是一样的吗?”

    他再度笑出声来,这丫头真是太有趣了。“你吃味呀?行,我回头就将那些个全放了。不用回头了,这会儿就放。”说著真的转头朝外:“传邢总管,让他把别院的女人全安置了,再让我瞧见一个就连他也安置了。”

    两个丫头听到,全身震了震,顿时喜上眉梢,这是只要她们主子一个呢。可不乐坏了吗?立刻响亮答应著,飞似的跑出去了。

    “这下没有别的女人了,以後我就归你管。”说著他握住她的手往回拉,摁到他胯间凸起的地方,“到没?你得喂饱它才成啊。”一边说著一边就用她的手撩开衣袍下摆,扯了裤带,将放了出来,迫著她用手握住,小小的凉丝丝的掌心握在上面,舒服的他轻叹一声,将她夹得更紧,双手齐动几下就把她拨得像个去了壳的**蛋。

    欢颜全身都抖起来,一面是身体的热,一面是他手上的热,还有掌心传来的燃烧似的感觉,她还是背对著他坐在他怀里,双腿被他的双腿给夹住了,一只手朝後握在他上,另一只手并著身边被他胳膊牢牢夹紧,如同置身在火炉之中,她感觉自己像要烧著了:“我不要。”她一再挣扎叫嚷著,可声音却因身体的异样感觉而没有半点激愤,反而透著软软的恳求味道,令他更是迫切。

    “小嘴巴就是不说实话,你的身体明明很想要。”他说著,抚房的手顺著她的小腹下去,在小缝那里回来厮摩,“真是小呀,怎麽跟孩子似的。”他轻叹著,手指开始入进去,她激得浑身颤抖,摇著臀部想要避开,可那动作却又似逢迎,引得他将她紧紧摁在怀里,整个手都竭力探下去,手指在紧窒中全力往里掏挖:“啊,太紧了,我的怎麽放得进去啊。宝贝儿宝贝儿,快让我进去。”他开始啄她的脖子,啄住了便用力吸吮,很快,她的玉颈一侧点开无数朵紫红的草莓,排地密麻麻细碎却引人情欲更涨。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她托空一点,伸手握住抵到她的花下,那里还只是微湿,可他忍不得了,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把火,再不让它出来就得烧死自己。

    他用一条手臂紧紧夹著她,不顾她跟著青蛙似的双腿乱蹬,将她用力下压,欢颜发出一声尖叫,窄小的花已经被生生抽入,只进去半截,她简直半凌空地挂著:“天哪,宝贝儿紧死了,我简直就忍不住要去了……”唐宁嘶声呻吟著,因为没有完全抽入而继续用力将她往下按,噗地一声,终於全没入。

    欢颜像被抽了力气一样一丁点也无法动弹,而唐宁亦是同样。

    他竟然在入的一瞬间就去了,他本就没办法管住自己,那里面实在是太紧太窄,内壁强力地吸吮著,像是有一条蛇将它一圈圈紧紧缠绕,逼得他非施放不可。

    “宝贝儿……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他在她耳边轻喘,寻找著将她脸转过来,将那柔软的嘴唇整个含在嘴里辗转吸吮。

    欢颜浑身酥软地靠在他怀里,眼角有泪水缓缓淌下,她实在是太弱了,本保护不了自己。

    他感觉到她的眼泪,神色终是一黯,便放开她的嘴,去舔那泪水,柔声道:“你反正也不能跟少临在一起了,以後就一心跟著我吧,我会给你最好的,会把你宠在手心里。我的宝贝儿,我会让你做正妃,再也不碰别的女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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