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晖租住在海滩不远处某个街区的公寓楼上。

    这是典型的西海岸临街平民公寓,一层是零零散散的商铺,一家卖披萨,另一家卖冰激凌,二层三层就是龙蛇混杂的各类租客。铁制楼梯长得很像户外消防通道,被两人鞋底踩得“吱呀”乱响,响声中夹杂着胸腔内迸发的焦渴的喘息。

    梁有晖摸到他那间公寓的房门口,掏兜找他的钥匙,薛谦低头温存地亲了他的鬓角。

    梁有晖在钥匙孔里转了半天,竟然转不开锁。

    薛谦:“怎么打不开?”

    梁有晖:“……就是打不开啊,堵了吧?”

    薛谦蹲下趴在锁眼上一瞅:“操,忒么谁干的?给你堵了?”

    梁有晖:“哪个乌龟王八孙子?”

    越心急火燎就越找不着个放松筋骨的地方,俩人心里都憋火。薛谦扭头问梁少:“你平常都干什么好事儿了?人家堵你的大门锁眼?”

    梁有晖说:“八成又是我隔壁屋室友闹的么,夜里狂欢闹太晚了,楼下不高兴给他提意见。”

    薛谦咬着烟蒂,咕哝着说:“出门在外一个人还是小心点儿,尽量别忒么惹事,你以为还像你在燕城那样?身边还有一群人罩着你?”

    梁有晖笑道:“明白的,我不惹事。”

    薛谦说:“美国警察能有哥这样罩着你、对你好的吗?”

    梁有晖从背后搂住薛队长:“就你对我最好呗……”

    薛队长用他随身携带的金属破拆工具撬开门锁,单身汉公寓简单杂乱的房间铺陈撞入他的眼帘。

    这公寓还挺大的,原来是两室一厅的房子,而且,显然住的不止一个人。

    “有室友?”薛谦问。

    “是啊,有仨室友。”梁有晖说。

    “几个人群居啊?”薛谦皱眉。

    “一共四个人儿啊,分摊房租便宜!”梁有晖认真地解释,“一个月两千多美元,加水电杂费,四个人摊,划算。”

    梁大少爷,如今已经不能算是个“少爷”了。跟他合租的就是附近大学里念书的华人留学生,一群揣着现钞、扛着大包、远渡重洋跑来美帝校园开眼界见世面的快乐单身青年。

    薛队长当时就想调头出去,咱俩甭浪费工夫了,直接找间酒店开房吧。

    他又很想多瞧两眼,窥视梁有晖这些日子究竟过得什么样的生活——至少搜一搜这浪货床底下有没有用过的避孕套!

    厨房里摆着一摊子用完没洗的锅碗瓢盆,客厅铺了一地脏衣服臭袜子和运动器械、网球拍之类。一群邋里邋遢的单身汉过着猪一样的生活,谁都不干家务。

    薛谦随口问:“谁做饭?”

    梁有晖说:“我反正不会做,我室友做。”

    薛谦半笑不笑地瞅着梁有晖:“这样可不成,以后怎么给老子照顾一个家?你除了烙煎饼你还能干点儿什么?”

    梁有晖眨巴一下眼睛,赶忙就把自个儿揉到薛队长身上了:“哥你不能做饭啊?

    “好嘛好嘛,我做我做,我可以学嘛……

    “哎呦,以后咱俩还是雇个厨子连带小时工吧?

    “家里雇人进进出出得也不方便哈,哥,还是你以后学着做饭吧?

    “我有回报的,我吃了你的饭,我肉偿啊!……”

    薛谦让这人实在腻歪得不行,俩人在客厅贴身纠缠片刻,一路揪扯着撞开卧室房门。

    薛谦一进屋又愣住了,房间内两张单人床,一左一右,各自紧贴一侧墙壁。这边儿这张床上还睡着个活人呢!

    床上睡眼惺忪的家伙,这时也才睁开眼皮,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们:“……谁啊?”

    梁有晖对薛谦一笑:“我室友。”

    他又对他室友说:“这我国内来的朋友。”

    室友一看就是个大近视眼,瞎摸俩眼看不清薛警官的脸,猛地翻一个身:“好烦哦,吵我睡觉。”

    梁有晖笑说:“甭睡了,赶紧上课去!”

    室友:“干吗啦,下午才有讨论课,懒得去。”

    梁有晖:“那我们待会儿更吵,你戴耳塞啊。”

    室友显然并不了解“更吵”能有多么的吵,迷迷瞪瞪地说:“大中午的,怎么啦你作什么浪……”

    薛队长一双精明的眼早就把卧室陈设扫了一遍,冷不丁插嘴道:“有晖平时都作什么浪?”

    室友在被窝里哼道:“成天吵我,隔三差五带回一堆人来。”

    梁有晖:“……谁说的?!”

    薛谦慢条斯理儿问道:“带回来男的女的?”

    室友:“男的女的都有吧……朋友那么多,好烦哦。”

    梁有晖拼命对他薛哥打眼色:“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啊,架不住我人缘好嘛。

    薛谦冷笑道:“有没有带回来过那种,半夜里能操得他嗷嗷叫的男的?”

    这句话,书呆子室友当真以为就是开玩笑的。室友眯缝着近视眼说:“嗷嗷叫……好像没听见过……要是吵成那样,我可不找他合租……”

    梁有晖可算松了一口气,拍拍自己那张单人床,示意他薛哥坐过来。

    薛谦坐上床来,顺势歪过头闻了闻梁少的被子和枕头:“嗯,没异味。”

    梁有晖乐了:“警犬鼻子?”

    薛谦点头:“老子能闻出来你信不信?”

    两人是用口型呵着气说悄悄话,这时不约而同将火力瞄准对面床上躺着的碍眼的家伙:怎么着,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梁有晖以眼神示意:哥你动手!

    薛谦眼峰一横:你的室友,你负责,让他赶紧让出场地。

    梁有晖不住地坏笑:哎呀这是我熟人我不好意思,哥你动手,快把人弄走!

    毫不知情的室友同学还迷瞪在困觉的氛围中,讲着梦话:“有晖,你这周还没倒垃圾桶嘛……

    “有晖,你的电脑,待会儿借我发个文件……

    “有晖,冰箱都空了,傍晚你开车,一起去买菜么……”

    薛队长这时站起来了,一句话干脆利落地回应所有:“垃圾桶你就帮个忙收拾了电脑你拿走傍晚他没空带你去买菜。”

    薛谦就势用被子裹住了这位半梦半醒的室友同学,直接扛起,拎出房间,丢在客厅沙发上!

    被裹成一只大蚕蛹的室友同学惊愕地探出头来:“……搞什么啦!”

    “搞事情。”薛谦道。

    “你……你干什么的?”室友愣神。

    “今儿晚上屋里有人要被操得嗷嗷叫,你先凑合睡客厅吧。”薛谦表情很酷,不容对方反应,迅速回房将房门落锁。

    刚走到房间中央的梁有晖被薛队长堵了回去。薛队长抓住他的衣服前襟。

    两人的身体好像具有某种强烈的相互吸引力,半秒钟之内纠缠在一起,窗帘都顾不得拉上。

    等太久了,多一分钟都不想再忍耐煎熬。

    薛谦略粗暴地从头顶扯脱梁有晖的裇衫,梁少的一头滋毛乱发让这人看起来纯良无辜又很诱人。

    梁有晖穿的牛仔七分裤,没解开皮带裤链就这么一扯,扯到了蛋,梁有晖弯腰下去叫道:“哎呦,哥……蛋破了……”

    他被他薛哥直接掼到地毯上,牛仔裤被横拉硬扯的也扯掉了。

    梁有晖也很激动,光溜溜的皮肤接触到空气,空气都变得滚烫热烈,让他徐徐发抖。他下身立刻就半勃起来。

    “真浪。”薛谦居高临下俯视着躺在地上的人,哑声评价了一句。

    下一刻,薛谦按捺不住强烈的情绪,憋太久,太渴望了,一下子就跨坐上去,骑上对方胸膛,同时扯开自己裤腰。

    梁有晖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他也像浑身干涸焦渴空落落似的渴望眼前的人。他迫不及待拉开薛队长的裤链,他喜欢的那粗硬的玩意儿早已从内裤边缘顶出来,袒露着赤红色的龙头凸起。

    薛谦捧了梁有晖的头,看着这人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吞含住他的性器。

    这一口含得很深,一戳就戳到喉咙软肉,捅得梁大少爷猝不及防差点儿噎住,喉结疯狂抖动。薛队长这坐姿就是泰山压顶一般,压得梁少除了张开嘴吃了对方的活儿,别处都动弹不得,被压得快要窒息。

    室内是暴风骤雨之前的片刻宁静,压抑之下的剧烈喘息,薛谦盯着梁有晖的脸,感动得不断抚摸对方头发、脖颈。梁有晖被压得头昏脑涨,眉眼前就是一条坚挺颀长的玩意儿不断捅向他的喉头,他舔得已经乱套了!这种时候也不需要任何章法步骤,一腔钟情与肉体的快感足矣,彼此眉眼间都酝酿着蓄势待发的激情。

    梁有晖一边舔着他薛哥,手忍不住伸到下面去抚慰自己。他咕哝着恳求道:“哥,我都硬了,帮我一下……”

    薛谦这时回头,才发现梁少爷一柱擎天。

    这场面很浪,也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薛谦心存怜惜地捏捏梁有晖的脸:“这么想我?”

    梁有晖点头:“想死你了。”

    薛谦被情欲染成红色的眼膜闪过两分柔情,突然起身,拽起地上的人:“上床。”

    地毯还是质地太糙,在梁少爷细皮嫩肉的后脊梁上硌出一片清晰的纹路痕迹,十分可笑。

    薛谦可不想把这小子给玩儿脱了、玩儿坏了,还是珍惜着。他自己躺平了,微笑着以眼神示意:来,一起爽。

    冷血的男人在床上偶尔露一抹笑容,很是勾人,梁有晖被迷得神魂颠倒,屁颠颠儿地就转过头来,反身倒骑在薛队长身上,将自己屁股对着他男人的脸。他再次含住薛队长粗大的活计,自己下身猛地也被一阵湿润的热浪裹住,对方也含住了他的,这一含就让梁有晖爽得哼出声来。

    两人皆是经验丰富孟浪无边。梁有晖无比兴奋地狂亲他薛哥的下半身,眼前颇具男性阳刚气质的身躯每一道线条、每一块肌肉都透着性感的韵味,黢黑的毛发偶尔扎弄到他的脸。梁有晖又忍不住舔弄那些森林密集藤蔓缠绕的敏感地带,四处留下自己的口水,从他薛哥胸膛里也舔出粗重的喘息。

    这样的姿势与角度,才让薛队长终于发现秘密,这浪货后屁股门儿的金刚钻究竟是镶哪了。

    梁少爷后面镶了两小粒熠熠发光的钻,其中一颗恰好填在会阴穴位置,另外一颗是需要扒开这人的屁股缝,在臀沟深处、尾椎的凸起上……薛谦忍不住舔了对方镶钻的部位,一发而不可收,他猛舔那些地方,按住钻石颗粒,揉弄梁少爷的会阴敏感穴道。

    这招点穴大法的滋味儿舒服,梁有晖也忍不住臀部发力抽弄起来,在老虎嘴巴里抽插,这浪事儿也就他敢做得出来。

    他这姿势相当的不知羞耻,两颗大蛋往下一坠,就堵到薛队长的鼻子!

    薛谦蹙眉,想歪过头调整一个更合适的角度,梁有晖抽动得更猛,被他男人口腔里烟火燎原的热辣感爽到了。他仿佛捅进了那炙热又绵长的甬道里,外人眼里冷面冷心的一个纯爷们儿硬汉子,给他口活儿,心理上的兴奋愉悦足以碾压纯生理的满足。

    梁有晖这随心所欲的乱抖乱抽,两颗大蛋“扑哧”、“扑哧”连番夹攻薛谦的鼻子。鼻子、嘴全给堵住就真上不来气了,薛谦气愤难耐,狠抽一下梁少爷的屁股!

    梁有晖:“哎呦!”

    薛谦:“别坐我脸上。”

    梁有晖:“……嘿嘿。”

    薛谦:“还笑?”

    梁有晖弯腰低头从身下空隙处与薛队长对视,忍不住又在对方脸上蹭了一把,结结实实抹过老虎的面门。

    “操……”薛谦眼含怒意与不可言说的攻击欲望,再次抽了梁少爷的白屁股一巴掌,把人从身上掀下去。梁有晖撒欢地乐着,一身白花花的好皮好肉在床上颤动。这份诱惑,也是让人无法再把持住了。

    薛队长从地毯上捞起自己的腰包,掏出避孕套和啫喱膏。

    梁有晖回过脸瞄着:“呦,什么牌子?”

    薛谦冷哼一声:“没高级牌子,做不做?”

    “做啊!”梁有晖面对堵着他屁股门的汉子抛个媚眼,“鸟儿高级就成,还管它避孕套是什么牌子货?”

    薛队长被这话再次逗乐,俩人隔着一个撅起来的白花花的腚相视一笑,心里愈发地喜欢面前这个人了。薛队长以最心急潦草节省时间的方式搞定了湿润前戏,在对方后腰上动情地亲了几下,这次毫不犹豫地重重楔了进去……

    这一下子,从梁有晖口里捅出狼叫一般的痛嚎,也从薛队长胸腔里逼出一声粗长的喘息。

    尖锐的肉体知觉就是通向深刻心灵烙印的最直截了当方式,梁有晖的脑瓤子在这一刻昏乱成一团,肠道就是打通男人心灵的通道,绝对的……

    他被捅得两眼发黑,疼痛感烧穿他的胸口,一直烧到他嗓子眼儿。

    他口里哼哧乱喘:“哥,哥,哎呦,疼,疼死了,哥……”

    那活儿太壮,以前没碰见过这么猛又这么壮的。

    薛队长伏在他后背上,哑声问了一句:“谁大?”

    梁有晖被这句都给逗哭了,眼角就疼出泪来:“我操,你、你、你大,哥咱不比了,你大!”

    薛队长在他身后笑了一声,也是逗他玩儿的,这时搂过他的腰,从身后分开他双腿,开始一下一下地干起来。这一根烧火棍就不断在梁有晖的身体里刮磨着进出,捅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梁大少爷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被他男人拖过来、再拖过去……

    薛谦初始还留着几分力气,顾及着少爷的细皮软肉,缓慢地深入浅出,极力压抑住想要强制占有和粗暴破坏的欲望。他细细致致地捅到沟子底,将眼前这浑圆漂亮的屁股捅得肌肉痉挛扭动,轻磨慢捻片刻,再往外拔出一些,然后再次深入,每一次好像都比先前更深半寸,让少爷喘息着适应他的尺寸。

    他扒开梁少的臀部就被钻石晃了眼。这镶钻的位置妙极了,“大白桃子”随着他插弄的力道不停战抖,钻石连缀着皮肉一起颤动,光芒四射,在情欲中迷乱人眼……

    先前已经犹豫过太多次了。案情的扑朔迷离、家世门第的泾渭分明、以及彼此身份的重重障碍,让薛谦一度在内心放弃掉了。他以为这段萍水相逢不过就是他多年感情经历上一道颠簸的浪花,浪花在他面前绽放、回旋、仓促间就被激流卷走,留下一片白茫茫的泡沫,带着空旷的惆怅,可遇却又难求。

    终究还是放不下这臭小子,还是想要再争取一次……

    薛谦想着,耳边充斥着混乱的呼吸,有梁有晖的喘息,也有他自己的。他弯腰紧紧抓住梁有晖的脊背,立即就得到热烈回应,快要疼昏过去的梁有晖像溺水之人突然抓到激流中的浮木大排,指甲抠住他肩膀,人中位置和上唇都是汗。

    薛谦摸着梁少一脸的汗,也心疼了:“疼成这样?……你不是第一回吧?”

    梁有晖说:“哥你忒猛了。”

    薛谦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叫得跟个雏似的,是不是真的啊?”

    梁有晖哼唧着:“别人都忒么是柴火棍,你是警棍,警棍前面的大头最粗啊。”

    薛谦笑着咬了梁少的嘴唇,再吻,两人被淋漓的汗水裹着吻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开动。或许是汗水多,也起了润滑剂的作用,或者是梁有晖被警棍操得知觉已经迟钝,竟然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薛谦笑说:“撑大了。”

    梁有晖说:“撑爆了都!”

    薛谦对着梁有晖的耳朵说:“试试哥给你捅漏了?”

    梁有晖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别别,弄漏了下回你还捅谁去?”

    薛谦笑:“舍不得捅漏了,下回还得捅你。”

    两人一前一后地研磨冲撞,动作逐渐顺畅激烈,梁有晖的喘息声由哀嚎变成享受的哼唧,夹着他薛哥的大号警棍的地方吞吐亦逐渐自如。一上一下互相冲撞抖动的节奏达到某种很有韵律感的和谐,仿佛也是天生就拥有的默契度,身体叠置的曲线无比契合,薛谦胯部裹住梁少的臀,再以大腿抵住对方大腿后侧,这样往复的摩擦,粗糙的毛发蹭得梁少舒爽发抖。

    刚才还在喊“疼”的少爷,这时开始颠三倒四地喊着“舒服”、“哥快点儿”!

    这叫床声刺激得薛谦狼血沸腾,从后面抚弄梁少的胸膛,这时猛地抓住对方胯下之物!梁有晖立刻叫出声,脸和肩膀在床上蹭动,喊着“哥给一个,给一个”——

    “成,给你。”薛谦脸上的汗水甩在梁有晖的脊背上,晶莹发亮。他双手扳住对方的腰,开始加力挞伐,这时才真正狠命地一桶到位,击发命中目标。梁有晖身体里遭遇狂猛电击一般,咬住床单抽搐发抖,“靶心”被警棍这一阵乱捅,每一下都粗暴地击中他的敏感穴位,把他的意识炸成碎片!

    他薛哥还同时捏着他的鸟,手指捻着撸动,前后夹击,梁有晖被这两种爽法折腾得欲罢不能,在要射与还没射这两种状态的临界点上挣扎徘徊,就想求薛警官再狠一点。

    薛警官果然来了一招更狠的。

    薛谦突然松开侍弄他下体的那只手,梁有晖下面一凉,正在恐慌,自己伸手试图自亵,随即就被捉住手腕。他薛哥是以等同于暴力的手法,像是抓捕坏人所用的擒拿功夫,双掌擒住他的双手手腕,将他两臂拉高了按在床上,偏不准他自亵。薛谦这时再用力一拱,将梁少的屁股抬高,奋力撞进去。攻城的号角吹响,烧杀声震天,连珠炮弹“砰”“砰”射进梁有晖娇嫩的后穴,射得他脑瓤爆炸开花浑身皮肤燃烧炸裂。

    太舒服了。这样的禁锢强暴姿势无比刺激,两人都爽得快要疯掉。肉体拍合发出激烈的水声,梁有晖双手受制,屁股又被拱着,前后都挪动不得,身体被架成一座“拱桥”的姿态。两个男人硬朗的肌肉不断碰撞、挤压,在狭小的空间里搅了个天翻地覆、爽了个日月争辉……

    滚烫的液体瞬间飙射,几乎同时喷发。

    薛谦也像是撑不住了,猛地从后面抱住梁有晖,感动得把脸贴上去……两人的汗水汇聚成一处,沿着脖颈和胸沟争先恐后滑落。梁有晖在昏迷失神的时候下意识拉过薛队长的手臂,让对方把自己抱得更紧,太喜欢了……

    两人都趴着、紧搂着,薛谦半闭着眼哼道:“你那室友识相儿的滚了没有?”

    梁有晖咧嘴笑道:“他估摸想要退租不跟我住了。”

    薛谦不屑道:“你也赶紧退租,收拾行李回国。”

    很久没有这样纵情地释放,得到肉欲的极致满足,愈发觉着离不开了,也很久没有真心喜欢上一个人。

    就这人了吧,不再换了。

    从此安定下来过日子。

    薛谦再吻一下梁有晖的脸:“跟哥回家吧……咱俩一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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