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 作者:禾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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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 作者:禾雎

    半满,穆炎凉盯着那些莲子,脑中突然跳出了何牧之弯腰摘莲蓬的画面,那两瓣臀肉可不就像莲子一样,连颜色都是一样的莹润玉白。

    穆教主好容易静下来的心又起了波澜,然而当他再仔细看时却不禁火冒三丈。何牧之坐下时衣摆遮住小腹下的部位,那里一鼓一鼓的蠕动着,露出个灰色的兔尾巴来。

    那只蠢兔子今晚不停的坏事,如今竟敢跑到那种地方去撒野,拎着兔尾巴把兔子丢到一边,何牧之还呆呆的看他,“你怎么把小灰扔了?”

    当初就应该烤了!

    穆炎凉唇角一勾,挑开他的衣摆,轻轻弹了一下。何牧之一下子捂住,膝上的莲蓬也滚了下来,他涨红着脸羞愤道,“教主!”

    穆炎凉凑近他,在耳边轻声道,“小牧想不想试试在船上……”

    “不想!”

    何牧之斩钉截铁拒绝,顺手掀了地上的荷叶遮住自己,莲子咕噜噜滚了一地。

    “小牧之前不是一直想么,怎么今日又不想了?”

    “我……我之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想试一试……现在我知道了……就不想了……”

    “那之前那次,小牧不舒服么?”

    何牧之想摇头,却无法在那样专注的目光下说谎,只得小声道,“……舒服。”

    “那为什么这次不想?”

    何牧之想不出理由,只得故技重施,再耍一次流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

    他突然往后缩了缩,“教主你不会强迫我吧?”

    穆炎凉把他抱进怀里,“不会,睡罢。”

    何牧之得了他这句承诺无比安心,蜷着身子枕在他腿上,听着外面淙淙的水流声很快进入了睡梦。

    穆炎凉抚摸着他的头发,心思却深沉起来。何牧之对待□□方面的反差太大,从前总是想方设法勾着自己做那事,现在反而推三阻四,这不得不让他多想。他的内力已经停留在六成水平快有五六日了,尽管一刻不停的练功,但始终也突破不了六成,当初在玉淮山三绝圣手的那一掌虽然看似霸道,但也绝不会产生这样的情况。他心里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何牧之是在以自己的身体做诱饵给他下毒,虽然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毒,但从目前的状况来看,这种毒应该会慢慢消耗他的内力,中毒越深,内力越少。

    半夜不知是什么时候,船身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晃动,不同于水波摇曳,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穆炎凉步出船舱,眉心轻微一挑,嘴角弯起了一抹笑意。撞上船身的,竟是一波河灯,它们应该是被河中的水草缠住,七八盏河灯团作一堆流到这里,他一眼就看到了何牧之的那盏。

    河灯都是差不多的花样,无非是些荷花、莲花、金童玉女等象征着福瑞的图案,只是何牧之那盏灯太显眼了。河灯寄托着放灯人的希愿,因此上面大都会写上一些吉祥话,大都是几个字或是一句诗词,唯有何牧之的那盏,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远处看去黑乎乎的一片。

    穆炎凉轻点水面捞起他那盏灯,放之前何牧之神秘兮兮的藏着掖着不让他看,他本来也没多少好奇心,既然此刻都送到门前了,当然得看一看。

    “河神河神,我是何牧之,我的愿望是希望教主永远也不要知道我是乌勒图送到他身边来的,或者,他要是知道了,也别让他赶我走,因为我是真的很喜欢他,还有,他中的毒,希望我能尽快拿到解药。一定要保佑我啊河神,我会来给你还愿的。”

    穆炎凉简直是啼笑皆非,这种事情都能堂而皇之的写下来,乌勒图真是脑子进了水才会派一个这么蠢的人来。

    那盏代表了何牧之心愿的灯很快变成齑粉飘入河里,穆炎凉回到船舱,何牧之不知梦到了什么,咂了咂嘴,唤了一声“教主”,又咂咂嘴,再唤一声。

    第45章 千年冰蚕

    第二日何牧之是被一阵摇橹声吵起来的,他揉揉眼睛,乌篷船平稳的行驶着,已经出了那片荷花丛,两岸是绿柳依依的官道,今日天气晴好,河面上有许多船只穿梭。低头看了看,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衣带也被系了一个繁复的衣结。

    “教主,”

    穆炎凉正站在船头撑篙,他用了内力撑船篙,船自然行驶的飞快。何牧之把他脚边的小灰提起来装进怀里,从身后抱住了穆炎凉。

    本来是一件挺甜蜜的事情,穆教主却并不觉得舒心,因为他和何牧之之间,隔着一只兔子。

    小灰被拎出来丢进船舱,穆炎凉单手撑篙,另一手搂过何牧之亲吻。

    “我们到哪里了?”

    “还在沧州境内,明日就能到徐州了,等看到船坞,我们换一艘帆船,速度会比这个快很多。”

    下午的时候终于到了一个大渡口,何牧之身上的银子尽数交出去换了一艘船,吃饱喝足后扬帆继续南下。在徐州,帆船卖出去换了一辆马车,五日后终于到了扬州。

    扬州城府巍峨耸立,城里热闹繁华远非一路经过的那些城镇可比,何牧之看得眼花缭乱兴奋不已。

    “教主教主,我想要那个。”

    “银子不都在你那里,想买什么自己去。”

    等何牧之从人群里钻出来,他才发现是一个糖人,被老师傅画成了他的模样。糖人穆炎凉被举到穆教主脸旁,何牧之来回看了看,下了个定论,“还是真人好看。”说完一口咬掉了糖人的一边脸。

    穆炎凉莫名觉得自己的左脸一阵抽疼,捏捏他的脸问,“我还以为你是要送给我的。”

    糖人已经被吃的只剩了半张脸,何牧之鼓着腮帮子说,“我把教主吃进肚子里藏好,就没人跟我抢了。”

    穆炎凉拍拍他的头,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处一个身影,眉心一蹙,“我们找家酒楼坐一坐。”

    拐过竹枝巷,到了一条窄小的巷子,这里堆满了两边人家的杂物,一个人影也无。

    “教主,不是要找酒楼么?”

    穆炎凉将他护在身后,“出来罢。”

    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树后跳出来,扬手甩出一片密集的暗器。穆炎凉冷笑,雕虫小技,几乎是瞬间暗器就被悉数打落,含光剑锋闪着寒光贴上那人的咽喉。

    “别别别,穆教主,我就跟你开个玩笑。”

    来的那人比何牧之还要瘦一些,身形纤长,眉眼弯弯,他的指间骤然出现了一根柳叶形的银针,“我是柳暮山。”

    穆炎凉收剑入鞘,打量着眼前的少年人,他五年前在御剑山庄见过他一面,那时他刚被殷连颂捡回去,瘦瘦小小、胆胆怯怯,只有一双眼睛是明亮的。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未长开的少年成熟起来,那双眼睛却没变。

    “你一个人?”

    “不是,阿颂在后面,我看到大街上有个人像你,就跑出来了。”

    柳暮山还是少年人的活泼心性,见着何牧之双眼一亮,上手捏脸,“好玩,你是谁啊?”

    穆教主非常不高兴的把何牧之护在怀里,“带我去找连颂。”

    殷连颂从店里出来不见了柳暮山,正在到处找人,就见他带着两个人回来了。

    “穆教主?”殷连颂很惊喜,“还以为你们要晚些日子才来,怎的这么快就到了?”

    穆炎凉完全忘了殷连颂给他发的请帖,邀请自己来参加他和柳暮山的成亲礼,现下经他一说才想起来,顿感愧疚,“这次是赶上了,其实我是来找你帮忙的。”说罢伸开空空的两手,“等事情解决,一定送上好礼相贺。”

    剑寒川远远看见穆炎凉,心里警铃大作,承影剑出鞘,掌心中也蕴出一层幽幽的寒光。

    穆炎凉走近了才苦笑着说,“今日不跟你打了,如今非同以往,就连柳暮山都能撂倒我。”

    “这是何意?”

    “我来就是请你们帮忙的,一言难尽,进去再说。”

    他转身对何牧之说,“你跟柳暮山下去休息,我一会儿回房找你。”

    进了议事厅,穆炎凉开门见山道,“我的内力只有六成,而且,恢复不了。”

    殷连颂心中一沉,他也是习武之人,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忙道,“伸手,我给你探脉。”

    殷连颂是祁山老人唯一一位嫡传弟子,医术他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当年跟着祁山老人尝遍了世间所有的草药,生了什么病中了什么毒只要让他看一眼就能知道,所以穆炎凉才千里迢迢来到扬州御剑山庄找他。

    这一脉一探就是一刻钟,殷连颂先时还是疑惑,后来脸色越来越凝重,最后猛地抬头看向穆炎凉,神色间带上了一丝惊喜。

    “你这是怎么弄的?!”

    他语气很急切,还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期待,穆炎凉在心里迅速组织着答案,总不能告诉他何牧之身体里带毒,自己与他云雨了一回就中毒了罢,“你先告诉我我这是中的什么毒。”

    殷连颂道,“千年冰蚕蛊。”

    “蛊?不是毒?”

    “是蛊也是毒,千年冰蚕是生长在极北雪山之巅的一种毒虫,它本身是蛊,吐出来的丝就是毒,不过它已经几百年不曾在世间出现了,我只在师傅留下的书中读到过,所以方才探脉时才百般确认,不过我敢肯定,这绝对是千年冰蚕。”

    “那我中的是蛊还是毒?”

    “是毒,千年冰蚕吐出的蚕丝,加之八十一味毒草炼制而成的药粉,服下后会冻结丹田内的内力,若是没有解药,会一直冻下去,直到内力尽失为止。”

    穆炎凉道,“可我的内力始终停在六成水平,并没有再减少。”

    “可能是因为你中毒不深,我刚才探脉,中毒迹象并不明显。”

    他又问,“你到底是怎么惹上这种毒的?”

    穆炎凉沉默不语,半晌后问道,“可解么?”

    殷连颂道,“可解,千年冰蚕蚕丝性极寒,解毒时需要同等寒系内力以毒攻毒……”

    穆炎凉默默看向剑寒川,剑庄主点头,“这个交给我。”

    “……剩下的那八十一味毒草,需要一一找到它们对应的草药,麻烦的这些毒草并不常见,又分布在天南地北,收集起来需要费些日子。”

    穆炎凉不语,一直看着殷连颂。

    殷连颂点头,“这些就交给我了,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中毒的?”

    穆炎凉艰难的开口,“一定要知道么?”

    “要知道,这种毒连师父都没有见过,我本以为早就在世间灭绝了,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中的是毒而不是蛊,也就是说一定还有至少一只千年冰蚕还活着,才能吐出蚕丝来,给你解完毒后,我还想着也去弄一只养着。”

    穆炎凉想了想,问,“这种毒很珍贵?”

    “无价之宝。”

    “要是换算成银子呢?”

    “千金不换。”

    穆炎凉摸着下巴,开始觉得乌勒图的确脑子有问题,用这么珍贵的毒祸害他,就是为了要那些虚无的并不存在的宝藏,根本就是脑子被驴踢了么。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还得帮我个忙。”

    他又看向剑寒川,“我遇到你那个叛出师门的师弟了,三绝圣手,现在练的一门邪功天地玄凉,脸上跟老树皮一样。”

    剑寒川皱眉,“洛书?他不是被逐出武林了么?”

    “又跟着乌勒图回来了,你这个武林盟主可得管管。”

    剑寒川不语,半晌后叹出一口气,“他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也跟我有关,我若见到他,自然会劝他回头。”

    穆炎凉听得他话里有话,问道,“跟你有什么关?莫不是……”

    “你少胡言乱语,自己解决不了了非得拖上我,也罢,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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