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 作者:禾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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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江湖骗子到教主夫人的进化之路 作者:禾雎

    是怎么了,乌勒图又是谁?”

    御剑山庄几乎占据了一整座凌珏峰,只演武场就快赶上日月明教大半大小了,穆炎凉一路参观一路凭着当年的印象拐到自己的院子里,这还是他五年前来的时候留下的一间院子,当时他来扬州办事,与剑寒川不打不相识,熟识后流氓一样的占了人家的一间院子据为己有。

    推门进去正看到正对角门的一个白影子蹲在地上喂兔子,何牧之闻声站起来扑进人怀里,“教主你回来了,好饿。”

    “我让人送了东西来,先回房。”

    “你们怎么说了这么久?”

    “多年没见,聊得久了些。”

    很快有人送来了晚饭和沐浴用的热水,何牧之嘻嘻哈哈吃完了晚饭,又扭扭捏捏和穆教主共浴完一溜烟儿钻到床上不出来了。

    穆炎凉掀开薄薄的云丝毯子,不出所料的看到他穿的严严实实的一身亵衣亵裤,“这么热,盖什么毯子?”

    何牧之双手紧紧拽着毯子,“不,我冷。”

    “那我抱着你。”

    “不,抱着太热。”

    穆炎凉挑眉,唇畔似笑非笑,“到底是怕冷还是怕热?”

    云丝毯子再薄也奈不住夏天的炎热,何牧之不一会儿就出了一头汗,穆炎凉伸手掀了他的毯子,一把把人搂过来,“睡罢,我不动你。”

    何牧之抓着他的衣襟,脸埋在他怀里,“教主……我不是,不是不愿意……是……”

    “是什么?”

    “嗯……我们在人家这里做客……总不好弄出太大动静来……”何牧之很满意这个理由,头一抬,眼睛亮晶晶看着他,“等我们回了日月明教,你想做多少次都行!”

    “这话,我可记在心里了。”

    何牧之干脆利落,“我说话算话。”

    等他睡熟,穆炎凉悄悄出了门,片刻后殷连颂跟在他后面进来,执起何牧之一只手腕探查。

    “没错,的确是千年冰蚕,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炎凉关上房门,和殷连颂跃上屋顶,“不瞒你说,小牧是乌勒图安插在我身边的,他身体里带着千年冰蚕毒,目的就是诱我中毒。”

    这个消息太过匪夷所思,殷连颂消化了好久才艰难问道,“乌勒图绞尽脑计不惜用这么珍贵的毒害你,就是为了当年那批宝藏?”

    “哪有什么宝藏,早知道我当年就不该救那个人,凭白惹一身脏水。”

    殷连颂看了一眼院子里那只灰兔,“何牧之是乌勒图的人,那你对他……”

    穆炎凉苦笑,“栽了,我就是想问问,千年冰蚕会冻结修习之人的内力,可他没有内力,中了这个毒会怎么样?”

    “越来越惧怕寒冷,毒素累积到一定量,全身血液都会冻结。”

    他这话说的很明白,穆炎凉脸一下就白了,“没有别的办法么?”

    “炼制这种毒需要八十一味毒草,因为解药难找,所以一般毒//药和解药是一起炼的,乌勒图既然有毒//药,就一定有解药。”

    “若是找不到解药呢?”

    “照他现在这种情况,坚持不过一年。”

    殷连颂又道,“你也不用担心,我明日就出发寻解药。如果可能,我倒想跟劝劝乌勒图,他手里的千年冰蚕可比什么宝藏值钱多了。”

    第46章 被人嫌弃的藏宝图

    这天,穆炎凉和剑寒川从演武场上下来,剑寒川问,“你打算一直待在我这儿?”

    “怎么,要赶人了?”

    剑寒川看着全身上下布满流氓气的穆炎凉,很是无奈,“我是说,乌勒图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鉴宝大会要开始了吧?”

    “算算日子,还有半月,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通过鉴宝大会,把乌勒图引出来,不能让他们继续在大明境内活动了,乌勒图这人偏执残暴,必须尽快抓住他。”

    “你是说……”

    “嗯,不是鉴宝大会么,我想画一张藏宝图拿去拍卖,还需要你帮我造造声势。”

    “怎么说?”

    “鉴宝大会的第三天才是最珍贵的宝物,主持大会的是你的文宝斋,我要提前把消息放出去。”

    “这个没问题,不过你能确定乌勒图真的会来?”

    “他为了得到那份宝藏,说是丧心病狂也不为过,任何蛛丝马迹他都不会放过,他一定会来。”

    从八月份之后,扬州城内的各家客舍驿站俱都是客满的红火状态,从全国各地赶来参加鉴宝大会的人占满了各大酒楼,鉴宝的人忙着打听别人家的宝贝是什么,藏宝的人也忙着打听今年有哪些值得收藏的宝贝,连扬州城内的本地人茶余饭后也都在谈论。

    主办的文宝斋会印制一份图册,上面是参加此次鉴宝大会的宝物图样和简略的介绍,按照往届的传统,图册上只有前两天和第三天上午参展的宝物,第三天下午的则是当年预审出来的最珍贵的宝物,鉴宝当天才会揭晓。

    今年的图册一印出来就被一抢而空,何牧之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西北日月明教?”

    “没有图样?”

    “嗯,留个悬念,大家的兴趣会越大,传的就越快。”

    “再留悬念总是要摆上台让大家品鉴的啊。”

    穆炎凉点头,送了一勺乳酪到他嘴边。

    何牧之一口吞下,含混不清的说,“可是我们根本没有,拿什么上台?”

    穆炎凉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他。

    何牧之把头一扭,“上次画那副图好累,我才不画。”

    “小牧不画?”

    “不画!”

    “好罢,不强迫你。”穆炎凉勾着唇角看他,“左右今晚回去也无事,不如试试那本书上的新姿势,第三页的那个就不错。”

    一口酒酿圆子噎在喉里,何牧之弯着身子咳嗽不止,半晌抬起一张通红的脸羞愤道,“教主!”

    “嗯,我在。”

    “我要把那本书烧了!”

    “无事,左右我都记在脑子里了。”

    何牧之无语,愤愤不平的撕鸡腿。

    穆炎凉凑在他耳边亲了一口,“画不画?”

    何牧之万般无奈,只得丧权辱国道,“……画。”

    “嗯,这才乖。”穆炎凉揽过他使劲亲了一口。

    “咦?旁边有人在说鉴宝大会。”

    “嗯,我们听听。”

    他们要的房间是在二楼的中间位置,此时左右两边都坐满了人,左边那间是从东北来的,嗓门巨大,说起话来隔间的屏风都在颤。

    “海通刘家的双龙戏珠琉璃花瓶竟然只排在第三天上午,我倒要看看下午是谁家的宝物。”

    “别翻了,不会有的,向来都是最后才揭晓。”

    “日月明教?那不是一个江湖门派么?”

    “你可不要小看江湖门派,他们走南闯北见识的多了,手里说不定真有宝物。”

    “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

    “听文宝斋的伙计说,好像是幅画。”

    “不可能,一幅画才值几个钱,刘家的琉璃花瓶可是几百年前传下来的。”

    “唉呀好了,吃饭吃饭,值不值钱到时候就知晓了。”

    很快就传来了碗碟碰撞声,话题也变成了扬州城内哪家妓馆里的小娘子最好。何牧之支着耳朵又听了会儿,回头就见穆炎凉一脸似笑非笑看着他,这个表情太熟悉,何牧之心中警惕起来,“教主你看我干什么?”

    “小牧中意哪个?”

    “什么中意哪个?”

    “小牧不是在听哪家妓馆的娘子好么?”

    “我就是好奇,我谁也不中意,我中意你。”

    穆炎凉冲他勾勾手指,美色当前,何牧之没出息的凑过去,被穆教主按住后脑狠狠吻了一通。

    “唔……教主……”

    何牧之脸上绯红,睁着水光朦胧的大眼睛看他,“我们还是回去罢,我突然想画画了。”

    为了让藏宝图更逼真,何牧之不仅做了做旧处理,还去了御剑山庄的藏书阁闹腾了一番,加上了西夜的符号和文字。他把成品举到穆教主眼前,洋洋得意,“怎么样?”

    那幅几乎贴到了穆炎凉鼻尖的画被轻飘飘丢到地上,他拐着何牧之上了床,“藏宝图么,越旧越好,带点损坏也无所谓,我们先睡觉。”

    “明天就是鉴宝大会了啊。”

    “嗯。”

    “我们去不去?”

    “你想去?”

    “嗯。”

    “你做件让我开心的事情就带你去。”

    何牧之现在不同往日,他不敢随随便便往穆炎凉身上趴了,生怕勾起他的欲//火。

    穆炎凉在黑暗里等了半天,才感觉到他慢慢凑过去,很小心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可以么?”

    “可是我并不开心。”

    “那我给你讲故事罢。”

    “不想听。”

    何牧之发现穆炎凉真是越来越坏了,咬牙切齿又往他身边凑了凑,“让你抱着我睡,开心了罢?”

    “勉强罢。”

    何牧之被穆炎凉抱在怀里,其实心里很喜欢,忍不住又抬头亲亲他的下巴,等穆炎凉低头看他时赶紧闭眼装睡。

    穆炎凉轻笑,手搭在他腰上,何牧之的皮肤很凉,夏天抱起来格外舒服,只是,他心中一沉,只能寄希望于殷连颂,盼着他快些找到解药。

    鉴宝大会的第一天,几乎大半个扬州城的人都蜂拥而来,文宝斋门外专门搭起来的二层小楼周围围满了人,个个翘首以盼等着看宝贝长长眼界。何牧之自然坐了一个最好的位置,他吵着要来,却对台上的那些不感兴趣,捧着一串糖葫芦舔。

    “嘿,小郎君!”

    何牧之回头,张镖头一脸欣喜的看着他,话语里却带着焦灼,“你怎么还在这儿呢,你家里人都追到这里了,快藏起来吧。”

    家里人?何牧之问,“你又看见他们了?”

    “进扬州城前看见了,这次不止上次那些人,我看着起码有三四十个的样子。”

    “放心罢张大哥,”何牧之笑眯眯吞了个山楂进肚,“我有个很厉害的朋友会保护我的。”

    他揪揪穆炎凉,“他们真的来了。”

    “嗯,说不定这些人里就有他们的暗线。”

    “那我们怎么办?”

    穆炎凉拍拍他的头,“随意点儿就好。”

    两天半的时间里,各家珍藏的宝贝纷纷上台验光,惊艳了无数人的眼,对第三天下午压轴出场的宝物也更加期待。

    “为什么是在里面?”何牧之看着文宝斋里忙着搭台子的伙计问,

    “压轴出场的当然要在室内,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的,能进来的只有有名有势的人。”

    “啊――”何牧之很失望,“那么乌勒图岂不是进不来?”

    “嗯。”

    “那我就白花心思画那一张图了。”

    “也不是白花心思,”穆炎凉道,“进来的人必然会传的绘声绘色,乌勒图越是看不到,越是挠心抓肺的想得到。”

    “那万一,真有人买下来了怎么办?”

    “不会,我们把售价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价钱,不懂的人自然不会买,反而是乌勒图,一定会想法设法得到它。”

    申时。

    文宝斋一楼大堂坐满了人,典正捧着一个盖着红布的盒子上来了,在万众瞩目的期待目光下掀开红布,拿出一卷……破破烂烂的画轴。

    底下先是鸦雀无声了一瞬,然后就像下了锅的饺子的一样呜呜泱泱的炸开了锅。

    “那是什么?”

    “好像是一幅画。”

    “为什么那么破?”

    “也许是年代久远。”

    “文宝斋真的没有在耍我们?”

    “应该没有。”

    ……

    大堂里又安静下来,人人都盯着胡子花白的老典正。

    老典正捋捋胡子,半个月前庄主就给他布置了八百字的即兴演说任务,经过了周密的准备,此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开始讲述起这幅画的来历。

    半柱香后。

    “所以就是说,这是一幅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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