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钻进来。

    宣明立刻睁了眼,眼前水花飞溅什么也看不清,腰却被人搂着,轻喘的声音和气息很熟悉,是苏仪。宣明的身体放松,那人吻得更深,舌头纠缠,像是要把他口中的一切都吸`吮过去。宣明头脑发热抵死回吻,环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滑,落在宣明的大腿内侧。

    那只手覆上他在水中半硬的男根,揉搓抚摸,宣明轻声呻吟起来:“苏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声音含糊暗哑,“想我么?”

    宣明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着头。苏仪把他打横抱起,捞出水中,放在浴室角落的垫子上。两人的身体湿答答的,苏仪也来不及擦,覆上来压着他,只是低下头吻。

    怎么也吻不够,苏仪抓住他的左手压在垫子上,十指紧密相扣。两人的私`处摩擦着硬起来,苏仪离开了他的嘴唇,舌尖沿着他的颈项和前胸舔吮下来。宣明身体上的疤痕还是交错,苏仪却不知怎的,今天没有之前的怜惜,只是发硬,皱着眉细细舔着他身上的疤。

    手在他的男根上摸了几下,停下来,宣明的喉头上下动了动,捂住自己羞耻的双目,手指探向空虚不已的后`穴。

    双手立刻被抓住不让碰,宣明不断咽着口水,咬住嘴唇不吭声。

    粗大男根在洞口的褶皱轻轻摩擦,磨得宣明的身体上出了一层细汗,却就是不肯进去。宣明仍旧闭着眼,忽然间嘴唇又被人盖住,软滑的舌在口里勾动。

    不多时,苏仪把身子底下喘息不已的人放开,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无限春色。

    宣明的手中被塞了一根凉凉的硬棒,他抬头一看,竟然是苏仪前些日子给他打造的那根。宣明的脸色有些发黑,这玉柱本藏在衣柜里,怎么被他给找出来了?

    苏仪低着头在他的大腿内侧上舔着,嘴角勾起:“用给我看。” 说着把他的双腿分开,让小`穴完全地曝露出来。

    小`穴有些暗红,从刚才就被泡得松软湿热,更是冲洗得干干净净,苏仪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弯下腰,舌头在小`穴周围深深浅浅地舔吮。宣明抓着他的头发,小`穴生出阵阵酥麻,内壁也开始收缩,空虚难耐,轻声呻吟。

    “用给我看,否则今晚别睡了。” 苏仪半坐起来,面不改色地看着他,微微笑着,眸色暗沉。

    宣明脸上露出些微有些羞耻的笑意,低头捡起那根玉柱,没出声也没看他,往自己的口中探进来。

    苏仪那东西渐渐硬得难受。宣明的舌贴在白色玉柱之上,自下而上的舔着,在口中慢慢进出,也不怕难受,直捅到喉咙深处。

    苏仪的身体比平常绷得紧,只看不做果然难受,可他现在只能忍着。

    宣明像是把那玉柱稀罕够了,低下头还是不敢抬起,却张开双腿正对着他,慢慢把那玉柱塞入自己的小`穴之中。苏仪的脸色难看,紧紧咬住了牙,宣明把那玉柱在小`穴里抽`插着,脸色越发红润,仰着脖子呻吟起来:“苏仪,苏仪上我。”

    滋味比他进来时差远了,他喜欢的是苏仪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又是甜蜜又是心痛,这才是跟心爱的人云`雨时的酸楚。

    苏仪还是无动于衷。宣明的穴里夹着那东西,双腿难以并拢,只好在苏仪面前跪趴下来,嘴巴含住那粗硬炙热的男根吸`吮。苏仪摸着他的脸,气息越发不稳,宣明吮得嘴巴发酸,突然间那东西在口中狠狠一插,抽了出来。

    他把宣明压在地上,铁青着脸把玉柱抽了扔掉,宣明只觉得体内捅进来一根硬热得不行的东西,立刻轻叫出声。那东西不等他适应,下流地大力抽动起来。

    苏仪压住他的手,自上而下深深而入,身体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宣明的手指收紧握住,轻声哭叫起来。

    苏仪喜欢宣明哭泣的样子,宣明的身体有些瘦,身上的疤痕也多,可他就是喜欢,怎么摸怎么舒服,怎么稀罕怎么欲罢不能。他喜欢宣明,更喜欢宣明爱自己,宣明对他越是依赖,越是离不开,他就心情越好。

    用力插了他半个多时辰,宣明的嗓子都哑了,汗湿淋漓,断断续续地呻吟求欢。宣明刚遇到他的时候淡得像根菜,软硬不吃,如今这副双颊泛红,宛转低吟的诱人模样,全都是苏仪一手调教出来的。

    九浅一深,全都泄在他的体内,酣畅淋漓。

    “这次回来住几天?” 宣明趴在他的身上。苏仪在朝为官很少回家,两人聚少离多,见了面自然是稀罕得要命。

    “两三天吧。”

    才两三天,哎。

    苏仪摸着他的背:“这次跟我上京么?你的孝期已过,不用整天守在你师父的坟边。”

    “再说、再说。” 去也可以,不去也可以,他对京城的回忆有些不太好,心里有些疙瘩。

    苏仪自然清楚他的心事,也不勉强,低声笑道:“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去京城住就能天天挨操,你说好不好?”

    你说呢!你说好不好!

    宣明懒得理他,从身旁捡起那根白色玉柱,趴在浴池边小心地清洗。苏仪皱眉看着,没说话,突然间一把夺过来扔到门口。宣明见他脸色难看,还没弄清楚哪儿又出错了,苏仪说道:“不过是根玉,你那么稀罕做什么?再用下去都分不清谁是你男人了。”

    宣明怔了怔,气得无话可说。送的人也是他,吃醋的也是他,本来是因为他送的才特别稀罕,稀罕也有错!

    他低着头轻声道:“它怎么能是我男人?它比我男人懂事多了,从不跟我发脾气。”

    苏仪闻言脸色骤然沉下来,搂着宣明的腰往自己的怀里送:“你说什么,谁不懂事,谁跟你发脾气了?”

    正拉拉扯扯地压着他又要做一次,宣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腿,苏仪停下来低头看着他:“疼?”

    “不疼,已经不用拐杖走路了。”

    苏仪给他穿好衣服,轻轻拉着他站起来,宣明试着走了几步,笑着说:“看到没,已经不那么瘸了,要是好利索了,估计就几乎看不出了——这都要多谢侯爷。”

    宣明性格内敛些,说这话时语气也是平静,苏仪却硬生生地听出了点仰慕的味道,仿佛就是在说,我男人真好,我太幸福了,我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男人?

    苏仪笑着穿上自己的衣服:“走,我带着你出去玩。”

    “去哪里玩?”

    “忘了么?” 打开门,一阵微寒之气袭来,苏仪从门边拉过斗篷把宣明包住,“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等我们没事了,我教你骑马打猎?现在正是初春,景色又好,今天不如出门去踏青。”

    宣明慢慢随他走着出了院子,暖烟正蹲在地上逗猫,一看到苏仪领着宣明从浴室里出来,登时愣了愣。朝阳侯简直就是神出鬼没,他一直就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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