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蜡烛前明似昼,鸳鸯帐里暖如春。
    林白轻揽着赵初悟细细吻着,香舌互缠,情意绵绵。轻褪红衣,倾身压在娘子身上。
    “林白,不可!孩子!”
    赵初悟见林白往自己身上压来,立即顾虑到肚子里的孩子,便将林白猛地推开。
    林白回过神来,想起大夫叮嘱头三月和后三月是不能同房的,有些生无可恋地瘫倒在床上,眼见自己的肉棒撑起的鼓包慢慢消退。
    “你啊,忍忍可好?嗯?”
    赵初悟捏了捏林白的鼻子,亲了亲她的小脸,轻声哄道。
    “不好,今日可是洞房花烛夜,洞房!洞房!”
    林白此刻满脸委屈,小嘟着嘴,暗怪自己那次花园怎忘记不能射进去,现在又多了个讨债鬼,悔也!
    “你怎跟团团一样,小孩子气。”
    赵初悟靠在林白怀里,笑眼看着枕边人,似见到以前傻傻的林白。
    林白瞥了赵初悟一眼嘟囔道:“胡诌,团团才多大,我多大?”
    赵初悟嘴角微勾,揉捏林白耳垂,逗趣道:“哦?初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三岁么?”
    林白一听,立即捂住赵初悟的红唇,想起当初自己大人模样却小孩做派,耳尖便有些粉红。只见她眨巴着眼睛,对上赵初悟戏谑的眼神,清清嗓子道:“过去的事提它作甚,这天色已晚。一起安歇罢,莫要闲谈了。”
    见赵初悟乖巧地点点头,林白便放下手去,一脸满意地躺好准备安睡。又听的枕边人故作叹息道:“哎,某人当初还姐姐长、姐姐短的唤着,现在都不曾喊了。”
    林白耳尖的粉红已慢慢变成绯色,一阵手忙脚乱又去捂着赵初悟的嘴,有些害臊,红着脸道:“你比我还小两岁,怎唤姐姐,忒不知礼。”
    “呜呜呜呜……”
    赵初悟被捂着嘴巴,不好开言。用手去扳开却未果,眼睛提溜一转,便拧起林白腰间软肉来。林白哎呦地吃痛起来,就松开了手。
    赵初悟得逞地笑了,得意洋洋看着林白道:“当初又不是我逼着你喊的,现在后悔可来不及,快喊句姐姐来听听。”
    林白羞涨了脸,又伸手去捂自家娘子的嘴巴,赵初悟反应快,拿着枕头便去挡着。
    这二人你来我往,兀的满室便全是欢声笑语,嬉戏打闹之声。正是:鸳鸯锦边鸳鸯戏,恰是洞房花烛时。
    时光荏苒,现已是深秋时节。
    赵初悟这肚子也有四个多月了,脸上有些与团团一样的婴儿肥,肚子也微微隆起,更显那少妇风韵。食量也随着肚子的隆起慢慢长了上来,不过这口味倒是变化不少。且着脾气也随着变化,十分不稳。
    团团小心翼翼地躲在林府大门前,伸头探脑地往府中四处张望。似乎并未看见娘亲,便提起衣摆猛地往自己房间冲去,慌的心脏嘭嘭乱跳,心念着千万别被娘亲撞见。
    可天不随人意,兀的身后炸起一阵惊雷。
    “赵悦!过来!”
    赵初悟皱眉看着不远处的小小身影,冷冷地喊道。
    团团心中咯噔一下,缓缓地转身。只见她一身破烂,头发凌乱,不用猜又是与人厮打起来了。
    团团满脸堆笑,甜甜地撒娇喊着:“娘亲。”
    女儿这插科打诨,试图蒙混过关的招式,赵初悟早已看透,不作理会,依旧冷脸呵斥道:“你又去胡闹!赵悦!你是越来越不听管教了,是不是从未与你动过家法,你便这般胆大妄为,无所顾忌!”
    团团见娘亲这般气盛,不敢吱声,连忙低头,试图挤下几滴眼泪,让赵初悟心软,手下留情。
    赵初悟见她又是这般,从不认错就只是低头不语,怒火中烧,便拽她去罚站。
    林白刚从府衙回家,便见这般情景。看着团团身上乱七八糟,头发也有些凌乱,担忧道:“这怎的了,团团。”
    团团一见林白,瞬间挤出眼泪,挣开娘亲的束缚往前方冲过去,委屈巴巴地喊道:“母亲!”
    林白一把将团团抱起,摸着那张小哭脸,心疼道:“怎还哭了,哪里受了委屈?”
    团团瞥了眼赵初悟,又做贼心虚地将脸埋进林白颈间。
    林白似有所觉,抱着团团向冷若冰霜的娘子走去。
    “怎的了,娘子。”
    林白一手抱着团团,一手摸了摸赵初悟的肩,柔声询问。
    赵初悟甩开林白的手,脸色依旧难看,冷语道:“团团,下来!去面壁思过!”
    林白一愣,心中有些嘀咕,这娘子的脾气怎越来越大了。怀孕都会这般么?
    团团见自己母亲已然帮不上甚么,便认命般,撅着小嘴,从林白身上滑下。
    林白也不知团团犯了何事,但毕竟还是心疼孩子,就随口讨个情,哄着娘子道:“孩子嘛,顽皮点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团团已知错了。”
    赵初悟一听林白求情,心中怒火更甚。每次在孩子面前都是这般,自己做一次歹人,她就充一次好人,显得自己这个亲娘多恶毒般。
    “林白!你来管,全归你管!”
    赵初悟吼出这句便往房间怒气冲冲走去。林白见状不妙,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团团,无奈道:“你好好面壁思过,我先哄好你娘亲。”
    赵初悟坐在房间里越想越委屈,越想心中越难过,眼泪便落了下来。也知不该为这小事而哭,可是不知怎的就是忍不住那泪水。
    “怎还哭了,娘子,可心疼死我了。”
    林白开门便见自家娘子坐在桌前默然垂泪,更是急坏了,赶忙将娘子抱在怀中,为她拭泪。
    林白一上前来哄,赵初悟更是忍不住泪水,梨花带雨地哭诉道:“你们一大一小都欺负于我!一个阻我教子,一个胡作非为!”
    “好好好,娘子我错了,不该阻你教子。团团胡作非为也是该罚的,娘子教育的是!”
    林白看了眼哭的似小泪人的妻子,拍了拍妻子的背不停安抚着。暗道如何与她争辩?这心都给她哭疼了。
    赵初悟依旧抽泣着,泪眼婆娑,委屈道:“你每次都这般认错,下次还会再犯!”
    林白见娘子这模样,当真是气坏她了,便举手发誓道:“我起誓!我林白若再插手娘子教子,便天打……”
    赵初悟连忙将林白嘴堵住,哭的更凶了,满脸泪痕道:“谁让你起誓啊,不允你起誓!”
    林白握着赵初悟连忙哄着:“好好好,不起誓,不起誓,娘子不哭了。”
    赵初悟含泪瞥了林白一眼,少顷,情绪慢慢稳了下来。蹭了蹭林白的胸口,将脸上泪水蹭干净,又撒娇软语道:“我要吃茶。”
    林白无奈看着自己这身官服胸前全是泪水,苦笑一下,又急忙给娘子倒水,递给她喝。
    赵初悟小抿了一口,摇摇头,将茶盏还给林白,皱眉道:“不要温的。”
    “不要温的?那你想要甚么?”
    林白将那茶盏接过,似也有些想吃,便将剩余的茶水吃了起来。
    “冰的温茶。”
    此言一出,口中的茶水直呛了林白一下,只见她连咳数声,脸庞通红,断断续续地问道:“咳咳……何为……冰的温茶?”
    赵初悟瞥了林白一眼,抚着她胸前,为她顺气,一脸正经说道:“我想吃冰的,但孩子需要吃温的。故此我要吃冰的温茶。”
    林白缓过气后,皱眉看着赵初悟说道:“可这都深秋了,吃冰的不好。何况你吃冰,孩子不一样吃冰,如何吃的了温的?”
    “我想吃,林白。”
    赵初悟似个狸奴般蹭着林白胸口,口中喃喃地撒娇讨要。
    林白可是享受赵初悟这般撒娇,立即答应道:“好好好,那我吩咐女使给你备茶,你待会含着吃,变温了才下肚可好?”
    赵初悟乖巧地点头,眼睛似会放光一般,等着那茶水。
    却说这茶水一来,赵初悟起先还算听话,后就有些不管不顾,直接吃了几口,林白知她馋了,倒也没说甚么,只能多唠叨几句。这团团厮打风波倒也算平息了下去。
    夜了,红烛已灭,外面月光似寒霜般洒进屋里。
    赵初悟近靠在林白怀里,有些难以入眠。可林白却已入了梦香,正酣睡。
    “林白,睡了么?”
    赵初悟侧头小声问了句。林白已入梦自是回应不了枕边人的。
    赵初悟徐徐地转过身来,看着林白的睡容,又是轻轻唤了几句。
    林白迷迷糊糊地醒来,睡眼惺忪地看着赵初悟。呢喃道:“怎的了?”
    赵初悟柳眉微皱,有些愁容道:“我睡不着。”
    少顷,没有回声,原是林白又阖目睡了过去,那月光柔和地照着林白的脸庞,似多添一份恬静,唇红齿白,鼻梁高挺,又多添一份英气。
    那梨花香气悠悠传来,赵初悟情不自禁地倾身吻了过去。一手伸进林白的衣襟之内细细摩挲,手间的细滑让她着迷不已。又伸出小舌欲顶开那紧关的檀口,却因着那人睡得沉并未得逞,便往那细颈吻去。
    而那玉手却慢慢向上摸去,直达一处小山丘。赵初悟捏着那团柔软,心中春意荡漾,下身小穴微微湿了。
    又将那玉手慢慢向下抚去,直达那胯间肉棒,似也随着林白沉睡了,并没未见昂头之势。赵初悟微微耸眉,便伸进亵裤,轻轻抚着,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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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博君一笑
    赵初悟:我想吃葡萄炒番茄。
    林白:你这是什么奇葩口味?
    赵初悟:你管?快去做!
    林白: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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