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特雷卿嫌疑最大,陛下实在不该将此人留在身边!"

    "你!"殿下的老臣路达尔说得并非无理,魔王一时找不出话来反驳。只见其他臣子齐齐也跪下:"望陛下三思。"

    "哼。"魔王厌恶的看着那跪倒一地的人,不再理会。他只盯着保鲁夫拉姆,再次问道:"冯比特雷卿,难道你没有话说吗?"

    保鲁夫拉姆想起了伊扎拉可疑的举止,就算不是自己做的,估计......和自己的家族也拖不了干系吧。可是,魔王他难道也在怀疑我吗?也对,本来就只是一个暖床的奴隶,这些迹象看来,他便是怀疑我,也是正常的。我不该奢望他对我还有所谓的信任和真心。说什么爱我疼我,只不过是想得到我的顺从罢了。

    保鲁夫拉姆哀伤的看着魔王的眼睛,好一阵子,才垂下了眼帘,默默的摇了摇头。

    魔王没想到保鲁夫拉姆竟然连申辩也没有。他这是什么意思?默认了吗?这段时间,他配合,他的爱意,都只是在演戏吗?古音达鲁跟他的决裂,也是这出戏里的一部分?魔王的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割开一样:可笑我把真心真意的爱着他,到头来,被玩弄折磨的人不是他,而是我!

    魔王的手指狠狠的抠着座椅上的把手,努力的不让自己澎湃痛苦的心情流露在脸上,他不甘心的追问道:"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做的?"

    保鲁夫拉姆抬起了头,倔强的看着魔王:"陛下如果相信我,便不会如此问我。陛下如果不相信我,就算我说了不是,也是无济于事。"

    "我想听你亲口说!"魔王几乎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大喝道。保鲁夫拉姆却一直沉默:叫我如何说呢?说不是吗?可伊扎拉......是我的人啊。她偷了,不就等于我偷了吗?

    "陛下,他都默认了,又何必跟他多费口舌?"群臣开始按抑不住了。

    "都给我闭嘴!要定罪,你们这些废物就给我找出证据来!"魔王痛苦的捂住了脑袋,我的宝贝,你真的从没爱上我吗?看到群臣激愤的样子,想到自己要赶紧动身前往斯丹国处理这遗失文书的烂事,魔王便有了主意:冷静点!不管如何,都要先把公事处理好了,再整理私人感情。

    魔王缓缓的开口了:"来人,把冯比特雷卿押往天牢,等候发落。"

    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的。到底,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玩物。保鲁夫拉姆痛苦的闭上双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即将汹涌而出的泪水。只见他甩开了过来拉他的侍卫的手臂,从容的站了起来,泪眼婆娑的看着魔王:"早知道,我就不把心给你了......"说完这句,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殿外。

    魔王看着保鲁夫拉姆那绝望的眼神,几乎要忍不住将他拉住搂在怀里,再也不放开:保鲁夫,是我误会你了吗?算了,等我回来,再用魔力还原一切,寻找真相。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斯丹国!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耗费魔力。毕竟,我是这个国家的王。你只需在天牢待上几天,一切是非黑白,等我回来再说吧。如果是我误会了,我会好好跟你赔罪的。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我、我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魔王就觉得头疼欲裂。他抓着头发,好一阵子,才平复下来,只见他冷冷的环视了一圈,说道:"准备一下,今天就出发,前往斯丹国。冯比特雷卿,嫌疑重大,罪证不足,暂时关押在天牢。定罪与否,等我回来再说。"

    狱地

    踏进阴冷的地牢中,只觉得寒气包拢着全身,保鲁夫拉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哼,身为真魔国的十贵族之一,没想到我居然也有被打入天牢的一天。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昨天还在暖床香阁间戚戚我我,今天便翻脸不认人。保鲁夫拉姆扯动嘴角,自嘲的笑了笑:算了,也怪不得他,毕竟,伊扎拉做的事情,真是太叫人生疑了。我又怎么可以奢求他能够信任一个企图背叛他的家族之子呢?所谓的信任啊,爱阿,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保鲁夫拉姆双手紧拽着冰冷的手铐,心灰意冷的走在天牢的过道中。那种肮脏潮湿的气味,让他忍不住捂住了嘴巴,愁着眉头默默的向着更深层,更黑暗的地底走去。"走快点!"偶尔狱卒的几声吆喝声,伴随着脚链叮当的声响,空荡荡的传荡在这阴寒的天牢里。

    保鲁夫拉姆身后的2名狱卒,看着身前俊美的身影,一头柔顺的金发下,后背的脖颈雪白粉嫩,那优美的身形,微翘的臀部......三角眼的狱卒,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怪不得能成为魔王的专宠,真是叫男人看了也动心的美人阿。

    光头狱卒伸出手,狠狠的推了保鲁夫拉姆一把,喝道:"快点走!"看见保鲁夫拉姆厌恶的皱起了眉头,碧绿色的眼睛,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三角眼在心里淬了一口:哼!算你倒霉,落在戈鲁的手里,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

    通过漫长的黑暗地道,保鲁夫拉姆被推进了一个诺大的房间里。石头砌成的墙壁,长着暗黑的青苔,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几个火盆呼呼的凶猛燃烧着,似乎有生命似的耀虎扬威。阴影处,走出了一个红发鹰鼻的人物。只见他手拿皮鞭,狠狠的往空中甩了几鞭子,走上前来,将皮鞭的手柄抵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邪魅的笑道:"哦?这个就是路达尔大人要我们多多‘关照'的小子?"

    "是的。戈鲁老大。"三角眼诺诺的答道。

    保鲁夫拉姆鄙夷的转过脸去,避开那个鹰钩鼻戳到脸上的皮鞭,冷笑道:"路达尔?怎么?想屈打成招吗?只会使卑鄙手段的老鼠!"

    "啪"的一个声响,毫不留情的落在保鲁夫拉姆的脸上,那细致的雪白肌肤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保鲁夫拉姆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鲜血便诚实的溢出了嘴角。从小到大,何曾被如此低下的人扇过巴掌?他怒视着鹰钩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我?!"

    "哈哈哈哈......"鹰钩鼻一阵放荡的笑声,在阴暗的屋子里回旋:"冯比特雷阁下,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十贵族吗?路达尔奉了魔王陛下的旨意,交代我们好好招呼您,要您早点认罪呢!"几个狱卒,笑成了一团。

    魔王的旨意?保鲁夫拉姆心口一痛。他真的认为是我做的?将我关进天牢,是要我乖乖认罪吗?

    鹰钩鼻忽的把笑脸一收,揪住了保鲁夫拉姆的衣领,将他往刑架边上一摔,冷哼了一声:"我告诉你。进得了我戈鲁的刑房,就不怕你不认罪!对一个十恶不赦,即将被斩首的死囚,我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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