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婉转缠绵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在房间里缭绕不绝

    冤罪

    这天的早晨,魔王坐在议事厅里,一手拿着鹅毛笔,一手支着脑袋,眼睛盯着地板,却不知道心飘在何处,只看到他的嘴角,浅浅的微笑着。浚达好奇的斜着眼睛看着魔王的笑脸,心中暗自惊叹:冯比特雷卿的魅力真大。莫非陛下真的动心了?可是,冯比特雷卿的罪人身份,如果陛下果真要娶他的话,这可......浚达歪着脑袋,皱着眉头,杞人忧天的苦恼着。

    魔王走到窗边,看着花园里,保鲁夫拉姆蓝色的身影,在花丛中穿梭着忙乎来忙乎去的,一种幸福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似乎是有默契似的,保鲁夫拉姆抬头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也情不自禁的向着魔王所在的窗口望去。两人的目光不尽意的碰触,让那害羞的小孩子轻易的红了脸,赶紧低下头去,手足无措的伺弄着脚下的一株小草。

    魔王忍不住又得意的笑了起来,想着这一个月来,保鲁夫拉姆的听话顺从。还有每晚拥他入睡,那种羞涩可人的模样,从来都没有夜夜宠爱而而有所习惯。敏感的小身子,总会因为自己的挑逗而发出细碎呢喃的呻吟,真是可爱万分。真恨不得马上就能跳到黑夜,将那小人儿扔到床上,好好的蹂躏一番。啊,自己是怎么了?自制力怎么差,光是用想的,都觉得下身发热。都怪那个迷人的小妖精,今晚要好好惩罚他才行。魔王赶紧摇了摇脑袋,走回书桌边,极力的让自己躁动的心冷静下来,迫使自己集中精力,去应对繁多的公文奏章。

    园中的保鲁夫拉姆,悄悄的向着魔王所在的窗口又瞟了一眼,发现那道炙热的目光,已经消失在阳光里,怦怦跳动的心口,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这些日子以来,魔王夜夜将自己抱到他的卧房的大床上,虽然每次都把自己逼哭了过去,但是已经不像先前那般残暴的折磨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原来也并不讨厌被这样对待。每次激烈的交欢过后,魔王总会耐心的替自己清洗,虽然被清醒着抱到浴池的时候并不多,但是每次总能感觉到他的细心与温柔。

    保鲁夫拉姆的心里,为着那被呵护的感觉而欣喜,却又有着隐隐的不安:这是爱吗?如果是爱,像他那样冷峻的人,会爱我多久?说不定,他从来就是只把我当作一件玩物而已。说不定,他对我的顺从,很快就会生腻。如果被抛弃的一天真的来临,我应该何去何从?早就没有面目回到自己家族的领地。又有什么身份在这血命城中立足?

    保鲁夫拉姆只觉得一阵心慌。他思绪不宁的返回自己的卧房,长长的走廊中空无一人,那种宽阔寂寞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更加的低落。忽然间,一个人影从魔王的卧房里闪了出来。

    "是谁?!"保鲁夫拉姆厉声喝道.

    那个人影犹豫了一下,缓下了脚步。保鲁夫拉姆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近身侍女伊扎拉。

    "伊扎拉,你到魔王的卧房里做什么?"保鲁夫拉姆疑惑的问道。

    "没、没干什么。我只是去看看阁下在不在里面。"伊扎拉低着头回答道。

    "哦......"保鲁夫拉姆看着她略显慌张的神色,这个照顾了自己10年的侍女,虽然名为主仆,其实情同姐弟。保鲁夫拉姆张了张嘴,想要仔细询问,看见伊扎拉不自然的惶恐之色,又始终没有问出口。

    "阁下没有什么吩咐,我就先下去了。"只一瞬间,伊扎拉已经恢复了平静的脸庞,轻轻的说道。

    "嗯。你去忙吧......"保鲁夫拉姆挥了挥手,看着伊扎拉在空旷的走廊里远去的背影,觉得这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人,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在这里住久了,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吗?保鲁夫拉姆自嘲的摇了摇头,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要宣布一个坏消息的。放在我房间里跟斯丹国缔交联盟的文书不见了!"空旷的议事厅里,魔王眉头微皱,手指不耐烦的敲打着桌面。眼前的诸位臣属,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浚达!这是怎么回事?!"魔王凌厉的眼光注视向那可怜的内侍官。只见浚达紧张的握紧拳头,扑通的跪倒在地上:"回、回禀陛下,过道里的监视魔球显示,出入过陛下卧房的,只、只有......"

    魔王不耐烦的喝道:"只有谁?!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是!只有保鲁夫拉姆阁下和他的随身侍女伊扎拉......"浚达紧闭双眼,下定决心般的,将要说的话连珠似的说出。

    "什么?"魔王瞪大了眼睛,心里不安的疙瘩一声,似乎被什么东西敲伤似的。难道,保鲁夫拉姆这些日子的顺从,都是伪装的?难道为了他哥哥们的野心,他......魔王思绪不宁的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睁开双眼,冷峻的说道:"去把冯比特雷卿和他的侍女带过来。"

    保鲁夫拉姆一踏进议事厅,便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所有臣属都用一种厌恶,警惕,甚至是憎恨的目光看着自己。只有浚达的视线,带着询问,不解和担忧。而那高高在上的魔王陛下,一手支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走上前来。保鲁夫拉姆忐忑不安的跪在了大殿之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呢?

    "冯比特雷卿,放在我房间里跟斯丹国缔交联盟的文书不见了,你知道吗?"魔王单刀直入的说道。

    保鲁夫拉姆微微一震,略显吃惊的说道:"臣下不知。"

    "他的贴身侍女伊扎拉呢?"魔王转向浚达,问道。

    浚达连忙回道:"陛下,血命城的城门守军上午看到她急匆匆的骑马出城。说......"浚达

    犹豫着看了保鲁夫拉姆一眼,"说是得了阁下的许可,休假回乡。"

    保鲁夫拉姆吃惊的看着浚达: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莫非是伊扎拉,偷了那份重要的

    文书?斯丹国?那不是哥哥们一直极力想拉拢的边境小国吗?难道......

    不容保鲁夫拉姆细想,魔王的紧紧的盯着他,冷冷的问道:"冯比特雷卿有什么解释吗?"

    解释?难道陛下他怀疑我指使伊扎拉去做这种事情吗?保鲁夫拉姆怔怔的看着魔王不带一丝表情的俊脸。

    "陛下,冯比特雷卿是罪臣之子,本就不该侍寝在陛下的枕边......"边上一个胡子花白的臣子插嘴说道。

    "闭嘴!你是在教我该怎么做吗?"魔王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谁知道那人咽了咽口水,扑通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说道:"不管如何,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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