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怎样?娘子乃是妖怪,幻化女子与我成亲,这时却说不要这样?娘子,你又凭什么与我说不要这样?!」
    相官人举着一团白色透着粉气的蛇尾回折在身下,娘子的腰腹拱起,那隐藏在皮下的两个秘处完全展露出来,这个姿势好让相官人进得更深。
    「娘子为何不试试用男子的身体勾引我呢?只当是娘子的这处发育得薄了些,却没想过原来根本不会发育。」手指捏揉把玩着胸前的茱萸,让它们在手指间逐渐变硬,感觉到身下紧紧吞着他的那出开始湿润溢水,捞起那蛇妖不盈一握的腰狠狠顶了进去撞上了一块圆润软滑的肉,缠在手臂上的蛇尾跌落抽搐,连身下的妖怪都发出了淫叫。
    这一下,杨娘子就去了,呜呜咽咽地捂着脸不愿看自家官人,又被官人的话羞臊,好似他真的是一条荒淫的白蛇,他不过是来报恩的,也没有缠着官人做这种事情,都是官人
    「娘子为何哭得如此伤心?始作俑者竟然比被骗的我还哭得悲痛,是不是没有天理了?」
    相官人心火正旺,胯下抽送是从未有过的凶狠动作, 每一次都撞进深处,顶得娘子直往床头耸去,又被拖回来再此次深入。
    雄黄在杨娘子的体内烧得厉害,蛇尾缠上官人的腰,也不知道是不是冰凉的蛇皮刺激到官人,被吃进身体里那处又涨大了些许,撑得他直流眼泪,在他的官人手臂上又留了两个牙洞,床榻上沾染了许多血迹,相官人把血涂在粉白蛇尾上,看起来诡异的漂亮。
    「娘子,你这是又做什么呢 ?欺我,瞒我,骗我,现下缠我缠得这样紧 ,娘子,你以何颜对我做这些事?嗯?」
    「我我啊你你轻轻些  」
    「既然你只想要我的元阳修炼,那么如你所愿。」说罢掐住自家娘子的七寸,直往自己那硬处送,箍住性器的底端不让他射,艹得自家娘子又喊又叫让自己可怜些他,湿热的洞已经被艹得红软服帖,粉白的蛇皮上看着跟湖面般粼粼,混着相官人的血,描出皮肉下的血脉。
    两人的长发混在一起,分不清你我,杨娘子潮湿的眼睛望着自家官人,他不是故意要骗官人的,可他是蛇妖,凡人又怎能接受他,他本就雌雄同体,他要做官人的娘子,又怎能选择男子的身躯,他看着官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任何凶狠情绪,只有痛
    「唔啊我没没有官人嗯」虚弱的杨娘子很快受不住相官人的无情操弄,晕了过去。
    相官人从自家娘子的身体里抽离,为自家娘子把了脉,并无大碍。端来热水为娘子净身,把娘子的蛇尾擦得干干净净油光水滑,随后将剩下的雄黄酒兑了水洒在了不常去的后院,做完这一切,相官人回到了床上,也不怕脸上浮出鳞纹的夫人,将夫人塞进自己怀里,蛇尾下意识卷上了他的腿,看到自家娘子即使昏睡了,还对他如此依赖,抓过娘子的脸亲了好几下。
    第二天,待杨娘子起来已经日上三竿,身边早无官人的身影,这个时辰官人已经去了医馆,可半个字都没给他留下。
    他一条蛇在床榻上胡思乱想,官人会不会休了他,休了他都算好的,会不会找道士来收了他,把他的皮扒了入药
    忽来了一阵清脆鸟叫,他起身去往院后河边,鸟叫是他与好友的联络信号。他赶到水边,一个光头和尚已经蹲在那里了。
    「来啦。」和尚招手。
    「嗯」
    「怎么这是?」
    杨蛇精叹气。
    「被发现啦。早就跟你说了,切忌喝雄黄酒,上次咱俩见面,你那官人就有所察觉了让你千万小心。」
    「你就别打马后炮了,现在可怎么办呐。」
    「施个法咒,让他忘了。」
    「可是还要瞒的话,之后还是会被发现的,他对瞒他还很生气。」
    「他要是说出去,你可就完蛋了,要不要杀了他!」
    「你!你是个和尚吧,怎么说这种话,不破戒吗?」
    「我佛慈悲,为了渡人,杀人也无妨。」
    「歪理。」
    「行了,你官人昨晚都没给你打出去,说明还有余地,你且回去好好伺候伺候他,就原谅你了。」
    「你真是个和尚吗?怎么还说浑话呢。」
    「哎,我这给你出主意呢。」
    「我不听了,这就回去了,净出馊主意啊!」不知何时相官人出现在他身后,吓得后退了一步跌进了水里,好在水浅,湿了衣衫,见官人要走,连忙从水里爬起来追上去。
    「官人,你等等我。你听我说。」
    相官人停下脚步等他跑过来,什么话也没说,等自家娘子解释,等来自己娘子一个寒颤,强装的生气模样也破了功,脱下自己的外衫给自家娘子套上,拉着他的手回了府上。
    一路上,自家娘子絮絮叨叨说起自己为什么骗他,瞒他,「你还记得你在山上救的白蛇吗,那就是我,我对你念念不忘于是下山来找你,我本就是雌雄同体,可我不想吓到你,所以我没跟你说咱们的渊源,也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体,你不要生气啊,我只是太害怕你不要我啦。」
    「如果我没发现,你是不是要瞒我一辈子?」
    「嗯,毕竟人活不长。」
    「咳咳。」
    「官人,你怎么啦?」
    「没事,那个和尚是谁?」
    「金山寺的方丈,小小年纪做了方丈,但说话总是不太像个和尚,没什么忌讳,好几次都想打他嘴巴子,让他小心点说话。」
    「你们怎么能凑到一块去的?」
    「他就想看看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合着是来看热闹的。
    「官人,你还生气吗?」
    「以后离和尚远一点,别把你带坏了。」
    「哦官人,你不怕我是蛇妖吗?」
    「我更关心你现下有没有男子的那处。」
    「啊!」他捂住胯下,今日法力还没完全恢复,所以没有化形女子。
    「以后不要变作女子,用你本来的身体就好。」
    「哦。官人还想说什么?」他着不住官人认真又烫人的眼神,懵懵懂懂问他。
    相官人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娘子的尾巴真好看,晚上再给我看看吧。」
    其实相官人想说的是「娘子昨晚缠我缠得可真紧,今晚缠我腰上。」
    第78章
    刘国坤看了眼相睿身旁的椅子,选择了在对面坐下,「咱们叔侄俩多久没见了,睿子都长这么大了。」
    「有十多年了,自从您离开国内,就再没见过了。」相睿在躺椅上,半垂着眼帘看向他,微微笑着接过话。
    听到从国内离开这几个字,刘国坤的神色微变,眼神下移调整自己的坐姿,「睿子,你来这边疗养,家里人知道吗?」
    「我已经快三十了,不需要事事都跟他们报备了。」相睿看着爷爷曾经的学生,已经不负曾经的风华,还是坐起身来给他倒了杯茶。「刘叔叔,喝茶。」
    见刘国坤喝了茶,相睿继续说道「刘叔叔,我就开门见山了,」替刘国坤再满上茶,「苏哲这位病患,您还记得吗?」
    刘国坤放下刚端起的茶杯,正要开口说话,被相睿打断,「我人都来了,您觉得还有再隐瞒的必要吗?」他端起这杯茶递到刘国坤的手里,托着刘国坤的胳膊抬到面前,「您别担心,我是来帮您的。」
    相睿的话让刘国坤心里一惊,「这个暖房有点热。」说罢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
    「您应该已经听说了我要做的事情了。」
    刘国坤在一周前听到了相睿在找夏家的麻烦。相睿并没有隐秘调查,为前妻大动干戈,具体事由并不清楚,但目标夏家是板上钉钉,王律师打过电话让他销毁苏哲的精神鉴定报告,他担心会有录音,搪塞过去,让他来面谈,却先等来了相睿。
    「苏哲在来你这里开证明前,袭击了我前妻。」相睿狠厉地眼神证明他为杨一围讨回公道的决心。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刘国坤知道相睿的手段,他明明可以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搞垮夏家,逼迫夏家妥协交出苏哲,但他却没有。刘国坤看到相睿眼神里的桀骜,一如他在师母眼里看到的那样。「睿子,叔叔虽然做了错事,被你爷爷逐出了门,但他的养育之恩我还是记得的,你就直说吧。」
    「不论那张证明是真是假,它只能是真的。」茶杯放在桌子上留下清脆的响动,「我要把苏哲送进监狱,刘叔叔您不想给自己惹麻烦,那这张证明,就只能是真的。」
    换言之,这张证明是假的,刘国坤也要进监狱。
    「明白了。我们是根据患者的真实情况出具的证明,不会造假的。」刘国坤就在这里拍板了,划清了跟苏哲的界限。
    「谢谢刘叔叔。」边喝茶边感谢,他不关心刘国坤如何擦干净屁股,只要证明是真的就行。
    「睿子你爷爷还好吗?」刘国坤提起自己的恩师,口气温软,加上相貌圆润看起来很慈祥。
    「嗯。」相睿并不吃他的这套,人多会伪装他比谁都清楚,并不理会刘国坤更多。
    这个人曾在国内开私人眼科医院,将从近视眼上剥离的角膜进行倒卖,他爷爷知道这件事后跟他断绝了关系。
    爷爷跟奶奶没学会别的,只学会了当断则断,他们断绝关系后,国内的各大医院都不肯接收有前科的刘国坤,于是走投无路的刘国坤在国外开起了疗养院,因为会接收精神病患者,于是拓展了这方面的业务,拿到鉴定资格。
    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不需要同情。这次他答应了鉴定为真,不过是怕吃牢饭而已。相睿不怕刘国坤反水,他亲自出面,刘国坤是个聪明人,他会权衡利弊,做出最优的选择。
    见相睿不再多说,刘国坤识相地离开了。相睿将消息发出去,修长的手指撩拨了一下身边低垂着枝头的白花,娇嫩可爱的白花摇摇晃晃的样子不知让相睿想起了什么,勾起的嘴角笑得暧昧,下一秒揪下所有的花瓣抛向空中,洋洋洒洒在光线下飘落,像是在庆祝。
    国内破旧的家属小区,一辆警车停在了门口,下来一人脚步轻快,直奔小区三单元四楼。
    「有人在家吗?警察。」
    杨一围没在家。警察打电话给相睿「没人在家啊,是不是在学校呢?」
    「今天周五,他没课。如果不在家,你就等会儿吧。」相睿换下病号服,原本壮实的肌肉剩下单薄的一层。
    「不是吧,你们两口真有意思,你就不能提前给他打个电话?!」警察手叉腰,俊朗的面容挂着不耐烦的表情。
    「我们在冷战。」相睿抓了两把头发,系上扣子。他出国后,杨老师就不曾再联系他,如果这不算冷战,他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冷战了。说起来就来气,翻出杨老师的照片狠狠戳着屏幕上的脸。
    「嘶,还冷战,是人家不愿意搭理你吧。」警察裹紧身上的黑色棉警服,帽子扫过台阶上的尘土,坐了下来。
    相睿的动作一顿,低声说「顾春景!闭上你的乌鸦嘴。」
    顾春景听到相睿恼羞成怒,笑得开怀,见到相睿这幅没了章法的模样怪稀奇的,问相睿什么时候回来,相睿说还要个把月,他需要先恢复身体,让顾春景按照计划进行,有事再联络。
    今儿天气晴朗,在寒冬中也能称得上风和日丽。杨一围穿得臃肿,厚实的羽绒服下套了两三件衣服,布置完寒假作业,在冬日暖阳下慢慢晃回小区,路上学生们跟他告别,提前祝他新年快乐,他也提醒学生不要忘记寒假作业。
    阳光见缝插针漏过枝桠的缝隙,照着的一切都染上了温度,路上的车格外的少,只有人行道上学生们在叽叽喳喳,连秋千吊环发出的枝丫声都是那么的闲适,他在秋千上晃到太阳快下了山,一切都是如此的宁静美好,似乎在给出某种预兆。
    就是这天,他见到了一位自称是相睿朋友的警察,那位警察他说是相睿让他来的。
    那人说,他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需要他的配合。
    那人说,他只要重新报案,他们就会受理。
    那人说,苏哲这次逃不了法律的制裁了。
    原来这日的阳光是为了驱散他心中那块阴霾。杨一围呆坐着流泪,他从曾经的痛与苦中艰难爬出,仍旧摆脱不了沾在身上的不甘与胆怯,但今天他可以释放压抑心中怒和悲,因为他等到了他的正义。
    顾春景走后,杨一围在房间里大声嚎哭,连复健时伤口让他痛不欲生都没哭得这样凶猛,哭到嗓子都哑了,眼泪也没停下,直到脱力才在沙发上躺下,红着眼打开手机,是相睿打来的电话。
    「」杨一围累得没有力气说话,眼泪一直流,他也没去擦。两人就这样长久的沉默。
    片刻后,相睿还是主动打破僵局「哭了多久了?」
    「」只有略微粗重的喘气声。
    「哭累了就睡吧。」相睿坐在伯尔尼的街头长椅上,脸上挂了彩,手指关节上全是血,松了松领口解开第一颗扣子。
    「嗯。」杨一围是真的太累了,电话都忘记挂断,他还想问他现在在哪里,身体还好吗?可脑子像是被裹了起来,在沙发上睡着了,幸好家里有暖气,这样睡着也没关系。
    听筒里传来的呼吸声,相睿静静听着。他感受着六小时前杨一围感受过的温暖,贪恋着杨一围的一吸一呼,偶尔呓语听不清说了什么,煞是可爱。他也舍不得挂掉电话,于是让司机把苏哲送去机场,押上私人飞机关起来运回国,他就不跟着了。
    他则在街头瞎转,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离婚的夫妻不会庆祝这个日子,但他还是看中了只卷毛小羊,头戴草帽,帽子上点缀着几颗红色果子,黑溜溜的眼睛跟杨老师的眼睛一样清澈。
    第79章
    他们以为这件事会拖延一段时间,夏家和王律师这才安下心,王律师定好飞机票准备前往瑞士。谁知相睿刚醒没过久,直接飞到瑞士,去了苏哲所在的疗养院。
    王律师听护工讲是苏哲先动的手,却被相睿按在地上揍了一顿,晕了过去。事后相睿还冲监控举起了手,示意苏哲无反抗能力,他也没有再进攻。
    而相睿利用夏卓屿提供苏哲的护照和相关证件,用私人飞机把苏哲送了回去。
    国内的警方还发愁犯罪嫌疑人在国外,抓捕有困难,没想到这人直接给送过来了,顾春景大晚上的带队直接来机场控制住苏哲,押回了警局。
    顾春景完事儿给相睿报信儿「你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
    相睿满不在乎说「我收着劲儿呢。」
    顾春景啐了他一口「手还黑。」
    苏哲被拉回来局子立刻对他做了检查,皮外伤,不过全在腮、腰、膝、脚踝这种可造成剧烈疼痛感的地方。
    「我没要他的命,他应该感谢我。」
    听到这话,顾春景打哈哈「理解理解。干活去了,有进展会再联系。」
    一日之内,天就变了。
    苏哲被关进了局子,顾春景告知他明天就可以找律师了。接到电话的王律师刚上前往瑞士的飞机,舱门已关,吵闹着要下飞机被机上的安保制服,老实飞往瑞士,刘国坤没有见他,他就知道坏事了,等回国已经是三天后,在看守所见到苏哲时,借由苏哲的伤情要取保候审,被警方以本人伤情较轻且作案情节严重拒绝了苏哲的取保候审。
    王律师主业不是刑事辩护,但也懂不少,会拒绝取保候审意味着事情大了。心下一凉,隐约察觉到是因为什么事情,赶忙拨通电话发现无人接听,又换了号码拨出去,也无人接听。
    坏了。
    他接连两天打理自己的财务,准备跑路,到机场被告知限制出境。很快,他也被关押起来了。羁押侦查阶段他没能见到苏哲,也没能见到法医和刘头儿,这次警方的动作过于迅速,没给一点反应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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