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动一动。
    伯珥在什亭身上扭着身子,他努力向上起身,要把后面的那根东西吐出来,什亭也由着他,可等到他就快要把那个硕大的鸡巴头吐出来的时候,什亭就握住他的腰,使劲往下一摁。
    唔啊伯珥被狠顶,呻吟缝上哭腔,只一下,眼前就模糊不清。
    我动起来很不方便,你应该自己动,什亭举着伯珥的腰,在自己的鸡巴上抽插两下做示范,就像这样,你把手撑在我的肩膀上。
    伯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开扶着他开始缓慢地动。
    他平衡力、体力都很差,每次提身或者坐下的时候,都让什亭的那根鸡巴东倒西歪的在自己的穴道里胡乱顶弄,这可爽了什亭,苦了自己。
    神父还是有些害怕,害怕四处会有什么人,总觉得有大大小小的眼睛遍布,动物的、植物的,窸窸窣窣对着他们说些透明的话。
    风穿过木头树叶带来的空灵声响,景物都在旋转,以他们中心,形成绿色台风眼。
    他们从来没有在阳光下面对面地做过爱,不是在昏暗的浸礼池里,就是隔着一堵墙。
    现在的伯珥在什亭的身上起伏,什亭可以把他脸上的每个小细节尽收眼底:他紧蹙的眉头散开的时候,那两道细细弯弯的眉毛就往下软软地耷着,眼睛似张似合,有泪水挂在眼角和眼尾。
    而伯珥也在一片氤氲的水光中看着什亭:他从来没把这个男人的五官仔细打量,挺高的眉骨下是一双蓝黑色的眼睛,鼻子大而英挺,偏鼻尖的地方还有一道凸起的驼峰。
    什亭在伯珥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伯珥在什亭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伯珥的力道越来越小、频率越来越低,他的腰酸软,只怕再一会就要彻底地瘫在什亭的身体上了。
    换个姿势吧,宝贝。
    什亭把已经软成一滩水的伯珥从自己身上抱了下来,转了个身,让他像最开始的样子靠在自己的怀里,把伯珥脱掉的上衣铺在了马脖子上,然后握着伯珥的后颈,让他抱住马脖子。
    什亭捞起伯珥折起来的两条腿,把它们往后拽,这样后面的那个小穴就能轻而易举地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什亭用龟头在伯珥洞口的淫液里蹭了蹭,就直接插进去。
    伯珥爽得一下子抱紧马脖子,,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这让那匹马受了惊,猛地往前踢走两步。
    我操,这样真他妈的紧,就连什亭都忍不住喘出声,他把伯珥那两条腿夹在了自己的腰上,然后向前顶了两下,让日蚀走几步好不好?日蚀是那匹马的名字。
    什亭每次问伯珥,都是一副要征求他的意见的口吻。
    但是实际的情况却是,他根本就不会等到伯珥说出他的意见之后再行动,往往就是他在问完问题后就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他把伯珥的两只脚挂在了马鞍双侧的绳子上,然后在马镫上站起身,一手捞着他的腰,一手去拽缰绳。
    伯珥隐约意识到什亭要做的事,连忙回头制止,不好,不好,别让它动了,我害怕。
    别扭头,重心不稳从上面摔下来,摔得鼻青脸肿,还怎么见人?什亭又摁住他的后颈,把他固定在马脖子上。
    然后他甩动缰绳,日蚀就听话地向前走。
    伯珥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被什亭随意摆弄姿势,他的屁股被推得撅起来,双臀自然而然地向两边分开。
    什亭则一边驾着马一边欣赏伯珥裸露出来的后穴,马步一颠一颠,颠得那个小洞也一张一合,像嗷嗷待哺的小鸟,就要等着妈妈来喂呢。
    不行,真的不行,我好害怕,能不能不要让它再走了?伯珥怕得几乎要哭出来,死死搂着马脖子一动也不敢动,他声音打着抖,身体也颤得厉害。
    马的那块很大的肩胛骨正耸动着顶他的胸,两个乳豆也被不停地摩擦,伯珥感到既兴奋又紧张。
    有我在,什亭抚慰似的揉了一下伯珥的脑袋,抱紧了。
    他由上到下,把那根炙热的肉棒插到了伯珥的肛门里,与此同时,什亭猛地拽扯缰绳,日蚀发出嘶的一声,随即四蹄奔飞,顺着森林里的道儿冲着前方风驰电掣般跑起来。
    啊!什亭趴伏在伯珥的身上,他随着马匹奔跑的频率猛烈而又凶狠地在伯珥的穴洞里撞击,在还没完全出来的时候就又随着力道插进去,在还没有完全进去的时候就又随着力道抽出来。
    伯珥前面被马的骨头顶着,后面又被什亭的鸡巴顶着,只觉得整个身体就要被掰开揉碎了。
    他要死在这儿。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唔啊伯珥再也控制不住他的声音了。
    平时他谈吐不凡,待人接物都是温顺纯良,却在这样一个林子里,和仅有几面之缘的爱侣在马背上媾和。
    他和煦的语调染上情欲的魅惑,圣洁的胴体高高抬着,好像被端上来的什么珍馐美馔供人观赏、品尝。
    上帝说,人都会死。
    既然都要死,你就要死在我身下,和我一起死,一起快乐死、爽死。
    什亭扑在伯珥的身上,两段精壮的小臂压着他的蝴蝶骨,双手则操控着马口衔。
    因为在马背上,他根本不费力,胯下的那根滚烫粗硬的棍子照样能由着力道在伯珥的后面进进出出。
    哈啊哈啊你、你胡说,上帝没有说过伯珥发出微不足道的反抗。
    什亭笑了,他喷出的热气铺散在伯珥敏感的肌肤上。
    伯珥所不知道的是,什亭压着他的样子极像那天下午什亭冲刺终点的时候,只不过什亭当时骑的是马,现在骑的是他。
    什亭穿着条半褪的裤子,上身几乎是整整齐齐,甚至还戴着马术帽,即使让他现在这副模样站在人群中,他依然显得神勇英俊。
    而什亭身下的伯珥却是另一番光景,十足的赤身裸体,一个小小的内裤挂在他的脚踝上,他随着什亭的动作向前耸动,可又会被奔跑时候前后晃动的马脖子弹回来。
    谁是骑师,谁是马?秋分已过,天色渐凉。
    他们从雷纳森林做到列戛河边,到吃晚餐的时间了,这里空无一人。
    是一片迤逦起伏的绿色平原,即使在这样的季节仍点缀着几簇白的黄的花。
    大地彻底耗尽所有的炎热香气,一切变得寡淡稀松,那轮红日被波光粼粼的河流吞了半截,就好像此时此刻的什亭被伯珥吞了半截。
    日蚀慢下来,停在河边,什亭就又把伯珥抱到自己身前。
    他举着他的腰,小腹一耸一耸地往上顶弄,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被打成白浆状的精液黏连着什亭的阴茎被带进去又带出来。
    他已经射了两次,都满满地灌进伯珥的肠道里,然后又堵着不让精液出来。
    伯珥喊不出话,他的嗓子彻底哑了,只能随着抽动呜呜咽咽地小声哭和求饶。
    你呜啊不要了,我不要了抱着我,搂着我的脖子。
    什亭对伯珥说。
    伯珥的脑袋就像他的下体一样混乱,几乎到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地步。
    什亭的脑袋就顶在他的胸口,五官的凸起皆压在他滑嫩的皮肤上,伯珥像个哺乳的母亲一样抱住了什亭,他的后穴是充盈的、怀里是充盈的。
    他的心脏也是充,废文八一四六五七九零九,盈的。
    什亭开始快速抽插,直到最后一下,他把伯珥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身上。
    伴随着一声啊,他再一次射在伯珥的穴里。
    他抽出自己,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稠的、稀的、结成块的、拧成条的,所有的、什亭给伯珥的、喜欢的、占有的,流出来,顺着大腿根蜿蜒向下,最后滴在马鞍上。
    做了多少场爱,接了多少次吻。
    每一次都好像是第一次,每一次都好像是最后一次。
    太阳要沉下来了。
    他们在马背上接吻的样子变成黑色的剪影,就要和落日长河融在一起。
    饿吗,什亭垂下眼睛问那个正靠在自己怀里喘息的小人儿,我送你回去。
    伯珥点点头。
    什亭帮他穿上衣服,戴好眼镜,又把脱下来的外套围在他的腰上,他用头巾罩着伯珥的后脑勺,让他扑在自己的怀里搂着自己的腰,一手驾马,一手捂住伯珥的头。
    第二天早晨人们见面免不了要说件事:昨天傍晚,那个正在休假、于马赛中取得头冠的、英俊多金的年轻军官什亭,驾着他的纯血马日蚀奔在路上,怀里还搂着个什么人。
    看不出样貌身材和性别,只能看到两截细白的长腿和两只勾着什亭小腿肚子的脚。
    有人要说,他们亲眼看到马赛结束后什亭驾着马,从路边捞了一个人上去。
    有人说他身形像个女人,有人则说看到他一头短发。
    但是没人知道他是谁。
    第09章 C4P1
    东区的一位富商向圣罗勒教堂捐赠了一块上好的石料德赫兰,主教和两位执事商议后,决定聘能工巧匠为教堂打造一个全新的圣像雕塑。
    这天晨祷结束后,伯珥便去了后花园察看雕塑的工程进度,他看到雅所执事正在指挥几个工人把那块初步出胚的石料转移到阴凉地去。
    您来了,伯珥神父。
    雅所执事向伯珥打招呼,然后用袖子拭下额头的汗,今天太阳真大,不是吗?伯珥抬头看天,被阳光刺了一下,又用手遮住脸。
    雅所执事忍俊不禁,对伯珥说:伯珥神父的年纪真是小,一举一动都还是神学院的学生们呢,带着一股孩子气。
    雅所执事今年四十出头,却一点也不显老。
    伯珥在神学院上一年级的时候曾听过他的几次课,非常爱戴这位极有魅力且博学多识的首席执事。
    您说笑了,雅所执事。
    我是年纪还小,不过我会尽力向教堂的各位前辈学习。
    伯珥的右手遮挡在额前,因为个子比雅所执事矮,所以他不得不抬起头。
    雅所执事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随后就把目光移开了。
    对了,话说起来,我还是您的学生呢,伯珥向雅所执事走近些,在我一年级的时候,您在神学院有过几次公共授课,我就是来听课的学生之一。
    哦?是吗,雅所执事垂着眼睛端详伯珥,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仔细回忆,我想起来了,伯珥神父当时还举手问了我一个问题,那问题我可到现在都忘不了。
    执事握拳抵在嘴角笑,神父现在有答案了吗?伯珥腼腆地低下头,已经有了,雅所执事。
    雅所执事之所以隔这么久还记得当年那个在课堂上大胆举手提问的修生,并不是因为这个问题有多滑稽可笑,而是因为惊艳于这位修生的模样,并久久难忘。
    神学院,只有男孩才可进入学习,出落秀美的修生比比皆是,可像伯珥一样的,怕是再也找不到另一个。
    再后来,主教和执事们一起商讨本批毕业修生中直升司铎的人选,雅所执事看到成绩斐然的伯珥,立刻就决定将他列在候选人之中。
    当时与伯珥竞争的是同年级的另一位修生,这位修生虽成绩不如伯珥,但修学三年参加的教会活动却十分出彩。
    主教一时犹豫不已,可最后由于雅所执事力荐伯珥,他还是决定让伯珥担此重任。
    雅所执事正要再说什么打扰大人们说话。
    是喇合修女,她向雅所执事问好,随后对伯珥说:瞧我这记性,一直没来得及跟您说。
    这是上上个礼拜负耽美肉裙扒医思榴捂期灸翎灸,责勤杂的侍者打扫告解亭的时候捡到的东西,应该是哪位信徒不小心落下的,我放在抽屉里转头就忘了,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
    喇合修女张开手,手中放着一枚大卫星模样的勋章。
    伯珥哪能不知道这是谁的东西,什亭皈依那天的浸礼中他见到过,别在那个男人的胸口。
    他敢确定这是上次什亭脱衣服的时候,从兜里掉出来的。
    他抿一下嘴,我有印象,给我吧,我会等到他下次来的时候再归还给他。
    修女点点头,把那枚勋章交给伯珥。
    伯珥把东西放到胸前的口袋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对喇合修女和雅所执事说:我打算回去着手准备圣诞节弥撒。
    雅所执事有点惊讶,可是现在还早着呢。
    从前都是我听弗帕尔主教主持弥撒,自己倒没有做过。
    再不然就是从书里看来的,也没什么用。
    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要提前做准备。
    伯珥说。
    喇合修女表示赞同,雅所执事则是越来越欣赏这位年轻的新神父。
    他果然没有看走眼,伯珥有灵气,又聪明好学,始终热爱着主和教会,这样虔诚的态度如果能一直保持下去,说不定将来有一天可以超越从前的弗帕尔神父,登上主教的位置。
    神父能这样想是再好不过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直接来找我,或者喇合修女,她同样经验丰富,我们会倾尽全力帮助你。
    雅所执事拍了拍伯珥的肩膀,对他说。
    伯珥离开后花园,找喇合修女要到往年的圣诞弥撒记录,准备带回家仔细阅读。
    神父邸宅的书房被安排在二楼,书桌就正好搁置在朝阳的窗户下。
    窗外是错落有致的花椒树,有几枝拱着身子贴在窗框上。
    花已经谢了,那一簇簇长在绿叶子中的红色花椒果,发着阵阵辛香。
    伯珥把纸张摞好放在桌角,然后开始准备羽毛笔和墨水。
    当他刚拧开墨水瓶,正要用笔去蘸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只麻雀扑棱着飞进来。
    像是受了惊,一进来就扇着翅膀四处乱撞,好巧不巧,撞翻了伯珥刚刚打开的墨水瓶,黑色的墨汁瞬间在桌面上铺开,伯珥赶紧护住弥撒记录簿,随即把瓶子扶起来。
    麻雀的羽毛上也沾上墨汁,但是它好像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又拍着翅膀跌跌撞撞飞走了。
    留下伯珥苦着脸收拾残局,墨水顺着桌面往下淌,在地板上也积成了一小滩黑,伯珥找到废纸和抹布,跪在地上擦。
    咚,有什么东西从伯珥胸前的口袋掉出来,砸在那块还没完全被清理干净的污渍上,伯珥眼疾手快,连忙把那东西捡起来。
    是什亭丢在告解室的大卫星勋章。
    伯珥握着勋章站起来,看了一眼窗外。
    有成群的蜜蜂围在花椒果上,明明没有花蜜可以吸食,却仍旧不依不饶地嗡嗡响。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手里攥住的那粒勋章好像在发热,就要把伯珥的手心烫出一个洞来。
    空气中花椒果的味道推波助澜,让手间的灼热搅动,顺着血管就往心头窜,烧死徘徊,烧死犹豫不决。
    一个小时后,伯珥站在什亭宅子的大门前。
    镂空雕刻的铁门高高矗立着,内里是遮天蔽日的高大树木和一条足够一辆小马车行驶的柏油道。
    门没有锁,伯珥就顺着那条道往前走,走了好一会儿,他的面前就出现一片很大的草坪,草坪四周是花圃,什亭的宅子就建在草坪正中央。
    伯珥看到正在清理杂草和洒水的仆人,就上前询问:请问应声抬头的是个皮肤黝黑,个子娇小的女仆,她一看见伯珥的脸,眼睛瞬间瞪大了,紧接着不停眨眼。
    什亭先生在家吗?伯珥被盯得有些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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