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作者:作者:皇小帝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54)
    水痘
    府里除了老太太和太太那里, 有国公爷告知实情,其他主子下人只是都在传世子一回府,就和二公子冲突一场,都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不少下人在传说, 是为了世子之位才兄弟相争。
    只有秋灵, 居然是算得上主子的人里第一个知道的。
    宗明越见证了大哥讨厌二哥的妾, 自我代入之后就倍加珍惜自己的秋灵了, 要是有人跟自己讨要秋灵,那可真是不知道如何烦恼抉择了,于是晚上和父兄们散了, 就去了秋灵的院子里。
    秋灵见着今晚男人那边的动静, 又看二公子居然那样行事,直接将白芙蓉众目睽睽给拉走了,她和宗明煜虽然名为主仆,但是实际却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于是宗明越一来, 就软硬兼施缠来缠去地要问他是什么事。
    两人闹过一场,宗明越知道秋灵不是个多嘴多舌的,才小声地把事儿给她讲了。
    没想到世子和二公子之间竟然因为这样事争起来。秋灵先是惊诧, 后是恍然, 果然,二公子是真的很欢喜白姐姐啊,也难怪, 白姐姐如此貌美, 很难不喜欢罢。
    别管他们了, 今儿我和姨娘反而被他们闹得尴尬一场, 好妹妹,还是让我再亲香亲香,安慰安慰可怜的我吧~~
    哎呀,讨厌死你~~
    叩叩。两人正要再亲腻起来,门上被不轻不重地敲了短短的两下。
    这轻重下人控制得很合适,如果是两人正在亲热的话,自然是不会注意到的,那就不打扰主子们了。现在刚好没在云雨之中,宗明越两人就听见了,都知道如果没有什么事,下人不会在这时候还想着打扰他们的。
    宗明越问:什么事?
    宗明越把衣襟拉上去、坐起来身来,秋灵则快速把中衣裹了起来,又将脖颈以下都拿被子遮挡住,又躲到床边帘子的阴影里。
    外面传来宗明越小厮的声音:二公子和白姨娘的事。
    进来回话。
    知道姨娘也在,小厮低垂着眼帘不敢抬头看,语速却极快:白姨娘院子里有人发水痘了。
    什么?!秋灵一惊之下,也不由出声。
    水痘可不是小事,现今虽然因为殷贵妃势大,众人一般不敢议论,但是永定十八年,当今的七皇子就得过水痘,当时凶险万分、后来虽熬了过来,被殷贵妃一党借祥瑞造势为天命之子、福气之人,脸上却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十几个痘坑,把原本也算清秀的少年面庞毁去不少。
    也算因为身份尊重却容貌有损,表面被人讨好背地却招人嘲笑,才让从小受宠的七皇子,更加变得暴戾肆意、喜怒无常。
    不过水痘还是孩童患病多些,白芙蓉房里的年纪最小的已满14岁了,怎么突然就发起水痘来?
    宗明越知道她的心思,接收到秋灵的目光示意,追问:白姨娘也发水痘了?
    白姨娘暂未生痘,但白姨娘身边的两个丫头,夏云的脸上都已经发起水泡疹来了,春雨轻些,胳膊上也发现了有痘,还有一个小丫头也得了。说是夏云昨个儿就发起热来了,四肢也无力,只她自己还不知道是发水痘的前症,只以为是有些烧呢,怕报了病影响差事,就憋着没对外说,春雨也是有些不舒服,白姨娘好性儿,就让她们两歇着些了。直到痘发出来了,才知道怕了才赶紧报了。就不过白姨娘也有轻微发热,不知之后是否会生痘。
    太太和二公子他们怎么说?宗明越眉头紧锁,水痘可不是轻忽的,是会传人的,就算当年尊贵如七皇子,因当时宫中还有其他皇子皇女,怕互相传了去,也是挪到了避暑山庄去养病治疗的。
    太太说将白姨娘她们一院子人都送到外面庄子上去,丫头们看着给治,治得好事她们的福分,治不好把银子足足的给了家人就是了。至于白姨娘,或发出痘来再好了再回来,或去庄子上看半个月,并未发痘也可回返。
    羡鱼院外。
    国公府中的正经主子,除了上年纪的老太太和宗明越,宗明煜、国公夫人、二夫人都在,甚至连今晚宿在夫人房里而也被惊动的威国公,都披了衣服过来了,对于白芙蓉和她的丫头怎么处置的问题,太太和二公子已经稍稍争执了一会儿。
    宗明煜想着庄子上毕竟食宿都不如府里,离京远了也不方便延请名医或邀请太医,考虑的是将丫鬟挪走,然后把羡鱼院封闭起来就是了,太太却觉得水痘非同小可,还是都挪出去的保险。
    余沛宁也在,但因为这是处置丈夫的宠妾,她身份暧昧,因此只是静静陪着,并不答言。
    宗明煜脸色僵硬至极,翼然派人来跟他禀报的时候,他都有些还没反应过来,此刻虽然已经冷静了,但眼神却带着杀气,吩咐亭然:府里多少年没人发过水痘了?怎会无缘无故就有了,好好地查,不必顾忌任何人,我倒要看看,谁敢在威国公府搞乌七八糟。
    又叫宗柏:宗管家,请你全力襄助!
    宗柏看了威国公一眼,见他点头,才果断应:是,听凭二公子吩咐。
    就在这时,轮椅吱呀吱呀的推动声响起,身上还裹盖着厚厚的裘毯的宗明斐,头上戴着黑纱幕离,也由面带冰雪面具的莫神医推着过来了。
    太太的神色霎时紧张起来,责问宗明斐身后的下人:怎的让你们世子过来了?他身子本就不好你们又不是不知,当心沾惹了病气!你们谁负得起责?
    宗明斐呛咳两声,才吃力地道:太太莫怪,是我自己想来的我担心咳,因为听说府里出水痘了。
    太太和威国公又都劝了两句,宗明斐却是坚持不离开,只道:老爷和太太知道的,我咳对我很重要。
    在场的主子们除了余沛宁还有些懵,其他人都了然,宗明斐的意思是,他把白芙蓉当做是他唯一可能会有的子嗣的母亲。
    不过她就算不解也不会流露在面上,观之还是一派大家宗妇的冷静沉稳气派,又带着一点点不会显得太虚伪突兀的焦急。
    宗明斐已出现,宗明煜本就沉冷的面色更加森寒,仿佛能用深刻紧绷的面庞就伤人一般。
    本来他是不愿意在这种时刻将白芙蓉送走的,因为她本来就对自己不满意了,现在冒出一看就感觉不寻常的水痘来,自己此时不留住她,恐怕她觉得自己不护着她,会对自己更生怨念。
    但宗明斐一出现,宗明煜想一想,就干脆松口了,就趁这个机会将白芙蓉送到京畿外的庄子上也好,这样方便自己的人看护白芙蓉,也免得自己不在府中的时候,宗明斐又央着父亲,给自己来什么暗度陈仓的招数。
    干脆等宗明斐虽然盼着自己长兄去世有些不太好,但不是他自己说的寿命不永的么,等他过身了再将白芙蓉接回来。
    于是宗明斐也就松了口:行罢,听母亲的,儿子马上叫人准备车马、安排人手,将白姨娘一行送到泽蕤别苑去。
    泽蕤别苑是威国公府在宗明煜名下的别庄,就在京畿与庭州交界的地方,因水泽丰厚、草木葳蕤,冬日有温泉脉脉、春夏有花木阜盛,风光十分之好,故取名为泽蕤。
    宗明煜说话的时候,是望着宗明斐的,虽然有幕离挡着看不见他的神色,但无妨,他看得到自己的眼神就行。
    有了宗明煜的表态,国公爷嘱咐他:虽你青年立壮,但也不是无有二三十岁还染上水痘的壮年男子,切不可接触院中之人。
    众人各自再交谈一番,就散去了。
    余沛宁本欲留下来:我叫人帮爷给白妹妹打点行装、安排随从吧,也能快些。
    却被宗明煜平和而坚决地拒绝了,他关心地轻抚了下余沛宁的肩头:不必了,你也是年轻女儿家,又素日静雅端丽,还不如白芙蓉泼皮结实些,万莫在这里多呆了,要是你也被染上了,那我们这阖府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让翼然亭然安排就是。
    余沛宁自然也知道,白芙蓉房里突发水痘,自己虽然什么都没做,也不屑于对着一个都还没儿子的妾室使这些手段,但可能都被当成嫌疑人之一呢,又看得出宗明煜虽然没有慌乱之相,但深夜里还站在这里,显然是极关切的了,估计也不想自己掺和,总之白芙蓉若是真染上病,对自己也算是件好事,也就温柔关切几句后就离开了。
    等他们一走,让下人们去套车、备东西、去庄子上通知收拾准备一应事宜安排好,宗明煜就去敲院门:开门,是我,我去看看你们主子。
    春雨夏云都是发了痘的,在院子里也已经在单间屋子里隔开了去了,未防传病,院外的人暂时都没让进来,只是进来了一个得过水痘的府医,羡鱼院里年纪大些能干事的妈妈和丫鬟,都帮着料理突发情况、照顾发病的人去了,守门的是小丫头芳草。
    因兰草也病了,芳草她年纪小,心里听了姐姐妈妈们议论,又怕白姨娘不会有事,染病的下人却可能直接被处理了,本就被吓得战战兢兢的,听出是二公子的声音,更是声音颤颤抖抖的:太太太说了不让人进来,更不更不敢让主子门进来。
    我让你开门就开门,你主子都是我的人,你听我的还是太太的?!
    别苑
    宗明煜是带着些心焦的, 对着父母兄弟自然压抑些,对着下人可就不客气了,声音怒意勃然,他常年征伐的武者气势, 就算只是听声音, 哪里又是一个三等小丫头招架得住的, 当下就吓得瑟瑟发抖, 又怕被太太秋后算账:可是可是太太还有二夫人
    他们都怕宗明煜被染上, 先前命令过不许让他因为一时担忧,就进入羡鱼院看白芙蓉。
    宗明煜耐着性子,又道:现下开门, 我保你无事, 若再不开,不用等你太太夫人,我立刻就叫人撞门然后料理了你!可听到了?!
    这门还是宗明煜特意命亭然找人重装了的,用的最好的沉木,又是8斤重的黄铜大锁, 如果用尽全力,宗明煜觉得自己也能踹得开,但没到那地步, 他也不想弄出那么大动静来。
    二公子话都说到这份上内, 门内一阵金属碰撞、铁索拉扯之声后,小丫头怯怯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芳草倒不是觉得开了这个门,真的能保自己平安无事不被秋后算账了, 而是相信要是敢不开, 自己铁定会死的更早些。
    宗明煜迫不及待, 一下将门推开一人余宽, 大步迈了进去。
    本来宗明煜只想着快去看白芙蓉,但目光扫过,却发现小丫鬟脸上,戴着一个白棉布的方巾罩子,用绳子系在脑后,结结实实地将口鼻半脸全都挡住了,只露出一双胆怯闪躲的眼睛。
    你脸上这是甚?
    小丫鬟不敢直视他,低头回话:是姨娘让我们裁了戴的,她说这样可以稍微阻隔空空气里蜉蝣一般的脏东西,在我们之间传播。
    并且进了羡鱼院,就闻到空气中有一种药香和刺鼻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宗明煜知道,这是白芙蓉在府医来的时候,要求府医调的消毒水,喷洒在院子屋子里的。
    到得白芙蓉房外,发现除了大门紧闭,窗户全都大大地敞着,宗明煜从窗户往内望去,只见白芙蓉已经穿上了一身柿蒂纹的花纹简单素淡但十分厚实的斜襟厚绫袄,一脸不耐烦地坐在那里,她已经收到下人隔着门传话,说马上要挪走,正在快手快脚地往一口箱子里放东西。
    见她虽然面有苍白,但依旧面上光滑无一粒痘疹,宗明煜略松了一口气。
    她好像若有所觉,一抬眼,就望见了宗明煜,微讶地睁圆了漂亮的眼睛,但随即便是一拧秀眉:你怎么进来了?
    看到自己,她语气并不好,神态看着也没有高兴的样子,但宗明煜却强硬不起来。
    本来若是没有发水痘一事,是宗明煜对白芙蓉的气该还比较大的,就算相信她没有真的逾矩越轨、行了污秽之事,但从廖楷到宗明斐,不止一个人居然那样,也很难觉得跟白芙蓉本人没有任何关系,就那么巧,他们偏偏要讨要白芙蓉了。
    但有了水痘一事,宗明煜心中就有心疼和担忧交杂了,呼了一口气,道:怕你有事,也怕你惊惧,来看看你。
    说着走到房门前轻叩门:开门,车马备好就要走了,我看看你。
    白芙蓉语气不善,但不是那种对他恼怒激愤的不善,而是一种淡淡的懒怠和不想理睬,好像只是不愿看他一眼,不愿跟他说一句话一般:我没事,有事的是丫头们,不用看了,我真挺好的。
    但是这个挺好,是因为在原身的记忆中隐隐约约是有,原身白芙蓉好似小时候发过水痘的。
    只是贫穷人家发痘,难免照顾不周,多多少少脸上脖子上手上这些位置,会留下些痘坑的,一眼就看得出来,但白芙蓉在老家的痘种好像与京里这边的并非完全相同,当年大家的症状都偏轻,小白芙蓉的病症更是很轻,家人都没发现她也染上了,身上发了零零星星的几粒,很快豆痂掉了就好了。
    但原本的小说里,根本就没有过威国公府有人发水痘这件事,白芙蓉就知道,这件事绝对是人为的,并且是冲着自己来的。
    虽然自己没事,但是夏云春雨都发了,特别是夏云,小姑娘脸上都长了许多个泡疹了,嘴里叫自己主子别忧心,能给我请大夫看,已经是主子慈悲了,但眼神里的恍然担忧,是怎么都掩不住的。
    也是,在这个年代,女孩子要是未嫁人脸上就落下痘坑,那可没有七皇子的好运了,一般人根本都不敢说他的容貌之瑕,并且就算有多少痘坑,也照样多的是出身名门的淑女要抢着给他为妃为妾。
    想到春雨夏云因为自己受到了无妄之灾,白芙蓉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像夏云,之后怎么说亲、怎么过日子呢,男人长得丑的多了,女子一般觉得性子好、对自己好就行,不会诸多挑剔,但男人对女子,那可就是脸上长了一颗痣都能拿出来说的。
    白芙蓉苦口婆心:万一有个万一,传给你就不好了,你快走吧,太太她们知道了又要不高兴。
    就算洗过了澡换过了衣服,跟水痘病人近距离接触的人,也是危险的,在古人理解就算身上也有病气,会过人,因为白芙蓉院里有人染痘,她晚上又跟府里女眷们一起用过宴席,太太也已经吩咐了,除了白芙蓉院子里所有人是连夜挪到庄子上,其他院子里所有人都要连夜清洗、身上穿的衣服拿去烧了、各处屋子也都要熏蒸打扫。
    给你挪到泽蕤别苑,我不是怕你传病给谁,只那边都是我的人,你在别苑里想如何就如何,别苑风光既好,你用惯的一应器物我都安排了给你在那边照样置好,太太和你们夫人都管不了你,你在那边既畅意又安全,岂不好?
    隔着一道门,宗明煜给她解释了一番自己的用意,才再催促道:快开吧,以我的身体,你现下又不是病人,哪里就能传给我了?再不开,我踹门了
    白芙蓉这才开了门。
    本来宗明煜原先还想着要问她一番,宗明斐忽然讨要她,是不是有什么因由在里面,但看着白芙蓉鼓着脸闷闷地埋头捡拾东西不理他,只看得到白皙尖俏的小下巴、长长的睫毛低垂的样子,那些话忽而俱都闷回去了。
    反而跟她保证:莫生气了,我都让好好去查了,必然给你一个交代,也定然不会让你有事的。不管是你的丫头还是谁,都会找了好大夫给她们诊治,若是落了疤,想找合适的配人还是想留在你身边养着,我都肯定负责好,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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