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 作者:作者:皇小帝
    先婚后爱文妖艳小妾她咸鱼了by皇小帝(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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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凝堂中。
    冷玉捧着余沛宁净面的巾子,想到今晚二公子的行事,却看小姐和两位妈妈、其他大丫鬟都好像不着急一般,忍不住有些眼眶微红,有些担心地出声:小姐,二公子现在对白姨娘也太过宠了些,这可怎么好啊?还有上次,二公子都在您房里歇下了,最后居然也没要水,眼看您嫁过来都三个多月了,竟然还没跟二公子圆
    冷玉!她亲生母亲方妈妈瞪她一眼,把她的话头给打住了。
    冰薇、冷槐和张妈妈不在,今儿伺候余沛宁洗漱的,就是冰巧、冷玉和方妈妈。
    方妈妈是确实动怒了,这个丫头,到小姐身边伺候都这么久了,还没能懂事些,同年的冷槐比她能藏事儿多了,太太确实还没跟二公子圆房,作为一对年轻夫妻,实在是不像话,要是换了别的年轻夫人,早就该着急起来了,但小姐从那次落水高烧后,就一直主意甚大,她们两个从小照看她的嬷嬷都不敢多说什么呢,哪里轮得到她在这里指点小姐呢?
    幸而是小姐知道她是个不灵醒的,心里对她是一等一的忠心,不跟她多计较,平日看自己的脸面,还纵着她三分,但可不能让这丫头一直这样长不大,做奴婢的,哪里能容得下这样天真呢?
    方妈妈一沉下脸,冰玉立刻跟被掐住了脖子的鹌鹑似的一句话不敢说了,方妈妈警告地看着她说:今儿宴晚,没看小姐都累了?现下是说事儿的时候?
    心里想着,改天私下好好修理自家这丫头一番。
    冰巧心里其实也有一样的焦虑,但她知道余沛宁不喜欢身边人劝她这些,于是就不敢说,只敢悄悄觑余沛宁的脸色。
    上次她们一起劝了小姐软和些,主动让二公子回自己房里来歇息,当时小姐没有应下,后来却是终究听了她们的提议,给了个梯子给二公子下,结果她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当时看着是好好的,二公子也看不出什么不愉,结果最后那日也没成事儿。
    小姐表面淑美娴雅,纵是再挑剔的老太太老夫人看来,也很难不满意这样端方知礼、温和可喜的儿媳妇,但以冰巧心里是知道自家小姐有多傲气的,以小姐的脾性,上次那晚的事,定然心里还堵着呢。
    冷玉连忙请罪:冷玉错了,不该扰了小姐歇息。
    行了行了。余沛宁按了按义髻被卸下来的瞬间,扯得有丝丝疼痛,但又带着松快下来的放松的额角,你们担心什么我心里都有数,横竖不过是那点事,那些无宠的正妻,除了自己立不起来的,又有几个过得多凄惶了?何况现在不过稍宠了几分而已,哪里有你们说得那么厉害,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
    不过是宗明煜原先性子看着那样冷,原先说王思萱在妾室里最得宠,也就是一年去她房里坐了三四回罢了,所以有一分宠,在国公府阖府人看来,比那起子纨绔膏粱新得娇妾日日宠幸一妾的一时兴起的十分宠,还要显得难得些了。
    余沛宁自认不是个善妒不容人的,虽然想到上辈子宗明煜尽管也有妾室,却没听说有一个很宠的,众人都道他和尉迟玮夫妻恩爱,这辈子妻子换成了他,白芙蓉却忽然投了宗明煜的契去,余沛宁胸中也泛起一股烦闷难道自己真不如尉迟玮?
    但只要白芙蓉能一直把表面的规矩、安分保持下去,她不会想硬要独霸宗明煜,也不介意做一个贤妻。
    余沛宁看着铜镜中自己静美如月盘的面容,这张脸,她自己平心而论,也不是那貌媸到令男人厌恶的吧,与尉迟玮也算是春花秋月,但要是跟白芙蓉比容色,那又确实是相形见绌了。
    她像是对丫鬟婆子们安抚,也像是对自己说:我也不是那等任人欺负的软柿子,若以后真有什么,我自静观其变,有变应变就是。
    确实,无宠、甚至乃至无子的正妻,靠着自己的娘家和手腕、保有丈夫的尊重,也能过不错的日子,但余沛宁觉得,如果白芙蓉得宠之后会得寸进尺,自己大概是不愿意过那样在妾室手下讨生活的日子的。
    另一边。
    王思萱从松龄院回来的一路上,从和老太太、太太分路而行之后,脸上的笑容就一下子垮了下来,直到回到房里卸掉钗环,脸上都没有一丝的笑意,脸色阴浸浸的,恬谧被吓得一路上都不敢说话,婉心也都是轻手轻脚的做事。
    还是王思萱先从气恼怨愤的情绪中走出来,问婉心:可打听到了?
    婉心和恬谧自然都知道,她问的是今晚宗明煜他们那边,几个男主子到底是吵了什么。
    回姨娘,不曾。婉心生怕被责怪无用,本来都已经有了那件事压在心里,她就怕再让姨娘更生气了,细声细气又语声甚快地接着说:不过连主院儿那边的也不知道!
    这个主院说得就是余沛宁那边了。
    国公爷他们把其余伺候下人全都打发走了,只剩下宗大管家在里面伺候,后来还有翼然进去了,他们俩的嘴巴,咱们这边的人撬不开。
    果然,听说余沛宁那里也没有消息,王思萱就稍微气平了些,知晓了,稍后再注意打听。
    但转念一想,王思萱又依然胸中翻涌。
    她曾经以为她的对手只有余沛宁,对白芙蓉范雨竹之流,王思萱何曾放在眼里?
    为了在府中的脸面,每次宗明煜到她房里,纵是宗明煜冷冷傲傲的难以亲近,王思萱也得装作春色满面的满足羞涩之状,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苦水都是往肚里咽。
    似上次太太跟他说了让他到自己房里坐坐,他却去了白芙蓉那里一遭才到自己房里来,来了之后也是干坐着,吃顿饭听她弹了琴就走了。
    但她本以为宗明煜对所有女人都是一样的,对自己,不厌恶不推远就算是不错的了,没想到那个白芙蓉,居然能够有一天把宗明煜迷到这地步!!
    王思萱一步步地看着宗明煜对她越来越特殊,提拔她身边的下人生怕她受欺负、给她挪院子、带她去通州,心里跟油煎一样,居然比她给余沛宁下跪敬茶的时候还要难受十倍!!
    余沛宁是有个好爹好出身,才能压自己一头做了宗明煜正妻,白芙蓉呢,她一个逃荒的贱婢,凭什么也敢爬到自己头上来?
    主仆
    白芙蓉还处在被莫游就是宗明斐的大冲击中, 没有太抗拒地跟着翼然就出来了。心里想着大概宗明煜是否定了莫游提出的把她要过去了,现在还找翼然把她押回去,是怀疑宗明斐他们会直接把自己薅走?还是自己会跑?
    那她走了之后,那谈崩的几父子还会说什么?
    不会打起来吧?
    应该不会吧, 都是体面人, 还是一家人, 而且宗明斐装得看起来那个虚弱的样子, 感觉不去动他都是苟延残喘了, 谁敢动一下?
    好像是看她乖巧,没有胡乱挣扎拳打脚踢什么的,翼然瞥了她失魂落魄的脸的一眼, 就把她完全放开了, 和她拉开一人之距的距离。
    但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身高不等,但都身形健壮、一看就像练家子的男人,像人墙一样,把白芙蓉像现代被保安围住在现场活动的商场行走的当红明星一样圈住,前后围着往前走。
    白芙蓉觉得这架势实在是有点隆重了, 向走在她右边的唯一熟人翼然半打听半抱怨道:大哥,有必要吗?
    翼然冷峻的脸容毫无表情,白芙蓉却感觉从他的眼中看到一种冷嘲, 反问她, 有没有必要,你还不清楚?
    白芙蓉被他一噎,心想真是物似主人形, 好好说话不好吗?干嘛跟宗明煜这个臭屁脸学?
    但是嘴上还是不服输的小声嘟嘟囔囔:我觉得没必要!
    翼然比宗明煜还要寡言多了, 宗明煜是久居上位的矜持傲然, 跟一般人他懒怠去耗费口舌, 能用一句话说清的事情,绝不愿意多说一句,跟亲近熟悉,他愿意说话的人,诸如同母妹妹宗茗榴、如他现在还算有兴趣的白芙蓉,他不会太吝啬言语。
    不似亭然总是亲和周到,跟府里洒扫的三等小丫头们,都能微笑着聊几句,翼然却就像是宗明煜的一把刀,指哪打哪,沉默地服从命令好像就是他的天职。
    到了羡鱼院,除了翼然,其他人又一下子不知道散到哪里去了,白芙蓉睨翼然一眼:他们,是把我这儿围起来了?
    翼然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要把我禁足起来?不会吧,宗明煜说的?白芙蓉有些烦躁。
    不是禁足,你想去哪都可以去,身边让人跟着就行。
    听到白芙蓉直呼二公子名讳,翼然微微惊讶,因为在一起去通州的一路上,那时候白芙蓉算是有求于宗明煜,对宗明煜还算挺客气的,但看白芙蓉的性子,似乎这样随意的对待二公子,好像才是她应该有的表现,应该是平日面对他们这些二公子的手下人时,稍微收敛了照顾二公子的面子吧,又立刻归于平板的表情,
    翼然跟她解释:只是稍微管制一下,不让人随便出入。
    翼然与妹妹静漪长得颇相似,属于一看就知道是亲兄妹的,他有深麦色健康肌肤,面部线条硬朗而颧骨略高,鼻梁高阔、双目微狭,配上一米九多的身高,妥妥的酷哥一枚。
    不是宗明斐那样五官无一处可挑剔的大帅哥,但如果放在现在,一身迷彩服或者黑西装都在街头,绝对也是能让女人嗷嗷叫那种荷尔蒙满满的类型。
    但白芙蓉却因为觉得他是跟宗明煜一派的人,怎么看他都没有很顺眼,嘟嘟嘴,懂了,怕我跑了,又怕别人跑进来了是吧,行啊,宗二公子都做主了,我还能说什么。
    翼然顿了一下,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因为受宗明煜器重提拔,直接将他放了奴籍,带他出征守边、又带他入羽林军做了正七品下的中候,总是时刻谨记着要对宗明煜忠心、回报。从重阳那日匆匆一面,当时宗明煜可能自己都还没察觉,他就已经看出宗明煜对白芙蓉有特别的兴趣,因此他总注意着自觉要和主子的女人保持距离。
    就算在去通州的一路上,一行人从早到晚都在一起,翼然都没有和白芙蓉说过几句话,就算面对面的,他也总是垂目或者看向别处,几乎未曾直视从白芙蓉俏若红梅的面容。
    终于难得垂眸正眼看她,语气稍微难得柔和了些,劝她:世子今日提出那般请求,二公子也是不舍得你。
    他冷峻端严的面孔、浑厚平稳的男子嗓音,自带一种可靠buff,好像他就是不会骗人的样子,听起来就很想让人信服,
    二公子只是脾性如此,又从没试过讨好于女子,总不好意思直言,其实,他对你实是殊为在意的,以往,二公子从未对任何女子如此,你若稍微软和一点,对二公子和颜悦色些,就算你日后还想要更多,我观他也没什么不从你的。
    他自以为已经是推心置腹了,要不是要不是看是她,又知道二公子确实已经在她身上费了许多心思,甚至在考虑不给二夫人嫡子,就让白芙蓉生子来保证她的地位,以翼然的性格,哪里会跟人说这么多。
    但白芙蓉却只是瘪着嘴、从下往上掀起眼皮,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还兼职当男女说和的媒婆了?
    宗明煜让你来说的?
    不是,我自己观察的,是我自己想说的。翼然就有些受打击,只是面上不露,心里也有了那种一拳打在了一团棉花上的感觉,总算明白了二公子那样的人,怎么也能被她气得堵到一个人喝闷酒,叨叨念念的。
    既然宗明煜让他来守卫自己,那,你知道今晚额,他们为什么吵了?
    白芙蓉有一些些的羞涩,毕竟翼然也是个年轻的男子,让她自己自己身为宗明煜的妾室,却被宗明斐讨要的事情,就算她自己知道她和宗明斐没给宗明煜戴绿帽子什么的,也挺不好意思的。
    翼然轻点头:嗯。
    又补充:你也知道结果了,二公子他不会同意的,你,没必要一直和他对着干。
    谢谢你,不过,你这张脸真的很不适合当个拉皮条的。白芙蓉尽量显得轻松地笑了一下。
    白芙蓉知道他也是一番好心,觉得宗明煜不会放掉自己,就干脆顺从他一点,这样自己才会有更好的日子过,才能趁着现在宗明煜对她还在兴头上,给自己争取更好的待遇。当然同时估计也带着给宗明煜排忧解难,别让自己老给他这个要成大事的主人,添一些儿女情长的烦忧的意思。
    在这样的夜色之中,白芙蓉望着冬日苍白的半月,心中其实也有着些许茫然的。
    她是想过脱离宗明煜,但是在威国公府作为宗明煜的妾室,只要宗明煜不把她逼太紧,基本的生活安稳和人身安全都是有保证的,所以又下不了决心。
    就算在她曾经的自己的考虑里,是过了这个冬天,在明年开春后,找机会悄悄地跑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似乎成为威国公府世子和二公子兄弟之间的祸水。
    闹得好像有些轰轰烈烈了。
    现在宗明斐那里,既然开口了,他也跟自己眼神暗示了肯定不会轻易放弃,宗明煜呢,显然就算是为了面子,也是个绝不低头的。
    白芙蓉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她仰头看着翼然,夜色中、屋檐高挂的灯笼的暖光下,他沉默峻然的面容如静默的青山,让人觉得很可靠。
    白芙蓉轻声说:不过我们之间,也不是这么简单的,我不觉得他有你说的那么喜爱我,也不是我顺从乖巧,所有问题就能解决的。
    很多东西,我们调不到一个频率,你懂那种感觉吗?他是国公府的公子,我只是一个奴婢、现在升职成一个妾,很多东西我觉得是应该的,比如假如你现在娶妻,你应该没有妾吧?
    翼然不意话题忽然转到自己身上,愣了一下,才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答:我并无妻妾以后,也不准备纳妾。
    白芙蓉看他这样,就不禁笑了一下,眉眼弯弯,轻灵娇媚,笑道:也不一定,我知道你也在当官的,等你官大了,说不定也就纳妾了。不过只说现在,你如果有妻妾,那就应该只有那一个,自然而然就是这样了,你的那位不用觉得你为她做了什么。
    而只是这样,若放在宗明煜那里,就已经是为了别人而让步牺牲了很多了,更可怕的是,我只是妾不是妻,他觉得大让步的结果,还达不到我心中的起步要求呢,我还得背一个他从未对任何女子如此、他对我如何如何\'的包袱,感恩戴德地小心翼翼地伺候他,所以,我又何必去要求他呢?
    说起这些,白芙蓉绝美的眉目间就自然流露出一种烦躁的愁绪,没有了轻快的笑容,但一看翼然凝视着她微带一点同情的目光,白芙蓉忽然又觉得没必要,自己估计也是能说话的人太少了,算算几个月,自己真正接触到、能说话的人才几个啊,而且不是上司太太二夫人、就是下属丫鬟们的,其实也是有点太寂寞了,就这么点事儿,难道还要到处跟别人诉苦,试图让别人来理解自己吗?
    就甩甩头: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你是宗明煜的人,估计你也只会觉得我不知好歹
    我懂!翼然却猛地开口,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太过急切,语气缓和低沉地再补一句:我能理解的。
    白芙蓉微讶地睁圆了美眸,然后粲然微笑了一下,美丽面容在黑夜中也好像带着一种柔和光华:谢谢你的理解。
    虽然你也只是执行任务,还是谢谢你送我回来,那,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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