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他是攻[女穿男主攻] 作者:作者:春巷
    清冷师尊他是攻[女穿男主攻]by春巷(17)
    刺啦电流声起,一道闪电劈了过来。
    墨流觞还没反应,某人已将他拦腰抱起,跃到了离瀑布较远的一片干燥之地。
    你来干什么。詹月白带着很明显的怒意,对着从天而降的人。
    萧书看着两人的动作,皱了皱眉头,勉强维持着平静的语气回应詹月白:把琼觞殿的隐匿阵取消了。
    墨流觞已经很久没见过箫书了,他有些自嘲竟然还会像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感动。因为知道箫书可能的下场,反而同情大于仇恨。
    现在的箫书身着金丝勾边,花纹繁复的紫色大袖袍,腰间挂着盘龙玉坠,举手投足都是一代宗师的气质。除了脸上略带扭曲的表情有些煞风景罢了。
    萧书见詹月白对他的话没有反应,终究还是没有控制住怒意,直接唤出了雷霆杖。
    你就是这么对我师弟的?把人关在宫殿不让出门,自己却在这里和其他人鬼混!
    什么跟什么?鬼混,师兄你这话说的可言重了,刚刚只是意外。
    为了维持一无所知的普通人人设,墨流觞很应景地惊讶道:难道墨仙师竟没有死去?
    詹月白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将他轻轻往旁边一推,唤出潇洒剑跟萧书对上。
    关你屁事,好好当你的全能真教掌门不好吗?
    詹月白剑芒消去了雷气弹,灵气相撞截断了瀑布水流,发出爆炸的尖啸声。墨流觞往旁边小跑了好几步,才避免被浇了一头。
    萧书怒不可遏,雷霆杖引出一条雷龙,直接冲着墨流觞而来,要劈死他。
    箫书竟已入化神期,还直接放出了化神期杀招飞龙在天,金丹期都可能受不住更别说现在还是普通人的墨流觞了。
    萧书什么时候下手这么狠了,对普通人都不留情。墨流觞藏在袖子里的手续上力,只能打算解除修为禁制跑路。
    詹月白又退回来挡在他面前,勉强接下招式。雷龙穿过他身体,他口中腥甜泛上又强行咽了回去,但是脚步踉跄,被墨流觞接住了身体。
    萧书立马收了手,不太理解詹月白用身体挡下这一招的举动。
    詹月白,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师弟为了你修为尽失,连本命剑都给了你。你隐匿琼觞殿,难道真如戏曲中所说,把人囚禁了!
    墨流觞:......所以戏文原来讲的是这个么,不是囚禁啊,只是他不愿意出门而已。
    詹月白竟没有否认,他靠在墨流觞身侧看向萧书,语气里尽是嘲讽:萧掌门也会听民间小曲?怎么,真怪我横刀夺爱?
    他又动作夸张起来,捂住了嘴,萧掌门你多年不娶妻,原来真的是为了我师尊!
    萧书没想到詹月白竟来这么一出,涨红了脸:无稽之谈!我从来对师弟都没有那种心思,倒是你以下犯上!
    詹月白捂着肚子大笑,软软地贴在墨流觞身上,墨流觞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的震颤。不是因为笑,而是因为詹月白在强撑着身体。
    萧掌门居然也信这种杜撰,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做贼心虚?
    你!萧书气的脸更红了。
    詹月白不再笑了。
    隐匿阵不可能取消的,我不能让外人知道师尊的存在,这是在保护他。至于我有没有大逆不道,你去问师尊便知。
    萧书轻哼一声:如今琼觞殿断绝了与外界的联系,我如何得知师弟的真实情况。你不要太过分。
    萧掌门自己技不如人,怪我咯。另外,随意杀死普通人什么时候是三界至尊温润如玉萧掌门作风了?
    箫书在上次和詹月白抢夺师弟尸身失败之后闭关很长时间。一出关就发现琼觞殿被隐藏,白芷还带来麓鸣镇的乡野传闻,便想确认情况。只是他也没想到詹月白似乎修为也进步许多,居然能接下的自己雷龙。
    罢了,既然从詹月白口中问不出结果,破隐匿阵就是花的时间久一点而已。至于那个所谓的普通人敢抢他师弟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他。
    箫书将雷霆杖收了起来,拂袖而去。
    梧兄抱歉,让你受惊了。还请不要将今日之事说与外人听。詹月白掬了一礼,突然警戒起来,谁!
    一道灵气过去,方煦从旁边的杂草堆里滚出来,贺咏思又拉着他免去落水的尴尬。
    呃,我们就是想看看这瀑布,路过而已。方煦又悄悄离他们远了些,我们刚到就被你发现了。
    詹月白没有任何反应,墨流觞低头一看,人已经靠在他肩头晕了过去。他只好朝方煦他们示意离开,将人打横抱起,方煦跟贺咏思紧跟其后。
    身后的彩虹随着詹月白的昏迷消失无影。
    作者有话要说:
    笑死,信科学不信玄学。詹月白你表演了一个寂寞。
    詹月白原本是起点爽文开后宫的大直男,且自信自己是攻的。大家多多包涵,他以前追的都是纯情小姑娘,不太会追墨流觞这种油盐不进的男人。因为害怕被讨厌,他在一点点试探墨流觞的底线。
    下一章真的会亲上,信我。
    飞湍瀑流争喧豗(huī),砯(pīng)崖转石万壑雷。李白《蜀道难》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李白《望庐山瀑布》
    第27章 假象
    墨流觞直到把人抱在怀里,才感觉詹月白挺小一只,明明长大不少,抱起来还是这么轻,仿佛松开手就会消失一样。他以为能爆箫书金丹,詹月白修为很高才对。就算接下飞龙在天,也不该这么重伤势,所以他并没有太过担心。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梦就只是梦而已。
    明明詹月白有主角光环,他心里却升起一丝恐慌,将人抱紧了些。如果詹月白再一次因为自己的失误而离开,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然而方煦画了半天传送阵都画不对,墨流觞实在心急,接连指点他几个步骤,就差没自爆修为了。
    众人终于被安全传送到云集客栈附近,墨流觞直接踹开自己的芍药居把人放在床上。
    方煦让贺咏思赶紧查詹月白的伤势,他只好站到一遍,不停地搓着右手大拇指,焦虑之色溢于言表。
    怎么样了?
    贺咏思皱着眉头,许久才开口:詹公子身体并无大碍,很快就能醒来。我一会儿去帮詹公子配一点调息内伤的药,梧兄莫要担心。
    好的,多谢。
    墨流觞的眉头并没有舒展,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出了客栈门,贺咏思担忧地问方煦:詹公子要是知道我们在骗他,会不会生气?而且他明明已经恢复了,怎么不醒过来?
    方煦朝着贺咏思笑嘻嘻地伸出手:因为我赌赢啦!
    一刻钟前,詹月白因为体力不支晕倒片刻,被墨流觞抱起来的时候其实就清醒了。他努力克制着心里的激动,不愿意醒来。
    随后詹月白传音入密给方煦。
    今日之事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定让你生不如死。不用脑子想都知道肯定是方煦的主意,鬼鬼祟祟的。
    方煦正在画传送阵,手一哆嗦给画错了,他想回头,又收到传音。
    继续画你的传送阵,要是敢说话,我现在就废了你灵根。
    詹公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如果声音有动作,方煦已经跪着磕头了。他知道詹月白肯定不会当着墨流觞的面杀他,但之后能不能活就不一定了。
    他又传音过去:詹公子你得保证以后都不伤我,不然我现在就告诉梧兄你在骗他!你在装晕!
    你跟我讨价还价?
    我还能帮你追梧兄!
    你能帮我什么?
    詹公子,我知道你对梧兄有意,但追人不是你这种追法啊!更何况对方是清冷无欲无求的人。
    你要教我做事?
    感觉詹月白更生气了,方煦背后已经被冷汗打湿,传送阵怎么都画不对。
    右坤位,乱了。墨流觞出声提醒道。
    我答应你。
    方煦松了口气,在墨流觞的指点下总算画好了传送阵。
    贺咏思也是听了方煦这解释,才知道刚刚他们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他掏出两颗灵石放到方煦手中:方兄你太厉害了!
    方煦手没收回去,继续摆了摆:两场赌约呢。
    贺咏思想了想,直接掏出十颗。
    辛苦你了。
    我就说梧兄不一般,还有詹兄对梧兄不一般。方煦眉开眼笑地收下灵石蹭了蹭,又塞回自己口袋里。
    是是是,什么都瞒不过你,那你倒是说说,梧兄他到底是谁。
    我以为已经很明显了,贺兄你真看不出来?方煦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瞅着贺咏思。
    贺咏思微红了脸,挠了挠头:还真猜不出来。
    贺兄真是单纯的读书人,你看,修为尽失的普通人,在危机场面下一点都不慌乱,让詹公子这么紧张以身相护的,还能有谁?
    你是说!可那都是杜撰,以梧兄的性格和相貌,传说中墨仙师可是三界第一美人,巧舌如簧,而且他还有好多红颜贺咏思百思不得其解,总之哪儿哪儿都不像啊!
    读书人不都说什么眼见耳听啥的?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那就是,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也有可能是虚。方煦摇头晃脑。
    贺咏思顿悟:原来如此,方兄真是聪明,贺某学到了。
    瞧着贺咏思虚心求教的模样,方煦大笑着捶了他一拳:别酸了,走走走,我要送詹公子一个大礼!
    二人离开后,墨流觞正打算运功检查詹月白身体,詹月白睁开了眼。
    詹兄,对不起,害你受伤了。刚刚非常感谢,你没事吧?墨流觞迅速收回运转的灵力。
    没事,我皮糙肉厚,根本就没什么伤害。不过需要入定调息一会儿,还请梧兄不要介意。
    你入定吧,我守着。
    也是,就算詹月白受了伤,也不可能轻易表现出来。墨流觞只能焦急地坐在一旁默默看着。
    坐了一会儿,敲门声传来,门外是一位眼熟的人,广贤楼的小二。
    客人好,詹公子定的槐花酿。他说如果山茶阁无人,便由芍药居的客人代收。
    墨流觞狐疑地接过酒壶。
    小二笑得满面春风,继续道:詹公子还说了,如果芍药居的客人想喝,也是可以的。
    嗯,谢谢。
    墨流觞关上门,将酒壶放在了桌上,若有所思。
    槐花酿的香气从壶嘴飘出,争先恐后地钻进墨流觞鼻子里。他其实不爱喝酒,果酒倒还行,没那么刺激。槐花酿听人传得神乎其神,他确实有点馋。
    加上心里乱糟糟的,他便将酒倒入杯中。刚一入口他就眼前一亮,清爽甘甜,酒味很淡,保留了槐花最原始的香味。喝完只觉唇齿留香,仿佛置身槐花林,通体舒畅。一杯接一杯,不知不觉竟然喝完整壶。
    詹月白自从觉醒了魔族血脉,身体强度和恢复速度都大幅度提升。箫书的杀招对他来说,也就那么一时难受,并不致命。
    不过他害怕被墨流觞运功检查,发现留在自己身体的封印被破,以及不同常人的恢复能力,才赶紧醒来要打坐。贺咏思那里他不怕,毕竟连金丹都没结,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
    只是没想到方煦竟然以他的名义将槐花酿送到了芍药居!
    屋内的槐花香气越来越重,詹月白不得不睁开眼。某个偷喝酒但酒量不好的人趴在桌边,槐花香从那人身上散发出来,充斥了整个房间。
    詹月白下了床,轻轻唤了声:梧兄?
    唔。墨流觞模模糊糊应了一声,詹兄你醒了啊。抱歉,这酒太好喝,多喝了点。
    当然好喝,独家配方。詹月白笑道,就是后劲比较大。
    詹兄,怎么有两个你。墨流觞敲了敲脑袋,看着面前的重影随便指了一个,下次赔你一壶。
    墨流觞想着真的高估自己酒量了,这具身体不是应该千杯不醉的吗?他并不知道槐花酿在詹月白的调制下,混合了灵石灵气,本就是为了麻痹身体和精神用的,度数极高。
    詹月白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他慢慢靠近,伸出手想贴上墨流觞的脸,被猛地抓住。他的手是凉的,而墨流觞的手是滚烫的。
    对上人警惕的眼色,詹月白不敢轻举妄动。墨流觞目光又转柔和,坐直了身体。
    墨流觞像是觉得詹月白站着有点高,抓住他的手往下一拉,詹月白只好半跪到他身边。墨流觞伸出手像摸小狗狗一样揉揉他的脑袋,理了理他的发梢,又整理好他乱掉的衣襟。
    真乖,好了,去玩吧。
    ......詹月白满心欢喜,没想到墨流觞就只做了这几个动作,他追问道,你不想再做点其他的吗?
    墨流觞歪着头思考一会儿,又将他拉起身轻轻抱了抱,拍着他的背。
    不哭不哭。
    待人松开怀抱,詹月白还是不满足,他想要的并不止这些,他哑着声音说:还有呢?
    还有?墨流觞坐在凳子上的身子晃了晃,冥思苦想许久不得解。他抬头眼神朦胧地看向詹月白,微眯的桃花眼染上绯色。
    透过那双眼,詹月白看到另外一个人,他弯下腰凑近墨流觞耳边。
    你说要赔我一壶的,槐花酿。
    什么
    柔软相触,桃花眼蓦地放大,片刻后又颤抖着闭上。调皮的蜻蜓飞来飞去,不停点过平静的湖边,掀起圈圈涟漪,扩散到整片湖域。
    墨流觞感觉像吃到了好吃的棉花糖,甜甜的软软的,就是一直咬不到让他有点心急。他用手抓了抓,将棉花糖抓近些,攥在了手里。
    清甜的槐花香气渡入詹月白口中,他才知道,这远比槐花酿醉人,比他喝过的所有酒都醉人。墨流觞轻轻的呼吸扫在他脸上,痒痒的麻麻的,从头皮一路麻到脚底。
    他觉得不够,想要更多,更多。
    指尖相碰,詹月白试探性地握上,对方反而顺着手指的力量将他带到腿上,紧紧箍住。
    詹月白动了动,发现墨流觞力气实在太大,虽然姿势有点奇怪,但他仍旧欣喜若狂。
    梧兄,我药调好贺咏思话刚说一半被方煦赶上前堵住了嘴,示意他不要进这间屋子。
    灼热缠绵的气氛被门外的声音打破,詹月白回过神来停下动作。墨流觞也仿佛被按上关机按钮,手劲一松,直接栽到詹月白胸前。
    詹月白身后没有支撑,咚的一声被人压倒在地,凳子也被他一脚踢到墙上,摔成了碎片。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墨流觞,还想捂自己马甲,结果别人都知道他马甲掉了。
    第28章 事后
    面前是人舒缓又平静的呼吸,反而詹月白快喘不过气来,他整颗心狂跳不止。为什么会完全失控,若不是贺咏思出声,他怕是要将墨流觞拆吃入腹。
    梧兄,你好重,能不能起来。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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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师尊他是攻[女穿男主攻]by春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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