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他是攻[女穿男主攻] 作者:作者:春巷
    清冷师尊他是攻[女穿男主攻]by春巷(16)
    阳光明媚的春天,快结束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墨流觞:唉。
    (天天被老师抓着改论文,更新频率降低了,不过放心不会坑的。)
    第25章 潜伏
    之后,墨流觞便闭了关,实则换上梧羽的马甲。他并没有直接从宫殿门口出去,而是画了个传送阵到他之前标记的麓鸣镇一个角落。
    墨流觞怀疑詹月白很可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和魔王对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詹月白才三缄其口。
    原以为所有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然而现实再一次打了他的脸。他也总算明白,就算是作者,也根本不了解这个世界,更不了解主角。宅家里只会消息闭塞,纯靠脑补断案很不可取。
    群仙大会就要到来,似乎所有事都朝着梦里的轨迹往前。已经浪费太多时间,如果一切都来不及怎么办。
    他清点了一下储物囊里的银两,万般庆幸,虽然灵石没有,还好银两很多。
    他走到云集客栈,以参加群仙大会的外来者名义住下。这个客栈也住着贺咏思和方煦,正好以他们为掩护。跟着他们参加群仙大会,或是提前发现异常,都比守株待兔强。
    墨流觞拿着带有房间号的木牌一间一间确认,耳畔突然响起的叮叮当当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他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愣了下又低头专心找自己房间,终于找到,正准备推门而入。
    梧兄,真有缘啊,我们又见面了。
    清澈饱满的嗓音在后面响起,墨流觞才勉强回头应了声:詹公子,好巧。
    旁边一扇门打开,探出方煦的圆脸,他看到墨流觞无比兴奋。
    梧兄,你真的住这儿啦,太好了,白天我们可以一起玩。他看到詹月白,更兴奋了,又把房里的贺咏思薅了出来,小声嘀咕,是詹月白詹公子!
    贺咏思也很激动,然而克制住了对偶像的狂热,朝对方郑重掬了一礼。詹月白微点头示意。
    贺咏思转而对着墨流觞:梧兄,要不要进来坐坐?
    多谢好意,已经很晚了,改日再聚。他朝二人行完礼,又朝詹月白做了同样的动作,然后迅速钻进了他的芍药居。
    谁能告诉他,詹月白为什么会出现在云集客栈,都这么晚了他不该回山门住吗?跟着自己过来的?难道身份暴露了?墨流觞摸了摸脸。
    詹月白走到掌柜那里,让他把芍药居左右两侧房间的人都请到别的房间去。
    詹公子,这不好吧?掌柜抹着汗,只觉得今天詹老板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给他们免食宿。詹月白丢下几个字便出了客栈。
    墨流觞倒腾储物囊里各种药物,把脸上马甲加固了好几遍,然后彻夜修炼。虽然到了金丹期修为的增长慢很多,但也总比没有强。云集客栈多的是修士,即使墨流觞有灵力波动,其他人也不会察觉出来。
    贺咏思和方煦白日里的活动真的会拉上他,城东赏花园,城西看杂耍,城北逛夜市。墨流觞才发现麓鸣镇是真的好大,人口密集。他闭上眼用灵识一探,随随便便就能从人群里找到伪装成人类的魔族。不过看起来这些魔族都老老实实扮演着普通人的角色,他没有打草惊蛇,只是默默记下。
    本来是三人行,后来总是碰上詹月白,明明出门前他人影都看不着。
    贺咏思和方煦对詹月白很是仰慕,有他加入,高兴得不行。多了小姑娘的关注,买东西店家还看在詹月白面上各种打折,就差白送了。
    墨流觞倒没有太大反应,能掌握詹月白的动向,他安心许多。他只是好奇,詹月白没有其他朋友吗?为什么总是往他们身边凑。
    朋友吗?四海之内皆朋友,你们都是我朋友。詹月白如是说。
    贺咏思和方煦乐开了花,强烈赞同詹月白的话。
    墨流觞琢磨着詹月白是不是已经发现他身份了,后来又觉得不像。因为詹月白在他师尊面前和在梧羽面前态度截然不同,一边是恭敬有礼,一边是洒脱浪荡。
    嗯,浪荡。不知道为什么,墨流觞心里老是会出现这个形容词。在他看来,詹月白就像自带开屏特效的孔雀,举手投足都是在撩拨放电,不然怎么那些小姑娘都主动被吸引过来。
    但詹月白这一面,墨流觞其实并不讨厌,反而觉得真实,这才是他笔下主角该有的样子。詹月白在他师尊面前,真的不像他。
    墨流觞越发觉得自己以前做的太过分了,跟他凉薄的父母无甚区别。詹月白虽然不粘人了,可动不动就哭是怎么个情况。但在别人面前,他是阳光灿烂的明艳少年啊!
    他又叹了口气,今晚已经是两次莫名从入定状态退出来。横竖没办法修炼了,他决定出门逛逛,正好去白天侦察过的东边集市看看。
    詹月白拎着个酒壶从客栈门口进来,瞧见墨流觞正在关门的背影,悄无声息地跃到他身后。
    墨流觞转过身正好跟人对上,近到可以看清詹月白根根分明的睫毛,和带着笑意的眸子。
    他一个激灵后退几步撞开房门,重心不稳的他伸手胡乱抓了一下,抓住詹月白的腰带,结果一把就给扯坏了。
    詹月白不为所动,眼睁睁看着墨流觞一屁股坐到地上。腰带上串着的挂坠随着断掉的腰带落下,砸成了碎片,比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听。
    梧兄这是要帮我宽衣解带?詹月白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上前伸手去拉他。
    墨流觞吃痛,不想理这个始作俑者,拍开他的手,扶着门站起来。
    抱歉,挂坠明日赔你一个。
    正好我也想换新的了,可以自选吗?詹月白唔了一声,这腰带也得换一条,要不再赔件新衣服?
    你这是讹上了吧。墨流觞面无表情地回他:好,不过太贵了买不起。
    詹月白喜上眉梢:不会贵的,你放心。对了,梧兄这么晚出门作甚?
    墨流觞完全没有出去逛逛的心思了,搞不好詹月白一直跟着。
    本来想下楼找掌柜取点热水,现在不想了。
    詹月白哦了一声,便伸手准备推隔壁山茶阁的门。
    你,住这儿?
    对啊,有问题吗?詹月白转了转手里的酒壶,要进来参观一下么?或者,秉烛夜谈?
    不必了。睡了。墨流觞满脸黑线,直接关上了门。
    别忘了明天的新坠子和新衣服。詹月白笑吟吟地看他关上房门,然后一脚踹开了山茶阁大门。
    结果第二天,方煦一大早就来敲墨流觞的门,吵吵着要去爬麓山。他们想去半山腰看看传说中的宫殿,和美人。
    你们来一个月了都没去看过?再说群仙大会也是在麓山,到时候一起去不就好了?墨流觞很是不解。
    贺咏思跟他解释:群仙大会有固定传送阵直接到全能真教广场,不会从麓山过的。
    方煦挠挠头,嘿嘿笑了笑:这不因为詹月白砸过戏台,大家都不敢去。之前听过有人爬麓山,直接被打成了废人。虽然不知道谁干的,但都猜测是詹月白。你看现在詹公子是我们朋友,不至于会打我们吧?
    这......墨流觞没有兴趣去看自己,摆手拒绝,我就不去了吧,爬山太累,我身体不行。
    诶,大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你行的,走走走。方煦不由分说跟墨流觞勾肩搭背伙同贺咏思硬是把他拽了出去。
    我跟你说,这个麓山啊
    隔壁山茶阁开门了,詹月白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他又换了身靛蓝色的衣服,看起来成熟稳重许多。只不过腰间空荡荡,没有任何挂饰。
    果然是讹人,这不是有新衣服穿吗?墨流觞后悔昨晚答应他了。
    早啊,各位,这是准备去哪儿?爬麓山?
    方煦话说一半看到詹月白,直接躲了起来。墨流觞很是无语,躲他一个普通人身后有什么用。
    詹公子,我们不去了,就随便说说。方煦从墨流觞身后露出脑袋,还招呼贺咏思也躲过来。
    贺咏思并不理会方煦,朝詹月白掬了一礼,很诚恳地说:我们确实对戏曲中的故事很感兴趣,虽然是杜撰。如果詹公子不介意的话。
    詹月白粲然一笑:那我带你们上去,麓山山势陡峭,不走正确的路,稍不注意就会跌下来。之前就有人爬过,摔成了废人呢。
    众人面面相觑。
    走到山脚下,远远几个泥人从山上下来,骂骂咧咧。
    果然都是假的,什么都没有!我以后再也不信戏曲话本里所说了!
    哎呀,别说了,赶紧回去洗洗,脏死了。
    这位兄台,半山腰什么都没有?墨流觞很诧异。
    不信你自己去看呗。被问话的人看不清模样,只能见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没好气地回答完,又嘟嘟囔囔地搓着身上的泥。
    墨流觞倒是想起跟詹月白初见,小泥娃也是在他面前搓泥,没忍住竟笑了出来。
    那人感觉自己被嘲笑,甩着身上的泥点子就要动手。抬头看到墨流觞身边人,吓了个哆嗦也不管旁边的人拔腿就跑。
    墨流觞侧身看了一眼,没发现奇怪的啊,那人看到了什么这么害怕?
    他又把目光放到詹月白身上,詹月白一脸平静,朝他耸耸肩,继续往山上走去。
    方煦率先跟上詹月白的步伐,跟贺咏思吐槽了一下那几个人,然后又跟詹月白讨论起来。
    墨流觞就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说麓山地理位置,人杰地灵什么的。还夸这个地址选得好,易守难攻。
    是啊,易守难攻,结果八年前那么多人都攻上来了呢。
    听到墨流觞轻哼一声,詹月白转头看向他:梧兄有什么高见?
    风景挺好。
    是挺好。
    这条路墨流觞很熟悉,然而到了半山腰,原有的宫殿被山脉覆盖,什么都看不到。他环顾四周,又扫过詹月白漫不经心的模样,轻轻搓了搓右手大拇指。
    方煦很是失落,都没有兴趣打闹了。
    唉,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詹月白知不知道梧羽是他师尊?
    艾玛,我感觉跑偏了,怎么越来越想写日常。他们是要打boss的啊......算了,让boss晚点出来吧。
    顺便抓住读者小天使们mua一口。
    第26章 受伤
    方煦就蔫那么一下,这会儿又架上墨流觞的肩,问他接下来干什么。
    一会儿帮詹公子买新腰佩和新衣服。墨流觞如实回答。
    方煦一听眼睛都亮了。
    这个我在行啊!詹公子,今天麻烦你带我们爬山了,一会儿一定帮你挑最符合你气质的腰佩和衣服!
    墨流觞正愁要是跟詹月白独处怎么办,听到方煦的话,轻快地回了声好,然后问走在前面的詹月白:詹兄,你不介意吧?
    话音刚落,方煦哎哟一声,不知道怎么踩到了一个坑里。他直接摔了个狗吃屎,然后顺着陡峭的山坡往前滚了好几下,压倒了一片杂草。贺咏思赶紧上前抓住人,才没让他继续滚下去。
    我的腿,好疼!方煦灰头土脸,哀嚎了好几声,贺兄,快救我!我要死了!
    你就是摔骨折了,没死。贺咏思施了个治愈术很快就治好了他。
    方煦皱着脸,还心有余悸,他余光瞥了一眼詹月白,又赶紧对墨流觞说:我突然想起来等会儿还有事,你们自己去买吧。
    说着也不等贺咏思问他什么事,方煦拖着人脚底抹油,迅速地离开,丢下墨流觞和詹月白二人大眼瞪小眼。
    不介意。詹月白终于回复墨流觞先前的提问了,不过好像方兄他有事去不了呢。
    墨流觞:......
    詹月白带着人慢吞吞地往山下走去,两个人都不说话,气氛静谧又尴尬。只听得见山野偶尔的鸟鸣声,还有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的野兔松鼠,带动杂草稀稀疏疏的声音。
    走着走着墨流觞就觉得他带的路不对劲。正想开口问他,便听见附近传来水流冲击声。
    水流声越来越近,转过一个角望过去,竟是到了麓江连着的瀑布那里。
    飞湍瀑流,直下三千尺。被山崖石头刮开的水流溅起白色浪花,细小的水珠四散在空中,舒展开一道美丽的彩虹。
    詹兄,你知道这个彩虹是怎么形成的吗?墨流觞想找话题,没想到随便问出个偏科学的问题,詹月白能解释出来光的折射反射?
    詹月白听到这个问题明显愣了很久,指着半空中的弧光问他:彩虹?
    糟了,这个世界不知道彩虹。墨流觞还是僵着脖子点了点头。
    詹月白恍然大悟,开口道:相传,天上有位仙女爱上凡间男子。为了给男子送礼表达心意,她将身上的七彩霓裳化作飞虹,落到男子经常去的瀑布上。便是这由来了。
    ......墨流觞有理由相信,这是詹月白现编的。
    詹月白又摸了摸下巴:梧兄怎么知道这叫彩虹?
    七彩飞虹,彩虹。不是这个名字吗?墨流觞顺着詹月白编的瞎话往下延伸。
    詹月白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一时间,只听得见哗啦啦的水声,气氛又恢复到先前尴尬的局面。
    梧兄,你怎么不爱说话,像极了我师尊。
    墨流觞并没有被他诈到,回他:在下听闻墨仙师平易近人,侃侃而谈,为人处事很有章法,深受大家喜爱。跟我怎么可能像。
    我师尊啊,詹月白本来看着瀑布,又回头直勾勾盯着墨流觞,我师尊跟你们认识的都不一样,他不爱说话,喜欢一个人待着,心底柔软,悲天悯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师尊。
    这样啊,看来是世人误解他了。墨流觞淡淡回复,心下更是感动,詹月白竟然觉得他师尊是全天下最好的人,何德何能。
    是啊,世人都误解他了。詹月白语气沉了下去。
    墨流觞上前拍了拍他肩:逝者已逝,如这流水东去不复回。节哀。你师尊在天之灵若是知道你懂他,也欣慰了。
    詹月白目光掠过那只搭在自己肩上骨节分明的手,又看着墨流觞一脸认真的模样,从胸腔里传出一声笑。
    梧兄,我觉得你很熟悉,像我认识很久的人。
    墨流觞依旧顺着他说:可能吧,也许正如詹兄所说,上辈子见过也不一定。
    詹月白眼睛再次弯弯,如注入了一汪清泉,又像是倒映着漫天星光。
    这种眼神看得墨流觞很不舒服,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他更担心詹月白盯久了发现他的马甲,轻声道:詹兄,你说过对在下不感兴趣的。
    确实不感兴趣啊。
    那你......为什么靠这么近。
    墨流觞突然说不出话来,詹月白和他四目相对,近到只能看见对方眼里自己故作镇定的脸庞。詹月白浅浅的呼吸扫在墨流觞下巴,吹动汗毛有点痒。他还能感觉到詹月白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顺着空中若有若无的香气将他笼罩。他微微动了动喉头。
    水流砸入麓江泛起的雾气弥漫在二人之间,穿过一纸之隔的两张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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