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退婚边恋爱 作者:作者:戏子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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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累了,走错一步,他今儿指不定就得带着一身不知道是谁的吻痕回去。
    原来守身这么难。
    他回去后就闭门不出。
    难怪萧景闲让他不要乱跑,去哪里都要和他汇报。
    心思百转,老皇帝恼笑道:你这德行,也不知道像谁。
    儿臣也不知道啊,父皇你说是吧?萧景闲说是要出去,却是把玩着玉佩,吊儿郎当地坐到了一边太师椅上,歪歪倒倒懒洋洋的,还不怕死地打眼睨着上头二人,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满是好奇和兴味。
    老皇帝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一时恼笑道:你这越发胆大包天了。语气里却是不自觉流露出了一丝宠溺。
    父皇随意,儿臣不介意啊,他也就是我之前的未婚妻而已,现在和儿臣毫无关系,对吧,皇嫂?萧景闲将手里玉甩来甩去,打眼睨着江熙沉,眼底却暗含着一丝阴郁和威胁。
    江熙沉莫名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只立在老皇帝身侧,一声不吭。
    饶是厚脸皮如老皇帝,被萧景闲这么无意一提醒,也想起了错综复杂的关系,咳嗽一声,手倒是松了。
    皇嫂真有魅力,皇兄喜欢,父皇也喜欢,萧景闲啧了一声,也不奇怪,美人配英雄,天下好男儿是多的是,可能真正拥有皇嫂的,那才是天下第一,父皇犹胜当年,天下第一!
    江熙沉刚松口气,闻言脸越发烫,袖中手无声握紧,第一次有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欲望。
    老皇帝被捧得舒服:凭。
    自己儿子总是比个小公子要重要的,至少在外人眼里必须这样,老皇帝和萧景闲又聊了两句,老皇帝就瞥了他一眼,叫他出去了,江熙沉暗中大松了口气,被赵炳林引着出殿的脚步都显得有些仓皇急促,失了往日的沉稳。
    这一日太可怕了。
    萧景闲回头悄悄望他一眼,眼底郁色越发浓重,下一秒对上老皇帝,却一脸笑。
    **
    天黑了,江熙沉在轿子里,还心有余悸,他怎么想,意愿如何,在皇家人面前其实无足轻重。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完美只有取舍,他早就也想过,什么是他要保的,什么是他随时可以牺牲的,清晰地分门别类了,贞操绝对在随时可以牺牲这一类里,可眼下有了萧景闲
    可要保的东西多了,就要舍去新的东西,譬如安全,譬如金钱
    他真的在一个让自己骑虎难下、里外不是人的时候,和个最不该在一起的人在一起了。
    江熙沉你个大糊涂。
    江熙沉想想都有些后怕,萧景闲和他都不是拘泥于小节之人,当初萧景闲就不介意他是不是只有他一人,自己也不介意他有没有和别人做过就是如此。
    如果他和萧景闲只是普通人,他可以介意,因为介意对各自没有什么危害,可是他和萧景闲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处境,能够保全自己的性命实属不易,又何谈什么清白。
    所以他才从来不问不说不要求,萧景闲也只是看似玩笑地提了一嘴,没有正儿八经地要求,没给他丝毫压力。
    可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心底不介意,江熙沉可以不介意萧景闲过去和多少人睡过,因为那个时候他又不认识萧景闲,但是他介意以后。
    他还是不出去算了,这么自暴自弃地想着,江熙沉就从马车上的包袱里掏出了铜镜,望着铜镜里那张脸,以前他一直觉得老天对他挺好的,生了一张好脸,省了很多事,如今却觉得可恨极了。
    要是他没有一幅好皮相,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拿着镜子转念又想,他要是相貌平平,萧景闲还看得上他么,顿时矛盾了,扔了镜子,正捉摸着这解了禁足后接下来前有狼后有虎的日子怎么过,外头驾马的管家忽然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江熙沉就要掀帘,帘外忽然冲进一个黑影。
    江熙沉瞪大眼睛。
    萧景闲把他推在座上,膝盖顶进他两膝之间,倾身就吻,江熙沉斜在座上,想着外面还有人,去推他,萧景闲一把按住他两手,反剪到身后,吻便落了下来。
    因为萧承尧薄待他,他的马车又窄又小,这个姿势,江熙沉只有仰起头才不难受,这倒反而像极了主动承受。
    萧景闲吻得又急又凶,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他的唇咬破。
    他们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其实很少接吻,搬着指头都数得清,唯一一次上床,那也不会顾着接吻,其他时候都是亲昵更重,蜻蜓点水,没什么欲念,有也是被情压下了,因为时机不合适,也因为身份变了心理没做好准备。
    这回萧景闲却在唇上浅尝辄止,吻到了其他地方,一点点向下,江熙沉呼吸越发急促,望了眼帘外,脸热得厉害:别,别在这儿萧景闲,你
    似乎极其不高兴从他嘴里听到拒绝的话,萧景闲吻得更用力了,他怕出什么意外,倒也没真脱他衣服,只是吻在了脖颈间,更私密更贴近更无人瞧见的位置,吻一下吮一下咬一下,像是非留下无数印记宣誓主权不可,江熙沉被他弄得又痒又痛,心头生气异样的感觉,总归还记得在什么地方,眼下的处境,这会儿已经临傍晚,外头原本细微的百姓归家声忽然大了起来,嘈杂无比,仿佛透着帘幕能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萧景闲,外面有人
    外面的管家道:姑爷,你们继续,别管我啊!
    江熙沉:
    萧景闲往帘上瞧了一眼,总算停了停:他居然知道?
    他似乎被那个称谓取悦了,刚要笑,过后又觉得自己神经病,这会儿还有空关注这个,不顾江熙沉踢他,箍住人就完全压在了他身上,两个人锁在窄小的座上,密如雨点的吻落下,江熙沉没一会儿就乱了,瞳孔微微涣散,竭力忍耐才没有从齿缝中泄出一丝难堪的声响。
    管家把马车停在了画舫楼后门,萧景闲本就是换了身衣裳易容出来的,见马车停了,掀帘望了望地方,愣了下,心花怒放,脱下外袍就把江熙沉整个罩住,不让旁人瞧见一点,抱着一脸恼怒的江熙沉就从后门上去,临上楼梯还不忘回头指着那个胖管家:你飞黄腾达有了!
    管家望着自家被抱着的少爷,心里甜蜜蜜的,夫人啊,少爷终于嫁出去了,皇天在上,你这么多年烧的香没白烧,明儿小的就再去庙里插一炷最粗最粗的香,咱再给贴一座金佛
    飞黄腾达,姑爷那可是八皇子,皇家人一言九鼎,他这以后有希望当个总管吗?
    不对,总管好像是太监。
    管家满心憧憬地无边无际地想着以后,这边江熙沉被萧景闲抱着上楼,珞娘一见他这身打扮,就认出了他是谁,往他怀里那团不明物体瞥了眼,狐疑地马上领他去他和江熙沉碰面经常去的那间包厢了,萧景闲毫不费力地抱着人,还能空出一手反手把门锁了,进了安全的屋,萧景闲才扯下罩在江熙沉身上的外袍,江熙沉羞怒道:放我下来。
    萧景闲心说上回他不解风情,但他学习能力很强,同样的错误绝不会犯两次,才不搭理他,把他稳稳放到榻上,立在榻前就扯着自己腰带宽衣解带。
    萧景闲你个混蛋。
    第67章 耻辱,非常耻辱
    萧景闲:混蛋混蛋,江熙沉,我觉得我把你吃到肚子里比较安心。
    又不能怪我,上次是我故的,你可以说,这次我可什么都没做。
    那俩崽我早晚干掉,今儿先收拾你,江熙沉,萧景闲趴在他身上,恨指着他,你真是天不盯,忘自己夫君是谁。
    江熙沉淡瞅他:萧承尧。
    江熙沉!他忽然,我真是夫纲不振是吧?
    江熙沉还在眨巴眨巴眼睛看他,有恃无恐的,像是习惯他拿他无可奈的样子,萧景闲淡定扯帘子,真按住他的手把他翻过身来压住,江熙沉眼里才流露出丝震惊。
    他来真的。
    江熙沉的声音瞬间软三分:萧景闲
    江熙沉,萧景闲声,声音有些味深长,前儿宫宴你喝多,跟本王说,本王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江熙沉表情凝:你胡说,唔。
    萧景闲没等他说完吻住他,把他话堵回去,才按着江熙沉白玉般的手,乖乖替他脱衣服,肩头上细密的吻已经落下来,江熙沉呼吸顿时促,急道:萧景闲
    萧景闲心下刺痛:真这么不愿?他神色有些淡,起身道,那算。
    江熙沉在身后拉住他的手。
    萧景闲立在原不动。
    江熙沉握他的小指会儿,见他仍不动,轻勾勾他的小指,萧景闲瞬间心痒难耐,深吸口气,还是忍不住回头怒道:江熙沉你想我怎么样啊?你不想,那你别勾我,你想,那你别拒绝我我。萧景闲心情非常操,说不出来的憋火。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他比江熙沉还慢热,江熙沉要是不勾他,他才不会逼他上床。
    江熙沉垂下眼帘,却仍拉着他的手:我不是拒绝你。他说的很轻很慢,似乎这句话让他这个出身门、向被人捧着从来没讨好过别人的少爷有些难为情。
    萧景闲气消点,狐疑望着他,有些不信:那你让我睡?
    江熙沉迟疑片刻,点下头,过后似乎又觉得违背本心,在萧景闲忍着怒气的犀利审视下,现出原形摇摇头。
    萧景闲捏紧指节,深吸口气,气:好嘛,让又不让。
    他咬牙切齿:你吃定我是吧,你钓着我。他指着他,好半天气得说不出话,恨自己没出息,甩袖要出去自己泄火,江熙沉嘴唇翕动,好半天才轻轻道,我没拒绝你,你怎么样都行
    萧景闲不耐烦道:你不想不想,犯不着哄我,我让人送你回去。
    江熙沉有些急,显得有些难以启齿:除
    萧景闲知道有但是,但江熙沉好像真的不想他走,甚至朝他招招手叫他过来,萧景闲深吸口气。
    江熙沉跪在榻上,衣衫不整的,现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他甚至都来不及整理衣襟,见他立在原不动,要穿靴来追,萧景闲抿紧唇,没秒走回去,恨声道:你能玩死我。
    江熙沉委屈道:这事儿真不怪我。
    萧景闲匪夷所思道:那还怪我?
    莫其妙,江熙沉点下头。
    萧景闲没当回事:你赖。
    江熙沉没吭声。
    过几秒,萧景闲才反应过来他是认真的,捏下他的脸:赖我?怎么这事儿还能赖我?我什么时候不是有求必应?
    江熙沉向淡定,再不然脾气不好发怒,这会儿却又没淡定怼回去,又没发火,反倒是垂下眼帘,有点英雄慷慨义的视死如归,低声道:萧景闲,太疼。
    什么疼?萧景闲愣下,神色有些关切,你哪儿疼?
    过会儿,面色微变:江熙沉?
    江熙沉不敢看他。
    江熙沉??
    江熙沉低下头,很轻很轻嗯声。
    江熙沉????
    江熙沉梗着脖子,却没有在他大惊失色、面色如土的情况下,吐出丝毫安慰的话。
    江熙沉,你不会是想赖账所以污蔑我?他说是这么说,却面如死灰,不肯相信拉住他的手,怎么可能?!
    江熙沉见他反应有些激烈,马上道:我没有什么需求的,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不会嫌弃
    江熙沉你闭嘴!!
    江熙沉瞬间闭嘴,默不作声盘腿坐在那里。
    他生得那样,绝色美人,换谁都要抱在怀里亲热疼爱,却说句,萧景闲,太疼。
    萧景闲俊美的脸庞都涨红,立在那儿脸色阴晴不定半天,恨声道:那你怎么当时不说?
    反正已经说开,江熙沉彻底破罐子破摔,垂着脑袋道:我不太好思,而且也可能是我的问题。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问题,所以不敢说,但真的很疼,非常疼,疼到回想起来,后背都能爬上细细密密的痛感。
    他和萧景闲也没必要定要那样,好多夫妻都是常不做那事的,再说真有需求,也不是没别的解决方法。
    萧景闲沉默许久,才挤出句话:不是你的问题。
    江熙沉有些担心他蹶不振:你你别往心上去,你不是有很多相好吗,肯定是我的问题那个,他见萧景闲神色越发变幻莫测,有些急:要不咱们再试试,没关系的,你你很健康,只是
    江熙沉你闭嘴!!
    江熙沉有些手足无措,直都是萧景闲迁他照顾他,真说起这事儿,他还第次见萧景闲跟个孩子样恼羞成怒,江熙沉自认是自己的问题,越发愧疚,真的那个,我
    江熙沉时竟不知从启齿,指头晃来晃去。
    萧景闲深吸口气,语气坚决:是我的问题。
    不是真的不是,江熙沉怕他有阴影,是我的。
    阵漫长的沉默。
    萧景闲别过脸,似乎想找个方藏会儿,舔下唇,过好半天,似乎是绝望之后恢复宁静,道:我没别人。
    江熙沉正组织着语言,陡然听见这么句,茫然道:什么?
    萧景闲有未经人事的少在阅人无数的妓子面前青涩羞怒,别过脸道:江熙沉,我从没过别人。
    江熙沉呆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思,个看淡世事淡定无比的人,看着他脸红,自己莫其妙脸也红,脸上的火烧得连片,明明是两个历经世事、经历诸多跌宕,在旁人那里心深似海的人,互相对视,却尴尬羞耻像个少。
    你怎么会没别人?
    萧某要为媳妇儿守身如玉的,青楼那些那不过逢场作戏。
    江熙沉心头忽然软,旁人同他说这句话,他不信,可这是萧景闲。
    自己长得那般好,当初萧景闲还不是屡屡把他拒之门。
    连根箭,他都介得要折掉。
    萧景闲只是批个纨绔的皮,内里如,可以观。
    所以你不用安慰我,我其开始有数的,只是萧景闲真的那天做好被江熙沉话的准备,结果江熙沉
    你下回别演那么投入。萧景闲感到浓浓的耻辱,比江熙沉当初直接告诉他还耻辱的耻辱。
    江熙沉第次想找个方躲起来:我没安慰你,也有我的问题,我不知道你愿不愿信。
    什么?
    其
    江熙沉脑海里第时间起退堂鼓,想想也没必要,太尴尬,这不是自己的脸吗,那些自己曾经说过的话齐齐涌上,让他越发无自容,他对上萧景闲的视线,若无其事道: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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