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 作者:板栗丸子
    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154)
    季宵焕说:好。
    于是他们又找到了当年经常来的那家馄饨店。
    店里面的老板和老板娘居然还认得他们,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说:今天回学校了啊?
    季宵焕说:对,回来了。
    馄饨依旧和当年的味道一样,数量一样。
    一个碗里面有十个馄饨,况穆一般最多只能吃得下七个,剩下的三个季宵焕会替他吃掉。
    但是如果况穆吃的数量小于五个,再想要把吃不完的递给季宵焕,季宵焕就会面无表情的靠坐在椅子上,不接那个碗。
    于是况穆只能在他哥哥的那种严厉目光下,委屈的低下头继续吃。
    这次况穆吃完了七个馄饨,依旧将剩下的三个给了季宵焕。
    季宵焕很快的就吃完了。
    两个人吃完饭出了小餐厅,天已经快要黑了。
    小吃街开了路灯,黄澄澄的灯光照在街上,路上人来人往的,大多都是还穿着校服的学生。
    大家说说笑笑的手里拿着奶茶,一路走一路吃着小吃。
    季宵焕牵着况穆向回去的路走,况穆朝四周望了一圈,忽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季宵焕问。
    哥,我想吃那个况穆抬起手指了指路对面店铺里的糖葫芦。
    当年在路边卖糖葫芦的小摊,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搬家,那个位置转而变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店铺,里面是专门卖的特色糖葫芦,各种各样的口味都有。
    那家店铺的生意看起来很火爆,里面挤满了买糖葫芦的人。
    大人小孩全部都有。
    季宵焕看了一眼,回过头对况穆说:那边人多,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况穆乖乖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像是每一次季宵焕给况穆买糖葫芦一样,季宵焕转身去了人多的地方,而况穆乖乖的站在人少的地方等着。
    只是这一次季宵焕前脚刚消失在人群里,况穆立刻就不乖了。
    他脸蛋红红的转过身,朝前面五米处的一个小巷子里走。
    他绕进了巷子里,走到了开在巷子口的一家的成人用品店里。
    那个成人用品很小很破旧,况穆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下,红着小脸走了进去。
    玻璃柜台后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穿着一身睡衣在看手机,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啤酒肚的男人躺在躺椅上看电视。
    女人一看见况穆走进来,大着嗓门问道:需要什么啊?
    况穆站在大门处,耳朵红红的,脸色却没有什么表情。
    他犹豫了一下,走到了柜台前,压着声音说:有没有润滑的东西
    什么?
    况穆的声音太小了,女人没有听见,又扯着嗓门问了一次。
    况穆这下脸更红了,他喉结滚动着咽了一口口水,大了点声音问:这里有没有润滑?
    哦哦哦!润滑啊!老板娘的嗓门很大,没有任何顾忌的大声说着:你长得漂亮,声音也那么秀气,第一次说的时候我都没听到,你想要什么样的润滑啊?
    况穆哪里知道还有什么样子的啊。
    他咬着下唇,竭力的克制着羞耻感问:都有什么样子的。
    那我们店里的种类可多了,你是不是给你女朋友用的?说到这里老板娘笑了一声,将前面的玻璃柜打开了,砰砰砰放了好几个花里胡哨的瓶子罐子还有药膏,开始介绍起来了。
    她先是指了指一个白色药膏说:这种是进口的,特别好用,价格也不贵,它能够让人的心潮澎湃.......
    况穆头低的更狠了。
    他听着老板娘将那些产品挨个都给他介绍了一遍。
    况穆到后面臊的压根听不下去了,背后都冒出了热汗,手掌也全是汗,他将手狠狠的在裤子上蹭了蹭,涨红着脸随便拿了一个,说:我就要这个了。
    这个好啊,这个好,这个用了之后绝对会让你的女朋友离不开你,天天想着你。
    还没有等老板娘说完,况穆就从兜里拿出来两张红钞票,啪了一声拍到了柜台上,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唉?要不了那么多钱!老板娘拿着钱在况穆背后喊了一声。
    况穆却连头没有回,脚步更快的消失了。
    老板娘手里拿着钱,看着他背影嘀咕:现在男孩子怎么比女生都害羞了?又不是用到他身上,他脸红什么?
    旁边那个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又躺了回去说:害,看着男生年纪不大,估计是第一次,正常。
    况穆买完东西就赶紧跑了回去。
    他的脸还烫的厉害,于是他闭着眼睛,努力的喘息着。
    不过还好今晚的夜风有些凉,吹得他脸上的烫意很快就消了下来。
    这时候季宵焕也买完了东西,从路对面朝他走了过来。
    路上人影穿梭,而他哥哥踏着路灯的光,大步的走到了他的身前,将手里的冰糖葫芦递到了他的手边。
    况穆这才松开了衣兜里紧捏着东西,接过了糖葫芦,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开始吃了起来。
    他一边吃着,一边和季宵焕往停车的地方走。
    这一路上况穆连冰糖葫芦都吃的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想着自己衣兜里的那个东西,想的他手脚在发烫。
    不过今晚的夜色很沉,季宵焕没有发现他滚烫的脸,紧张的喘息,还有紧捏着衣兜的手,而是带着他一路回到公寓处。
    两个人一起来到了季宵焕的公寓楼下。
    况穆从车上下来,仰着头望着这个无比熟悉的公寓。
    这都多少年他没有回来过这里了。
    当年很新的公寓楼,如今看起来也有些旧了,白色的楼壁都开始泛黄了。
    季宵焕拉着他的手,走进了电梯里。
    电梯的大门一合上,季宵焕抓着况穆的手抬起来看了看,皱着眉头说:怎么手里出那么多汗?
    然后季宵焕又望向了况穆的脸,这才发现他弟弟的脸烧的厉害。
    于是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抬手探了探况穆的额头说:怎么了?脸那么红?
    况穆则低下头摇了摇小脑袋,说:有点热,没事。
    这时候电梯到了,季宵焕才没有纠结这个问题。
    因为得知他们要住在这里,季宵焕上午就找了家政把房间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
    毕竟这个房间里都七年没有住过人了,灰都落了厚厚的一层。
    现在被打扫过后,家里干净的就像是况穆第一次来到这个家里一样。
    况穆站在电梯里,望着这个家,只觉得脚步无比的沉重,重的他都要抬不起来脚了。
    这个家里每一处地方都没有变过,甚至是茶杯桌椅的摆放位置依旧是当年况穆最后离开时的模样。
    这个房子里承载了他太多太多的回忆。
    况穆望着这个房子一下就红了眼睛。
    季宵焕都走到了客厅了,才发现他的弟弟没有跟上来。
    他一回头看见他的弟弟依旧傻乎乎的站在电梯里,眼睛红的厉害,又开始抹眼泪了。
    况穆再不出来电梯的门都要合上了。
    于是季宵焕走上前,抬手握住了况穆的胳膊,把他给拉了出来。
    况穆的身子又轻又软,季宵焕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况穆就撞进了他的怀里,将小脸埋在了他的胸口。
    季宵焕愣了一下,问:怎么了?
    况穆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抱住了季宵焕的脖颈。
    他从季宵焕的胸口扬起了脸蛋,眼尾红红的盯着季宵焕看,下一秒他掂起脚尖吻上了季宵焕的嘴巴。
    季宵焕一对上况穆的那双含情的眼睛,就知道他弟弟想要干什么了。
    季宵焕双手抱着况穆腰,努力的克制着身上的涌动,他闭上了眼睛,微微的将况穆推开了一点说:月儿,等一会。
    况穆一被季宵焕推开,眼睛就更红了,他吸了吸鼻子对季宵焕说:哥,你这次不可以再拒绝我,我都准备好了
    季宵焕皱了皱眉头问:准备好什么了?
    况穆红着眼睛,低下头委屈的扒开了衣兜,从里面拿出了一管被他捏着的黑色的小瓶子。
    季宵焕皱着眉头接过了况穆手里的那个东西。
    瓶子上面被况穆捏的全部满是热汗,季宵焕就着客厅的灯光看着瓶子后面的小字,刚看了两眼就明白这是什么了。
    这个东西还是国外产的,后面全是英文。
    季宵焕将拿着瓶子的手放了下来,看向了况穆。
    况穆的那双眼睛泛着红,软软的又走到了季宵焕的身边,抱住了季宵焕的腰,就像一个黏糊糊的牛皮糖一样,耍赖般的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了季宵焕的怀里,像是如果季宵焕不答应他,他不松手了。
    哥况穆声音绵软无力的喊了季宵焕一声。
    季宵焕任由况穆抱着他,他闭了闭眼睛,嗓音低沉的问况穆:想要?
    况穆的头贴在季宵焕的怀里,软软的点了点头。
    他自从和季宵焕和好以来他们就没有做过。
    他们好忙,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打断他们,并且况穆这段时间身体也不好,他每次缠着季宵焕的想要的时候,季宵焕总会拒绝他。
    况穆不敢反驳他哥哥,好几次都憋的哭了。
    然后他哥哥就会把他抱在怀里帮他。
    况穆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季宵焕惯的越来越娇气了,现在连做那种事情都不愿意自己动手了。
    好。季宵焕低声的说了一声。
    然后他抬起手抱住了况穆的腰,一手托住况穆的身子,将况穆抱了起来,朝二楼的卧室走去。
    况穆的头软软的伏在季宵焕的肩上。
    季宵焕二楼的卧室也和之前一样。
    况穆高中时和季宵焕在一起之后,他就天天睡在季宵焕的房间里。
    他们在那个房间里留下过最糜烂,最暧昧的记忆。
    那就是他和季宵焕的卧室。
    季宵焕抱着况穆,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间,然后他双手扶着况穆的后背,将况穆放到了床上。
    况穆的发丝散落在床上,脸蛋又红又艳,在深灰色的床单的映衬下,就像是开在深渊里的一朵娇花,带着点点的露水,娇羞的绽放着,等着季宵焕去采摘。
    况穆双手环抱着季宵焕的脖颈,抬起头亲吻着他哥哥。
    季宵焕也就应着吻了他两下,然后季宵焕微微直起了身子对况穆说:月儿,我有两件事情要和你说。
    季宵焕的声音很低很轻,但也很认真。
    这让况穆不由的停下了吻他的动作,大眼睛还带着浓烈的情谊,懵懵懂懂的望着季宵焕。
    季宵焕抬手抱住了况穆的后背,用了些力道将他扶了起来。
    他拍了拍况穆的肩膀,示意况穆放开他的脖子。
    况穆现在身子烫的厉害,生怕季宵焕走了,他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哥哥,摇了摇头,不愿意放手。
    听话。
    季宵焕一这样说,况穆只能红着眼睛放开了手。
    接着他看见季宵焕走到了衣柜前,打开了衣柜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捧出来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红丝锦盒子。
    那个盒子的大小就像一个装酒的盒子,况穆不知道季宵焕要做什么,只是望着季宵焕将那个盒子拿到了床上。
    这是什么啊,哥?况穆倾着身子问道。
    季宵焕没有急着回答他的话,而是手指拧动着丝锦盒子前面的一个小开关,盒子盖子啪的一下弹了起来。
    季宵焕将盖子打开。
    况穆看见在盒子的中间是一块玉像。
    那个玉像是一个正在奔腾的老虎,足有一瓶白酒那么大,而玉老虎的雕刻精细,连身上的皮毛都雕刻的栩栩如生。
    老虎的嘴里叼着一个很漂亮的玉镯,玉镯上没有任何的雕刻,却能看出一种纯粹的美。
    虽然况穆不懂玉,但是他也能看的出来这个玉是一块很好的玉。
    老虎的全身都是满翠,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翠的颜色还特别的漂亮。
    玉面光滑,在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绿光。
    况穆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玉石,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这个玉就是当年我和况进山做的交易。季宵焕说。
    况穆抬起了头,定定的望着季宵焕说:就是这块玉让你进了监狱。
    对。季宵焕说,他低下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块玉,手指抚了抚老虎的头,声音低沉的说道:这块玉是我们季家的龙虎玉,龙玉在我大伯家里,虎玉就是这个,这两块玉是我奶奶当年用传家的一块大玉石雕刻而成,价值不菲,而这个玉镯
    说到这里,季宵焕的手捏到了虎嘴里的那个玉镯上,不知道他是怎么用力的,那个原本牢牢固固的叼着虎嘴里的玉镯被轻松的拿了下来。
    况穆的目光亮亮的盯着那个玉镯,他看着季宵焕将那个玉镯拿到了他的面前,沉着声音对他说:这个玉镯是我们季家要给儿媳妇的。
    说完季宵焕就握住况穆一只手。
    况穆的手抖了一下,他望着季宵焕手里的那块玉,脑子昏昏沉沉的,好像明白了季宵焕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况穆抬起头,眼眸水汽氤氲的望着他的哥哥。
    季宵焕的眼眸又黑又亮,如同深海一般的深沉,况穆恨不得将自己陷入其中,这辈子都再也不要拔、;出来。
    是要给我吗况穆声音颤抖的问。
    季宵焕紧握着况穆那双微凉的右手,嗓音低沉的说:对,给你。
    说完季宵焕就将那个玉镯子套入了况穆的右手上。
    况穆虽然是个男生,但是身上的每一处都生的特别的漂亮,就连那双手都纤细白皙,探出手的时候像极才出水的嫩藕节,比许多女孩子的手都要漂亮的多。
    那个玉镯原本是按照女性的常规尺寸打造的,可是带到况穆的手腕上时,居然特别的合适。
    况穆的袖子微微撸起,翠玉冰冰凉凉的贴在他柔软白嫩的手腕处,将他手映的更加的漂亮了。
    秀气又大方。
    况穆看着那个玉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他靠在床头,手指紧紧的捏着那个玉镯,又问了一次说:哥,这个真的是给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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