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 作者:影月卿兰
    怀了魔尊前男友的崽——影月卿兰(38)
    凡事有先后,我们先办完了正事,再来幕天席地一回。
    小声点,凌浅赶忙捂住宗洲的嘴,真不知羞了,我没应承光天化日的,在树上做那种事。
    原来是应承了夜里再来。宗洲脚步稳重,话也稳重,半点不似开玩笑。
    凌浅惊呼一声,道:你坏死了,我心事满怀,你还故意诱|惑我。
    如果不想要我背,我就抱着你,宗洲微勾起唇角,神色恣意从容,如果不想在白天做,我们就挑个夜里,如果树上不舒服,后山瀑布下还有一块滑腻的千年灵石,接触肌肤,温润如玉
    别,别说了凌浅将脸埋进了宗洲的怀里,只想说,再说下去,他都要不得不承认,已有些不知羞耻的好奇心。
    宗洲真就不说让人心如鹿撞的事了。
    只道:如果这一切都听起来顺遂如意,有这么多值得展望的快活事能让你一时放下心事,那所谓的心事,就是不值得的。
    第56章 一家四口
    山林清风徐徐。
    暖阳斑驳在凌浅银丝光泽的碧色衣衫,宗洲抱着他每走一步,他随风飘荡的衣摆,都好似湖水波光粼粼。
    凌浅便是那浮出湖水的鱼,一双灵动却也懵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瞧在宗洲绝色俊逸的脸上。
    日日都相见。
    时时如初见。
    也亲切,也新奇看见每一次微小变化的神情。
    凌浅眉目温柔,睫羽轻扇,轻声道:方才是我说了你想说的情话,是我看穿了你的心思,可我怎么觉得,我想告诉你的心事,你其实也通通知晓。
    知晓,才会变着花样地纾解他的烦忧。
    宗洲点点头,步履轻松,道:等你瞧见了我们的孩子,瞧见真正值得亲近,真正待你纯粹的人,再与我说心事的时候,或许心绪又不一样了。
    那我该不该现在就说啊?凌浅用指尖轻轻揪住宗洲的衣衫。
    询问的目光,乖巧柔顺。
    宗洲一垂眸,正对上凌浅这样温柔如水地一眨眼。
    只这一眼,就让这诱人动欲的魔尊情火暂歇,勾人的魅惑眉眼换作了心软心动的温情。
    他将怀中人掂了掂,掐了掐凌浅的腰,温声说道:小浅你这样凡事都听我的话,我有些不习惯。
    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凌浅抿了抿唇,孩子般单纯的眼神,像极了认真等人夸赞的神色。
    宗洲一笑。
    看似满足地颔首,道:真的都要听我的意见?
    凌浅道:嗯。
    宗洲满目严肃,好正经地说:我的意见就是,我觉得今夜我还是不适合睡地板。
    谁和你说这个了。
    这才是顶要紧的事,你问我,我就建议你今夜允许我睡床。
    你夜里自己上来,我又不会踹你下去。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凌浅是真的不舍得踹的。
    蓦然一阵风,吹来一朵粉色的凤仙花,随着宗洲的话,轻轻落在凌浅的心上
    你我之间,从来都是我听你的话,想要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依你。
    凌浅这一日下来,想要的可是太多了,他笑容甜蜜,拾起那朵落在自己心上的花,示与宗洲,道:我胸口已经不闷了,只想要孩子们快些看见凤仙花。
    凌浅说的是心事看淡了许多,要宗洲别劳累抱着自己,只当快些回去看看孩子。
    宗洲却道了声:我喜欢抱着你,不过看花也好,只一朵可不够。
    只见宗洲翻腕化出一只翠鸟,翠羽振翅远去的一瞬,他二人已至寝殿门外。
    凌浅这一瞬的目光,还全然专注在宗洲身上。
    下一瞬已被人抱进了防护结界散去的殿内,待被抱着坐在两朵莲花旁的窗台上时,就见宗洲腾出一手,推开了木窗。
    一阵轻柔的风登时裹挟着清甜的香气涌入殿内,粉色的,白色的,紫色的,如纷飞细雨拂过面上的,皆是些温柔的色彩。
    我说一朵怎么够。
    凌浅听着这声,眨着眼睛,瞧向风的来处,那是漫无边际的凤仙花海。
    他靠在宗洲怀中,将手伸出窗外,转眼,一片片浅粉落在掌心。
    宗洲的问话轻柔在他耳边:喜欢吗?
    凌浅温柔垂眸,满足的脸色更比花儿红,心一跳动得热,身子也暖融融,就连掌心的花瓣都似暖出了娇艳的好颜色。
    孩子都醒了,宗洲牵起凌浅的手,将他掌心花瓣洒在莲花结界上,脸挨着凌浅的脸,温情地说,他们都是你的好孩子,瞧,爹爹喜欢的花,孩子们也喜欢,一瞧见了哟,笑得眼睛亮晶晶的。
    是看见花才笑的吗?凌浅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觉得孩子亲近了。
    这是他被毁了的心窍,连累他对身边所有的人事物,只会越来越淡漠。
    就见宗洲捏住他的手指,轻点着一片粉色的花瓣缓缓滑动在光滑圆润的结界上,那莲花中的孩子,就紧盯着花瓣,移动着视线。
    咱们静静是在看着花笑啊。
    宗洲微微抬起凌浅的指尖,再一落下,一点灵光将花瓣点亮,好似一颗星星点缀在笼罩着孩子的天空。
    可这星光只亮了一瞬,就和花一起消散了。
    奶娃娃一瞧花没了,立刻眼睛活泼地去找别的花瓣瞧。
    凌浅一见宗洲又握着自己的手,赶紧反手牵住宗洲。
    他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语气,说: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的孩子像我,都喜欢这世间美好的东西了。
    不再给宝宝也瞧一眼了?宗洲往另一朵莲花处瞧上一眼,也洒落些许花瓣在上面。
    这回却是孩子还没笑,凌浅先笑了。
    我看过的书,应该是比你少,可我还是知道咱们的孩子才一个月,是不会看着喜欢的东西就笑的。
    不过,我也相信血脉相连,日后我一定会看到越来越多,他们与我相似的地方,我即使不能心窍痊愈,我也会日日告诉自己,我爱他们,也爱他们的父亲。
    宗洲环着他腰身的手,略紧了紧,怕孩子听见似地压低了声音,说:是他们的爹爹深爱他们的父亲,也爱他们。
    跟孩子也这么计较先后呀?凌浅笑得眼睛湿漉漉。
    宗洲对待这事,当真严谨:我先来的,他们后到的,爱这种事,我就是你心里的第一。
    小气鬼。凌浅咯咯笑出了声,
    该是这温馨说笑的氛围,也感染着血脉相连的孩子,莲花中的孩子也跟着他笑容更灿烂了起来。
    是我的孩子。凌浅瞧着孩子的笑,心里温暖又喜欢,忽而轻轻感叹着。
    这才是你的孩子,来日受你教养,必将继承你的纯善聪慧,宗洲牵住凌浅的手,轻拍着手背,好生安抚,道,不要因为一个执念深重的人,怀疑自己曾经给予百年的教养,檀乐的血脉来自恶毒的黑龙,他的师父先是太一门掌门,而后,才是你。
    这也是有先后的吗?凌浅明白是有的,可也许这世上,也只有他这个在教养檀乐的百年中,给过真心的人,才会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感受到痛心。
    宗洲你还记得吗?凌浅攥紧拳头,我在魔花之渊,曾为檀乐痛哭过一场。
    是因为魔花之渊的魔气乱你心神,那是你抵抗不了的。宗洲道。
    凌浅目光有些落寞,是啊,他当时心智已狂,对我的眼泪没有记忆,他也根本不知道师尊控制我心神的铃铛,催动太过,我是有可能哭的。
    我就算不是再次被毁了心窍,就算还是他了解的那个我,我百年来,再如何挫折,我也不会哭的。
    凌浅即使在出关后,得知师尊可能遇难的消息,得知兵临城下,眼见宗洲逼到自己的床上,那么多压力,那么沉重,都不会在太一门的弟子面前落泪。
    是以他当时被宗洲欺负得狠了,落泪的那一瞬,就连宗洲就吓住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遇事强撑的人,从不愿意让依赖自己的人慌乱。
    可他今天在檀乐的病榻前哭了。
    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凌浅轻喘了口气,看向自己的孩子,我知道铃铛能救他,我毫不犹豫地放弃恢复自己的心窍,我甚至想去太一门立刻对战我师尊。
    但是他在做什么呢,他知道你什么都告诉我了,知道你没有私心舍弃他的命,瞒着我不救他,他沉不住气,他要看见我伤心,要确认我难过。
    若铃铛不在他身上,我找不到自己情绪失控的理由,我知道他的伤是真的,我不该怀疑他
    宗洲安慰地拍着凌浅的背,你可以怀疑他。
    他曾经骗我去东海,利用我诱你毁掉鲛人地的结界,他那时求我,要我就当他是个家丑。家丑不可外扬,折磨的是家人的耻辱心。
    宗洲道:他是因对黑龙的执念骗过你一回,也许这一回,他真正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伤害你。
    他是在伤害他自己,凌浅叹气,道,他说师尊因为他的鳞无用才下的手,他说的是实话,但是鳞的事,师尊从前是不知道的,不然去天柱的时候也不会回不来,师尊不可能只是放他来让我伤心的。
    凌浅相信自己在那个自私的男人的心里,还没有这种分量。
    你以为他还有什么目的?宗洲双手暖着凌浅越来越冰冷的手。
    凌浅道:他今日若不是冲动下手太重让我发现了铃铛,他或许会一直潜伏在我身边,控制我的心神,将计就计,先伙同我师尊布下天罗地网,如你所说,不一定是为了伤害我,那就极有可能是在算计你的命。
    凌浅说到这,满眼歉疚地瞧向宗洲。
    宗洲不甚在意地说:小舅子好志向,我不死,他们是不好上位,不过他们的罪孽,你就别跟着内疚了,他们不知道你已经能在铃铛动摇心神的时候维持思考,算计也是白算计了。
    那是因为这一月来,你一直在帮我,凌浅转身抱住宗洲,话越轻,心越难受,我曾说过,因为他背叛的不是太一门,而是我,所以我给他机会,原谅他。
    但今时今日不同。凌浅道。
    宗洲摩|挲着凌浅的背,道:你不打算原谅他了,因为他明知可能暴露,但依然还在演戏,极有可能真正的目的,是要背叛太一门。
    不是的,凌浅在人怀里摇了摇头,因为在我心里,就算只是猜想旁人在算计你的性命,那些人,与我,此生只能是陌路了。
    第57章 拥我入梦
    我家小浅有脾气了呀。宗洲笑着揉了揉凌浅鼓起腮的脸蛋。
    凌浅抬眸,瞧着人不满地皱了皱鼻子,道:你不是总说我脾气大吗?
    那是爱你才敢说实话的。宗洲眼见他置气的模样,搂着他挠了挠腰背的痒,直到凌浅还手,二人笑在一处。
    方才收紧了怀抱,道:说着玩的,真的,我说你脾气好的时候多得多。
    不好,我脾气可大了,凌浅笑得脸红扑扑的,狡黠地一挑眉,两手揪着宗洲束发金冠垂下的碎金长流苏,好不得意地说,你不能惹我,要哄着我,惯着我,不然我会很凶的。
    宗洲手搁在他后腰,捧着个大宝贝似的,眉眼坏心地向着孩子一撇,打断凌浅的撒娇,提醒道:哎呀呀,做爹爹的人了,在孩子面前,还呲牙。
    谁呲牙了。凌浅眼睛凶巴巴,声音却有些害羞地压低了些。
    都是当着孩子的面。
    凌浅知羞了。
    宗洲却不知。
    手立刻在他臀上掐了一把,道:我这样是不是在孩子的面前,惹了孩子的爹爹呀?
    坏死了,凌浅扭了扭,避开这人做坏事的手,面色微嗔,道,孩子瞧见了不好。
    哪里不好了?
    宗洲双手一起坏了起来,是谁方才说,孩子还小,连花瓣都瞧不出来呢?
    凌浅两颊染上酒醉一般的酡红,身子被人捏得痒痒,酥酥|麻麻的感觉窜到心田。
    他欲迎还拒地推了推,抬手悄无声息地带上了窗,只道:我说的,说的明明是还不会看见喜欢的东西笑,你要欺负我,还好意思用孩子做借口。
    怕孩子瞧见?宗洲一见光亮被掩在了窗外,登时起身将他横抱在怀。
    凌浅低低地嗯了一声。
    宗洲却明知他羞,还要抱他回身面对面瞧着孩子,说:他们是不知花美,但他们一定是知道爹爹在父亲怀里很开心,才会你也笑,他们也笑的。
    凌浅只悄悄瞧了一眼孩子,将这世上最纯净的笑容瞧进了心里。
    转身再次紧搂住宗洲的脖子时,将自己发烫的脸贴着宗洲的脸,就连说话的气息都是热的,等他们再大些,大概一岁左右的时候,你再不许在他们面前这样对我。
    撒娇,羞羞脸了呀。宗洲取笑的话,说得又轻又柔,可不会再惹他生气。
    凌浅蹭了蹭宗洲的脸,谁的脸还不是热的呢,他悄声在宗洲耳边说:他们的父亲听我撒娇,脸也红,嘘,我就不会把他们父亲羞红了脸,说给他们听。
    忽闻一声爽朗的笑声。
    凌浅察觉到抱着自己的人加快了脚步。
    他直觉到些什么,却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就已经整个身子陷入了柔软的被褥,眼前锦帐合上的瞬间,白日却见夜一般的黑。
    凌浅躲开宗洲的手,不让人轻易褪去自己的鞋袜,星辰似的眼睛,闪烁着点亮黑暗的光,道:不是说我夜里许你上来,你才上来的吗?
    宗洲撩起他的下裳,探进手暖了暖,抬眸好不可怜的神色,道:小浅真的会不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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