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上男主了怎么办?[穿书] 作者:饮鹤觞
    朕看上男主了怎么办?[穿书]——饮鹤觞(69)
    看着周小姐满脸的哑然,还有一种长辈般的恨铁不成钢,殷盛乐的心情突然很不好。
    陛下为了一个男人,不惜自污,竟真糊涂至此?
    在你们眼里,皇帝就是什么都不会错的吗?
    陛下乃是天子!天子怎会......
    你杀得了一个沈徽,可你杀得了天下所有长相漂亮的男人吗?黑眼睛里满满全是恶意与嘲讽,周家人与前朝余孽勾结,欲行不轨之事,成年男女处斩,余者戍边为奴。
    陛下!周小姐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不要一错再错啊陛下......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追过去,却被人重重地按了回去。
    前院里蔡光达依旧跪着,沈徽与殷凤音不知说些什么,两人见殷盛乐满脸凝重不悦地走过来,草草地喊了声姐姐,便攥住沈徽的腕子,把人带着出去了。
    殷凤音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感叹道:年轻真好呀,你说是不是,阿启?
    孟启的眉眼无比温柔:是啊,殿下。
    *
    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被前朝郡主身上的药影响到了,等......过后就会发现,也是给他解毒的契机。
    因为大纲已经无了,所以现在基本就是角色推着剧情动了,看来真的还没到能公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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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准备充分的乐乐
    殷盛乐生得并不难看, 或者说,是十分符合世俗对于俊美的定义的。
    过分深邃的双眼与常常挂在唇上的讥讽又叫他多出几分阴鹜的气质,而身为皇帝, 在这个年代里,通常是没多少人敢于去直视他的。
    沈徽早就习惯了殷盛乐这张俊美又阴鹜的脸上常常会出现的一些蠢兮兮的小表情, 但今天他仔细找了,却只找到满满的凝重。
    在他的小院子里, 殷盛乐将门锁死后, 紧紧地抱住沈徽:阿徽, 我心里头不舒服。
    他的双手从沈徽的背后环过去,下巴搁在肩头, 十指紧扣, 手背上的青筋也绷得凸起来, 指节惨白。
    沈徽轻缓地拍着他的手背:他们与你说什么了吗?
    殷盛乐把脸埋在他的背上, 用力摇头:我是皇帝, 所以我不管做什么,哪怕是错事, 也有一大堆人帮着描补,甚至颠倒黑白,因为天子是不会出错的。
    皇帝也是人......沈徽下意识地接话道, 旋即目光一闪,他明白了什么,于是缓了声音,陛下,臣从来不惧外人的流言蜚语。
    他是抛弃了临川侯府的不孝之人, 这么多年, 不但生父等人一直对自己心存怨恨, 实际上也还是有许多人对沈徽他对家人的冷漠无情颇有微词,不过碍在他是七皇子伴读的身份上,没人敢光明正大地指责他罢了。
    沈徽与殷盛乐的关系并不能算是一个藏得很好的秘密,在这个世界里,男子与男子相好,本来就会招致颇多指责,更何况他们一个是君,一个是臣,而这个君主还不肯选秀不肯纳妃生子,反而将姐姐的孩子立为太子。
    但起码在殷盛乐还是皇帝的时候,是没有人敢于去正面指责他的,他手上有人有兵,又有太上皇夫妻的支持,才登基不多久,就彻底掌控了整个朝堂冒犯皇帝,是真的会出人命的。
    所以更多的人选择沉默,或者将所有的罪责全部归咎到沈徽身上,倘若两人之间的这段关系公开,那受到攻击最多的也必然是沈徽,而皇帝呢,则只是个受小人迷惑而已,这跟亡国君主通常爱把罪名都推到后宫女子身上是一个道理。
    我先前没想那么多,就只想着,不要叫你太憋屈。殷盛乐的声音发闷,是我没有考虑周全,以后也不再逼你了。
    臣不怕的。沈徽淡淡道。
    我现在心里想的,就像你之前想的是一样的。
    沈徽叹了口气,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臂依旧犟在那里,绷得死紧,又联想到方才殷盛乐说自己心里不舒服,他皱起眉毛:陛下,可要点一炉安神香?
    不用,我闻不惯那个,你给我抱一会儿就好了。殷盛乐往沈徽身上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大猫猫。
    只不过蹭着蹭着,他感觉自己有些不太对劲。
    他平时心里也很容易焦虑暴躁,但往往都是抱着沈徽亲一亲蹭一蹭就会好很多了,但今日不知道是为什么,越蹭,心底的那股暴虐之意就愈发活跃。
    贴在自己眼前的是沈徽白皙而柔软的脖颈,还能看见细腻的肌肤底下透出淡淡的青色管络。
    殷盛乐不由自主地想念起这段脖颈咬在口中时的滋味,身体比他的思维更先一步动作了。
    墙头的野猫贴着另一只极尽可能地柔软了身段去讨好,当它们的尾巴互相勾到了一处之后,那只讨好的野猫瞬间展露出真面目,毫不犹豫地爬上另一只的后背,凄厉的猫嚎声里凶狠地咬住它后脖颈子上的软肉。
    陛下。殷盛乐的偷袭叫沈徽难以招架,他察觉到自己身后这人的情绪很不正常,像是有人偷偷地往烧热的油锅里加了一滴冷水,剧烈地爆炸起来。
    阿徽。殷盛乐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咬断那截似乎格外可口的脖子,但倘若能在这段脖颈扣上一把锁,或者一条结实的锁链应该也很不错。
    他松开嘴,反复用掌心抚摸:我们一起回宫去好不好?
    沈徽心中更加觉得异样了,他在殷盛乐的臂弯里转过身:陛下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殷盛乐气哼哼地:我们都这样那样了,你还在外头孤零零地一个人住,叫旁人晓得了,说我对媳妇儿不好可怎么办?
    他的黑眼睛仿佛泛着血色,俊朗的面容叫行军生涯打磨得愈发坚毅,有种钢铁般的冷硬,但他用低哑沉郁的声音说出来的,却是带着几分傻气的话:我们本来就该住在一起的,要不是怕你伤心难过,我就......
    就怎么样?
    殷盛乐心里泛着一股子委屈,同时那躁动的毒血也在旁边不断撺掇:我就把你关起来,锁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你哪儿都别想去,睁开眼闭上眼,全都只有我一个人!
    他会把怀里的人藏在掌心,吞入腑脏。
    陛下可以直接把臣捆走的。沈徽这下子确认了,是殷盛乐身体里的毒不知道为什么猛烈发作,但眼前这人即便眼神语气都恶狠狠的,张开口来的第一句话还是不忘询问自己的意见,这让沈徽感到一股暖意。
    在私,臣打不过你。沈徽向殷盛乐展示自己细瘦的胳膊。
    在公,陛下是臣的君主,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陛下不管想要把臣怎么样,臣都只能生受着。久违的,沈徽突然想逗一逗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年轻人。
    他没注意到在说这些话的同时,自己的脸也是红得厉害。
    琥珀色的眼睛里,那抹固存的羞怯宛如深秋静潭里倒映下的圆月,让人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殷盛乐愣了一瞬,在开心的同时又有点胆怯地确认:这可是你说的?
    是臣说的。沈徽直视他。
    殷盛乐搞不明白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那些暴虐的念头到底从何而来,但沈徽意料之外的乖顺态度,对他来说是天大的惊喜了。
    殷盛乐猛地摇了摇头,表情也变得更加凶恶:入了宫,我可就真的不会放你出来了。
    那可未必。沈徽凝视着他,眼神饱含深意,在殷盛乐反应过来之前,又道,说不准哪天陛下觉得臣烦了,就把臣丢出来了。
    不可能!我还没和你试过【消音一号】和【消音二号】呢!殷盛乐果断地否决,他一刻也不愿意多等。
    叫陈小顺去姐姐那边知会一声,便要带着沈徽先回宫去。
    整个路上他一直紧紧地钳着沈徽的手腕,生怕他只是假意麻痹自己,要趁着自己放松警惕逃跑。
    沈徽很是无奈。
    他没想到殷盛乐的行动力这么强,而且在毒素的作用下,整个人都像是丢了脑子一样,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把自己给掳进宫里去,根本没有要避着人的念头。
    于是在老梨树巷子到皇宫这一条线上的好多人都看见有个满脸恼怒的男子,把另一个相比较起来十分柔弱的书生模样的男人横放在马背上带走了。
    认出来那是当今皇帝与太子太傅的人更是无比惊恐:连平日里为数不多能得皇帝几分好脸色的沈太傅都被这么粗暴地对待,那今后朝上皇帝发火的时候,岂不是真的没人能劝导一二了?
    待蔡侯府发生的一些事情传开之后,众人纷纷了然。
    蔡侯大张旗鼓地办花宴,沈太傅竟然还真的敢去,结果蔡侯被安国长公主收拾得只剩一口气吊着,沈太傅又被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亲自给抓回去问罪,这个才刚刚兴起的太子太傅,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要落得跟蔡侯一个下场了......
    在众人纷纷为沈徽可惜叹气的同时,只有何阁老凝重了脸色。
    且不提外界是如何想的。
    殷盛乐把沈徽带进宫后,直接将人带到了自己的卧室。
    宣德宫作为皇帝的居所,自然是不缺屋子的。
    而殷盛乐不肯将沈徽放在别的地方,直直就把人往卧房带这个举动在沈徽的意料之中,毕竟他的小殿下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出过超乎寻常的占有欲。
    然而接下来殷盛乐的举动叫沈徽看不明白了。
    他被拉着直接越过放殿内的那张大床,穿过床后的屏风,看见殷盛乐对着一个书架鼓捣了几下,在机械运转的声响中,一扇通往密室的门显露出来。
    沈徽:......
    密室显然是被人精心布置过的,地上铺了层厚厚的绒毯,墙壁里嵌着灯,并不昏暗,还细心地分隔出一个书房,书柜上摆着许多沈徽曾经用过,但后来就不知道去哪里了的东西,连那天被撕碎了的衣服也被不知哪个人用粗糙的手法给缝制好了挂在衣架上。
    即便沈徽心里早有准备,也被眼前所看到的东西给惊得失了声。
    殷盛乐在这时转过头:你害怕吗?
    不等沈徽回答,他自个儿就苦恼起来:害怕也不行,你......你只能白天我在的时候出去放风,其他的时候,要等你乖了,才能随便出来。
    密室里摆着长比龙床还宽敞的大床,比较特别的是这张床外头还有一圈铁栏。
    殷盛乐把沈徽打横抱起,脱了两人的鞋丢出去,抱着他放到床上,然后从床脚拉来一条细细的锁链。
    沈徽看着他四处忙活,又看了一眼自己脚腕上的小锁,突然有点后悔陪着他瞎胡闹,殷盛乐却误解了他的眼神的意思,严肃道:这是瘦岩县那边最新的钢材,你弄不断的,要是你觉得冷,我去拿缎子给你包上一层?
    沈徽摇摇头:不必了,请陛下给臣拿本书来吧。
    他坐在床上,好奇地拉开床头的柜子,在里面发现了很多不太适合出现的东西。
    准备得还挺齐全,看来即便毒素没有发作,这人也是早有预谋了。
    沈徽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
    作者有话要说:
    乐乐:害怕吗,颤抖吧!!今后我就是终极小黑屋里的霸道帝王!
    鹤仔:行了大家都知道你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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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最要紧的是细节
    今天沈徽醒得很早, 大概是因为刚刚换了张新床睡得不太习惯。
    他苏醒过来的时候殷盛乐已经不在密室中了,于是沈徽慢悠悠地爬起来,从书柜上找出自己这些天教给殷元庭殷怀玉两个小不点的寓言故事, 隔空给小学生们出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卷子。
    脚踝上细细的锁链哐当作响,沈徽敲敲密室的门, 外头守着的是一个他并不认识的小太监,那小太监面色有些苍白, 眼中是藏也藏不住的惊慌, 而沈徽像是没看见似的, 将卷子递给他:劳烦将此物交予合乐公公。
    大、大人......小太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只怕是, 只怕不好送出去。
    无碍, 里头记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
    沈徽轻描淡写地说完, 眉头一皱, 撑在门边的手倏然攥紧, 似乎承受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
    小太监的目光闪烁几下,颇为忧心地道:太傅大人......
    他能看见沈徽身后一条绷直了的钢链, 钢链的前端锁在他过分纤瘦的,赤着的脚踝上。
    小太监仿佛在这一瞬之间被沈徽触动了,他连忙用力地点点头:大人放心, 奴婢一定送到!
    他转身正欲走了,却又听见身后传来沈徽虚弱的声音:这位小公公,在下还想问一问今日陛下的心情如何?
    小太监顿感怜惜,忍不住多嘴说了句:听说,早朝的时候, 工部尚书说了句跟陛下意见相左的话, 就被贬到外头做县令去了。
    诸位大人就没有阻拦吗?
    拦了, 但是......太傅大人,如今,连您都......还有谁能拦得住陛下呢?
    小太监缩着肩膀低着头快速地离开,沈徽合上密室的门,在脚链的碎响声里,回到密室之中。
    在书桌的对面,是一间殷盛乐拿来收藏旧物的屋子。
    沈徽怀疑这间密室本来就是殷盛乐拿来存放这些旧物的,只是不知他什么时候起的念头,将一个方旧物的仓库改成能囚禁一个人的密室。
    待在密室里看不见天光,让沈徽难以计算时间的流逝速度,当他把书柜上殷盛乐私藏的话本看完后,也没能见某人回来。
    于是沈徽再度走到密室的门前,敲了敲。
    这回开门的是合乐了。
    大人有何吩咐?
    沈徽仔细看了合乐一眼,道:我记得工部尚书是杨阁老的门生?
    是的。合乐恭敬道。
    得到肯定的回答,沈徽便不再问了,转而询问起两个小学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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