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的替身跑路了(重生 修真) 作者:鱼思渺
    仙君的替身跑路了(重生 修真)——鱼思渺(
    听在危岚耳里,多了几分委屈,让他诡异地心软了一瞬。
    他下意识地解释:不是,昨晚睡着的时候
    就在他想要解释的时候,昨晚的某些记忆骤然划过脑海,危岚想起了那些断断续续的低语。
    等等,阿雪呢?
    他是不是离开了?
    放开我!危岚眼眶一红,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挣扎间,危岚撞到了陆鸣巳胸口的伤,踩到他的脚,可他越是反抗,陆鸣巳越本能地将人往怀里带,直到危岚对这种无意义的拉扯感到不耐,还带着颤音的声线转冷:陆鸣巳,放手!
    他冷漠的语气好似一根根银针,扎在陆鸣巳的心脏上,让他瞬间白了脸,怔怔地放开了手。
    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危岚就像挣脱了陷阱的兔子一样,几步蹿回床边,手探进被子里摸了一下他昨晚盖着的被子下还残留着些许温度,而雪霁那边却早已是冰凉一片。
    睡在那一侧的人已不知离去多久。
    危岚虽然早有预感,可这一幕真的发生了,他却依然有些难受。
    为什么就这么走了呢?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为什么不能同自己说呢?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还不够让雪霁信任他么?
    危岚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床铺,头低垂着,眼眶红了一圈,气质萎靡,就连原本乌黑的墨发都显得有些失去光泽。
    陆鸣巳走到他身边,被床上的了凌乱痕迹刺激得蹙起了眉,他目光凌厉,似乎想要分开危岚垂下的墨发,确认之前自己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
    那个红色的,像是吻痕一样的痕迹。
    危岚精神恍惚,直到陆鸣巳出现在眼前,好像让他无处发泄的憋闷找到了出口,他本能地抓住陆鸣巳的袍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稻草,沙哑着问:你知道阿雪去哪儿了么?
    问完他眼睫一垂,又有几分后悔,怔怔道:算了,你肯定是不知道的。
    若是陆鸣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就根本不会是这幅样子了他分明以为二人昨夜发生了些什么可又会发生什么呢?阿雪那样的性子,在被自己拒绝后,是绝对不会枉顾自己的意愿乱来的。
    听清雪霁在他昏迷后才敢说出的那些话后,危岚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雪霁为什么会在昨天那么突然地对他诉说心意他是阿雪最后的挂念,那孩子在向他求救。
    可他做了什么?
    他拒绝了他。
    雪霁说,那种我们终归无法抗衡的宿命什么样的宿命?我们又是指谁?他同禹初么?
    危岚指尖掐紧,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恍惚间,他觉得自己深陷于无法走出的迷雾当中。
    所有人都清楚他的特殊,却又都默契地瞒着他,引导着他在懵懂中走向那个注定的终局。
    而打破这场宿命的人,是误闯进迷雾中的陆鸣巳。
    阿雪说的那句虽然我讨厌那个家伙,但我也不得不承认,他也许救了你一命里的他,指的就是陆鸣巳吧?
    老实说,在遇到雪霁之前,危岚对于所谓的宿命什么的并不抗拒,他知道自己巫族神子的出身多有异常,但因为对巫族爱得深沉,他从未想过要去探寻自己的出身背后藏着什么秘密,左右自己的命不过是他们给的,若是他们想要,拿去便是了
    直到陆鸣巳蛮横地出现,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一角,将他原本的命运曲线折腾得一塌糊涂。
    他不再只是为巫族而生、为巫族而死的神子,更是独属于陆鸣巳的那一只雀儿。
    陆鸣巳学不会放手,而他,现在也不想他放手了。
    他想搞清楚雪霁到底怎么了,就必须要去面对霁玄,而霁玄又恰巧同陆鸣巳有一剑之仇瞧,多适合的帮手啊?
    危岚唇角微勾,向上抬眼,轻轻瞅了陆鸣巳一眼。
    陆鸣巳没注意到危岚神态的变化,因为他正专注地确认着什么。
    因为姿势的缘故,危岚的长发从两侧垂了下来,恰好露出了颈后的一块皮肤,那里有一小片红色,半遮半掩地藏在墨发指尖,却因周边的皮肤过分白皙而分外明显。
    吻痕?
    陆鸣巳不受控般地伸出手,触摸到那块皮肤,语气带着几分凉意:那个小崽子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惦记着他?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指尖冰凉,危岚被他碰到的那块肌肤莫名有些发烫,这样特殊的位置,以一种汹涌而不可抗拒的姿势唤醒了危岚身体里残存着的那些欢爱记忆。
    陆鸣巳在那种时候,最青睐人体上的弱点,他在危岚后颈留下吻痕后,总会忍不住地一遍又一遍地轻吻着,用指尖摩挲着,想要让那标志着所属权的痕迹在危岚身上留得更久一些
    可危岚体质特殊,这样的痕迹不到两个时辰就会消退干净,在他们刚刚结契最腻歪的那段时间,陆鸣巳还曾经同他较真起来,明明这不是危岚能控制的,他却非要求危岚让皮肤上的吻痕要留存超过一天
    结果就是整整一天的时间,两人什么都没做,就缩在寝殿里缠绵着。
    那一整天,每一分每一秒,陆鸣巳都要摸索着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不厌其烦地吻过一遍又一遍。
    危岚有些难言的战栗,身子本能地绷紧,他下意识咬住唇瓣,颤声道:你做什么?
    那声音带着隐晦的轻颤,好像响在陆鸣巳的心底,让同样在回忆这样的痕迹要如何才能制造出来的陆鸣巳,心底激起阵阵浪涛。
    岚岚也曾用这样的声音,同那个小崽子说话么?
    陆鸣巳眼底渐渐红了,翻涌着呼之欲出的暴戾。
    他揉搓着危岚后颈的那一小块皮肤,手上的力气渐渐失控。
    这样就可以擦干净了
    陆鸣巳眼里黑沉沉的,手上愈发用力。
    危岚被他搓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他力气更大之后,却带来了隐约的烧灼感,针刺般的疼痛让危岚骤然清醒,一下拍开了他的手,带了几分恼怒:陆鸣巳,你到底在干嘛?!
    面对上危岚指责的目光,陆鸣巳微微攥紧手指,垂下眼眸,淡淡道:脏了。
    危岚揉了揉自己发烫的后颈,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就算弄上什么东西了,被你那样一通揉也肯定搓掉了,想占便宜就直说,不必遮遮掩掩地找借口。
    陆鸣巳指尖掐得更紧,脸上染上了一层晦暗。
    就是因为擦不掉啊
    但是,有一个办法,肯定是可以盖掉脏东西的。
    陆鸣巳拂开危岚的长发,在那人困惑的视线里,指尖又一次按到了他的后颈上:我可以亲你这里么?
    陆鸣巳的指尖用了些力气,原本冰凉的皮肤已经沾上了危岚身上的热气,微微按下来时带着一股隐晦又强硬的力量,让危岚半边身子直发软。
    不行。撑在床上的指尖紧紧攥住被子,危岚拒绝的话语说得有些软,听起来底气不足。
    陆鸣巳往下探的指尖顿了一下,眼底的阴影更重了,为什么不行?
    他指尖在那块滚烫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凹痕,也给危岚带来了阵阵刺痛感,他难以忍受这种折磨,略有些慌乱地掸开陆鸣巳的手,往上拽了拽亵衣的领子,盖住了那块皮肤,没有为什么,你与我又不是结契道侣的关系了,凭什么做那种亲密的事?
    危岚掌心覆在了后领上,瞪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向陆鸣巳,半藏半露出几分咄咄逼人。
    所以我不可以,他便行么?陆鸣巳摩擦着刚刚碰触过危岚皮肤的指尖,也不知是在留恋那上面的体温,还是要把什么脏东西彻底摧毁。
    第64章
    所以我不可以,他便行么?
    什么?谁可以?
    危岚终于慢半拍地意识到不对。
    他放下亵衣的领子,摸了摸自己颈后的那块皮肤,平坦光滑,因为陆鸣巳方才的揉搓而微微发烫,可上面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他却是看不到的。
    危岚突然记起,昨夜的最后时分,雪霁好像依稀说了什么,那孩子该不会是趁他昏迷行了什么不轨之事吧?
    转头想想雪霁那张总是温软乖顺的面容,他又觉得自家孩子干不出这种事。
    可陆鸣巳如此反常的态度,又分明在告诉他雪霁绝对做了些什么
    想到昨夜隐约感受到的落在额心的柔软,危岚好像明白了什么,心底既柔软又有点酸涩。
    他依旧觉得,阿雪没有背叛自己,可陆鸣巳的问话他总要给他一个答案的,即使他想看到这人为自己疯狂的模样,危岚依旧不屑于用欺骗去达成这个目的。
    他要陆鸣巳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献上一切。
    嘴里溢出几分说不上愉悦还是不悦的叹息,危岚站起身子,琥珀色的眸子清澈如镜子,直面陆鸣巳翻涌着戾气的墨瞳。
    他抬起手,捏住那人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让陆鸣巳眼底意图遮掩的晦暗完全暴露出来。
    危岚轻啧了一声,脸色郑重起来:没有什么谁可以,谁不可以,无论是谁,都不应该枉顾我的意愿,在我身上留下标记况且,就算真的发生了那种事,也不代表我就属于谁了,你明白了?
    陆鸣巳瞳孔颤了颤,隐约有点冰雪消融的迹象,可他墨瞳如渊,执着地要求一个答案:也就是说,你们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危岚指尖用了几分力气,在他下巴上留下一个鲜明的红痕,而后用力甩开陆鸣巳的头,没好气道:我又不是你,会随随便便同别人发生关系!
    没有就好。
    陆鸣巳心底的那种破坏欲再次被关进了笼子里,理智回笼,他才注意到危岚后颈上除了疑似吻痕的红色,还有两条极为明显的指印淤痕。
    糟了。
    陆鸣巳有些心虚,试探着伸出手搭上了危岚的后颈,见那人没有拒绝,才灌输灵力帮他纾解起后颈上的红痕还有隐隐泛青的指痕。
    他用一种按摩般的温柔力道揉捏着危岚的后颈,想要在那人发现之前毁灭证据,同时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你不要污蔑人,我可没有同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发生过关系就算是你,当我确定我想要同你发生些什么时,也没想着拐你上床,而是光明正大地把你迎娶回净寰界,在结契大典之后,才同你有了第一次。
    陆鸣巳体内的灵力还没有调理好,每次动用灵力都会痛苦万分,这是二人都清楚的事。
    危岚感觉脖子像是浸泡在温泉里一样,看到陆鸣巳苍白了几分的面容,他唇角的笑意便多了几分真心,怎么,要我夸你是贞洁烈夫?
    不陆鸣巳的掌心抽离开,冰冷的空气让危岚有一瞬的不适应,下一瞬,陆鸣巳就给他披上了外袍,阻挡住冷风的侵袭,他收紧领子,皮肤因骤然的寒意浮起一个个小疙瘩。
    陆鸣巳帮他系好衣服,垂下眼睫,冷泉化冻,声音温柔似春日泉水潺潺流过,道:只是想告诉你,许多事,许多话,我不会同除你之外的任何人做。
    他从未说出口的真心与在意,已经在亲昵的日日夜夜中无声表达了。
    危岚对他隐晦的表达不屑一顾。
    爱意不曾表达分明,伤害倒是未有顾虑这样的感情,也能叫□□么?
    最起码在危岚这里,这样的爱是不合格的。
    他希望陆鸣巳能爱得更深,更沉,爱到愿意付出一切就像危岚曾经为他做得那样,失了自我,心甘情愿地化为另一个人的阴影,成为支撑着他的根系。
    他想看看,被人爱着的时候,看到的风景是不是与爱人的时候截然不同是不是这世间会有独属被偏爱的人才能看到的美景,不然,为何陆鸣巳会那样地一次又一次践踏着他的真心,任由他在泥泞地里翻滚得沾满尘埃?
    危岚仰面,唇角翘起顽劣的弧度,他看着陆鸣巳额角渗出的冷汗,眼底愉悦更甚,突然伸出手,像是孩童一般抓住陆鸣巳垂下的一绺长发,用力往下一拽。
    陆鸣巳被生生拽到了他面前,脸上的平静因疼痛而略有破碎。
    阿巳,陪我去见见霁玄仙君吧。危岚眨眨眼,做作地装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可怜,态度却散漫又随意。
    反正他也不是要陆鸣巳真的心疼他,不过是表达个态度,意思一下就行了。
    连撒娇都十分敷衍的危岚这样想着,把玩着陆鸣巳的那一绺头发。
    因为他迟迟不松手,陆鸣巳只能配合着弯下腰,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站在他面前,有些意外于危岚的要求:为什么要见他?
    危岚不知何时将自己头上的绳结拆下来一条,饶有兴味地帮陆鸣巳辫起辫子来,阿雪好像同他有些特殊的关系,如今阿雪离开了,大概就是去寻他了,我想找到阿雪。
    他用那一小绺头发编出一截细长的小辫子出来,绿色的绳结夹在发里,玉珠恰好坠在发尾,这样鲜明的颜色与陆鸣巳十分的不搭,让他无端多了几分轻浮,可危岚却十分满意,拍了拍手,在末端系了个死结。
    陆鸣巳完全没在意他的小动作,他眉间紧紧蹙起,声音有些沉闷:你既然提出要去找霁玄,想必也猜出了他是霁玄放出来的饵,说不定界壁的破碎就和他有关况且,昨晚他显然是靠自己的意志离开的,不然我不至于没察觉到一点痕迹,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去找他?
    他说一句,危岚就配合地点一下头,直到最后,他微微笑弯了眼:对啊,我不止要去找他,我还要带他一起回来呢!到时候,如果霁玄仙君阻拦我的话,阿巳可要帮我。
    他捏住陆鸣巳绣着鹤纹的袖子,撒娇般地晃了晃,可力度却大到将人拽倒在床榻。
    陆鸣巳顺势坐到他身边,拳头垂在身侧,眼底又一次浮上几分晦暗,你明知道,他身份有问题,对你存了那种心思,为什么还要对他这般执着?
    危岚瞅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侧过身子靠在他肩上,把玩起他发间坠着的那颗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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