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队家的金丝雀成精了 作者:持之以欢
    阎队家的金丝雀成精了——持之以欢(35)
    白一一将头整个埋在人颈窝里,面色已红到滴血,他怀疑刚才那一吻,要是再持续上几秒钟,他怕是能当场窒息到死掉。
    两人密不可分的程度,他也立刻感觉到了对方的身体变化,此时不由得羞臊起来,却又软到无法挣脱,或者不想挣脱。只能闷声嗔道:亲都亲完了,现在才来问?
    阎拓迅速认错: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开口的。
    白一一甜滋滋的接受了对方的解释,一整天的憋闷忧郁顿时消散个干净。
    放开胆子,双手环过对方的脊背,将自己贴合的更紧一些,哎的一声,舒适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白一一享受了一阵,睁开眼,面前一堵瓷砖墙,脑洞不合时宜的又冒了出来,叹息立刻带了几分真意:初见在马桶盖上,初吻居然也在洗手间里,咱们这个恋爱谈得,味儿也太大了,还能不能好了?
    依靠着的胸腔开始震动,阎拓为自家小男友的脑洞笑到不可自抑。
    嗯,还是我的不好,命不好。你知道的,上次度假酒店明明计划得好好的,温泉美酒啊,气氛多好?却偏偏撞上那么件糟心的事儿。
    转头开始下保证:等以后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策划下,给你补个最完美的仪式?
    结婚?这是开的什么火箭速度?
    对恋爱都还没什么实感的白一一不满的低叫:这折旧率也变化太快了吧,我这男朋友还没做够十分钟呢,就想让我改口叫老
    没好意思说了,只是有人偏不放过,大手在发丝间穿梭摩挲着,嘴里追问道:嗯?老什么?
    老什么?老羞成怒呗。
    白一一又羞又气的,将他推开些,直拿眼睛瞪人。
    可惜略微泛红的杏眼毫无威慑力,却仿佛是在勾人,只能被逮住了脖子,又挨了一顿亲。
    遭不住了,再亲下去,怕是不好收场。总不能,初次也应在了洗手间里?
    不,绝对不行。他又不是厕所狂魔!
    努力回复清明,双手抵开那方滚烫的胸膛,气息不稳的说道:我我饿了,很饿,去下点面条吃。遁了。
    阎拓看着急匆匆逃掉的小家伙,感觉自己怕是比他还饿,要不然,这种空虚到想要把人一口吞下去的感觉,该如何解释?
    白一一在厨房开火下面条,阎拓跟了过来,搂着腰头搁在人肩上盯着下。
    没想到饲主大人谈恋爱居然是粘人款式的,白一一有些意外,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刚才互通了心意,他还羞着呢。
    你这样我怎么下面啊?
    身后人压根不想撒手,回答里带着些无赖的气息:我就搂着腰,又没捆着你手,照样下啊,也让我好好学学厨艺,以后找机会伺候伺候你。
    于是一顿家常面条下得心猿意马的,煮到完全过了火候,方才软哒哒的捞了起来。
    明明在外面海吃了一顿的人,借口找鸟找累了,也凑过来借着人的筷子嗦了几口,还吧嗒嘴的,仿佛吃了什么山珍海味一般的滋润。
    看来,虽然都是青铜出身,但有的人行动派的性格决定,他迟早都要被这大尾巴狼吃干抹净的。
    白一一的脑子不觉又开了洞,回想起洗手间的对话来,还好对方讨赏的是一朵小红花,要是当时说想要一朵小菊花,自己倒是给,还是不给呢?
    第52章 线索
    确认恋爱关系的第一天,作息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两人之间的感觉却黏糊的厉害。
    即便如今白一一仍多是鸟身,也架不住到了30才开窍的某人,但凡有点引子,便能如星火燎原般,烧个热火朝天,逮着变人的一小会儿机会就能亲到难分难解。
    连饭也顾不上让人做了,要先亲个够本。
    于是只能吃泡面。
    阎拓一边嗦面,一边打听:现在多少分了?什么时候能彻底变回人?
    白一一:94到96之间徘徊,最后4分无论如何涨不上去,也不晓得问题到底在哪里,问了统子,它也不知道。
    忍一忍,几天不用变换人形呢?也涨不上去么?
    嗯,出去拍电影那半个月,一次也没换过,不也一分也没涨?
    他着实有些苦恼,如今这情形,已经更加急切的想要恢复人身了,要不然这恋爱谈得,别人是浪漫至死的人鬼情未了,再不济,人妖殊途也算唯美,他们这是人畜情深?
    阎拓嘴里的泡面没滋没味的,哪有男朋友的嘴唇好吃,糊弄着吃完,由衷叹息道:一个钟头不太够用啊。
    意有所指的余韵,让白一一羽毛遮盖下的面皮顿时热到发烫。
    第二天一上班,阎拓接到了一份大礼。
    技术组的小刘,因着他对M以及那个路人甲的格外关注,想方设法的四处挖掘后,竟然真给她找到了相关的新线索。
    路人甲,真名路仁嘉,正因着名字的读音相似,格外钟爱这个马甲,其ID账号在其他各处帖子留言的,均用了这个化名,因此被小刘顺藤摸瓜的逮到了真身。
    身份信息一核实,此人的行踪也就异常的清楚了。
    阎拓一听到这个名字,已经有了些预感,回头再将之前的宗卷翻上一翻,璜顶山阎家别墅绑票案三个匪徒中的一人,路仁喜,两人的起名方式明显如出一辙。
    这么多年来,阎拓也尝试着寻找过那三人的亲属,路仁喜在这里面,算是最孤寡的一个,无父无母又无兄弟姐妹的,如今冒出这么个人来,照他估计,多半是堂兄弟或族亲的关系。
    人如今也还在J市,阎拓得了地址信息,当晚下班就忍不住找了上门。
    下城区的鲤鱼巷子是出了名杂乱的城中村,阎拓从巷头走到巷尾,一路遇到三个醉酒的,两起打架的,还有几个暗中做些皮肉生意的女子,站在路灯下等客。
    那几个浓妆艳抹的,远远看见这个走夜路的单身男人,原也想抛个眼风试探一下,可到了近前,就被人高马大的体格与凌然的气势镇住了,光看眼神也知道不是一路人,便也没讨人嫌的瞎勾搭,自顾自玩着手机。
    到了地头,人没在家里,合租的中年男子非常笃定的说,一定是在楼下的麻将馆。
    阎拓循着那人的指引,穿过一条漆黑的小道,找到了那家小麻将馆。
    说是馆,其实就是一间十平方大小的屋子,摆了两张自动麻将台,8个人打着牌,还另有几个人围观买马,吆五喝六的煞是热闹。
    阎拓这个生面孔一露了脸,老板还以为是新客上门耍牌的,率先出面打了招呼。
    肩上架着只白团子的高大男人,没先搭理人,自顾自叫了声路仁嘉?
    屋里十来口人自然而然的同时向其中一个方向看去,靠墙位上的一个胖胖的光头抬起眼来,一脸不耐烦的神情。谁啊?
    有点事情找你谈一下。
    光头估计是手风不顺的缘故,情绪异常的暴躁,直接脱口骂道:特么你谁啊?谈个JB的事情?没见老子打着牌?
    阎拓没二话,上前打开对桌人的抽屉,大钞小钞的咔嚓留个影,又摆出了警官证搁在桌面上。
    要么请大家去派出所接着打牌,要么咱两好好谈谈?
    他的这下子,老板先怂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连着其他人一块的起哄架秧子,连赶带推的将人弄下了台。
    路仁嘉没奈何的跟着出了门,拆了袋槟榔开嚼,嬉笑道:警察啊,那你是大爷,有什么事儿问吧,但我要先撂一句,我可是正经的守法公民,出来七年了啥坏事儿也没干过,别想着扯些有的没的啊。
    K论坛上的路人甲是你吧?
    路仁嘉反应了半天,方才意识到对方在讲些什么,一脸的匪夷所思。靠,老子在那儿就说过几句话而已,这也能扯出事儿?
    也许有你的事儿,也许没有,看你能不能说的清楚。那个M,你是怎么知道他和04年璜顶山阎家别墅绑票案有关系的?你和路仁喜是什么关系?
    路仁嘉想了想,似乎没什么不可说的,路仁喜是我堂兄,这都死了多少年了,年前村里拆迁,他的破屋子乱七八糟的,还是我给回去收拾的。
    这不就正好看见他的日记本,上面就提到了这个导师先生,我也就是一时好奇,按着邀请码进了那个破论坛,也不过就问了一次而已,警官大人,这可够不上什么罪名吧?
    日记本呢?
    路仁嘉眼珠一转,扯开话题道:你说你是警察?刚证件我没看太仔细,能再看一眼么?
    阎拓当即亮了出来,那光头借着巷子里微弱的光线,眯着眼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脸上的神情顿时有些变了。
    怎么说呢,在旁观的白一一眼中,那光头先还是一副不耐烦遇到瘟神的感觉,这警官证看过以后,明显眼中开始闪烁兴奋的光辉,似乎瘟神变了财神,他的人生立马就有了转机一般。
    路仁嘉美滋滋的啜了口槟榔汁,没想到一直遍寻不果的人居然能自动跳到面前来,龇牙咧嘴的发出疑问:阎、拓?绑票案唯一的生还者,事主阎臻的儿子吧?至臻集团实际控股人?
    阎拓毫无波澜的答了声是。
    自然垂落在裤缝边的左手却已暗自握紧,这人了解的越清楚,越证明那本日记的作用之大,他的求索之心也便愈加强烈。
    路仁嘉:呵,说起来,你爸妈没了,可我堂兄他们三个也都死了个干净,捞到的钱一分也没来得及花,谁也没得了便宜,除了这个M。你怕是想找他的晦气?
    阎拓没答话,眼神在说这就是句废话,要不然大晚上的找上门,还能是为了约牌么?
    路仁嘉把嘴里残渣一吐,皮鞋蹭蹭的嗤过一脚,丢下颗石破惊天的炸弹:我不妨告诉你一句,他才不是什么导师,他根本就是主谋,我堂兄的日记本从谋划开始,写得清清楚楚的。
    阎拓不觉咬紧了牙关,对方肯说出这样的线索来,想必拿准了自己的心思,要准备狮子开大口了。就是不知道换取的代价,是不是他能给得起的。
    攻守形式立刻发生了变化,任由阎拓如何的镇定自如,也挡不住十多年念念不忘的真凶信息就在眼前,不由得先开了口:这本日记我要了。
    路仁嘉志得意满的笑了。
    自他从堂兄家墙面的暗格里发现这本日记后,他就一直琢磨着废物利用。
    能对这个里面内容感兴趣的,不过就两个人而已,主谋的M,出于销毁证据的目的,另外就是阎家的幸存者,出于想知道真相的目的。
    他率先勾搭的M,只是那人狡猾的狠,压根不上钩,连他把案件时间地点公开说的那么详尽了,还是没有回半个字,隐身网络之中,让人无处可寻。
    阎家这位,明着倒是好找,可他去至臻大厦探过多少路子了,硬是没见过半个人影,就连集团内部的员工,也是一问三不知。
    他哪里能想到,这可以躺着混吃到死的富二代,好好的家业不去继承,居然当了个警察,还循着他在论坛说过的那么一句话,就给摸上门来。
    照说还是堂兄对不起你们家,我也不为难你,钱这种东西,你可少不了,却又不看在眼里的,五百万一口价,见钱交货。
    阎拓暗自松了口气,眼前这光头看来还是很识得风头火势,对他来讲,只是要钱的话确实不是问题,要的数量也是毫无压力的额度。
    当下应的爽快:行,现在转么?支付宝?
    路仁嘉吃了一惊,对这些随随便便能转出五百万闲钱的人真是充满了嫉妒与恨,又不由的后悔,是否自己开价开的太低了,也许,要上一千万的,对方说不准也爽快给了?
    回头看着对面男人的大块头,再想想那张警官证,啧,30出头的二级警督啊
    他迅速敛了心中的贪婪,讪讪的答道:哪能这么快的,东西还搁在老家安全的地方呢,我得花时间回去取,咱们约下个日子再交易吧。而且,不用转账,我要现金。
    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再没别的话,阎拓顺着来路走出了鲤鱼巷。
    回到家里,他仍然沉浸在骤然得知真相的震惊中。
    他虽然一直笃定有这个第四人的存在,可也一直以为是提供情报或者望风的帮凶,怎么也没能想到,居然是个主谋。
    当年现场除他之外的人尽都死绝了,这个完全没露过行迹的主谋,这么些年来一直逍遥法外,却依然活得上好,活的滋润。
    强烈的愤懑与复仇的迫切感压着,阎拓脑门生疼,不自觉伸出手按上一按。
    很快,几根细嫩些的纤长手指替代了他自己的,轻重适度的缓缓按压着,身后清脆的男生音低低问道:听花宏清和许叔都问过你,你却一点也不肯透露,这个第四人,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怎么想的,能和我说么?
    白一一其实并不想揭人伤疤的,尤其是经年不得愈合的老伤。只是看着男友这幅焦虑的样子,担心他一个人憋在心里没得倾吐,憋得也实在太过难受,不免试探着问了一句。
    第53章 担心
    十八年前,阎拓13岁。
    阎臻夫妻两个,一个集团公司负责人一个警察,平日都是忙到不可开交的状态,但是独子的生日,那是必须得好好庆祝的。
    早早腾出了空档,一家三口上了璜顶山的别墅,准备度假庆生一条龙,好好消闲两天。
    璜顶山这个地方,是J市附近一块风水绝佳,风景优美的山头,自阎臻买下块地皮盖了别墅之后,又零星有几位富豪动了心思,隔着距离也置办了地皮房产,一时间,倒把以前荒山野岭的,硬给抬举成了一块市郊富人度假区。
    几位一商量,为着安全计,合资了一家小公司,在上山的独路上设了岗亭,又四周的装了监控,请了几位保安来回的巡逻,多少算是有了个防护。
    可万万没想到,防得了外人,却没防住内部想搞鬼的。
    白天里一切如常,俞澄舒在院里支了烧烤架子,把父子两个吃得肠满肚圆,阎拓安稳睡到半夜里,却猛的被人粗鲁的弄醒了。
    两个蒙着面的男人,一个把他硬拽出被窝按着肩膀,另一个迅速把他捆了个结实,阎拓双眼懵懵的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已经做了绑匪的阶下囚。
    这里只是度假的别墅,没什么油水,绑匪想来也清楚的很,他们打的是市区里阎家大宅的主意,信息也明显十分准确,连保险柜在房里哪一层哪一间哪个角落都说的清清楚楚。
    不知道是否还残存人性的原因,绑匪没怎么对母子俩下手,除了阎拓因过度挣扎挨了些耳光,其余所有的手段都用在了阎臻身上,到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平日结实硬朗的一条汉子,已经被折磨的快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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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队家的金丝雀成精了——持之以欢(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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