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诊后我揣崽逃出豪门 作者:角木蛟
    误诊后我揣崽逃出豪门——角木蛟(14)
    很多要在孕期是不能吃的,但这针对人群并不一定限制在孕妇,备孕人士也要尽量避免服用。
    正规医院开有涉及到这方面药品的时候都会询问病人,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错误用药。
    许逸似懂非懂的点头,阎东霖见状不由得轻笑:这点你不用担心,至少近期我没有备孕的打算。
    这话乍一听并没有太大问题,可仔细想后,许逸脸色不由得涨红,阎东霖这是在笑话他呢。
    他打不打算备孕都没关系,重点是自己是男生,根本不会怀孩子,所以,他的意思是,药自己可以放心吃,不用担心有什么限制。
    这突如其来的不正经,许逸气得抬脚给了阎东霖一脚,结果被人轻易躲开。
    他赌气的说道:谁说我不能生,我就生给你看。
    阎东霖笑着拍了拍衣摆上的尘土,笑吟吟的答道:好,你能生,只要你能生,我就养。
    谁说一定是你的?
    许逸见自己放的狠话没有半点效果更气了,他不去理阎东霖,自顾自的往前头走,阎东霖撑着笑脸跟在后头,时不时搭话,之前紧张的气氛也因为这段小插曲彻底被化解。
    入了冬,街道上行人大多穿着长袖大衣,来来往往,比夏季步履匆匆,眼下这不算太冷的天,逛街的身影比平常多了不少,各家饭馆的生意也迎来旺季。
    许逸和阎东霖足足怕了半个多小时才喝上暖和的菌菇汤,他微微眯了眯眼,颇为享受。
    两人的别扭缓缓的消散,许逸总算哄住小阎这位祖宗,没让他多想。
    唉,果然撒一个谎,就需要无数个谎去圆,真的太费神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他还真的会生!
    这章补国庆假期请假的更新
    第24章 告白
    医生开的药效果很好,许逸当天吃了两次的剂量,眼泪差不多就止住了,鼻子依旧有点堵,但已经好了不少,不像最初那样难受。
    只是,吃这药的嗜睡症状相当明显,许逸每天困意十足。
    为了避免自己犯困迷糊掉进下水道的可能,许逸暂时抛弃临时外出的活动,单纯的窝在酒店,完美的演绎咸鱼肥宅的作息。
    而闲着无聊,他会挑几部电影来看。
    酒店有专门预留一面投影墙,虽说没有电影院效果好,但观影效果比手机要强上太多,操作起来也不难,手机连上网络就能投放。
    从他们把近期的电影都差不多补完,许逸也能看出自己糟糕透顶的无规律生活。
    他本以为阎东霖会不适应,毕竟对方看着不像是宅在家里头的类型,然而出乎意料的,阎东霖非但没有排斥,反倒是很好的融入。
    阎东霖笑着解释:以前小时候,我父母经常出差,没人跟我玩,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就会在屋子里拼乐高,除了三餐外,其余时间都在拼,因为看着最后拼出来的东西,它们能证明,我没有白白浪费时间。所以,我其实很宅。
    那时候阎家处于上升期,阎向东夫妻两基本每天都在跨国际航班上奔波。
    偌大的别墅里,除了他,只剩下洒扫的女佣和家政。她们都是经历过正规培训,懂得尊重主人家的意志,轻易不会主动跟主人搭话。
    所以,阎东霖对家的印象很单薄,加上大学四年又是在国外读书,原本就单薄的印象更是被擦去痕迹。
    但人总是要有个落脚的归处,无根浮萍飘太久,自己容易把自己给弄丢了。很幸运的是,他在彻底把自己弄丢前,找到了归处。
    很奇妙,这种感觉或许在他见到许逸第一眼就扎根生芽,只是那时候它被遗落在角落,他没有及时发觉。
    如今,那株细芽抽|长,已经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
    阎东霖知道自己不应再去抑制念头,而是应展露坦荡,毕竟逃避不过是暂时躲过一时的风暴,但风暴依然还在,随时都有可能卷土重来。
    许逸看着阎东霖的桃花眼,几乎能脑补出来对方埋头在屋里拼乐高的模样,认真且又孤独。
    这种与世界割离,甚至格格不入的感觉,许逸深有体会。
    宅似乎没什么不好的,最重要的是不留遗憾,这比什么都要紧。
    谁都是头次来到这个世界,且没有倒带重来的机会,实在没必要事事都妥协求全。
    许逸声音有些模糊,不知是在安抚阎东霖,还是在宽慰自己。
    阎东霖目光有些散,他低声的喃喃,不留遗憾!
    说这话时,他的眼眸深处似有星辰,一颗有一颗的被相继点亮,直至再也压制不住|炙|热。
    许逸此刻有些困意上涌,他动了动自己身体,努力的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半倚半靠在阎东霖|身|上,酣然入睡。
    彻底摆脱感冒笼罩已经是四天后,恢复健康,许逸觉得自己又变得生龙活虎。
    他算了算日子,不由得轻啧一声,从包养小阎开始,到眼下差不多有三周的时间,时间过的很快,明明才像是昨天刚认识的。
    不过,有始自然得有终,许逸之前的决定在生病这段期间更加坚定,他不能拖累阎东霖,他怕再拖下去,他怕自己会生出许多牵挂。
    而人一旦有牵挂,就会舍不得死。
    今夜是他最后一次跟小阎厮混,因而这个原因,他精神头十足,拉着人去游乐场坐了一圈又一圈的旋转木马,在星星等下合影,随后又去坐海盗船、摩天轮...
    阎东霖以为许逸是在庆祝恢复,是在发泄着这几日的憋闷,于是,很乐意陪他疯。
    他的手有意无意的划进大衣内测的口袋,那里头正放着个鹅绒小方盒里头装的不是他物,而是他要用来求婚用的戒指。
    夜晚,暮色四合。
    霓虹的彩灯将偌大的城市点缀五光十色,汽车鸣笛声不绝于耳,似乎在宣告着这座城市的热闹繁华。行人来来往往,或喜或忧,无一而足,这些面孔交织汇聚,像是张平铺开的百态图。
    阎东霖状若无异的转过脑袋,询问许逸,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他清楚这样潇洒玩乐即将结束,这个公关的身份他也可以抛弃了,然后以真正的身份,走进许逸的生活,成为他未来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许逸张了张嘴,几次想回答自己没有将来,但想隐瞒病情的他根本无法解释清楚。
    他含糊的回道:正常情况下,我或许会花钱盖一座朝向好的房子,冬日里能晒到暖阳,夏日却又不会太炎热,再养一只猫、一只狗,猫不能太娇贵,狗也不能太憨;再要有个老伴,能陪我看看夕阳,养养花,唠唠闲嗑... ...
    这些都是他之前规划好的生活,所以在描述的时候他基本没有思考太久,很流利就回答了。
    可这一切应该都不会发生... ...
    许逸看着阎东霖俊朗的侧脸,眉眼间化开一抹温柔,他轻声的说道:你是不是还没说过喜欢我?
    阎东霖先是一愣,仔细想想似乎真没有说出过那三个字,旋即,他不大情愿的点了点头。
    许逸单手撑着下巴,笑着说道:那现在能说一次吗?我很想听。
    他说这话时像是个狡诈的狐狸,但眼中却又盛满期待和认真。
    阎东霖一时有些辨不清楚,他捏着鹅绒方盒的力道不禁加重,他沉声道:真的想听?
    许逸忙不迭的点头:嗯。
    好。阎东霖答应的很爽快。
    然而,这声好之后,对方就陷入沉默,这让许逸不由得摸不着头脑,就在他反省是不是自己撩得太过的时候,阎东霖缓缓从口袋跳出深蓝色的天鹅绒方盒,深吸一口气。
    他轻轻的半跪在地上,然后将手里的方盒打开,露出里头漂亮的一对婚戒。
    他的声音迟了片刻,幽幽的同风一起传来,是令人耳赤的告白:许逸,我喜欢你,你能不能嫁给我!
    灿烂的烟火下,风卷着许逸的衣摆,猎猎作响,他视线隐隐有些模糊,似乎被这份温情吞没,久久失语。
    第25章 伤疤
    许逸最终还是答应了阎东霖的求婚, 在即将要离开的依旧选择答应。
    他知道这样很自私,可在对方坚定温情的告白声中,还是难以遏制动了心。
    戒指被温柔的套在左手的无名指上, 因为两只都是男款, 并没有耀眼夺目的钻石, 这只内刻着xy名字缩写的质朴白金戒圈, 在那一刻, 许逸觉得世上没有比它更好看的婚戒。
    这一晚许逸很主动,似乎想弥补什么。
    不知情的阎东霖隐隐有些招架不住, 他清楚对方的身体, 即便身体诚实的表露出迫不及待, 但却没有立刻热烈的回应,而是小心询问, 真的可以吗?
    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嘶哑, 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两侧青筋若隐若现,足可见其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他承认自己喜欢许逸, 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与他合欢, 但这一切的都是在不以伤为名的基础上。
    在许逸点头戴上戒指的那一刻,这份规则牢牢的刻进他的骨子里。
    可以。许逸努力的没让自己露出羞容, 轻轻的点头。
    他虔诚的捧着阎东霖, 唇瓣轻若鸿羽般,一点接着一点, 划过这人的眉峰,鼻梁、脸颊,最后咬上那副难以遏制喜悦的薄唇, 他要用这种方式把对方的模样印进脑海。
    他虚环着阎东霖,努力不让自己掉下来,不让这场临摹被意外打断。
    然而,他到底还是紧张的,白皙的脸庞控制不住的晕开刺目的绯红,整个人像夏日里初开的玫瑰,羞涩却又勾动人心,近些时还能嗅到馥郁的香气。
    阎东霖在得到许可的刹那,紧绷着的弦彻底崩断了,只是他还是努力没去打扰许逸,他像是沉稳的猎手在等待猎物走进陷阱,而唇瓣上的亲吻,是这一切的发令枪。
    发令枪砰的一声打响,他也由平静的猎物,转换成主动的猎手,炙热大胆的给予回应。
    他并没有好奇许逸今晚的主动,他将所有都归咎于欢喜,而不得不承认,他比许逸更欢喜。
    两人解开往日里束手束脚的枷锁,直至万籁俱寂,阎东霖恋恋不舍的抱着许逸入睡。
    听到耳边微微响起鼾声,原本睡容平静的许逸缓缓的睁开眼睛,他低头看了眼满脸餍足的阎东霖,身体酸软屋里,但他还是咬着牙蹑手蹑脚的起身。
    期间,并没有惊动熟睡的人。
    毕竟在一场放纵的|欢|愉|后,无论是谁都会放下心中的戒备,更何况自己还收了那份承诺婚戒。
    许逸之所以还能清醒,是因为他特地在回家前喝了咖啡,他的体质奇怪,一旦碰了□□,即便身体困倦难当,他还是能保持一定的清醒。
    而他只点了一杯咖啡,小气的没让阎东霖尝,他怕阎东霖也会因此保持清醒。
    如果是那样,他想要离开就会变得很困难。
    恋恋不舍的再看了眼这个让自己体会到喜欢是什么的青年,许逸略微狼狈的收回视线,动作轻缓的穿戴好散落在地的衣服,随后将预留的信放在床头柜上,走出酒店。
    这个过程是艰难的,折腾许久,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是酸软,一经走动针扎似的感觉便争先恐后的冒出来,那处隐秘地方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不适。
    许逸低低的自嘲一声:还真是不要命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小小的弥补自己所犯下的欺骗。他没有收拾行李,唯一从阎东霖处拿走的便是手上这枚戒指。
    至于身份证和钱,他早就准备好放在钱夹里。
    站在酒店的建筑的阴影下,许逸将目光从手机上挪开。
    他已经叫了车,深夜时段单量很少,跑夜车的师傅基本都是秒抢,不一会儿,车辆停在酒店门口,许逸对了眼车牌,随即拉开车门矮身进去。
    北代出租,很高兴为您服务!
    平直的机械电子女声响起,出租车司机目光透过内后视镜扫向身后的乘客,用一口地道的当地口音音提示说道:麻烦您系好安全带。
    嗯。许逸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嗓子,之后艰难的抬起胳膊,给自己扣好安全带。
    歪靠着车椅上闭目养神,司机师傅习惯跑夜车,知道这个点会打车的多半是加班或者临时有事的,特地也出奇一致,那就困得不想动一根手指头。
    所以,司机师傅礼貌的交代完系安全带后,就没再开口叨扰车内的乘客,还仔细的关了音乐。
    车内顿时一片安静,蓝白色出租车在夜灯照耀的道路下,飞快穿行。
    许逸定的是七点的飞机,出酒店时是凌晨五点,去机场的路他熟悉,不堵的情况下一个小时左右能到。
    H市不比帝都江宁,夜里不存在堵车的盛况,因此到机场的,手机上的时钟俨然显示着六点二十。
    取票、候机、入舱,等到乘务员过来示意飞机马上起飞请抬起遮光板的时候,许逸混沌的脑子缓缓有了一丝清明。
    天已经有些朦胧的亮光,看着广阔的机场和还未消失彻底不见踪影的圆月,他轻轻的嘟囔:再见。
    他在何H市道别,也是在和阎东霖道别。
    飞机在宽阔的机坪滑行,速度越来越快,身后的场景飞速倒退,直至机身脱离地面,向着天际高空而去。
    酒店内,阎东霖下意识的想去抱一抱身边的人,只是伸出手没有碰到温热的身体,反而是碰到一片冰凉,他不解的睁开眼。
    阳光被窗帘挡住,看不清外头具体的天光,朦朦胧胧能感觉到应该不是很早了。
    这些天因为许逸生病,旅行的生物钟彻底紊乱,基本睁眼近十点,加上昨天放纵,显然今天比往常推迟半小时,看着手机上十点半的,阎东霖好看的眉眼不由得皱起来。
    许逸喜欢偷懒,每次都要自己哄才肯起床,没道理起这么早。
    而早已凉透的床位能看出来,他肯定起来很久了,可他有什么好早起的?
    不知为何,阎东霖心下忽地生出不好的情绪,他目光飞快的环顾周围,似乎想确定人是不是在客厅,然而在看到另一侧床头柜灯盏下信件时,他面色不由得一凛。
    不可能!这不可能!
    虽然还没有看信件的内容,但此情此景下,他很难不联想。联想的内容让他通体冰冷,旋即就是令人发狂的抗拒,可他明白,这封信是唯一能解释许逸不见的证据。
    阎东霖不清楚自己是什么状态下将信拿到手的,拆信时,他的手控制不住发抖,险些撕坏里头的内容,强镇静的打开。
    整洁的纸面上,浮现出熟悉的字迹:
    再见了,小阎,很高兴能在我人生最低落的时候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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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误诊后我揣崽逃出豪门——角木蛟(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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