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过命悬一线的感受吗?
    心脏在耳膜处狂跳,氧气逐渐从身体里消失,眼神失去焦距,双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上自己的喉咙,身体向后仰倒,绷成一条笔直的线,唯一的支点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钉住。
    他掐住你的腰,布料摩挲着你的皮肤,又痒、又狂热,与他在你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一样让你失去思考的能力,身体不断地滑向深渊;另一方面,又如此接近天空。
    佐艾不得不将自己的胳膊缠绕在胸前,掐住自己的脖子,尽管力气微弱,一如她紧紧依附于林四生的身体。
    葱白的手指点在潮红的肌肤上,两乳随着他的抽插晃动出绵软的波纹,又被双臂圈出范围,只能跳动出有限的节奏,偏偏她还无意识地用指尖去抚摸那已经挺立的乳尖,嘴唇不住地张开,喘出令人发狂的破碎声音,泪水已经打湿了发角。
    林四生抑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将她往高潮处又送了几下。
    佐艾把裸露的双腿缠在他的腰身上,仿佛这样就可以不从城墙上坠落下去。
    腰腹必须得绷得紧紧的,才可以避免身体如无力的弓一般垂落,但愈是这样,来自他的冲撞便愈发强烈。
    这是一种她不曾经历过的极致的性爱,往后仰是未知的坠落,往前送是无尽的刺激。
    她在两个极点之间,在高潮的节点上止不住地流泪。
    她终于伸开双手,选择环住林四生的脖颈。
    被解开扣子的领口从肩头滑落,林四生张口咬了下去,带着势在必得的得意与情迷意乱的发狂。
    佐艾在他的耳边发出抑制的喘息,在他听来带着几分委屈,像是小猫用爪子在他心口挠了好几下。
    林四生忽然慢了节奏,照顾了她几下,轻轻用嘴唇去吻她的脖颈,含住那片小小的耳垂,又舔去她咸湿的泪水,在她失焦的眼神里看见自己。
    她的瞳孔是浅浅的褐色,晕满了水光,倒映出他模糊的面容。他的心底忽然有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就好像他在心里被她心甘情愿地杀死了,他的尸体在这一秒长成了一棵巨大的树。
    他紧紧地抱住她,去吻她的嘴唇,佐艾也吻他,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头发,摸着他后颈发热的一块皮肤,用舌头同他追逐、缠绕、吮吸,好像这样就可以缓解自己从尾椎骨蔓延上来的悸动。
    在最后的射精时刻,当那股热流在她体内持续了好长时间,当他的性器兴奋地跳动、一如她的心脏时,佐艾高潮了。她的大脑本来是一片漆黑的废墟,倏忽盛开了巨大的白色闪光弹,将天幕照出黄昏末日般的玫瑰色眩影。
    她的思维来不及跟上这种感觉,在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前,她已经依偎在林四生的耳边轻轻地说了,用一种倦怠而沙哑的声音。
    她说:「我爱你。」
    林四生还未完全疲软下去,但他知道,自己又硬了。他的心狂跳。
    在回去的路上,佐艾被他搂住了。
    他的手强势地插入她的腰与手臂之间,一如他之前插入她的阴道,但力道掌握地很好,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束缚感。
    两人都没有说话,慢慢地走过地势起伏的外围马路。
    大多数时候,林四生都把步子减慢,来配合她的步调。
    「那儿恢复地这么慢吗?」他突然问,张扬的眉毛挑起,凑近了她的脸吮咬了一口,看着那点红痕心情很好,「上次咬你,你不是很快好了吗?」
    佐艾用手背去蹭落他的口液,又蹭了蹭那一块被他咬得有些痒的皮肤,抬眼懒懒地瞥了他一眼,那皮相上透出的年轻气盛如此动人,让她忍不住回应:「自己做的事,自己没有分寸吗?」
    他心情又变好了,抬手松了衬衣一颗纽扣,压低的声音有点沙哑、又很动人,像拿了个闪闪的小鱼钩在她心头轻轻勾了一下。他说:「不够。」
    佐艾侧过头去看他,微微凸起的喉结偶尔上下滚动,漂亮的下颚连着脖颈画出一条流畅的曲线,这条曲线,她曾经也多次打量,用嘴唇亲吻。
    「怎么学的射箭?」林四生又问。
    「射箭队的。」她简单的回答道。
    他啧了一声,「看你的固定,起码省队的吧?家里忍心送你一个小姑娘去学这种耗青春的运动?」
    佐艾几乎要想不起来自己的母亲了。在她还小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女人就离开了她潜心数学的父亲。而她的父亲,到死也没有证明出他坚持认为自己可行的那道题。
    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林四生也不追问。他摸了摸她的腰,换了个话题,「还想去哪儿看看吗?」
    「你们有训练异能的地方吗?我想去看看。」佐艾想起了来的路上看到的那个电光火石的地方。
    林四生盯了她一会儿,半是嘲讽又半是尖刻地说,「这种地方,还是下次让三哥带你去看吧。」
    说不清到底是谁更渣。)我已经在偏爱小四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年轻气盛、刻薄又动情的男孩真可口啊真可口。
    三儿和二哥马上就来。大哥还要再蹲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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