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受逆袭万人迷(穿越) 作者:凭胸
    ——(65)
    一时间,傅念被易冷这反应逗得忍不住想笑,唇角微勾,淡淡的笑意,但是并不阻止着他下命令。
    如果你不说的话,他可是会继续痛下去的。说罢,他朝着施刑的人点了一下头,那人心领神会从旁边拿出了夹指板。
    易冷一见到那玩意,心里头就忍不住咯噔一下,电视剧里经常就用这东西,没想到居然真的在这里看到了,在童年阴影的加持下,以及他想了想那东西夹在脆弱的手指上的疼痛
    施刑的人已经将夹指板放到袁在途的指间了,只要傅念再一个示意,立马就可以拉动两边的绳子,让夹指板狠狠压迫袁在途的指间。
    而袁在途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畏惧的神情,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俗话说,十指连心这痛苦可想而知
    傅念毫无感情地要继续示意用刑时,易冷开口了。
    行,我说。语气有些无奈。
    袁在途闻言,立即朝他望去,似乎不可思议。
    傅念笑了笑:你能配合自然是最好的。他又重复了那遍问话,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什么人指使的?同党还有谁?
    易冷甚是熟练地开口:目的就是来杀你的,至于委托人,我们两个是不知道的,一般接头的人都是我们门主去接应,他给我们派任务
    别说了!袁在途喝止他,剑眉紧蹙,似乎没想到易冷居然说出来了,因他这一反应,傅念看在眼里,却为易冷的话增加了几分可信度,然而他却一个眼神示意,施刑的人立即给了袁在途腹部一拳,阻止袁在途打断对话。
    易冷不满意了,话头顿住,说:元帅,这不对吧。
    怎么?傅念望着他,视线在他脸上流转,回归到他的眼睛。
    元帅您是读书人,才刚说的话,这么快就不守承诺了,这对您的声誉不好吧?
    傅念依旧文质彬彬地笑着,与他直视,却说:我刚才可没说不会打他,而是不会让他继续痛下去而已。随即想起易冷的所作所为,对于一个出尔反尔不讲信用反手捅别人一刀的人来说,我应该算是讲信用了。傅念朝着易冷微笑,笑容有些瘆然。
    不讲武德反手捅人的易冷:
    好了,继续吧。你刚才说到门主?那是谁?你们是什么人?傅念看出易冷在插科打诨,心里不禁再次觉得对易冷是一点都不能放松,保不齐他会从什么方面让人放松警惕。
    易冷耸肩,笑了下,觉得傅念可真是聪明,所以他遇到的人怎么不能笨一点呢。
    看到他的笑,傅念的眸色深了一点。
    易冷继续说:正如我之前而言,我们是杀手,这点是千真万确,至于门主就是我们这个组织的头儿,只有他负责接管任务,我们负责出门解决,所以我们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的,完成任务之后就由门主进行对接,这也是防止我们直接跟对方接触,破坏规矩。
    傅念思索着:你们这个组织叫什么?门主是谁?
    袁在途死死地盯着易冷,易冷毫无察觉似的继续说:祁门,我们的门主叫其中袁在途不认同地再次喝止他,易冷不理会他,唇瓣微启,说出了那个名字:祁羽声。
    袁在途的眸色复杂,似乎想不通易冷为何要说出来,眼睛里充斥着血丝,倒映着易冷无所谓的面容。
    若是易冷被这么严刑逼供,早就说出祁羽声的所有信息了,反正他在祁羽声那早就暴露了行踪,出卖祁羽声也就不算什么了。
    更何况,他也是有着自己的算盘,既然祁羽声不打算放过他,那么干脆出卖祁羽声的信息,让傅念给祁羽声添堵,至少不能让祁羽声过的那么舒坦,说不定还能拖慢祁羽声来抓自己的速度。
    傅念立即灵敏地察觉出信息,问:那晚上另外一人是谁?
    易冷都差点忍不住赞赏他一句了,果然聪明,但他还得纠结地回着:正是门主。
    他又不是袁在途何必对祁羽声忠心耿耿,能给他添堵是再好不过了。
    袁在途看向易冷的眼神已经由着急变成淡然了,那是彻底放弃劝易冷别反水的想法了。他是看出来了,易冷是故意将祁羽声的信息往外泄露的。
    接下来,傅念又问了易冷祁羽声现在身处何处,易冷摇头表示不知道,因为确实不知道,神情十分真实。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被你们抓住了。易冷说,我们门里的人沦为人质只有两条路。
    傅念问:是什么?
    易冷如花的笑容突然有些残忍:只有死。声音娓娓道来,要么被敌方杀死,要么,被门主杀死。
    傅念一怔,他是听说过刺客会咬破嘴里的毒药自杀的。
    易冷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讽刺一笑,那是自己选择去死,我们是根本没有选择。而现在我告诉你这一切,是因为我们被你抓住后,基本上已经被门主抛弃,现在我们想活命,所以不得不告诉你。
    既然你们被放弃了,那为何他会回来?傅念莞尔一笑,笑看易冷,立即察觉了易冷话里的漏洞。
    他就说聪明的不好糊弄
    因为他想戴罪立功。易冷神色不变,那晚本应该是我们三个人撤退,可是他却一脚踹了我下来,这在我们门里是犯了禁令,这般笨手笨脚门里留着他也无用,他便想来抓我戴罪立功,可惜如今他也被抓了,也已经被放弃了。你们要找到我们门主估计不太可能了。
    傅念听完,说:你又怎么知道他会不知道呢?
    易冷知道傅念不会轻信他的话,瞥他一眼,漠然地说:信不信由你,反正他这般踹我下来,不是对我有仇就是笨手笨脚,他回去之后肯定也受了惩罚。我看着他未免兔死狐悲罢了。不过你要审问他,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我们门里对我们的惩罚可比这狠得多了。
    听此,傅念立即让手下将袁在途的衣服扒开,验证易冷所说的是否正确。
    易冷没想到傅念的行动力竟然如此迅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要知道虽然他们出任务出了差错会被罚,有些会留下伤口,但是都会用伤药,尤其是近些年袁在途是门里武力最高的义子,相比之下他受的惩罚就更少了,他觉得袁在途身上应该没多少伤痕,毕竟原书里也没提到正牌受会有一身伤痕这种事情。
    就见到施刑的人一把将袁在途的衣领扯开,画面却让易冷惊讶。
    那衣衫遮掩下的结实胸膛并不如想象中的光滑,竟然都是纵横交错的伤痕,有些已经形成瘢痕,但更多的像是不久前留下的伤痕,伤痕横亘整个身体,甚至没入腰带之下,后背上也全是各种各样的伤痕,让人触目惊心。很难想象他之前受过了怎样的折磨。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
    就连傅念见此都不由沉默,原来不喊叫是因为受过更严酷的折磨吗?
    他示意手下将袁在途的衣服盖上,施刑的人动作不禁轻柔了些许。
    傅念对于易冷所说的话相信了几分,接下来倒是没有为难他们,或许是袁在途那身伤痕让傅念觉得易冷应该也有同样的伤痕,觉得他们两个无非也是这世道中身不由己的人罢了。
    看着房门关上,屋内重新恢复了黑暗,只有隐隐约约那弱的可怜的光线提醒着他们这是白天还是黑夜。
    看着袁在途动了动,易冷观察着他,发现他默默地掩好衣衫,缓缓地起身回到了角落里倚靠墙壁坐下去,头微垂着,似乎在歇息。而他所在的墙角正是离易冷最远的一个墙角。
    易冷犹豫着,还忍不住出声:为什么你身上有那么多伤痕?
    石屋里依旧沉默。
    易冷蹙眉,想到了什么,问:难道是因为我出逃这件事吗?还是
    滚!别烦我!袁在途粗声粗气地回着,语气很是不耐烦,我怎么会为了你这废物受伤。
    易冷闭上了嘴。
    好吧,这番话回到他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袁在途对他说话的风格。
    过了半晌,门再次被打开,原以为是傅念去而复返,没想到居然是送饭的。
    对方驼着背,端着食盒慢吞吞的走进来,一切都如老年人那般缓慢惹人烦躁,将食盒里的饭端出来放到地上,这自然比不上易冷之前被软禁时的伙食,就是简单的米饭和咸菜而已。
    居然是阮栩!
    在门口的人监视下,阮栩背对着门口,仍然不漏一丝破绽地往外端饭菜,完美地符合一个老年人的形象。
    易冷上前接过饭菜,嘴里还骂骂咧咧:老头子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个时候才送饭来?手脚还这么慢!起开!我自己来!他从阮栩手里拿过饭菜,阮栩看准时机从衣袖里滑出一样东西给他,眼睛极快地打量易冷一圈,看到他似乎没受伤松了口气,嘴里还跟怕事的老奴仆一样不停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息怒息怒老奴来晚了
    易冷接过东西,捏了下立即明白那是什么,听着阮栩的话语,嘴角忍不住上扬,看到门口的人,立即板起脸,训斥他:滚滚滚下次换个手脚利索的人来,老头子这把岁数还干什么,别在我眼前碍眼。
    说罢,阮栩扮的老头唯唯诺诺地拿着空的食盒下去了,侍卫们看着易冷的神情都是不屑,毫不留情地重新锁上了石屋的门。
    确定门真的关上后,易冷掏出了藏在衣袖里的东西。
    那是一瓶伤药,而且是神医谷的雪肌膏。
    看来阮栩已经跟陆舍联系上了?看来陆舍还是有点人情味儿的吧,也不知道这药到底要不要花钱买的就是了。
    易冷看向隐没在黑暗角落里的袁在途,思量着,估计袁在途也知道阮栩扮演的老头存在了吧?
    想了想,还是摸过去,将伤药递给他。
    你擦上吧,你刚才受了不少伤吧?易冷想到袁在途刚刚身上的伤痕,似乎很多伤痕没好,擦一下伤药会好很多
    他能感觉到袁在途似乎在黑暗里打量着他,视线在他的脸上流转,这种凝视和沉默让他觉得不自在。正当他想放下伤药在地上,先撤退别惹袁在途的时候,突然一阵锁链响动,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那是不容拒绝的力道。
    一开始喃喃的声音似乎说着:你为什么又是这样似乎你老是这样随便地易冷听不懂,问:什么?
    抓着他的手腕的力道却紧了些,黑暗里传出低沉声音有些隐忍:你到底和他什么关系?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写一章真的很费时间我在找时间更新费时间费脑力呜呜呜
    第90章 我杀了你
    易冷愣了下,还不知袁在途话里说的是谁,他一开始想到的居然是祁羽声,毕竟他想到袁在途总是跟祁羽声挂钩,他能想到的也只有祁羽声值得袁在途放在心上,他跟平常一样辩解着:我跟祁羽声没关系,这你不是知道吗?都说了你不用盯着我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
    我不是说这个。易冷的话被打断,他能感觉到袁在途那双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隐约发着光芒,正在紧紧盯着他,手仍然抓着他的手腕没放,我是说刚才那个男人。
    易冷心下一咯噔,不明白袁在途这是何意,但一瞬间就在脑海中响起了警戒,怕是袁在途询问阮栩的信息要对阮栩不利,毕竟袁在途在他心里是仍然是杀手做派,还记得第一次遇见陆舍的时候,袁在途就怕泄露任务要抹杀掉陆舍,这件事不知不觉已经让袁在途给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也是让他第一次觉得他跟杀手的本性格格不入,坚定他出逃的决心。
    易冷打算充楞装傻,假装没理解意思地问:刚才的男人?你是说北漠元帅?我能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不是也把我给抓进来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袁在途倒是没发火,明知道易冷在装傻,或者说他知道易冷就是这样的性格,把话说的明白了些:是那个送饭的,你为何他停顿了,似乎在想着用什么话语去形容,又觉得说出的词会让自己生气,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为何为何跟他很是亲密
    说这话时,袁在途的抓着易冷的手腕的力量也不自觉地加大,握紧了易冷纤细的手腕,配合这咬牙切齿似的话语,倒是给了易冷一种袁在途此刻很不爽,会对阮栩不利的感觉。
    那送饭不就是个老头吗?你到底在说什么?他那么老了,再怎么样也对你构不成威胁吧?易冷还是想着尽量保护阮栩的身份,装作不屑地说,至于你说我们刚才亲密的动作,无非是我们认识,他见我被抓,给我送瓶伤药罢了。他都一个老头了,能有什么用。
    显然他误解了袁在途话中亲密的意思,以为袁在途意有所指地暗示他刚才和阮栩的动作很有问题,所以才用了亲密这个词。
    在易冷的印象里,他跟袁在途出任务,袁在途并不会像其他师兄弟说些肮脏话对他冷嘲热讽,在他印象中,袁在途虽然对他看不顺眼,也骂他废物,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袁在途却是有些正经的。
    袁在途一把将易冷拉过去,猝不及防将易冷拉了个踉跄,差点跌到他怀里,易冷以为袁在途想要对自己不利,立即就要还手,袁在途声音压得很低,警告似的说:你想让外面听见?
    易冷立即明白了,为了阮栩不被暴露在傅念面前,他没选择还手,不过却不肯被袁在途再拉近,袁在途用了点力,发现有股力量对抗自己,苦笑了下,不再勉强。
    气息轻轻地落在易冷的耳旁,还带着微热,说话呼气间甚至吹动易冷的散乱的发丝,易冷想要躲开,却被袁在途摁住肩膀,毫不留情地戳穿易冷的谎言:那根本就不是老头,你别以为骗得过我。他是易容成老头的模样混进这府上,你觉得我能不知道他是谁吗?
    易冷唇瓣蠕动,还是说:是吗?那我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你知道他是谁,那你去找他就好,何必找我问?他跟我又没特殊的关系,如若你真想知道你大可去找他便是。
    你觉得我看不出来,你在维护他?袁在途眸色深沉,里面似有黑云翻涌,就算你这样维护他又有何用?我想动手依然能动手,你以为你能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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