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群众有话要讲[快穿] 作者:停云里/大尖椒
    ——(36)
    然后冷无情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冷小丫拎走了,闻讯刚过来的圭柏柏挣扎半天,丢出去一句:下手轻点然后得到冷小丫不敢置信的眼神。
    冷无情憋着他一眼,然后从拎转为抗抗麻袋的那种抗。
    圭柏柏:师妹,节哀。
    修真大会圆满成功,好多门派的弟子又在扶山镇待了一段日子据说扶山镇的居民赚的灵石都用麻袋装,放在家里放着,根本花不完。
    就连路边的流浪狗都长胖了三斤,然后被一个门派的仙子带回山门养了。
    还据说,扶山派附近的一个凡人国家还派了国师带了好多东西过来,说是要上贡。
    扶山派的弟子们为此开了几次会议,最终决定还是把东西退了回去,然后还添了好多东西回去然后那个国家又送了更多的东西过来就这么一来一往,后面那个国家的君主直接过来磕头,说要举国加入扶山派
    扶山派:
    再后来,由于环境变好,越来越多的凡人在各自的领域展现出他们出众的才华,好多修真门派也改变了对凡人的偏见,那些规矩也渐渐被人遗忘了。
    再后来,修真界又经过了几次大型的轰轰烈烈的丹药革命,功法革命,灵兽革命等,无数璀璨的星辰划过天空,留下它们曾经来过的痕迹。
    而这些,都与圭柏柏无关了。
    他将迈上新的征程。
    第四十五章
    南夏。
    王授元年,南皇秋狩途中染疫崩,年仅十岁的赫连方即位,王太后垂帘听政,朝政由摄政王赫连箫把持。
    不久,王太后对摄政王赫连箫感慨皇帝幼年丧父,孤苦无依,整日闷闷不乐,想召些同龄的小童入内陪伴,名曰召伴。
    赫连箫领太后懿旨,同年,从朝中各位大臣家中择优选中三名小童送入宫廷。
    分别是侍中孙王志安,太常寺卿侄刘孝。
    还有娄都督独子娄越。
    其他二人在入宫廷之时都受到长辈叮嘱,一言一行都规规矩矩,不敢东张西望,唯有娄都督幼子娄越性格最是不驯,第一次见小皇帝就跟赫连方打了一架,震惊朝野。
    娄越身为娄都督唯一的独子,也是最小的幺子,他前头三个姐姐,于是娄越从小就是家中长辈们的眼珠子,娄都督的母亲肖国夫人是个最威严不过的,平日里对娄都督都极为严格娄都督现在还怕母亲呢,有时候被人带去回去喝了杯花酒回家都要被抽鞭子。
    而娄都督能有如今的成就,也跟肖国夫人的严厉教导也脱不开关系。
    但是肖国夫人对这老来孙却是疼爱至极,毫无底线,把其当心头宝,眼珠子,不仅没有严加管教,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据说她老人家每天都至少要见三次孙子,睡觉前还要问候一遍,待得到娄越就寝的消息才安寝,如果回的消息是娄越在干其他的事情没有睡,她就会皱眉,说我孙还未睡,我怎么能睡,快,快叫他停下来,不要伤了身体。
    于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对外说一不二的娄都督在家根本拿娄越没有办法,别说教育了,说话稍稍重了一点,都会被肖国夫人怒斥,说老朽我还活着呢!你这不孝子就想要骑在我头上了吗!这家里我是一点说话地位都没有!越儿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娄都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娄越越长大越无法无天,三岁就敢跳房顶揭瓦,偏偏这孩子要是纯粹烂泥扶不上泥,他也就不可惜了,谁想娄越从小天赋极佳,不到五岁,只是平日里看他使了几套枪法,就能几乎不差多少的复制下来。
    眼看家中骄子要被老母亲给养废了,娄都督每天愁的头发直掉,听说摄政王要在大臣当中挑几个孩子入宫陪伴小皇帝,当即就觉得机会来了,瞒着肖国夫人把娄越送过去,而娄越也给他争气,几乎一下就被选中了,成为三个被选入宫的人之一。
    等到肖国夫人知道的时候,娄越已经被送进了宫,气得肖国夫人再次捡起鞭子,在娄都督身上狠抽了几记,犹不解气,关上房门,绝食半天,被娄都督带着仆从硬闯进去才罢休。
    但仍旧不肯放过娄都督,泪似滂沱,哭着说吾孙不在,吾胸中也空了一块,吾以后饭不能香,夜不得寐
    然而娄都督心意已决,无论肖国夫人说什么,都不会再向肖国夫人低头,只是他扛住了肖国夫人,却没有扛过宫中的娄越,听到娄越把小皇帝打了,当即带着伤(肖国夫人打出来的)又跑去宫中跪着了。
    而干了这一番大事的娄越半点没有把自己父亲折腾得够呛的意识,他把小皇帝揍了,反因祸得福,得了小皇帝的青眼。
    王太后在前面发作娄都督,小皇帝竟然在后面拆台,反替娄越求情,只把王太后气得够呛。
    两个都被熊孩子折腾的家长互相对视一眼是同病相怜的眼神。
    后来此事就不了了之了,毕竟当事人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王太后看赫连方跟娄越打了一架,反倒打出感情来了,眼看小皇帝不仅没有对娄越生厌,反倒整日缠着娄越,跟在这娄越的屁股后头,把其他两个送进来的都丢在一边,也不知道谁是皇帝谁是臣,就很无语。
    娄都督被娄越这一吓,原本是想再把娄越带回来,结果没想王太后把他训斥了一通,雷声大雨点小,竟然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弄得他回家很是担心受怕,深怕娄越又在宫里干出什么大事来。
    肖国夫人这下是一点都不同情他,母子两个都为宫里的娄越感到忧虑,一个月不到身子都轻减了不少。
    就这么担心着,肖国夫人整日吃不好睡不好,不到月余就病了,娄都督向宫里告信,让娄越回家侍疾,正好娄越在宫里待着无聊,就向小皇帝告了假回家里了。
    娄越从小就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有求必应,性格上就有些唯我独尊,而赫连方就更是了,作为王太后唯一的独子,又是一国之帝,更是被人捧得高高的。
    两个都不是向人低头的性格,一碰面能不打起来吗?
    但是打完了之后,娄越没怎么样,赫连方倒是觉得他有些特别了,他身边都是奉承讨好他的,还是第一次看到不把他身份放在心上的。
    特别是在另外那两个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两个被教育的规规矩矩的对比下,就更显得娄越的出彩了。
    于是赫连方为了能跟娄越玩到一处,反倒成为那个退让的一方,甚至有些讨好娄越的意思在里头。
    小皇帝都先低头了,娄越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于是也就收了脾气,他在宫里陪着这小皇帝,虽然宫里很大,但是能去的地方就那么几处,翻来覆去的都是那些个面孔,而娄越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实在有些憋坏了,此时告了假,想着终于能离开宫中,不仅没半点不舍,反倒高高兴兴的,反衬着小皇帝有些个落寞。
    赫连方自然是极为舍不得的,可是他又怕他强留,娄越会不高兴,于是嘴上说着好,心里则想着办法,怎么让娄越立刻回来。
    娄越才不关心小皇帝私底下转着的那些个想法,毕竟是在宫廷这个吃人的地方长大,赫连方虽然尚且稚嫩,但是他有一堆的太监给他出主意,让他开心。
    有个叫刘山的老太监看着小皇帝因为娄越的离开闷闷不乐,于是给他出了个极为阴损的主意。
    陛下可是为那娄公子烦闷?娄公子家中那个老妇,最是不讲理,把娄公子当命根子,一日都离不开,娄公子进宫来就不大乐意,如果不是娄都督顶着,陛下可见不到娄公子呢!估计啊以后时不时就要抱恙让娄公子出宫去见她。
    赫连方本来就对娄越回去的事儿不高兴,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她竟是装病!?
    陛下勿要怪老奴多嘴,虽然那老妇不讲理,但偏偏她拿孝字压人,娄公子也不能拒绝眼见小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黑,刘山就凑过去,小声道:陛下只要那老妇不在了,娄公子也就可以常常在宫里陪着你了。
    *
    娄越兴颠颠的骑着马匹往家中赶,娄都督拍来的家仆本是给他备了个轿子,娄越只扫了一眼,就说轿子是那弱不禁风,风一吹就倒的公子哥坐的玩意儿,他娄越又不是吹不得风,何况祖母还在家等我。
    说罢,抢过其中一人的枣红马,一个利落的翻身坐了上去,骑马就跑。
    他速度极快,几个家仆在后面怎么赶都赶不上,路边的人见着这高头大马,躲避不及,有的摆摊的商贩猝不及防,摊子都差点被掀了,恰在此时。
    一个穿着青衣,外貌极为温润,看起来像文人的公子正斜挎着行李包袱从街边另一头走过来,眼看就要撞上这批人,旁人见着都替这人捏着一身的汗。
    还有人的惊呼已经在嗓子边了,正要喊快闪开!
    骑在最前头的娄越猛地一拉马匹,马身高高扬起,他险之又险的拽着马匹跺到一边,擦着这人的脸颊落下。
    没长眼啊!不知道躲的!?娄越立在马上,气冲冲的冲着这被吓傻了的文人道。
    接着却见那看上去像是被吓得不知道动弹的人伸手往上一拉,娄越就被人从马上拽了下来,他一惊,这人好大的力气。
    要知道他从小习武,又天赋卓绝,虽然才十岁,但是力气已经能抬一石,相当于成年壮年男子的力气了,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竟然一只手就抵过他的力,把他硬生生从马上拽下来。
    红枣马有些受惊,踢踏着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这人一按,瞬间没了声音,甚至前腿一软,半跪了下来。
    娄越这才意识到,撞了个鬼,遇到不好惹的人了。
    他被提着,仍不放弃挣扎,与之相抗,倔强的瞪大眼:你是何人!你可知我是谁?!
    我不知你是谁。这人把他放下来:我也无需知你是谁。
    他拍了拍他的肩,哪怕动作说得上温柔,但仍有一种莫名的压力,让人完全不敢放肆,娄越见过不少大人物,但是从没有一个人能有眼前的这个人能够给人如此大的压力。
    只是你踩烂了人家的东西了。他转头,示意娄越看向那正小心翼翼收拾菜叶子的摊贩。
    娄越看到这一幕,有些气短:我自会赔付。
    你得去给人道歉。这人用着毋庸置疑的语气道。
    娄越挑眉,还从未有人这般命令他,他冷笑道:我道歉了,那他受得起吗?
    然后他在这人的脸上看到一种悲悯,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他听到这奇奇怪怪的人感叹道:这世道啊还是没变。
    作者有话要说:圭柏柏:狗皇帝,老子来了
    第四十六章
    娄越匆匆回到娄府,门口的门仆看到他,惊喜道:少爷回来了!!接着疑惑:怎么一个人老爷派了好多人去接你
    王伯,他们在后面,我急着先回来了。娄越把马交给迎来的管事王伯,自己拿着马鞭大步往前走,走到一半折返回来:王伯,父亲今日也在?
    王伯道:一家子都在屋里等着你呢!老太君昨日还吃不下饭,直到听到你今日回来的消息,立刻就喝了两碗粥,还下来溜达了两圈,腰板都比往日直了呢!他拉着枣红马往屋内走,递交给旁边凑过来的小仆手上,然后转头道:少爷,你先去厢房让李姐儿给你换身衣服,看你一脑门的汗。
    王伯,我有急事。他捏着马鞭往上扬了扬:父亲现在不在书房是吧我去库房那边拿点钱说完就大步甩掉身后一直絮叨的王伯,转头朝着大厅相反的方向走去。
    王伯在后面追赶:少爷,少爷!你又是要干什么啊好好的去什么库房少爷!
    他实在追不上,上气不接下气:要钱是吧!我给你!少爷你回来!
    正埋头往前冲的娄越闻言立刻掉过头,走回来,上下打量,半信半疑:你有钱?
    王伯好险没翻个白眼给他看:少爷您说笑了,老仆手上还是有点零用的,少爷你是买了什么东西没钱付吗?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腰带里的锦囊,他点着银子,没给娄越,反而先道:那派去接你的都是老爷手下的精锐,个个在军队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好汉,少爷你把人全丢在后头,这不合适。
    娄越有些不耐烦,伸手抢过银子:知道了!我待会儿去给人道歉
    王伯一时没抓住,忍不住有些着急道:少爷,我还没说完呢!你要拿钱到哪里去啊!!
    娄越捏着银子的手往上扬了扬:我把人摊子砸了,去给人赔礼去!
    王伯听罢反而还欣慰笑了:是该去的然后突然回过味儿来:等等!少爷!你别一个人去啊!你知道应该赔多少钱吗?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
    等他撩起衣袍紧赶慢赶,哪里见到娄越的影子。
    他有些着急的问门仆:少爷呢?你们见着少爷往哪里去了!怎么眨个眼睛就见不着人了?
    那门仆笑起来:刚走没一会儿呢,少爷武功越发好了,跑起来可快了,那句怎么说来着就是身轻如燕!跟燕子似的!
    哎呀你走一边去,我问你少爷往哪个方向,没让你夸这个!王伯有些不耐烦的把这拍马拍到马蹄的门仆推到一边,翘着头往路边两头望。
    捏着银子的娄越穿着一身大红短打,头发绑得高高的,长长的红缨垂下来,在他奔跑的时候扬了起来,像飞起的小鸟尾羽,又吃得好,看起来跟小娘子身高差不多,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小娘子女扮男装了,直到看到眉眼含着的煞气,才不会错认性别。
    他匆匆赶到先前纵马的地方,却见菜贩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地面上的那些狼藉已经看不到,他疾奔过来,也不过微微气喘,连忙道:刚刚那个人呢!
    那菜贩被他拦着:什么人?
    就刚刚的!把我拦下来的那个看起来特别弱不禁风的公子!娄越急急问道。
    哦,你说那位大侠啊,真看不出他有那么好的身手哦那菜贩笑起来:他帮我收拾完残局就走了,还要给我银子,我硬拦着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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