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那个之后再练。男人不耐烦了,见岳铭还想说直接回绝,磨叽啥,废话这么多甭练了!

    岳铭还想争辩,骆崇宴抓住他摇头。

    我给你示范一遍。男人猛吸了口烟,吐着烟雾捞起地上已经有些发黑的绳子。

    抓起墙体旁边放着的抓钩系在绳子另一边顶端,右臂甩了两圈绳子往墙体顶端一扔,卡住了。

    骆崇宴让岳铭去休息,他一个人站老师身后,望着老师用力扯了扯绳子,确认卡好之后双手抓着绳子,两腿跳起同时蹬在地面,整个人身子与腿呈九十度。

    借着墙面的蹬力,男人双手交替往上快速抓着,重复刚刚的动作。

    近四十层楼高的墙体,男人用了十六分五十八秒登顶,随后将后腰上的卡扣锁住绳子,在腰上缠了一圈,绕了两下打了个结,两腿一蹬借着绳索滑了下来。

    男人落地后解开绳索,见骆崇宴没走,点了下头。

    这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少爷还没被吓跑,行啊。

    男人凶巴巴的一张糙汉脸浮现一丝笑意,他走过来教骆崇宴怎么系爪扣,怎么打结。

    活结、死结、双扣结二十余种的打结方式男人全部教了一遍,骆崇宴脑子好使,看过一遍模仿着做了一边就记住了。

    你小子可以啊。男人不得不承认这小少爷是他见过上手最快的,这书读得好,学别的也快。

    听三儿说你这腿刚好利索?男人蹲在凳子上,继续吸他嘴里的烟。

    目光浮动,检查着他打好的结有没有错误。

    嗯。骆崇宴不想多说这个,不想别人因为这个放他水。

    那你自己悠着点儿,行了,上吧。男人跳下来,把他刚刚用过的爪扣拆下来给他,又快速讲了一遍要在注意的事项。

    骆崇宴系好卡扣,学着老师的样子轮了两圈绳子将卡扣那端甩上去。

    他走到墙体面前,伸手拽了拽卡扣,检查好扭头,男人从怀里掏出秒表,等他开始爬的瞬间掐表。

    一周后。

    男人叼着烟站在烈日之下,黑里透红的皮肤布满汗水,手里的秒表还在工作。

    二十六分!你没吃饭吗?!男人望着综合墙体距离顶端还有两米远的身影吼道。

    岳铭一开始听见这老师吼小少爷,还有点生气上火,但骆崇宴没什么感觉他也不好说什么。

    经过一个周的魔鬼洗礼,他彻底没什么表情,这老师凶归凶严归严,小少爷的进度进步跟坐火箭似的蹭蹭噌地往上涨,一天一个样儿。

    给我快点下来!

    顺风车都跑这么慢,你是娘们儿吗?!

    骆崇宴听着下面的吼声,到了顶端,快速打结扣好卡扣,一步蹬出去。

    下降的凉风吹起他的头发,微张的唇很慢地深缓着呼吸,耳边除了因剧烈运动发出咚咚咚的心脏声之外,只剩自己的喘/息。

    咚。厚底儿皮靴重重地砸在地面,震起地面轻微的尘土。

    男人同时掐了表,二十七分十一秒!

    给你五分钟,下一个项目男人顺手指向左边的攀岩,二十分钟给我拿下,做到吗?

    可以。

    骆崇宴喘着气卸掉腰间的绳子,抓起地上的水瓶咚咚咚地仰头往嘴里灌水。

    岳铭完全没眼看了,他养尊处优精致的小少爷啊,被这匪里匪气的男人带了一个周给影响的,现在都会大口吃饭疯狂喝水,跟头饿急眼了小猪崽子一样。

    哪还有平时慢条斯理吃饭的优雅样子了?

    这一周高强度的训练后,骆崇宴双腿肌肉更加紧实,微微粗了一圈。体重没掉还增了几斤,体脂掉了一点儿,时昼给养起来的那点肉肉全成了肌肉。

    身体的变化倒是没怎么改变骆崇宴的脸,但在他身上的气质方面,多添了份刚毅的力量感。

    原本介于少年与成熟之间的他,经过这段时间的改造,彻底摆脱最后一层稚嫩的皮,嬗变为锋利无比夺目耀眼的利剑。

    骆崇宴从训练基地回到时家已经是晚上的十点,这个点儿家里人都已进入梦乡,他坐在轮椅上争取不发出一点声响的回二楼。

    推开自己的卧房门后,原本黑暗的房间瞬间变亮,他被这猝不及防地亮光给吓到了,什么时候他卧室的灯成声控的了?

    骆崇宴扭头便瞧见坐在沙发正中央的时昼,身上穿着睡衣,手里拿着他送的手链。

    昼哥哥骆崇宴看见他莫名的心虚。

    这几天他借着准备比赛的借口,早出晚归的去基地,明知道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他却偏要一口吃成大胖子。

    时昼捏着他送的手链,目光锁定他的眼睛,问:你去哪里了?

    我我去檬苑

    我再问一遍。时昼放下翘起的腿,坐直身子,戴着手套的手交叠着放在膝盖,摆出他惯有的训人姿态。

    他傍晚亲自去檬苑接人,连骆崇宴一根头发丝儿都没见着。

    骆崇宴猝不及防地被查岗,还被他戳穿随口胡诌的借口,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

    时昼见他一时语塞,将手里的手链放在桌上,发出清脆地声音。

    这里有什么,你比我清楚。

    时昼不想去用这样的方式去查,他要小混蛋亲口说。

    骆崇宴瞧着桌上的手链,脸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样疼。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现在,昼哥哥要借这样的方式,跟他清算此事?

    还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昼哥哥你是不是在害怕?骆崇宴试探地问。

    他在害怕。

    怕自己拿到了祁浒所在的位置,害怕他对那个人做什么。

    所以才急不可耐地主动问他的行程。

    可为什么,他在意祁浒,却又放任别人如此搞废他而不将人救出来?

    时昼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会不会已经不再是上一世他认为的那样了?

    骆崇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理解偏差了。

    第90章 是我多管闲事。

    时昼蹙起眉, 半晌点了下头。

    他确实在担心小混蛋这段时间的状态,更害怕他又回到之前自虐的样子。

    骆崇宴得到肯定,心口被利剑捅了一刀, 很痛。

    嫉妒在心里疯狂滋长,他低头勾出自我嘲讽的弧度,低声地笑出来。

    果然啊,他做什么都比不了那个白月光。

    祁浒废了, 被人囚禁在地下室忍受着折磨,时昼心里是不是很难受啊?

    会不会也像他一样尝到了极致的痛。

    可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才能让时昼宁可忍受看着心爱之人饱受折磨都不去解救的?

    骆崇宴蜷缩着手指,背在身后抓起轮椅的横杆,将心底再次萌生出来想要毁掉一切的冲动压下来。

    再抬头与时昼对视时,他已经恢复到刚刚的神情。

    时昼瞧着他从不安害怕到嫉妒嘲弄, 短时间换了好几个表情, 蹙起的眉头更紧。

    这样的小混蛋, 他觉得好陌生。

    昼哥哥骆崇宴动了动嘴, 随意地靠在椅背上,抓起桌上的项链,歪着头随手把玩。

    对时昼在意祁浒的嫉妒, 彻底打翻了骆大猫体内惴惴不安的醋瓶子,也让他植根体内的星星之火, 被这股捕风捉影的无端猜忌彻底蔓延开来。

    我做什么事, 都要向你报备吗?

    不是说过,咱两不再是兄弟,你不用像以前那样做了。

    也不要再一次次让他产生不该有的错觉,让他以为自己拥有追求他的权利,让他看到希望的同时再堕入深渊。

    师兄你拦着我见他不也是因为他替自己查了他心上人的资料吗?!

    你还想干什么?

    要拿根绳子把我锁在家里吗?!

    让他哪里都不去, 这样就没人会是祁浒的威胁了是不是?

    明明不想说伤人的话,明明伤了时昼他自己更痛。

    可骆崇宴还是把多年以来的委屈怒火化成一支支箭矢扎入他体内,哪儿痛戳哪儿,不痛不休。

    凭什么只有他骆崇宴一个人难过?

    凭什么祁浒能这么轻易得到他这辈子都拿不到的东西?!

    时昼被一声声质问砸在原地,掉线一样怔住,

    从来没想过他的一句话能让骆崇宴有这么大的反应,更不知道,他一直以为坚持的却是对方积怨已久的。

    付出勇气与努力才向彼此迈出的步子,似乎又退了回来,仿佛这么多天的日子都是白活。

    时昼站起来,将时时刻刻带在身上的平安符留在桌上。

    这是他一个头一个头给小混蛋求到的,该还给他。

    时昼放下平安福擦过骆崇宴的身子走到门口,戴着手套的手触到把手时停下了。

    他对着门开口:是我

    多管闲事。

    咔哒。

    被拉开的门再次合上,世界归于沉寂。

    骆崇宴眨着颤抖的睫毛,望着桌上的平安符,胸口被塞着棉花一样吞噬他的呼吸。

    房间阳台上的花瓶里摆着盛开的艳红玫瑰瞬间枯萎。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明明他不是这样想的。

    骆崇宴推开身/下的轮椅去够桌上的平安符,绊了一下直接摔跪在地毯上。

    平安符里他写给时昼的红字纸条掉在地毯上,成了罚他彻底淘汰出局的红牌。

    昼哥哥

    夜里,银光倾泻进来,跪在地上的人影双手捧着掌心之物,如掉落在阳台处的花瓣,了无生气。

    先生到底跟小少爷吵什么了?岳铭生拉硬拽地把程东抓过来,逼问他。

    两人冷战的第一天,岳铭还没察觉出来两人的不对劲。

    直到第三天在一楼客厅,他陪小少爷在沙发上看新闻,正好等上先生回来。

    他准备离开不打扰他们俩的二人世界,却发现时昼目不斜视地直面前方,无视骆崇宴的存在直接上了三楼。

    第四天第五天

    他仔细留神发现两人已经好像已经快一个周没说话了,时昼周身那股靠近者死的怵人气势更强了。

    而骆崇宴天天跟他手里的机器人一样食不知味、出门训练、回家睡觉,过程序式生活,将自己的感情起伏全部格式化。

    程东就知道他要问这个,叹了口气闷头吸烟,不吭声。

    岳铭更急了,见他背过自己又跟着走了两步,势必要问出个理由来。

    不是都按你我的设想好好的发展呢吗?先生不是都开始追人了?怎么怎么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比之前更糟了啊。

    程东这几天因为大冰山心情不美丽,每天都在忍受着极寒。

    偏偏目前这个状况,让他这自封的半个军师也成了丈二和尚,再来半个月,他真的得去找李叔借假发了。

    哎。程东看着着急上火热锅蚂蚁一只的岳铭,话到嘴边又叹了口气。

    你能不能别叹气了!岳铭揪着他衣服把人推到墙面,真想举起拳头揍人,上梁不正下梁歪,先生是个锯嘴葫芦,程东怎么也跟着有话不说,急死个人!

    程东抬臂挡开他揪着领口的手,掏出一根烟塞他嘴里。

    别急。

    我呸!岳铭直接将烟摘出来,他不急?

    他都快急死了。

    眼看着小少爷的训练要结束了,而结束训练后就真的要开始实施,计划中他最不愿意的看到的第三步。

    与吊头李的生意合同已经签订完成,训练结束的骆崇宴每晚泡在私密工厂制作要准备的东西。

    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儿上两人居然玩什么冷战,小少爷被这事儿分心着,一旦哪个环节出了岔子,那才真的是命了。

    程东见岳铭真急红眼了,掏出手机给他看日期:你瞧瞧今天是什么日子。

    岳铭看了两眼:四月二十日啊,怎么我去!

    他抢过程东的手机,仔细看了两眼,这几天他跟着小少爷连轴转,差点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给忘了。

    还有三四天,该怎么做,还要我教你?程东话点到这儿,岳铭这二傻子能不能意会就看他自己了。

    你想做什么?岳铭虽然记岔时间了,但那天小少爷要干什么他不但没忘还一直期待着。

    程东笑了一下,冲他眨了下眼睛。

    两人多年的默契,岳铭看他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小少爷虽然有那个想法,但他们俩现在这样,我可不敢保证计划能正常进行。

    这点你放心。程东拍了拍他肩膀,凑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

    岳铭等他说完,不情不愿地点头。

    蹲在地上将那会儿摘掉的烟重新塞嘴里,程东干脆坐在地上。

    岳铭侧头跟他的烟头借了个火儿,眯眼吸了一口:东子,你说先生跟小少爷,明明是两句话的事儿,他们俩怎么不能坐下来痛痛快快地聊透啊。

    程东嗤笑: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别扭鬼啊。

    没错!岳铭赞同。

    跟岳铭聊完的程东回到三楼的书房,时昼还在认真地看着手上的论文,电脑桌上的股票起伏很大,最近整个市场都在调整回转期。

    程东替他将空掉的清水杯换成百香果汁,时昼头也不抬的抓过来喝了一口,尝到嘴里浓郁的酸甜,蹙眉瞧着里面黄橙橙的籽。

    程东等着他让开口让自己换掉,但时昼始终都没开口。

    先生,小少爷已经四天没回家了,要

    不必。

    话说一半被抢白的程东不服气,再接再厉:四天后是

    不去。

    程东:!!!!

    先生这次真是被小少爷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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