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程东摇头:先生就想宠着呗, 真是被吃得死死的。

    包间里卡尔彻底被沦为背景板, 时昼除了刚进来时跟他说了两句话后,其余时间眼神一直放在骆崇宴身上,看着他将自己亲手做的粥一点一点吃完。

    骆崇宴吃到一半, 被时昼抱到原来靠着墙的位置上。

    他身旁就是时昼,出路都被他挡着, 整个人被他以及桌子圈在里面。

    等他喝完粥抬起头, 他面前的桌上不知被谁放了类似与花盆一样的几个圆柱形容器,里面放着各类的蔬菜,彻底挡住了他跟卡尔的视线。

    两人一张桌子上吃饭,却硬生生被隔离成两个世界。

    时昼很满意这样的格局,替小混蛋往辣锅里下食物, 全是他爱吃的羊肉牛肉鹌鹑蛋豆腐皮

    熟了再替他用公筷捞出来放麻酱碟里。

    完全不用自己捞的骆崇宴,看着面前堆积如小山的食物:

    大冰块儿今天这是在干嘛?

    见小混蛋投来疑惑的眼神,时昼催促他:快吃。

    哦。骆崇宴想不通干脆不想了,做个没得感情的进食机器。

    让卡尔吃到胃疼的火锅结束后,已经是傍晚了。

    他第一次来这里,骆崇宴作为东道主想带他逛一逛,时昼直接把程东推出去,让他带人去玩儿。

    骆崇宴:

    岳铭:!!!

    先生这可以啊,在开窍的路上了。

    还知道要把人往自己怀里捞!

    卡尔却一个劲地摇头:nonono

    他用德语说:我想要他陪我。

    时昼用非常标准的德语回复他:他该回家了。

    卡尔再接再厉:他是个成年人,该由他自己选择是否要跟我一起玩儿。

    骆崇宴企图想插一句,时昼不给他插嘴的机会,抢白道:现在是他的休息时间。

    卡尔往前迈了一步想直接把骆崇宴推过来,时昼挡在他面前,像只护食的雄狮,不准他靠近。

    骆崇宴坐在轮椅上仰头望着比他高好多的两个人,满脑门的问号,昼哥哥平时从来不限制他的自由,怎么对师兄这么有敌意啊?

    他们身后的程东跟岳铭,见状默契地互看一眼。

    怎么样?先生还是要被逼一把的吧?程东冲他挑眉。

    岳铭点头,是是是,是得让先生有点危机感才行。

    卡尔与时昼谁也不让谁,两人看着对方连眼皮都不眨一下,仿佛谁先眨谁就认输了。

    昼哥哥骆崇宴在时昼身后,伸手抓着他衣摆,仰头想解释一下,但他悲哀的发现这两人好像没一个人能听他的。

    Ich gebe auf(我认输)。卡尔率先退了一步,同意时昼的提议让程东陪着他逛。

    Viel Spa dabei(祝你玩得愉快)。时昼面无表情地吐出这句话。

    程东见状走到卡尔身旁:卡尔先生,请跟我来吧。

    卡尔点头,转身跟他走了两步,停下回头看着准备回去的两人:今晚风景很好,我不希望他错过。

    时昼回他:我也不希望。

    卡尔点了点头,继续跟程东离开。

    而被时昼直接隔离开的骆崇宴冲卡尔挥了挥手,有东哥带着师兄应该玩得很好,他放心了。

    但他并不知道,他直到卡尔平安离开,都没能再有机会见他一面。

    岳铭与程东一块儿看着卡尔上的飞机起飞后才从机场离开,两人并排边走边聊:先生这几天的异常表现已经让小少爷懵了好几天了。

    小少爷天天问我先生怎么了,我给他说先生吃醋了,他特别开心,自个儿乐完回头骂我,说我骗他玩儿!

    你说小少爷明明脑子那么好使,怎么在感情这方面脑回路奇奇怪怪的?

    程东笑了:这还看不出来吗?先生已经出手了,在追小少爷啊。

    噗

    岳铭直接将嘴里的水喷出来,追?

    他回想了一下,这几天先生为了不让小少爷去见卡尔先生,当天晚上回家后,陪着小少爷拿望远镜看星星。

    第二天一早拉着小少爷吃了一早上的早餐。

    中午压着人睡了很久的觉,下午居然拿IPF的事务让小少爷替他解决。

    偏偏骆崇宴还真以为先生解决不了,特别兴奋自己终于能帮得上他了,然后一帮就帮到了晚上。

    完全看不出来时昼在套路他!

    之后时昼的借口越来越离谱,做早餐手被油烫了,小少爷心疼了一早上,跟在他屁股后面嘘寒问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先生快要不行了。

    还说他要去参加个世界稀有花卉展,故意给小少爷说他最喜欢的国外调香师也飞来专门看这个展,馋的小少爷非要跟着去。

    先生这追人还真特别。岳铭委婉道。

    确定是在追小少爷而不是在套路人吗?

    被套路的骆崇宴回神过来,等他想起被自己抛在脑后的师兄,却发现他的师兄已经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骆崇宴这下才真的察觉出不对劲了,他思来想去只得出一个结论时昼肯定是因为师兄帮忙查祁浒的资料生气了,他不方便对自己生气就只能拿师兄这个替罪羊开刀了!

    骆崇宴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正确,想着想着自己把自己拐到牛角尖里,将这笔账又算到了祁浒的脑袋上。

    少爷,他的下落查到了。岳铭说完,手里的资料来不及放在桌上就被骆崇宴抢来。

    他没一点耐心拆开,直接将牛皮袋撕开口子,掏出里面的芯子看起来。

    岳铭给他补充资料上没有的东西:他好像被人打进去什么东西,整个骨头软掉使不上力,算是彻底废了。

    彻底废掉的祁浒中途几经波折最后落到吊头李手上。

    吊头李?骆崇宴可不知道这人是谁,从来没听说过这种外号。

    祁浒继续给他解释,吊头李年轻时做断头买卖,天天把脑袋别裤腰上干活儿,而且这人长着一双细长条眯缝眼,眼尾上扬着像被一根绳子吊起的柳条,所以人称吊头李。

    后来这人积累了一批原始资金后便洗白上岸,干起了做机械加工出口贸易。

    机械加工出口骆崇宴翻着剩下的资料。

    是,名下有三艘货船,所以一般都是从港口走。

    骆崇宴看完手里的资料,递给岳铭让他处理了。

    他既然是个生意人,那咱们就跟他做一桩生意。骆崇宴拉开抽屉里,拿出一张不写他名字的银行卡推到岳铭面前。

    是。

    祁浒是昼哥哥在意的人,他在这吊头李手上,骆崇宴不信时昼不会时刻盯着。

    把你的人撤了,我要做什么事,不准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人知道。

    是。

    文件里的东西全部给我备齐,放在檬苑那边。骆崇宴又递给岳铭一个U盘,这次他要的材料有点多,要手写估计得一个小本本才够。

    您什么时候要?

    跟吊鬼李生意做成前。

    是吊头李。岳铭忍不住纠正道。

    吊鬼李好听。骆崇宴偏要这么叫。

    岳铭不陪他闹,拿走桌上的U盘离开。

    没一会儿左手抱着鞋盒右手拎着个箱子过来,神情有些诡异,完全不敢相信这东西是小少爷的。

    他更不知道小少爷是什么时候定下这些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少爷,这真是您定的?岳铭将鞋盒与小箱子都放在他面前。

    骆崇宴点头:对啊。

    他拿裴远的名义订的。

    岳铭只知道上面写的类型,并不知道里面究竟装得什么,磨蹭着不想走,想等他打开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但骆崇宴自己也害羞着呢,这种东西他怎么能当着铭哥的面儿打开,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是他脸皮厚不厚的事儿。

    你快点出去!骆崇宴也想打开看看,奈何岳铭不走他不好意思,只能开口赶人了。

    少爷,您让我看看呗。

    我不!

    给他看?

    没门。

    少爷,要不您穿上我看看,我帮您参谋参谋!岳铭绕着办公桌走到骆崇宴身边,被他直接站起来推出去。

    他现在腿越来越利索,日常的出行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少爷岳铭还想争取一下看热闹的资格,骆崇宴红着耳朵直接把人推出去。

    啪岳铭刚折回来,鼻尖差点磕到门板上。

    哎。岳铭叹气。

    他的傻少爷啊,现在不给他看,等到那天,不还是会让他看见吗?

    而且看见的还不止他一个人。

    想到这,岳铭又叹了口气,尝着骆崇宴喂给他的闭门羹,打算把这个消息先跟程东聊聊,这种抓心挠肝想看热闹的心情,不能只有他一个人感受!

    第89章 跑这么慢,你是娘们儿吗

    等岳铭走后, 骆崇宴拆开鞋盒,里面装着双五厘米高的黑色翻毛皮高跟鞋,他的脚码。

    一个还不会跑的人已经开始奢望别的了。

    骆崇宴指尖从鞋头划过, 又将视线放到一旁的箱子上,掰开箱子两边的卡扣,打开瞧着里面分类装好的衣物。

    那天在IPF一闪而过的画面却在他心中种了颗种子,随着他逐渐可以独立行走而发芽成长。

    因为不想告诉时昼自己腿好的事实, 骆崇宴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纪念自己初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

    他没勇气现在就去试,合上箱子藏起来。

    翻开日历,他数了一下距离红笔圈起来的日子,发现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足三个周。

    骆崇宴拔/开笔帽在今天的日期上打了个叉,画的时候指尖都在发颤,他无法推算那天会发生什么事, 内心却开始隐隐期待起来。

    他在那天的要求, 昼哥哥能让他实现吗?

    笃笃。岳铭在外面敲门。

    得到肯定后推门进来, 站门口问, 少爷,特训老师已经到了。

    嗯。骆崇宴坐着轮椅出来,岳铭回头望了眼, 见桌上东西被收起才关门跟他出去。

    半个小时后,骆崇宴戴着口罩帽子, 穿一身黑色宽松的休闲服, 坐在轮椅上跟着岳铭出去。

    厨师长没事溜达出来,见小少爷出门,挠了挠头发问管家:老李,最近小少爷忙什么呢?天天这个点儿出去。

    跟刚回国那阵儿宅在家里不出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管家被他这么一说也发现小少爷最近出门特别频繁, 经常早出晚归,甚至好几天都住到了檬苑那边。

    快比赛了,小少爷肯定是为比赛在认真准备。

    也是,看来晚饭又不能回来吃了。

    先生也不一定,先备着吧。

    被管家以为在认真准备比赛的骆崇宴,坐车上给裴远打电话。

    刚接通那边就传来震破耳膜的怒吼声:骆!崇!宴!这比赛到底是在给谁比啊?

    你特么的简直是把这活儿扔给我了啊?我是队长吗?!!!

    裴远已经一个周多没见到骆崇宴的面儿了,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一天天的在忙什么,经常阴间时间才回复他发过去的文件。

    你是啊。骆崇宴借驴下坡,直接把队长的责任头衔全移交给裴远,反正国际比赛他们两个队合一块儿,谁当队长他都没意见。

    我就问你,今天能不能过来一起开个会?

    骆崇宴算了算时间,想了一下说:我下午六点有半个小时。

    他说完,那边传来一声拉开话筒后的次奥,但被骆崇宴还是听见了。

    知道了,你滚去忙你的吧!裴远骂骂咧咧地说完不等他说话直接挂了。

    岳铭开着悍马一路往比庄园更偏的郊区方向走。

    骆崇宴挂了电话后脱掉宽松的外套,低着头微微弓着腰,两手揪着卫衣的领口,往外一扥利索地脱掉,露出里面迷彩紧身衣。

    少爷,鞋子。岳铭提醒道,手上还不忘轮着方向盘掉头,从油柏路拐到路边的杂草地上,在睡倒的草地上碾出两道车印子。

    哦。骆崇宴换掉裤子,胳膊往后备箱一探,摸索了一会儿抓到一双系带的低帮靴子,将脚上的篮球鞋换掉。

    岳铭一路碾过颠簸的土路,扬起车屁股的滚滚黄土,停在一处用铁皮围起的基地面前。

    换好装束的骆崇宴从车上下来,两条笔直的腿被同款式的迷彩裤包裹着,站在车门边儿戴起岳铭递来的墨镜,跟着他走进去。

    基地门口的守卫见到来人,点了下头示意他们进去。

    骆崇宴低着头跟岳铭进去,他脸上涂了东西,让他的脸看起来不那么的白皙,加上他戴着墨镜,大半张脸都被藏进来。

    两人走进来,左手边是一处人工搭建的攀岩墙,30米高,而且墙面设计非常反人类,极少有明显的可支撑点。

    右手边是比攀岩墙还要高的综合墙壁,墙壁从左到右竖条划分了十二种,每一种只有一米宽,基本囊括了所有常见的墙体类型。

    一名穿着黑色健身服的壮硕男人叼着烟走过来,伸手不客气地摘了骆崇宴鼻梁上架着的墨镜,用破锣嗓子低沉地问:怕晒?

    骆崇宴摇头,他都涂这么黑了,怕个锤子。

    等着。

    男人眯着眼,从两墙夹缝中的小屋里翻出一捆绳子,扔骆崇宴脚边,眼神一挑示意他拿着。

    骆崇宴捡起绳子,男人指着右手边的墙体:今儿上这个,有问题吗?

    骆崇宴还没发表意见,岳铭急了,这么高的墙光秃秃的连个踩的地方都没有,让小少爷靠这根儿绳上去?

    开什么玩笑。

    不能先练习攀岩吗?岳铭问道,小少爷臂力强,攀岩对他来说难度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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