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绿茶的目标是女主[快穿](GL) 作者:道系人生

    当绿茶的目标是女主[快穿](GL)——道系

    但虞清枝上位以来,杀了不少人,还掌握着虎符,军队也是由她的党羽把持着,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虽有人当场撞死在金銮殿,但也没能阻止虞清枝这么做。

    虞清枝不会怀疑自己是走在错误的道路上,虽然这导致有小部分无辜的生命以自己而逝去,但至少大部分是罪有应得,百姓也能因自己得到更好的照顾,为此她不会退缩,等她死后,自会去阴曹地府偿还自己的罪孽。

    大晋的早朝在五更天,秋冬还会更晚一些,比起前朝寅时就需到金銮殿的勤恳做派,大晋足晚了一个时辰,不过这人性化的变更,倒让大晋的皇帝和大臣通常都活得比前朝要久上一些。

    虞清枝让人去叫时音起床,等了一会儿,还没见时音过来用膳,才问:怎么回事?

    宫人为难道:陛下不愿起。

    宫里的人都是见风使舵的高手,在发现连虞清枝都肯屈尊降贵安抚时音,就知道这位傀儡皇帝还有好些年头可活,她只要还是一天陛下,就有权利处置他们,这种小事那些大人物也不可能会管,所以自然没人敢暴力将时音给拉起来,只能在一边劝,对方要是不为所动,他们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虞清枝闻言脸色不变,只让人将自己推过去,然后吩咐宫人:替陛下更衣。

    有虞清枝这话,宫人们顿时便行动了起来,时音睫毛颤了两下,还是没舍得睁眼,虞清枝直接让人将那提精神的瓶子送到了她跟钱。

    时音巴掌大的脸立马皱作一团,轻颤的睫羽和泪汪汪的眼睛,都透着十足的可怜巴巴。

    等她缓过劲来,立马抓着虞清枝的手就是一口下去。

    宫人见状,直接腿一软跪了下去,虞清枝倒是没什么反应,只低头看着她,等人松口,才淡然的收回手交叠放在腿上,平静道:陛下去用膳吧,该上早朝了。

    等人走了,她才垂眸看了一眼,细密、整齐,倒不太疼,就是觉得有些新奇。

    这么使性子,看来当该再抄写书,沉下些心。

    作者有话要说:  时音:心里苦

    第93章 古代

    朝服穿在身上,实在算不得舒服,似乎为了彰显帝王的权威,朝服层层叠叠的,看着威严庄重,同时也要比记忆里的还要重上一些,帝王头上的冠冕,也没有特意改制,长长的旒珠垂下,遮住了几分面容,也遮挡了些许视线。

    最关键的是,用料十足,戴上很重,让人想不端着都不行。

    时音不介意为了华丽漂亮而付出些许代价,但大晋尚黑,于是连龙袍都是玄色,为了体现帝王的稳重威严,更是没有亮色,连旒珠都是玄色的,这种黑沉沉的颜色,实在不是她能欣赏的水平。

    她欣赏现代的黑色礼服,因为那些战衣往往是搭配着当事人白皙的肌肤,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能牢牢被吸引住,而古代又不露腰露腿的,穿得这么黑远看就是一个煤球,完全没办法让她为艺术献身。

    更别提,她本人心情还不好。

    且哪怕是帝辇,但因为是由人抬着的,也依旧免不了摇晃,所以时音连补个觉都不行,一直臭着脸。

    虞清枝对此全当作没看到,她是知道很多被娇养大的孩子都是不会早起的,连她姐姐在未嫁人前,也没少赖床,但谁都可以这样做,唯独帝王不行。

    更别提,这本是一件不难做到的事。

    议政的金銮殿离后宫有些远,时音被抬着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地方,高大的龙椅对时音来说坐上去仍显困难,虞清枝便将人抱了上去,这番作派,却让人觉得,她是在暗示着什么。

    虞清枝坐在时音下首不远处,大臣们高呼万岁,有虞清枝的侍女说了免礼后,朝会便开始了。

    帝王年纪尚小,哪怕上朝,也还是个摆设,如今朝上留下的大臣,无论内心如何揣测虞清枝,但至少每个都是有真材实料的,不会在朝会上闹出什么,任何问题也基本是虞清枝在想解决问题,然后再问时音一句陛下,你觉得呢?

    时音能如何?当然是是是是,对对对,爱卿说的有道理,完全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

    只是龙椅虽坐得不舒服,但殿内气氛严肃,并不吵闹,时音被驱散不久的困意,便又重新回来了,这似乎是这具身体用脑过度留下的后遗症,让时音总忍不住打瞌睡。

    没有人敢直视圣颜,自然也无人发现高坐龙椅的年轻帝王头已经开始一点一点了,旒珠随着这动作而晃动碰撞,发出不明显的响声。

    虞清枝瞥她一眼,眼皮不由跳了跳。

    她实在不理解,为何在讨论这种国家大事时,对方竟还能睡着,明明也不是真的小孩子了。

    虞清枝向侍女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便递上了一个小瓷瓶,虽然底下的大臣基本都不会往上瞧,但高谈阔论时总会下意识往上瞥上几眼,是以不能做太明显的小动作,她便只打开了瓷瓶,任由其中的气味挥发。

    时音实在是讨厌死了这样的气味了,更让她做噩梦的是,这次味道里还传出了中药味,更是让她觉得恶寒,本来迷迷糊糊的大脑,顿时本能的警惕清醒起来。

    见她看来,罪魁祸首虞清枝还微弯唇角,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时音:

    似乎怕她再在朝会上睡觉,哪怕见她醒了,虞清枝也没有合上盖子,只不动声色的收进了袖中,平静的听着大臣们的唇枪舌调,然后在关键时刻不疾不徐的给出决定性意见。

    这样的虞清枝,便如那夜空中绽着的星光,柔和而璀璨,让无意识看去的人,不自觉的被牢牢摄住心神。

    她并没有很好的玩弄权衡之术,不以身份高低来判定对方所言是否有理,不靠利益权衡利弊,只会赞成那些对王朝、对百姓有利的事,还会直白的指出他们话中的不妥之处,但又并不是什么重话,而是很讲理的那种。

    这样温和平静的讲述,会让被指出的人哪怕带着偏见看她,也会有那么一瞬觉得她说得有理,是自己思虑不周,紧接着才会觉得恼怒,甚至严重到觉得是奇耻大辱。

    但这样的想法,与她接触越深的大臣,便越难生起,她就是有着独特的、难以被取代的个人魅力,同样的话,换另一个人说,都是不可能达到同样的效果的。

    因为她是真的言行如一,哪怕有人固执的认为她是在演戏,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单从她脸上找不出破绽。

    虞清枝注意到了时音的不务正业,但她也不提醒,目不斜视地看着下方的大臣,直到做出决定时,才会礼貌性地看向她询问意见走个流程。

    她说话时,会习惯性地看着对方的眼睛,这样会让人觉得她是认真在跟对方交谈的,可惜在古代这并不会起什么正面作用,宫人会为此而吓得发抖,大臣会忍不住在心里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她不妥的事。

    权势,足以让人无法平常心看待问题,反而会妖魔化一切。

    时音在朝会后半段时,腰便忍不住弯了下去,她实在佩服这些古人的体力,连胡子花白的老臣都能顽强的站这么久,她坐着都觉腰酸背痛。

    她甚至觉得,那些臣子们唇枪舌斗激动到恨不得大打出手,并不是为了跟对方争论,而是为了趁此活动手脚,不然为什么每次出来争论的人都很少有重样的?

    一个帝王的姿态,必然是得做好的,不然被外人看去,就会觉得她不再神圣不可侵犯,毕竟一国之君,连坐姿都不能端正,又能指望她做什么呢?

    但时音的身份本就是公认的傀儡,所以哪怕她坐姿不端正,还偷偷伸懒腰,大臣们也能选择视而不见,虞清枝倒是想管,可她也不能在这种地方训斥她。

    毕竟她是底下这群人未来的君主,如果被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颜面何存?

    是以虞清枝只能用眼神提醒她,可惜时音像是没领会到,甚至觉得坐得难受,后面还盘起了腿,在厚重的朝服下,这个动作倒是不明显,前头有桌子挡着,大臣们也看不见,虞清枝却瞧得清楚。

    她面色不变,等朝会终于结束了,跟时音一起离开金銮殿时,才漫不经心的问:今日礼部尚书提出的事,你可有看法?

    时音一懵,她连礼部尚书是谁都不知道,又哪里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但时音很鸡贼,她沉思了一下,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组织措辞,过了一会儿才一脸深沉: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于是虞清枝便淡笑道:既如此,那修缮礼部的银钱,便从陛下私库里出吧。

    ???

    时音花钱大手大脚,并不在意自己花出去多少钱,但这不代表她就想把自己的钱花给无干人等,这种损己利人的事她才不会做呢。

    更别提,她在现代不愁钱是因为系统能无声无息找不到证据的将不记名卡里的钱转过来,但这种做法到了古代却是不起作用的,所以原身有多少钱,时音也就只有多少钱。

    时音觉得这事还能再商量一下,但虞清枝已然略过了这个话题,又问起了另一个大臣上奏的事。

    这些其实都是有标准答案的,毕竟大部分在上朝时都讨论出答案了,但有的人,连照抄都是没办法抄好的。

    时音怕自己胡乱回答再落入陷阱,只好道,被你那瓷瓶的味道熏迷糊了,已经不记得了。

    她甩锅仍然甩得十分快,虞清枝却不吃她这一套,淡淡出声:既然陛下不记得了,那臣一会儿让小诗口述给你,陛下便抄写下来罢,也免得又忘了。

    时音: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带上了痛苦面具。

    我不抄!她耍脾气,反正政务都是你在处理,我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这话让周围宫人俱低下头去,虞清枝面色不变,反而道:陛下若连这些都不知道,又怎么亲政?

    时音不听,全当王八念经。

    虞清枝也不理她,由着她闹脾气,时音走了几步路,活动开来便又觉得累了,毕竟朝服厚重,走起来费劲,所以她直接让人把后头跟着的御辇带过来。

    虞清枝轻飘飘道:陛下大病初愈,正需要多走动,让他们不必跟着了。

    这话一出,宫人们顿时眼观鼻鼻观心,全作没听到时音的话。

    但这样自然不可能让时音屈服,御辇不来,她就直接往虞清枝身上爬,说什么也不肯走路。

    虞清枝低头看她,淡声道:下去。

    时音没理会。

    虞清枝却不惯着,直接伸手将她推下,有宫人在,时音倒也没摔到地上,也没受伤。

    但时音眼眶却立时一红,控诉地看着她:你推我?!

    虞清枝淡淡瞥她一眼,只道:好好走路。

    时音咬咬下唇,脚下一定,直接就站在原地不动了。

    虞清枝睃了眼,不知她这脾气跟谁学的,真是一点委屈也受不得,她手里的奏折在她头上轻轻一拍,问:想这会儿走路,还是想多抄一本书。

    时音两样都不想。

    她的眼中明晃晃的透露出了这个意思。

    第94章 古代

    久病成医,虞清枝比大多数人都清楚,一个人的健康与否,其实是跟对方的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的。

    世家勋贵都以为自己现在的生活已经算得上是长寿之法了,但他们对比的对象却是平民百姓,可那些百姓为了生计不知付出了多少,有病痛大多也只能硬熬,当然是不可能长寿的。

    而世家勋贵的健康,在虞清枝眼里,也远远称不上健康,至少虞清枝一个先天不足的病人能爬的山,他们都未必能不休息的爬上去。

    而帝王就更是不用说了,走到哪儿都有帝辇抬着,至于围场狩猎,则更是面子工程,加之又要为了国事劳碌,哪怕收拢了天下名医各种药材养着,大多数活得也不长久。

    虞清枝自己养病算是养出经验了,现在又将神医收拢到了手里,除了对方某些刮骨疗毒、开颅治病之类异想天开的想法外,对方医术却是不凡,对养生也很有经验,不然不至于快五十了还看不出老态,所以虞清枝是认同他的一些理念的。

    毕竟根基不牢,就相当于盖房子地基不牢靠,谁也不知什么时候会因为不堪重负而倒塌。

    所以哪怕看出了时音的不情愿,虞清枝也没有理会,只伸手牵住她,让浩荡的宫人再次前进起来。

    似乎是在金銮殿呆得有些久了,她手上的温度也因此显出了几分冰凉,直到天上的阳光徐徐洒下,被照了一阵后,体温才有些回暖。

    她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对镯子,是很苍翠欲滴的翠绿,水头很足,古人迷信玉养人,也追求环佩叮当的感觉,所以通常一只手腕上都会带着一对镯子,走路时碰撞的声音格外好听。

    这样翠绿的颜色,将她的皮肤衬得越发白皙无暇,然而如此美景,却无人敢多看一眼,时音盯着瞧了会儿,便没有再多看。

    她的衣服又重又厚,这让她腾不出多少心思来欣赏这一切,只觉又累又肉,没一会儿步子就慢了下去,被宫女打理得宜的鬓角,也因此变得半湿。

    对一个刚大病初愈的人来说,这样必然是会出问题的。

    虞清枝也没指望时音能走完全程,毕竟皇宫随着一代代的扩建,已经完全能称之为城中城了,连宫中做惯了粗活累活的内侍都未必能受得了,更不用说年岁不大的小孩儿了。

    所以等见时音鼻尖开始冒汗,脸也因此变得红扑扑后,她才伸手将人抱了起来,脸色略有变化。

    虞清枝没有想到,时音的手感会比昨天沉上那么多,毕竟在她看来,尚衣局制衣有经验,肯定是不用她操心的,毕竟一件衣服又能重到哪里去?

    可现在虞清枝才发现,分量确实是有些沉了,穿着必不会有多舒服,让她忍不住暗暗蹙眉。

    前身并未跟虞清枝说过这衣服穿得不舒服,或许在她看来,这些小事不必麻烦她,今天时音倒是很明显表现出了不喜,虞清枝也以为是她不喜这种古制感,毕竟谁都喜欢更鲜活的颜色,却没想到还有另外的原因在。

    于是她伸手帮她按了按肩颈:很重?

    时音抬头望她,旒珠下双眸水光颤颤,虞清枝动作顿了顿,立时觉得,自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

    虽说才相处不久,但虞清枝却觉得自己已大致摸清了她的性子,标准的打蛇上棍,你退一步,她就能前进一百步,可见是半点亏都不肯吃,得寸进尺的主。

    她不自觉掩住了时音的双眼,虞清枝垂眸,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既如此,回头臣让尚衣局来一趟。

    被半路打断演技的时音,郁闷的应了一声。

    虞清枝眉尾不由轻挑一下,忍不住想,小姑娘娇纵是娇纵了些,倒是挺可爱的,连头发丝,都比别家小姑娘看着更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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